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雁,才刚刚睡醒,就可以这麽厉害啊┅┅」赵婉雁羞得连连摇头,急
忙叫道∶「我┅┅我不知道┅┅啊啊、唔┅┅你讨厌┅┅乱讲┅┅」说话之
际,向扬攻势连绵,很快又让赵婉雁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不过说不出话,和
叫不出声音可完全是两回事,不知是否大清早精神较佳,赵婉雁的娇声萦绕
不绝,到後来更是顾不得羞耻,极尽放荡之能事,身体的配合更是生动,娇
美的胴体被摆布得浪态毕露,活色生香。
这一场晨间云雨,到了结尾,又弄得赵婉雁全身上下一片湿淋淋。向扬
正面射出一次之後,似乎意犹未尽,将气喘吁吁的赵婉雁翻过身子,捧着她
的丰臀,又从後面攻了进去。
经过连续两次的缠绵後,已是日上三竿。赵婉雁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
喘息着,轻轻摇着头,说道∶「向大哥┅┅」向扬抚摸着她的背脊,道∶「
怎麽啦?」赵婉雁很委屈似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我快累死了啦┅┅
怎麽可以接连两次,太过分了┅┅」话虽这麽说,但是看她手指轻轻抚过自
己肌肤,以及那撩人的卧姿,还是明显流露出「满足」的感觉。
向扬拿来一条布巾,替她擦拭着身体肌肤,笑道∶「抱歉,抱歉。你那
半睡半醒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了。」赵婉雁嗔道∶「
那┅┅那也不用来两次啊!」向扬笑道∶「可是第二次时,你看来比第一次
还要尽兴啊。」这话一说,赵婉雁耳根登时红了起来,轻轻地道∶「哪┅┅
哪有┅┅」
她接过布巾,也替向扬擦了擦汗,两人各自穿上衣服。赵婉雁忽道∶「
向大哥,你最近┅┅是不是不太高兴?」向扬道∶「不高兴?怎麽会?」赵
婉雁低下了头,轻声道∶「这几天,你特别喜欢┅┅跟我┅┅这样┅┅可是
,我觉得,有几次你是┅┅心情不太好的,好像在发泄什麽┅┅」
她抬起头来,看向扬脸色有点凝重,登时有点慌了,急忙说道∶「向大
哥,我不是怪你哦,不管哪一次,你都是对我很好的。可是┅┅」她顿了一
顿,才低声说道∶「我┅┅我觉得,你既然有心事,可以跟我说啊。我也想
帮你分担一下┅┅不要┅┅不要都自己忍耐着┅┅」
向扬静静地听她说完,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婉雁,你能答应我一
件事麽?」赵婉雁点点头,说道∶「什麽事我都会答应的。」向扬低头沉思
一阵,终於又抬起头来,说道∶「我有一件要紧事,必须离开这儿一阵子,
这段时间,我会找师弟、师妹他们来陪你。你可以等我吗?」赵婉雁微笑道
∶「可以啊,你也不能总是陪着我。要多久啊?」向扬道∶「一个月。」
赵婉雁愣住了一下,道∶「一┅┅一个月,这麽久吗?」言语之中,显
得很是为难。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叫声∶「向师兄┅┅向师兄!」
向扬微笑道∶「师妹来了,咱们先出去,一会儿再说。」赵婉雁怔怔地
点了点头,和向扬走了出去。一开门,便见到文渊和华宣,小白虎从两人脚
边飞快窜进屋中。文渊道∶「师兄,身子觉得如何?」向扬微笑道∶「没问
题,我好得很。」
四人进了屋里,赵婉雁进去沏了一壶茶来,才刚就坐,小白虎便跳到了
她的怀中。华宣笑道∶「赵姐姐,这只小老虎好像把你当妈妈一样。」赵婉
雁嗯了一声,有点心不在焉。
文渊见赵婉雁神情不太对劲,便望了望向扬。向扬拱手置於桌上,说道
∶「师弟,你们现在住在京城的客栈麽?」文渊道∶「是啊。」向扬道∶「
能不能先住到这里来?连同紫缘姑娘、慕容姑娘她们一起。」
华宣极是高兴,叫道∶「好啊,我要!」文渊微笑道∶「师兄,这样不
会打扰到你和师┅┅赵姑娘麽?」向扬道∶「不会,因为我要出去一阵子,
一个月後才会回来。」
文渊和华宣听了,登时吃了一惊,华宣叫道∶「一个月!向师兄,你┅
┅你不是┅┅你才跟赵姐姐重见没多少天吧?又要出去一个月?开玩笑的吧
?」
向扬道∶「我也觉得这是件蠢事。」文渊心中也觉不解,说道∶「师兄
,什麽要紧事要花上一个月?」向扬道∶「练功。」文渊一怔,道∶「练功
?」向扬缓缓点头,说道∶「一个月之内,我必须把寰宇神通练出一个成果
来。跟婉雁在一起,我会分心的。」说着微微一笑,道∶「不但分心,而且
很花力气。」赵婉雁听了,脸上登时泛起羞红,轻声道∶「向大哥!」
文渊道∶「师兄,修练这等高深内功,本就是急不来的,何必┅┅」向
扬一挥手,道∶「我自有非急不可的理由。师弟,这一个月里面,你也要好
好练功。等我回来,我会跟你好好切磋一次。」他说到这里时,语气十分凝
重,文渊听了,心里登时感到一阵错愕,望着师兄的眼神,一时竟不知如何
接口。
十景缎(一百七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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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午後,文渊将紫缘、小慕容、小枫接过来後,向扬简单收拾了行囊
,便独自一人离开。
对於向扬急於练功的原因,赵婉雁没有多问,只是微笑着送他出门。华
宣看在眼里,忍不住问道∶「赵姐姐,你就这样让向师兄走了啊?」赵婉雁
眨了眨了眼睛,说道∶「有什麽不对吗?」华宣微微皱眉,低声说道∶「你
们好不容易见面了,向师兄又跑出去,你┅┅你不会舍不得吗?」
赵婉雁轻轻垂首,说道∶「当然会啊。」华宣急道∶「那你怎麽什麽都
不问,就让向师兄走了?一个月耶,连他上那儿去都不知道┅┅」
赵婉雁微微一笑,轻声道∶「如果不是当真有要紧事,向大哥不会这样
留下我的。一个月後他就会回来,我不用担心啊。」华宣摸了摸後脑杓,叹
道∶「要是文师兄也这样出去一个月,我一定受不了的。」赵婉雁仍是带着
微笑,将地下的小白虎抱了起来,脸上却泛起了淡淡的寂寥。
小慕容和紫缘在一旁看着,若有所思,一同望向文渊。文渊一怔,道∶
「怎麽了?」小慕容凑到文渊耳边,悄声说道∶「你师兄到底为什麽要急着
练功?把赵姑娘都留下了,这可非比寻常啊。」文渊道∶「这我也不知道。
」小慕容道∶「不知道,也不问?」文渊说道∶「师兄既然不肯明言,多问
也是枉然。」小慕容耸了耸肩,叹道∶「好罢,反正我们还不都过来了。」
这小屋本来称不上宽敞,只有一张床铺,一下住进这许多人,登时显得
颇为狭小。到了夜里,文渊等人只有在堂前打地 ,赵婉雁依然和小白虎睡
在房里。
几天过去了,太平无事。一日清晨,小慕容和华宣到京城去打听皇陵派
动静。午後,文渊在屋外练了一回指南剑法,坐在一块青岩上休息。
他回顾向扬临走前说的话,暗想∶「师兄说要我在这一个月里好好练功
,那时候表情严肃,不像是平日的叮咛而已。」转念之间,突然想到∶「莫
非师兄知道将有什麽大事,必须诉诸武力不可,是以自己潜心修练,也要我
加紧努力?可是若然如此,应当会跟我明说才是,怎麽会这样语焉不详?」
想着想着,忽闻一阵清韵飘来,是紫缘的琵琶声,节奏起落有致,颇为
轻快。文渊听了一阵,站起身来,走进了屋内,只见紫缘席地而坐,弹着琵
琶,小枫和赵婉雁坐在一边,小白虎在三人之间走来走去,随着曲调摇头晃
脑,尾巴东摆西摆。
文渊看得有趣,道∶「紫缘,你是弹给它听的麽?」紫缘向着他微笑,
手上抚弦不停,轻声道∶「我看它听得满高兴的,就不知道它懂不懂。」话
才说完,小白虎立刻叫了一声,似乎意在附和。文渊笑道∶「『昔者瓠巴鼓
瑟,而沉鱼出听;伯牙鼓琴,而六马仰秣』,古人这麽说,毕竟没有亲眼目
睹,今天我倒是见识到了小老虎跳舞。」赵婉雁抿嘴微笑,轻声道∶「那也
要有像紫缘姑娘这般,琵琶弹得这样好的人才行啊。」
这些日子来,文渊口中不说,心里毕竟还是对向扬这次举动十分不解。
只是眼见赵婉雁每天面带微笑,和紫缘、华宣等处得很是融洽,也就安心下
来。他望了望赵婉雁,见她神情开朗,心道∶「我只怕赵姑娘思念师兄,这
一个月不易耐得过去,现下看来,倒是我多心了。」
正自想着,忽听门板呀地打开,小慕容和华宣先後从门外进来。华宣往
一旁板凳一坐,懒洋洋地伸了伸腰,百般聊赖地道∶「好无聊,都这麽多天
了,皇陵派什麽也没有做嘛!」文渊道∶「今天也是一无所获?」小慕容道
∶「是啊。」跟着眉头一皱,说道∶「不过,回来的路上,感觉有点奇怪,
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紫缘一听,放下了琵琶,道∶「有人跟踪你们?」华宣微蹙眉头,说
道∶「不知道,似乎是有,可是我跟慕容姐姐几次转身,谁也没有见着。
那是在一片草原上,要躲也躲不了的啊。」小慕容说道∶「其实未必躲不
了,但是我回头去找,的确没有人跟来,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文渊笑
道∶「没有人,难道会是┅┅」
华宣脸色一变,神情有点不安,道∶「文师兄,你别吓人,大白天的
怎麽会有┅┅那个┅┅」文渊道∶「哪个?」华宣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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