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的脸脏了” 奴桑儿直直的盯著那幅画,呆呆的道,她拧了拧秀眉,满脸同情的道,:“ 姐姐,你是不是因为脸被弄脏了,才哭的这麽伤心,别哭我帮你弄干净”
说著,便当真开始往桌案上爬了去,她费了半天劲,才终於爬了上去,她对著面前的画像,歪著头痴痴一笑,
“姐姐,怜儿这就帮你擦干净,你别哭了啊”
说罢,便用衣袖在那副画像上大力的擦蹭了去,那薄薄的纸张哪里经的起大力擦蹭,只听哗啦一下,雪白的画像刹那间,撕扯成两半,其中一半甚至晃晃悠悠的从墙上飘落下来,无声的落在了地上,
“啊坏了” 奴桑儿看著雪白的墙上,那只剩下一半的画像,呆呆的叫了一声,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的僵在了那里。
恰在此时,一道阴冷到极点的吼声从门外含著怒气,如暴风般席卷而来,:“谁让你进来的,你在这里做什麽!”
奴桑儿被吓的一个激灵,回身时腿下一滑,不慎将桌子上的那一碟墨汁踹到,乌黑的墨汁刹那间一倾而下,流了满桌,将书案上那一副刚刚画好的画像,也染成一团乌黑不堪之色。
而门外,紧抿著唇缓缓走进来的男子此刻的脸色,却是比这一滩打翻墨汁还要黑暗难看几分。
“别别过来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不是”奴桑儿看著朝著自己走过,一脸杀气腾腾的男人,身子吓得发抖,她从桌子上滑下来。朝著墙角处惊慌的後退著
“过来” 子不语冷冷的看著她,那气的隐隐泛红的眼角闪烁著刺目的嗜血之意,那邪沈的声音寒冽的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
“不不过去”奴桑儿害怕的摇著头,她畏惧的看著眼前这个仿佛随时都要扑过来将她生吞入腹的野兽,下意识的明白自己又要受到可怕的对待,她急忙自欺欺人的双手捂著耳朵,慌慌张张的嚷嚷道,
“不是不是怜儿弄坏的不是怜儿干的不是我不是我“
见男人垂著阴邪的眸子紧紧盯著自己不说话,但是步子却是一步步的逼近自己,那寒冷到渗人的目光让她害怕到了极点,她一边朝後退著,一边慌不择路的抓起身後柜子里那些画卷朝著他身上砸过去,受惊般的尖叫道
“别过来,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雪白的画卷不停纷纷扬扬的在他们之间飘落著,偶尔展露出的画像,也仍旧是那个女子,但是奴桑儿显然没有心情再看,她寻了一个他错神的机会,身子一闪,便朝著门外惊慌的奔了过去。
但是,还没跑几步,便撞到了一个硬硬的胸膛上,紧跟著如烟似雾的声音满是惊讶的飘了出来。
“哎啊怜儿?!做什麽这麽慌张?你怎麽从那个屋子里跑出来?”
奴桑儿也不回答,只是神色慌张的看著从门外走出来,脸色邪冷昏暗,挂著冷笑的男人,她的身子不由又是一抖,抬手慌张的紧抓著花独酌的衣袖,将整个身子躲在他的身後,害怕含泪的叫道
,“相公相公救救怜儿救怜儿怜儿不要被大相公抓到大相公会吃了怜儿呜呜”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花独酌皱了下眉,不明所以的问道。
“想知道,你何不亲自进去看看?看看她到底做了什麽” 子不语的声音说不出来的冷,那邪魅的面容上的森凉暴怒之气就连花独酌见了,也不由一怔,
花独酌天生长著一副玲珑心肝,他只是拿著眼睛朝著屋子里斜瞥了一眼,看著里面残缺的画像,满地的狼藉,还有书案上那一滩打翻的墨迹,便已然明白了什麽,他低头咳嗽了一声,回头看著吓得小脸发白的奴桑儿,回眸朝著子不语陪笑道。
:“ 大当家,古语不是说不知者不罪麽,今日就饶了她这一次吧,我想她日後不敢了”
“往日你如何袒护她,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今日,你给我别管闲事!” 子不语一字一顿狠狠地说著,那乌眸里凝聚的怒煞之气却是越聚越浓,浓的三日的暴雨也都无法淡化一丝一毫。
花独酌素来是熟知他的脾气,知道他如今已经动了真怒,自己恐怕是拦不住了,摇著头看著奴桑儿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你也真是,如何就跑入了那里,他越是不愿意别人碰什麽,你却越是在里面闯祸,你让我如何保的了你?”
“相公”奴桑儿不明白他在说什麽,只是迷惑的紧紧抓著他腰上的玉带,不肯松手的可怜轻唤。
“就算你叫一万声相公,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他今日也救不了你!“子不语目光邪冷的狠狠说著,伸手用力扼住她的手腕,略一施力,便将她整个人从花独酌身上拽了下来,朝著长廊深处的那个暗室拖了进去。
奴桑儿脸色立时一白,一边挣扎著被他拖著往前走,一边惊慌哀求的看著花独酌,泪水连连的不停叫道,
“相公相公呜呜救救怜儿相公”
“相公怜儿怕相公我不去我不要跟大相公进去不进去不要进去呜呜”
“相公相公怜儿怕”
花独酌无奈的站在原地,直到看著她娇柔的身子被强行拖进暗室里,才暗叹一声,抬腿跟了上去。
暗室内; 昏暗的灯光将三个人影的影子静静照影在暗灰色的墙壁上,
烛火的跳动下,粗长的牛皮鞭子挥动不止。
鞭子抽打皮肉的凌厉声音与低低的哭泣声,不时的响彻在沈寂压抑的暗室里。
“你怎麽不逃了?你不是很喜欢逃麽!” 啪啪!随著男人的斥问,又是一二记重重的皮鞭抽著了那一边红肿的雪臀上,
“呜呜痛痛怜儿知错了知错了”少女流著泪叫著,娇躯被浑身赤裸的悬空吊在房檐下,随著每一次的鞭落,她的身子都会不由自主的朝著前面摆荡过去,而水蜜桃一样的雪臀上,一半完好如初,另一半则红肿的如同一个小馒头,纵横交错的深红鞭印布满了小巧玲珑的臀肉上,
“错?错在哪里?说!” 子不语暴怒的眸子划过一丝凌厉的闪电,又是一记凌厉的鞭子抽在了她隆起血痕最多的地方,那再也难以承受的撕裂火烧的痛楚立时传便了奴桑儿的全身,让她痛得身子止不住的颤,眼泪劈里啪啦的掉落不停。
这样的打法是妓院里惩罚那些不听话妓女的凌厉手法,重叠的疼痛和另一半完好如初的感觉,让她对疼痛的感受更加的变本加厉,每一次的鞭落,都如同一把刀子一样凌迟著她的肌肤,让她生不如死,痛楚难当。
“错了怜儿不该弄坏画错了嘤”
啪!啪啪!
“为何去那间屋子?!”
“啊肚子肚子饿呜嘤找找吃的别打了痛呜呜啊”
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鞭声响过,奴桑儿脸色已经疼得一片煞白,大腿根处也被抽打的一片红肿,浮起一道道的血痕。
“以後还敢不敢再进那间屋子?!” 凌厉的叱问伴著几声响亮的鞭响对准她的双腿之间狠狠的扫了过去,火烧般的锐痛,立时让她拼命地摇著头,在绳子上扭动著挣扎著哭叫了起来。
“不敢了怜儿不去了不去了别打怜儿了别打怜儿了”
“好了,该问的你都问了,她也知道错了,念在她是初犯,今日就放她一次吧”
花独酌看著她被打的这般厉害,终究还是有些不忍,他眸光一敛,上前适时的劝解道。
“” 子不语斜睨了花独酌一眼,收起手中的皮鞭,粗硬的手指一寸寸的划过那牛皮制成的粗长辫子,乌黑的眸子似乎仍旧是有些余怒未消,不愿就此罢休。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此时,眉娘花容失色,愁眉苦脸的跑了进来,朝著子不语叫道,:
“大当家,前堂有一位来头很大的贵客我实在是不能应付啊,你快跟我去看看吧!再晚了,咱们楼里的牌子可是要被他砸了啊!”
“嗯?” 闻言,子不语脸色一变,劈手扔下手中的长鞭,黑著脸大步跨步而出,直奔前堂而去。
☆、(11鲜币)第92章 我来给你揉揉
“你呀”伴著男人的一声微微叹息,奴桑儿身上的绳索被解了下来,她浑身瘫软的偎在花独酌盈满了花香的怀抱里,委委屈屈的啜泣不止。哭的甚是伤心。
“你弄坏了他最紧张的东西,碰了他最讨厌别人碰触的东西,他如何会不生气” 花独酌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抱著她娇小的身子走到床边,让她趴在上面,神情划过一丝深幽的怅然
“也难怪他这般生气,那个女人生前,他便是万般疼爱,不允许他人浸染一丝一毫,她病逝之後,他更是将她所居之处设为禁地,除了他自己,不允许任何人进入,那里的每一幅画,都是他今手为她所画,而你不但将他最珍惜的那一副画像弄毁,还将那里搞的一片狼藉,他如何会放的过你呢?!”
“不是故意的”奴桑儿似懂非懂的听著,红著鼻子不停抽噎著断断续续小声道,纤细的手指紧抓著身下的被褥,咬著唇回头朝身後看著,不停哭著含痛。
花独酌的清亮眸子徐徐落在了她被打的红肿不堪的翘臀上,目光泛起一丝凉意,手掌则随著覆盖上她红肿烫热的臀瓣,有技巧的揉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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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我的话,这里任何一个地方你都可以去,就是不能再踏入那间屋子,那间屋子里,是他设下的禁地,是他缅怀过去,回忆所爱的地方,我不管你到底能听懂多少,你只要记住,若是不想再受苦,从今往後,再别踏入那里一步!
“痛痛呜呜不要揉了痛”虽然他的动作并不算重,奴桑儿还是不停的喊痛,挣扎著不肯让他再揉,
“乖乖听话,这样把淤血揉散,你的屁股才不会再那麽痛” 花独酌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慌不忙的继续揉搓著她的雪臀,掌心的绵软炙热让他的身体也有些蠢蠢欲动,但是看著她痛得发白的小脸,还有她紧紧抓著自己衣袖的手指,终究还是暂时忍耐住了。
“还是好痛不要怜儿不要这样“刀割一般的疼痛,让奴桑儿不肯罢休的哭叫挣扎著,粉臀在他掌心里不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