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叹道:「那也是天数使然。」应贤微微一笑,悄悄盯住了他。
那少数没给韩虚清取走功力的人中,林秀棠、林秀棣也在内,他们可没
尝过一点「虎符诀」的好处,此时得以免于灾厄,却都看得心惊胆跳。只听
应能说道:「这会儿我们可得动身了。你们这些人若要活命,便通通剃光头
发做了和尚,受我师兄弟三人佛法熏陶,随行驾车。到了云南,自有你们的
生路。」
韩虚清收罗这许多三教九流之士,本来并非多么的同心协力,只是听韩
虚清说着十景缎的好处,心动之余,又想跟在他那正派清高的名声之下不无
好处,于是便如群蚁附膻地聚成一股,其中也不乏有人妄想来个「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欲将十景缎的好处私自吞没。但是这些人中,白超然、裴含
英、康老祖等武功好手都已被打得折兵损将,林家兄弟倒戈,剩下来的纵有
高手,此刻也都功力枯竭,残余之辈寥寥无几,更有好些人平日只跟韩虚清
来往,根本不知还有应贤、应能这等旷世高手在韩虚清身后运作。此时能保
住性命便是上上大吉,哪里还敢有异议?无不唯唯诺诺,听命行事。
倒是林秀棠、林秀棣和柳蕴青三人惶然不知如何自处。柳蕴青心急不已
,低声哭道:「我不要剃光头,丑也丑死了!」林秀棠低声安慰道:「别怕
,别怕,要剃咱们一起剃,同生共死。」林秀棣道:「涵碧及时逃出,必定
会回去搬救兵来,我们也不必太过担心。」柳蕴青哭道:「我我更担心
她啊!我们从小到大,都没分开来过」
应能懒得听他们哭哭闹闹,吩咐道:「将他们捆了,一齐上路。」韩党
残众此时只怕得罪了眼前佛爷,着实捆得用心,几个阴损的更生出主意,把
柳蕴青的衣服先脱了个精光。柳蕴青惊叫挣扎,固然没用,更遭到一番禄山
之爪的玩弄。林家兄弟看得又急又怒,但是久观之下,两人却都不可避免地
硬起了阳具。这几人便趁机把柳蕴青送到了两人之间,硬将两条肉棒塞进了
她前后两处秘境,然后才实实在在地把三人捆在一起。
前头也就罢了,但林秀棣的肉棒一进后庭,却真疼得柳蕴青哀鸣起来,
死命地摇头哭叫:「不要好痛,痛死人了!呜、呜!」但是林秀棣被人
硬推着进来,无可奈何,整条都给顶了进去,几乎把柳蕴青弄晕过去。
好在兄弟二人都不是筋硬骨粗的壮汉,否则柳蕴青那妙龄娇躯如何承受
得起?尤其她身材娇小,这前后夹攻之下几乎让她以为下体洞穿,只觉得两
个热腾腾的龟头塞满体内,隔着层薄薄的嫩肉互相推挤,真不知把柳蕴青那
两个小小花园里榨出了多少淋漓蜜液。抽动之时更不得了,那两下杵臼齐捣
,没一会儿就把柳蕴青弄得汗出如浆,软瘫得不能动弹,动不动便要冲上高
潮,疯狂似地失神娇啼,偏偏又差那么一点,总是没能就此丢了身,折腾得
她精疲力竭,又快乐、又痛苦。
林家兄弟另有一番滋味。在柳蕴青嫩肉紧紧包夹之下,兄弟两人实在是
舒服得不能不硬,硬了便抽,抽了便射,射完了休息片刻,只消感到柳蕴青
的肉壁稍一紧缩,便又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于是兄弟两人频频放送阳精,
从三人被绑在一起开始,天天都得射上不知多少次,三人的股间当然都已流
满了混浊黏液,在肉体磨蹭之际不时滋滋作响,增添淫艳情趣。
三人就这样被绑了两天,柳蕴青似已习惯后庭被破之苦,逐渐引以为乐
,呻吟声中的苦闷之意与日俱减,反倒增添了更多的亢奋和陶醉气息。只苦
了兄弟二人日夜狂泄,偏偏时时刻刻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至于三人想要
如厕之时,那种尴尬羞耻就更是不堪闻问了。当林秀棠、林秀棣放出温热的
尿液之时,柳蕴青只能神情恍惚地接受那股异于阳精的浊流,慢慢感觉着它
们流下肌肤,或者自己也忍不住,滴滴答答地浇灌起体内的肉棒
向扬直等到柳蕴青被干上了高潮三次、昏睡过去之后,才从林家兄弟口
中零零碎碎地得知前情,心中自然不去多想这三人被绑的景象,只想:「至
少那柳涵碧姑娘已然脱身,若是她即刻赶回巾帼庄传话,此刻师弟他们应该
也已经发现了埋业寺所在。他们能否找到线索追踪下来?韩虚清的党羽都被
他们灭了口,不知还有没有活口留在寺中。若非我这些日子昏迷不起,或可
在寺中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正思索间,忽觉所处车身又是倏然一轻,与林、柳三人那车分了开来,
忽忽斜行,应声扣上了另一辆车。只听那车里一人说道:「该听的听过了罢
?」虽然不见其面,声音自有威仪,正是那老人应文。
向扬闻声,默默不语。应文说道:「你败在我这『太皇印』之下,可输
得心服口服?」向扬道:「前辈功力深厚,我自承不及,但我输了就是不服
,伤愈之后还要向前辈讨教。」应文道:「路途长着,你就慢慢养伤去罢。
若是半路上你就动起手来,老夫可不保证你到了云南还能生龙活虎。」向扬
哈哈大笑,说道:「云南是韩虚清的老巢,我要打,也要到了那儿再打个天
翻地覆。」
但听那应文说道:「你那二师伯韩虚清,这些年来听我吩咐,办事甚是
卖力,如今他被你追得逃回我这儿,我在情在理也得保得他周全;何况,我
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向扬道:「我知道,你要从他手上取得『十景缎』
的秘密。在那之后,恐怕你也用不着韩虚清了罢?」
大车之中,向扬任什么也看不见,自然不知车外的应文正意味深长地一
笑,叹道:「该说是,还是不是呢?」摇头嗤笑一声,又道:「十景缎中的
秘密,对我和对韩虚清的意义可不相同。我虽有意一窥『十景缎』的秘密,
倒也不会为此废寝忘食。你那龙、韩两位师伯,却是拼了命地想求其奥妙。
」向扬道:「这其中关节,自然跟你有关了?」应文道:「你可想知道?」
向扬道:「这是不消说的了。前辈不说,我也得想办法问出来!」
应文又叹了口气,道:「许多年前,我访求天下英才,共谋大事,正觅
得你师门四位长辈。你师父华玄清才华最高,可惜无心合作;任剑清不合我
所求;龙驭清心高气傲,不愿屈居于我。只有这韩虚清心机最深,能成大事
嘿嘿,可惜,可惜,毕竟心有所蔽。」向扬听得疑惑,不禁问道:「什
么大事?」
应文良久不答。不知听了多久呕呕哑哑的毂辘声响,才听应文说道:「
如今都已经迟了,更说什么?你就跟我们到云南眠龙洞去自个儿摸出来罢。
」
以应文为首的车队正行往云南之际,空荡荡的埋业寺中却又重见人影。
当先带路的便是逃回去巾帼庄报讯的柳涵碧,文渊、华瑄和大小慕容兄妹随
后而来,巾帼庄则由石娘子、蓝灵玉二女前来,凌云霞和杨小鹃留守庄中,
照料紫缘、赵婉雁和负伤的任剑清等人。云霄派诸女却还不及另行联系。
众人抵达埋业寺时,寺里寺外早已空无一人。慕容修一脚踹开寺前大门
,骂道:「韩虚清,贼秃驴,没断气的通通给本大爷滚出来!」骂归骂,哪
里有人?
文渊凝神倾听动静,但听风动树梢,说道:「看来人都走光了,却不知
都去了哪里?」石娘子道:「四下搜搜,或许会有线索。」
众人进了大殿,除了一地碎砖之外,最惹人注意的便是那尊抱头佛像。
华瑄首先走上前去看,左右看不出蹊跷,便又垫着脚看,突然看见了佛像两
腿之间的金佛孽根。华瑄大惊失色,「啊」一声惊叫跳开,红着脸跑到文渊
身边叫道:「文师兄!」文渊道:「怎么了?看见什么?」华瑄唔了几声,
低声道:「那个佛像难看死了!」文渊奇道:「为什么?」
华瑄支支吾吾,总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小慕容上前探头一看,转了转眼
珠便又回来,同文渊低声笑道:「比你的大哦!」文渊道:「这又在说什么
东西?」小慕容往他耳边一凑,悄声道:「佛像上有那话儿呢。」文渊愕然
道:「岂有此理!」小慕容笑道:「别不甘心,刻出来的当然要多大都行。
」文渊闻言皱眉,笑骂道:「不要胡说。我是说,佛像哪有附上这玩意儿的
?」
就在这时,石娘子却注意到柳涵碧低头抿嘴,脸色羞红,另一只手却不
时扯着裤儿,状甚不安。石娘子问道:「柳姑娘,身子可有不适么?」柳涵
碧蛾眉微蹙,低声道:「是呃,有点怪怪的。」
文渊在旁听着,只听出柳涵碧呼吸稍呈急促,身子里似有某种兴奋的韵
律正鼓舞着,心中不禁纳闷:这代表她正春情勃发。文渊心道:「就是佛像
雕刻得如何雄伟,也不至于光看了便如此罢?」
却听柳涵碧喘了几口气,轻轻摇着头道:「不对,不对蕴青一定在
干些什么唉,唉」华瑄怔然问道:「怎么啦?」柳涵碧道:「我、
我我觉得心神不宁,身子好热。我我到外面去一下。」说着急急忙
忙往大殿外冲。
慕容修瞥了瞥柳涵碧的背影,见她奔了出去,便一拍文渊肩膀,说道:
「小子,走罢!」文渊愕然道:「唔?什么?」慕容修道:「什么什么?你
看不见也该听得出来。那丫头没来由地发浪,不早早解决,看了碍眼。你上
不上?」文渊苦笑道:「慕容兄倒也不必操之过急,柳姑娘出去透透气,说
不定片刻便好。」慕容修眼睛一瞪,说道:「那成!」自个儿往大门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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