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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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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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夕,放松”在她耳边低吟出这句话,他极缓极慢地让自己纳入她的紧窒。

  疼痛,还是疼痛!

  纵不是第一次,总曾诞下海儿,竟还是让她觉到犹如第一次,一样的疼痛。

  他也没有想到,她仍会这般的紧窒,他倒吸一口气,知道,她的痛楚,甫要抽离,她却只用柔弱无力的手,扶住他的肩,身子,更紧地蕴贴于他。

  哪怕,疼痛来势凶猛地蔓延在她全身,但,随之袭来的,是不搀杂着说不清的瘙痒与麻意。

  然,他却再不动。

  她将脸一头扎进锦枕中,这一扎,让他的吻从她的耳坠上松落,他瞧见她白暂的颈部湮出些许的粉红,她春葱般的手指也不再勾住他的,只无措地扶住自己的胸前,带着更为娇羞的意思,而,她的身子,却不安分地稍稍扭了一下,一扭间,他这才开始缓缓动作,一寸一寸,往内研磨,研磨中传来一阵阵酥麻,一点一点释放者她灵魂最深处的炙热与渴望。

  不知道怎的一刮一擦,恰带到她体内最敏感一点,他瞧见她,较小的身子一缩,轻咬住枕头一角,双眼愈发地闭紧,颤抖不已。

  他缓下节奏,只一意攻占幽径内的那一出敏感,照着之前的法子轻刮浅擦,终让她受不住似地嘤嘤起来,她的手没有力气抓紧锦褥,更见难熬地咬住锦枕。

  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统统落入他的掌控,排上倒海般袭向她的一种快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她觉得快要脱力,脱力的刹那,有一种轻盈欲飞的酥麻从他和她的结合处寸寸扩散开来。

  而就在这时他停下所有的动作,令她身心骤的一空,几乎想开口求他,他却本置于她身侧的手上移,捧起她的脸,又缓缓压下身来,注视着她的眼睛,沙声道:

  “夕夕看着我”

  她不想松开咬住的锦枕,可他的声音犹如魔音一样,让她不自禁地凝向他,他的眸子黝黑,好似最纯正的玄色水晶,曝光流转间,是一缕幽蓝的湮出。

  而他精壮欣长的身躯,蜜色的肌肤上冒出一滴滴剔透的汗,滴落在她那洁白无暇的肌肤上。

  一如,此刻,他即将赐予她的雨露,后宫女子人人都向往的帝泽雨露,如今,她亦承着,亦不能免俗地,希望他的赐予。

  他凝定她,这样的她,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夕夕。

  他,说到底,也是一个自私的人。

  “聿是你一个人的”接近低喃地说出这句话,虽然仍免去主语,她知道,他是明白的。

  他确定,她能承住他的下一轮攻势,将她的腿环在他欣长结实的腰间,往更深处撞击而去,如火似炎的律动,像脱缰的野马般的在她体内驰骋,而她开始回应着他的律动。一次又一次的缠绵,蚀骨销魂中,娇媚的浅吟在纱帐内旖旎婉响。
 欢爱间,她突然想流泪,不知为什么样,原本是一件令人快乐的事,她却觉到一阵没来由的哀伤。

  看着他俊美无俦的脸,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好怕,下一刻,就会失去,一如,他总说,等她醒来后,第一眼就能看到他,然,每次,他说出这句话,第一眼醒来时,她看到的,却总不是他。

  真想流泪,可,她知道,她不能流。

  今晚,红绡暖帐,她不能流泪啊。

  不然,真的不吉利。

  她在唇边漾起清浅的笑靥,在她的笑靥下,终于,随着一声低吼,他在她的体内释放出所有,她的身子,亦在最深的抽搐中抵达刹那,绽开所有嫣然的极乐

  乌黑的青丝,与他的交缠着,凌乱与枕畔,莹白的玉肌上,除了那些许的伤痕,满是他烙下的痕迹,下体,有隐隐的疼痛传来,然,却是可以忍耐的,只是,当他抽身离开时的空虚,反让她无所适从。

  她蜷缩进他的怀里,不止是汲取温暖,似还有着其他的意味,他因着她的蜷缩,终究再次难以抑制欲望的抬头。

  是啊,大半年,他几乎出在节欲的状态,可,今晚,他能再要她吗?

  她的娇小的身子,是否能承住他再要一次呢?

  她觉得到他的昂扬,依旧不如死活得贴紧地,他的手抚上她的身子,她低吟了一声,终是让他无法再控制得住,任她化为春水,继续婉转承之。

  直至天际晨曦的薄光映于秋香色窗纸上,体内炙热的占有几乎将她整个人融化在他怀中,彼此的坚硬与柔软,身体每一丝颤动都之地心底,两具身体仿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这一晚,他记不清要了她多少次,过往的二十多年,他一夜御女从来不会超过一次,然,却因着她,全然变成了好女色的帝君。

  她稍侧了身子,觉得,着身子仿佛都快不是她的一般,只一动,他残留在她身体里的液体便黏热的涌出,她觉得愈渐的羞涩起来,她,究竟怎么了,竟会这样地不知飨足地,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觉到她的异样,像之前一样,从枕下,取出李公公特意备下的丝绢轻柔地替她拭去这些许的粘腻,只这一拭,她又战栗了一下,忙回了身避开他去。

  而他的语音却低低地在她的耳边响起:

  “夕夕,对不起,我——”

  “不是,是臣妾的错。”她胡乱地说出一句话,昨晚一幕幕浮现在她的眼前,只让她羞涩难耐起来。

  他收了手,将丝绢放于一旁,一晚下来,旁边,竟是累了好几块的丝绢,估计小李子若进来伺候,又少不得大惊小怪。

  但,她的身份,以小卓子存在于杭京,实是最稳妥的。

  这么想时,房外已传来小李子定时地请起声:

  “皇上,卯时一刻了,您是否要起了?”

  他没有应声,听得她的声音悠悠传来:

  “皇上,时辰不早了,臣妾累您一晚未曾好好歇息。”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犹如蚊吟之声。

  “是朕不节制了,你,还疼么?”

  她摇了摇脸,又把螓首埋进锦枕里,李公公在外面,忍不住,又问了一遍,这一遍,他终是道:

  “先候着!”

  “诺。”李公公适时噤了声,再不发一言。

  “你好好歇着,朕和将军商议完了事,就回来。你,哪都先别去。”他意有所指地道。

  她自是知道,小卓子的身份伴着他,才是好的。

  但,如今,她易容的面具有了些许的问题,所以,没有面具的她还能去哪呢?

  “嗯,小卓子在这等着皇上。”她恢复了小卓子的声音。

  “再睡会,等你醒来,朕也就回来了。”

  他起身,将棉被覆盖好她的身子,遗精披衣坐起,唤李公公进房伺候。

  房外,李公公这才应声推开门,身后是若干宫人,隔着两重纱幔伺候轩辕聿洗漱。

  一切甫定,李公公瞧了一眼纱幔内,低声请示道:

  “皇上,小卓子——”

  “你只伺候朕就行了。”轩辕聿冷声打断李公公的探问。

  “诺。”

  夕颜背身睡于塌上,这一睡,倒是沉沉地睡至日上三竿,晌午时才醒来。

  这次醒来,第一个映入她眼帘的,真真是轩辕聿,他瞧着她,也不知瞧了多久,只这一瞧,她满脸却是染上了红晕。

  “你——回来了。”

  “怎么不称您了?”他俯下身,瞧见她红得愈发厉害,方不再逗她,“醒了。”

  “嗯。”

  “先沐浴,随后——”接下来的话,他还没说完,就听得她的腹中发出,饥肠辘辘的声音。

  这一声,本是稀松平常的事,但,却让她立刻将脸猛进被中,是啊,昨日几乎未进多少吃食,加上一夜的‘鏖战’,几乎将她所有的体力耗尽,这空空如也的腹怎会不向她抗议呢?

  只是,在他面前,发出这种声音,真的太丢脸了。

  他的手轻柔地将她的被子掀开,她的手腕使不上力,自然,轻而易举地,就让他得逞了。

  “都怪朕,没把你先喂饱。”

  这句话,说出口,他觉得不妥,听进她耳中,更让她干脆转身,趴在锦枕里,再不肯瞧向他。

  她光洁的背部裸露在空气里,冶出蛊魅的光泽,他忙将目光移来,用边上的棉被裹住她,不管她抓着锦枕不放,只把她抱起来,连带她抓着不放的锦枕,道:

 “先沐浴,朕吩咐她们替你准备膳点。”

  她被他抱着,自知躲不过去,干脆,一头扎进他的胸怀里,手松开锦枕,小手攀顺势勾于他的肩部,再不做声。

  隔间里,他替她清洗干净身子,她乖乖地浸在浴桶里,除了脸涨红外,却没有拒绝他的这份清洗。

  隔间外,李公公见缝插针的带着几名心腹宫人进来,将床榻整理铺好,当然,他没有错过零乱的床榻上,那几块丝绢,瞧着数量,和丝绢上的痕迹,李公公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他所敬爱的黄哈桑,看来不仅喜好了男色,还比当初宠幸后妃时,更不管自个的龙体。

  他趁其他宫人不注意,只将那些丝绢收了起来,再不作声,隔间内,传来水流的哗哗声,以及偶尔传出的皇上的低语。

  看来,这位小卓子不仅蒙了一夜的圣恩,连沐浴,都让皇上亲力亲为了。

  不过,既然这小卓子有太后亲赐的金牌,会不会本身就是太后为了防止御驾亲征时,皇上迷于莺燕,误了战机,特意安排给皇上的呢?

  这个念头将自己都骇住,不敢再往下想,只催着膳房快将膳点端呈上来,并按着皇上的吩咐,在放置好膳点后,他带着诸宫人再次退出房内。

  隔间里传来些许动静后,夕颜穿戴整齐,仍带着那张精致的面具,由轩辕聿抱了出来。

  她没有想到,轩辕聿也会易容术,当然,轩辕聿没有告诉她,这张面具,其实是张仲制出的,他所会的,不过是将面具易容到脸上罢了。

  他径直把她抱到榻前,几案上,早摆了好多的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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