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霎时之间,两人双双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缠绵相吻。这一吻将两人一
同带回了湖夜初会的情景,知音知心,互诉倾慕。此後结缘阁相会、夜游西
湖、同返襄阳、乃至於今日京城抗敌,点滴回忆,如在梦中。
文渊爱怜地吮吻着紫缘,温暖的身子拱卫着她的纤柔的身躯,紫缘以香
软樱唇回应着文渊,多日来潜藏、不安的爱意,此刻已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
。两人的心思一齐醉了,长吻至尽头,仍然不愿分开,轻轻地、不停地啜吻
,双唇断断续续地交集,即使些微碰触,也足以感受到对方深深的恋意。
吻着吻着,文渊和紫缘慢慢睁开眼来,互相交换了浅浅的一个笑容。紫
缘满脸红晕,眼瞳中一片醺醺然的意态,柔声道:「文公子,华姑娘跟慕容
姑娘也很喜欢你的。」文渊紧搂紫缘身子,轻声道:「你会不会生气?」
紫缘微笑道:「我是因为你,才能离开水燕楼的,我还求什麽?何况
你待我是真心的,我是知道的」说着脸现娇羞神情,低声道:「本来
啊,我想你都有了两位好姑娘,或许也不差我了可是啊,後来我知道了
,你对我这样」话没说完,便羞得不好意思再说,脸上却赧然含笑。
文渊微笑道:「我对你怎样了?」紫缘偏过头去,抿嘴笑道:「你
就像我对你一样。」文渊伸手梳着紫缘秀发,微笑道:「我们两个,谁爱对
方多些?」紫缘含羞不语,双颊梨涡浅现,笑而不答。文渊看着,忽觉一阵
迷眩,忍不住又是轻轻一吻。
紫缘「嗯」地一声,静静地闭目回吻,忽觉文渊的手掌在她背上缓缓游
走,登时带来一阵令人酥麻的刺激,不禁神为之醉,语带含糊地道:「文
文公子你啊嗯」文渊渐渐低头,从双唇向下吻去,点吻
纤细欲折的香颈,柔顺的发丝不断掠过鼻端,同时吻着紫缘的肌肤和乌云。
初识情趣的紫缘,如何能压抑文渊送来的阵阵柔情,香汗微渗,口中轻
声娇吟:「哎啊文公子呃」虽只是几声轻微的呻吟,
但是声音却是销人心魄,文渊听得气血腾涌,登时下身渐渐硬直起来,心神
一荡,亲吻之时,轻轻啜了一下。紫缘身子一颤,「啊」地轻呼一声。
文渊望着紫缘双眸,见她眼中带着些许退缩畏惧,当下示以微笑,轻声
道:「会怕吗?」紫缘眨着眼,娇躯微微发抖,面色紧张地点了点头,语音
微颤,低声道:「有点有点怕可是,我」嗫嚅半晌,忽地一咬
下唇,搂住文渊後颈,脸颊相贴,轻声道:「文公子,你你来罢!」
文渊知道她有着一段痛苦不堪的过去,心中万分怜惜,暗想:「我绝不
能让紫缘感到一点不快,既然我对她如此锺情,更要全心为她设想,千万不
能稍加勉强。」当下轻轻爱抚紫缘的颈边,柔声道:「紫缘,别太紧张,我
怎麽样都不要紧,你觉得不好受,一定要说出来,好吗?」紫缘又点点头,
深深呼吸几下,低声道:「我我晓得的。」
文渊投以一个安抚的微笑,慢慢解开紫缘的衣衫。当手指触及紫缘前襟
时,紫缘身体又颤了一下。文渊珍而重之地卸下紫缘的绸衫,虽然尚有兜衣
和纱裙的遮蔽,但那美丽的体态已由半现的雪肤玉肌展露,神采掩映,曼妙
无比。
紫缘急促地喘着气,怯惧地举手遮掩胸前,柳眉含羞,更显楚楚动人。
文渊一看,不由得心魂恍惚,伸手轻轻去拉开紫缘手臂,不料紫缘身子一缩
,紧紧挡着胸部,不让文渊越雷池一步,脸上表情交杂着不安、徨惑、羞赧
,又带有几分畏惧。文渊甚感困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低声轻呼:「紫缘
!」
紫缘紧张的脸上现出些许歉意,低声道:「对不起我我会试着
放松的。」但是一双纤细的手臂仍然拼命守卫着胸口,双腿也夹紧不开。文
渊不敢躁进,循序而行, 着紫缘双肩,给予肩膀柔顺的爱抚,慢慢滑落至
上臂、手腕,不论哪一处,肌肤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绒,明明手上感觉得
到滑嫩的触感,却彷佛入手即融一般,当真诱人之极,令人摸得一下,便舍
不得离手。
文渊轻巧地揉拭紫缘白嫩藕臂,虽是满心兴奋,但为了怕紫缘承受不起
,仍然强自压抑,渐次抚摸到了紫缘胸前的手臂。紫缘轻声惊呼,闭上了眼
睛,一波波暖和的舒适感觉从手上传来,令她一点一滴地松弛下来,轻声呻
吟:「啊呃文公子」
文渊轻轻拨开她的手指,身子往紫缘胴体贴去,谨慎地观察紫缘的反应
。紫缘眉梢颤动,张着那樱桃小口,像要叹气似地。文渊凑上去吻了一下,
拿开了紫缘的手臂,接着松开她身上的小兜系带。
紫缘无力地张开眼来,四肢动作仍然有些紧绷,显然仍是十分不安。文
渊以吻来抚慰着紫缘,身子前倾,欲将那肚兜取下。只因这一凑前,昂立的
下体正好顶到紫缘双腿之间的私处。紫缘猛地浑身一震,失声惊叫:「啊呀
!」
文渊吃了一惊,连忙停下动作,问道:「紫缘,怎麽了?」紫缘脸色苍
白,眼中充满恐惧的神色,似乎想起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颤声道:「不
要我不要,不要」
文渊霍然惊觉,登时知道了紫缘所害怕的事,方才的亢奋心情立时飞灭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担忧,低声道:「紫缘」话才出口,紫缘陡地挣开
文渊手掌,双手死命掩着身体,连声哭叫:「别过来呜呜呜
走开不要啊!」秀丽的脸庞上满是惊惶,柔弱不堪的身体失却主宰地颤
抖着。
眼见紫缘痛苦的呜咽,文渊心如刀割,难受得如欲死去,心道:「紫缘
所受到的侮辱,令她伤痛至此!」他从未痛恨过任何人,但对这一群糟蹋紫
缘身子的大盗,文渊心中登时充满了极端的愤怒和憎恨。然而他马上把这愤
恨之情压了下来,转为现下更要紧的事,静静地按住紫缘肩头。
紫缘呆了一呆,望着文渊,止住了叫唤,忽然扑在文渊怀里,放声大哭
。文渊轻轻搂着紫缘,强忍苦楚,柔声道:「紫缘,有我在这,你不用怕。
」也不知紫缘是否听到,只是伏在文渊胸前哭着,似乎要把长久以来,心中
一切悲痛全部发 出来。
待哭声稍歇,紫缘抬起了头,泪眼朦胧,低声道:「文公子!」语音仍
带呜咽。文渊为她披上衣服,柔声道:「好些了吗?」紫缘拭了拭眼泪,脸
色哀伤,低声说道:「我我以为我能够忘记那种悲哀了结果结
果」
文渊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紫缘,你已经很坚强了。以後有我跟你在
一起,我们我们可以扫除这个阴影的。」紫缘默然不语,看着文渊的眼
神,轻轻地低下头去。
十景缎(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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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娘子将杨小鹃交给向扬抱著,跃下地窖,点起壁上火把,原本漆黑一
片的地窖立时光亮起来。石娘子来到地窖口下,抬头对著向扬一望,道:「
向兄,可以了。」
向扬一声不响地进了地窖,环顾四周,那地窖倒也颇为宽广,墙壁均是
石砖砌成,四壁各有两支火把照耀。向扬将杨小鹃轻轻靠在墙边,说道:「
石姑娘,待会儿怎麽出去?」石娘子走到西北墙角,在第二排石砖交接处踢
了两下,但听隆隆几声,顶上地板已然复合。石娘子再踢两下,一阵清脆的
金属相击声过去,地板又已翻开。
向扬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石娘子不再说话,蹲在杨小鹃面前
,见她脸色泛红,全身汗水淋漓,呻吟不止,不禁叹了口气,随即起身,头
也不回,说道:「向兄,四妹拜托你了。」一个纵身出了地窖,合上了出入
口。
霎时之间,地下石室之中只余向扬和杨小鹃两人。向扬眼见杨小鹃昏昏
沉沉的模样,心中纷乱已极,暗道:「杨姑娘和我素不相识,今日才刚会面
,连我是什麽样的人也不知道,怎能就这样将身子交给我?简直荒谬!」
看著眼前这一个娇美可人的小姑娘,向扬心中却是殊无欢喜之感,反而
是万般的烦躁苦恼,心道:「石姑娘虽然如此答允我,然而并非杨姑娘自身
意愿,焉知她不会因此事而抱憾?更何况我已经有了婉雁,婉雁又会怎麽想
?杨姑娘现下神智不清,我在这时候对她做出这等事,岂非乘人之危?向扬
啊向扬,你枉为男子汉大丈夫,难道就拿不出一点办法来?」
可是当此情景,向扬确也是无法可想。杨小鹃身处几近闷不通风的地窖
,虽然仍是迷迷糊糊,身子却也觉得麻痒难当,燥热异常,忍不住在地上慢
慢翻著身子。石地本是冰凉,在杨小鹃翻了一会儿之後,却也温了。杨小鹃
胡乱呻吟著,双眼含泪,哀求似地望著向扬,四肢摆动扭曲,隔著薄衫抚摸
著自己汗湿的胴体,地上一大滩都是汗水,肤色透著热烘烘的粉红,整个人
看来随时要融化一般,口中呜咽著:「热好热谁谁来救我
」
向扬不知所措,长叹一声,抱起杨小鹃,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道:「杨
姑娘,对不起了。」一伸手,将她身上那单衫除了下来,掷在一边,一落地
,发出啪地一声响,可见衣衫湿到何等程度。
杨小鹃轻声嘤咛,稚嫩的身体在药力逼迫下,动作、声音、姿态均散发
出渴望情欲的气息,却又是身不由己,迷惘的眼瞳深处隐隐透露出无助、羞
耻的求救,然而表现出来的又全然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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