旁,抚摸她的肌肤,而小慕容挪近身来,却开始低头含弄他的宝贝,渐渐重
振威风,又即进入了她的体内。华宣倚卧紫缘身边,似乎就要睡着了,可是
还是勉强睁着一丝醉眼,望着师兄赤裸的身体。
沉醉的爱侣们似乎都没有注意小枫在旁,依然表现得十分放纵。小枫看
在眼里,只是又羞又窘,两腿之间好像也湿滑起来,慢慢地觉得一阵失神,
暗想∶「文公子┅┅她们┅┅好像都很舒服,我┅┅我如果也能那样┅┅」
想着想着,眼皮好像越来越重,正感魂不守舍,忽然之间,不知是哪一个人
握住她的手腕,顿时把小枫拉得斜卧在地,一慌之间,脑袋昏昏沉沉,竟也
昏醉过去了。
十景缎(一百六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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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文渊悠悠转醒,只觉喉头乾燥,兀自有些头痛,身前温暖
柔软,是一副女子娇躯。他宿醉未曾全解,此时仍是昏昏沉沉,按了按额角
,游目四望,只见紫缘横卧在旁边不远,清晨微曦,在她赤裸的肌肤洒上了
温润的光泽,清秀的脸蛋上微带笑意,双目未睁,犹是好梦正酣。
他再侧头望去,华宣和小慕容倚卧一旁,两个娇小的少女依搂共眠。华
宣慵懒地扭着身子,一件绣红肚兜还勾在脚上,看来醒是醒了,就是不想起
来。小慕容则将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呼吸之时,便不即不离地触碰着,看来
两人也都是醉倒而睡,顾不得睡相了。
文渊欣赏着三位爱侣的睡姿,忽然想到∶「紫缘、师妹和小茵都睡在那
儿┅┅那这是谁?」一呆之下,急忙低头一看,怀中那女子似乎也清醒了,
正好仰起头来,两人一照面,登时同时惊叫出来。文渊是吓了一大跳,叫道
∶「小枫?」
小枫更是惊惶,一下子弹起身子,颤声道∶「文┅┅文公子?你┅┅我
┅┅」只支支吾吾地说了几个字,已然满脸羞红,神情慌乱之极。
文渊一下子完全吓醒了,一看小枫衣衫不整,虽非裸体,但是腰带已经
解去,衣裳松弛,全身体态都若隐若现,煞是诱人。文渊慌得手足无措,暗
道∶「糟糕,糟糕!昨晚醉得人事不知,难道┅┅我竟对小枫┅┅她┅┅」
两人正尴尬着,华宣揉着眼睛醒来,迷迷糊糊地道∶「怎麽了啊┅┅」
睁开眼睛一看,见到小枫正呆在文渊面前,两人穿着一个凌乱,一个赤裸,
登时惊得跳了起来,大声叫道∶「文师兄,你┅┅你怎麽可以这样!」
这一叫,紫缘跟小慕容也都醒了,见了文渊和小枫的模样,场面更加不
可开交。众人赶紧穿好衣服,小慕容和华宣急於问个清楚,逼得文渊狼狈不
堪,回想昨晚的事情,只是一片零碎模糊,根本记不起小枫的事。
只有紫缘比较镇定,带小枫到一边去,柔声问道∶「小枫,你还记得什
麽?说出来,没关系的。我们一直像亲姊妹一样,要是文公子真对你做了什
麽,总是┅┅总要有个交代┅┅」
小枫窘得直摇手,神色慌乱,叫道∶「紫缘姐姐,你┅┅你可别胡思乱
想啊,昨晚┅┅昨晚我是也醉了,可也没醉透啊,发生了什麽事,还是知道
的,文公子没有对我怎麽样啦!」
小慕容急道∶「可是┅┅你们刚才怎麽会那副样子?」华宣跟着叫道∶
「对啊,这┅┅这要怎麽解释?」小枫脸泛羞红,双手低垂,指向小慕容,
道∶「是┅┅是因为慕容姑娘,昨晚和┅┅和文公子┅┅做完第二次之後,
把我拉了过去,脱我的衣服┅┅」
小慕容一呆,道∶「我?」小枫点点头,道∶「是啊,一边脱的时候,
就┅┅就把我往文公子那里推,说是┅┅换┅┅换我┅┅文公子也抱住我了
,我也挣不开,只好┅┅就给文公子抱着┅┅」华宣急道∶「再┅┅再来呢
?」小枫低着头,说道∶「然後┅┅文公子好像太累了,就这样睡着了。」
文渊一怔,道∶「就是这样?」小枫点点头,悄声道∶「是啊,我┅┅我也
没有力气了,後来┅┅也就睡着了啊。」说到这里,已经脸红如火。
这麽一来,原本紧张的气氛登时消了。文渊松了口气,笑道∶「谢天谢
地!」小慕容笑道∶「还好你及时醉倒,要不然像你这种人啊,才不会悬崖
勒马呢。」华宣道∶「还说呢?慕容姐姐,问题不就是你造成的吗?谁要你
乱脱人家衣服嘛。」
小慕容有点不好意思,笑道∶「这个麽┅┅大概我把小枫跟你弄错啦,
本来是想脱你的衣服也不一定┅┅醉了嘛,难免会做错什麽。」华宣微微脸
红,噘起小嘴,叫道∶「什麽嘛,脱我的衣服就没错了?」小慕容笑道∶「
哎呀,反正你是一定会脱的,那就无关紧要啦。刚才你醒来,还不是没穿衣
服?」
众人说笑之际,收拾了行囊,启程再行。不过在宿醉之下,众人都还有
点头昏脑胀,尤其除了小枫之外,昨晚都享受了极其放纵的云雨之乐,更是
大耗元气,又以文渊最甚。今日和紫缘共骑驴上,管控之力不足,那驴子便
大不如昨日稳当,不时又乱跳乱冲起来,让文渊费好大的劲才能制住。
紫缘柔声道∶「还好罢?管得住麽?」文渊强笑道∶「可以是可以,稍
微累了些便是。」小慕容策驴过来,笑道∶「怎麽啦?昨个晚上太花气力了
,今天这麽提不起劲来?」文渊道∶「追根究底,不该喝那麽多酒。昨晚醉
得一蹋糊涂,没半点节制,真不知道跟你们┅┅有过几次了。」小慕容红晕
上颊,跟着嫣然一笑,道∶「那不是让你占了大便宜麽?吃亏的是我们三个
,被你欺负了那麽多次。」文渊暗暗苦笑,心道∶「昨晚是太过荒唐了,可
不能时常如此,实在太伤身子,否则牡丹花下死,可不是什麽光彩事。」
众人纵骑而行,过郊野,近人烟,到了午时,离京城已无多少路程。
华宣侧头向着文渊,说道∶「文师兄,我们要进城,还是直接去赵县找
向师兄?」文渊道∶「先进城罢,咱们也该歇一会儿了。总不成皇陵派一朝
存在,我们便一朝不进京城。」小慕容笑道∶「皇陵派眼线再多,总不可能
每个都认识我们,也不必那麽担心。」当下五人便策驴进城。
这一日的京城,气氛却和平时大不相同,虽然喧闹依旧,但是喧的闹的
,是明朝定都以来从没发生过的大事。
文渊等五人进城没多久,很快便听得了这个消息∶正统皇帝亲征瓦剌,
行军至土木堡─怀来县西二十馀里─,被瓦剌军队团团包围。八月十四日上
突围而走,半路被也先率军追到,一战之下,全军覆没。五十万人马成了遍
野尸骸,随行的文官武将,几乎全部命丧乱军之中,包括大倡亲征的王振,
在大败之馀,号哭不已,被恼怒的护卫将军樊忠一锤打死。
而正统皇帝,堂堂大明天子,则被瓦剌铁骑北掳而去,未得逃回京城。
败兵回报京中,如此大事,已然震动朝廷,奉天殿上百官痛哭,乱成一团。
乍然闻此巨变,文渊大为惊愕,想到寇非天死前言行,顿时了然∶「我
只以为寇非天所言,是告诉我这一战的惨败,会让龙驭清有机可乘,不料连
当今皇帝都给瓦剌俘虏了。国一日无君,朝野势必动荡,这就是寇非天所暗
示,龙驭清的机会?」
这是他先前未曾预料到的情势。皇帝沦为外敌战俘的大祸,晋有永嘉,
宋有靖康,都是导致国破家亡,江山易主的大惨变。如今发生了这等变动,
文渊即使不想多管龙驭清的事,这时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秋风吹笼下的京城,彷佛弥漫着兵戎相见的肃杀之气。
十景缎(一百六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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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皇帝陷於瓦剌,宫中也做出了应对之策。前任宣宗皇帝只有两个儿
子,长子朱祁镇即为正统皇帝,弟弟朱祁钰封为 王。这时正统成为瓦剌俘
虏,皇太后立正统之子朱见深为太子,命 王为监国,翼辅朝政。朱见深不
过才两岁,如何能治理国事?临朝议政的诸般事务,自然着落在 王身上。
大军出征之前,兵部尚书邝 力谏无效,随驾出京,兵部事务交由左侍
郎于谦处理。而今邝 已死於败军,于谦便即调动两京、河南备操军,山东
及江苏沿海卫所备倭军,江北及河北各府运粮军赶赴京师,巩固防卫。京城
精兵本已在土木堡牺牲殆尽,仅馀残兵弱卒,如此一经部署,对於抵御瓦剌
进兵自然大有护卫之效,人心安定不少。
文渊等五人落脚京城外的客栈,数日下来,不见皇陵派有何动静,心中
不觉暗暗纳罕。这天众人聚在房里,交换意见,小慕容说道∶「照理来说,
龙驭清要是真要作乱,应当不会放过这皇帝被俘虏、朝廷失去主宰的时候,
现在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可奇怪了。」
文渊摇了摇头,倒了一杯茶,举到唇边,又放了下来,说道∶「我不知
道他在打什麽主意,也许他觉得时机未到,又或许他正在制造时机,也可能
他根本不打算造反。」
华宣无聊地用手指敲着自己的茶杯,没精打采地道∶「那我们还要在这
儿待多久嘛?」这几天文渊和小慕容轮流出去探查,华宣总是留下来护着紫
缘和小枫,成天待在房里,不免觉得气闷。
文渊道∶「再等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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