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他的妹妹坏,他的这个妹妹,真的是一个好善良,也是好傻的一个孩子。
“哥哥,谢谢,”音羽低下头,靠在他的身上。亲人的温暖,没有任何负担。
沙耶透心疼的将她抱在怀中,就是小时候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他转过头,看向外面,又到了下午,这一天,似乎是过的太快了。
在另一个地方,迹部景吾与忍足在球场上,一颗球网不断的从他的身边穿过,忍足晃了晃手臂,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麻,迹部这家伙,真是不知道又发了什么疯了。这都打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够,他可是快给他累死了。
他的网球从全国大赛以后,就更加的厉害了,不管从技术还是力道,比以前都要成熟的太多,教练说这才是迹部的网球,但是,他总感觉,他的网球似乎还要更高一些,这人,还真是可怕的对手。
“迹部,好了,我想休息了,”忍足将球打了过去,后退了几步。再这样下去,他晚上可是不能打拉琴了,上次,被他整的整个手背都在发麻,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迹部景吾收起球拍,算是放过了他,他走回休息椅上坐下,接过桦地递过来的毛巾,随意的擦着额前的汗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还真是不舒服的感觉,但是,更不舒服的,却是他的心。
忍足放下球拍,拿着两个饮料走了过来,将一杯递给他,迹部景吾接了过去,打开,喝了几口,却依然不同于寻常的沉默。
忍足靠在休息椅,转着自己的手臂,还真是用力,真麻,他打了饮料瓶喝了一口,这才看向一脸过于平静的少年。
“说吧,什么事?”他很清楚,迹部景吾一定有心事,虽然,他现在确实是平静的,但是,却是隐藏不了他眼中的那种翻滚的情绪,生气,怒气,还有一些,几欲不可的悲伤。
“她跟本大爷说分手。”迹部景吾喝完饮料,一甩手,将饮料扔了出去。早上的事情,还真是他迹部景吾第一次受这么重的打击,而且,还是他捧在手心,放在心口的小女佣,她,就是这样看他们的感情吗?
“她,分手?”忍足差点被水呛到,自然是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除了那个人,这世上,还没有一个人女人能让迹部这么的在意。
“迹部,我从来不知道,你还会说笑话?”忍足轻笑一声,他不是说谎,他是真的不信,如果是别人,或许,他还会或多或多的考虑去相信,但是,那个人,他们都知道,迹部与她之间,不是一两句就可以说清楚的,而且,她更是,不会和迹部分手,她可真的是爱惨了迹部的。
“本大爷像是开玩笑的人吗?”迹部景吾靠在休息椅上,闭起双眼,眼前似乎又是出现她与手冢在一起的那一幕,该死,还真的让他不舒服极了。
难道是真的,忍足这次没有再笑了,看起来事情真的严重了,沙耶不是那种轻易会说分手的人,他认真的看向此时闭眸沉思的迹部景吾。“什么原因?”
“原因?”迹部景吾微微抬起双眼,唇然微微的上提,似是在自嘲,墨蓝色的双眼内,眸
“这你也信?”忍足双手环住自己的胸,还真是一个好理由,余情未了,十帆过尽后,终是发现自己的最爱。只不过,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有些,让人感觉,太过刻意了。
“你说呢?”迹部景吾将头上的毛巾放在椅子上,然后站了起来,没有再说什么话,他看了一眼已经收拾好东西的桦地。
桦地,我们走。说完,他看向忍足,如果你闲,我们可以再打一场,
忍足连忙摇摇手,“我不想,你去找别人玩吧,我还要回拉琴。”他还不笨,自然是知道不能同有情绪的人打网球,尤其是这个人是迹部,他疯起来,可是会要人命的。
迹部景吾转过身,桦地跟在他的身后,远处那一轮的太阳已经慢慢的落下,忍足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看着那两抹越来越远的身影,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张狂华丽的少年,竟然会是如此的寂寞。
沙耶,你到底在想什么?
背起球袋,他想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落在肩头的头发微微的轻扬着,如海的波浪,那是,他的发丝。
推了推鼻梁的平光眼镜,他仰头,再次的轻叹一声。事情,真的是,复杂了。
“桦地,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太笨了?”迹部景吾走在前面,落日的余光很是轻巧的落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的发丝也沾上几缕金黄,有着说不出的美丽。
精致的五官上,闪出了某些属于寂静的光亮,他是天之骄子,天生的骄傲,可以盖过了太阳的光辉,眼角下点缀而成的泪痣,映出了点点妩媚的绚丽光华。
桦地看着走在前方的少年,沉静的了半天,才慢慢的开口,“不是。”
迹部景吾侧过头,看向桦地从来都平静的脸色,“你还是第一次这么反对我。”
“是的,”桦地点头,对于他的问题,他向来很直接。
“是吗?”迹部景吾转过身,看向将要落下的太阳,薄暮的微光,有着错落的美丽,很快的天就要黑了。
“可是,本大爷说,她是一个很笨的女人。”他勾起的唇角微微的上扬,眸子看向前方,深深的,让人看不到尽头。
桦地这时并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前面的少年。
他抬头,空中聚拢的云彩,此时,有着别样的美丽。
机场内,沙耶透与手冢提着行李,拉着音羽的手向休息厅走去,音羽手冢一直拿着手机,坐在休息厅,他们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别人,除了手冢。
音羽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手机,最终还是决定将手机按了关机招键,放在了包内,有些人,有些事,等到了那边再说吧,离别,她还做不到那样的大方。
“小音,保重,”手冢只有一个人过来,其实网球部的人都想来头她,但是考虑到她的身体,最后还是选择了没来了。却买了很多的东西让他带来了过来。
“谢谢你,国光哥哥。”音羽也已习惯了这种称呼,一句国光哥哥,只是回到了最初,他们小的时候,他是哥哥,她是妹妹,她知道,而手冢也知道,有时想想,过去的一切,似乎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他们现在,亲近,却疏远。
手冢淡淡的底下眸子,脸上的表情在遇到她时,还是柔和了太多。对于她,不是抱歉可以说的清楚的,他清楚,自己的感情,但是,已经太过了晚了,她或许,也知道吧,只是,也不在给他机会,其实,他们这样,也很好的,毕竟,守护,也算是一种爱的方式。
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机会。
音羽看着面前少年虽然清冷,但是,却异常显的精致的五官,还有他眼中有意无意的温和之色,微微一笑,原来,这个清冷的少年,也是可以这样的温柔的。
她知道,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只是性格使用,其实,他也是很温柔,很细心。就像景吾那样。
想起他,她的胸口又是那种尖锐的疼,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他过的快乐就好了,而她,也已经知足了。
“那件事,真的对不起啦。”她突然弯下腰,对于利用他的那件事,她还是感觉很抱歉。
手冢摇头,清冷的眸子中,有些淡淡的一次波澜一闪而过,“不用再说了,我自愿的,”是的,他是自愿的,知道看到那篇日记,他才知道自己错过了太多,对于他的曾今所有的一切,他已经没有偿还的能力,如果这是她要的,那么他成全他,部位任何的理由的成全。
这个时候,飞机上的广播已经响了起来,而他们要登机了。
“走吧,音羽。”沙耶透将行李交给了工作人员,拉起音羽向外面走去。
“国光,谢谢你了,”沙耶透向他点头,真的很谢谢他最近对音羽的关心,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他都很谢谢他,而音羽与他之间的过去,现在已经慢慢的解开了,他也不再讨厌音羽,回到最初的相处模式,他们,都轻松了太多。
至于,其它的事情,他已经不想去想了,一切等手术完了再说吧。
“不用。”手冢淡淡的颌首,其实,他还要做的太多,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他轻触了一下自己的颈间,那个水晶吊坠依然挂在他的颈子上,从来没有摘下来过,这,算是一种回忆,也算是一种;惩罚。
。机场的广播又在催人了,音羽看向手冢,轻轻的抿了一下唇片,然后抬起头,再一次的微微的笑起,那样温和而又宁静的笑容,云淡风清间如同沾了水滴的百合,特别的美丽。
“国光哥哥,请替我向大家说声谢谢,谢谢他们这些日子的照顾,”她说着,眼眸中总有朦胧看不清楚。
谢谢他们,龙马,不二,海堂,河学,还有大家,活血,她没有机会当面道谢了。
她转过身,任沙耶透拉着她的手向飞机走去,手冢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知道怎么的,有种特别的刺痛的从心口处传出,总说感觉,她刚才的眼神中,有种一种诀别。
对所有的诀别。
上飞机时,音羽猛然回头看了一眼机场,似在寻找着什么,又似将一切都要烙在她的灵魂之处。
他怎么会来呢,她多想了。只是却还是想再见他一面,最后一面,不可能吗?
摇头,她,知道,她是不能见了,更何况,他或许已经不再想见她了。
飞机上的VIP的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沙耶透将毛毯轻轻的盖在音羽身上,她似乎是很不习惯做飞机,所以一上飞机,就看起来很不舒服,不知道上次,她去德国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也是这样?
音羽将头靠在柔软的座椅上,缩了缩自己的身体,飞机上的冷气开的是极大了,她真的很不舒服。
拉紧身上的毛谈,她的唇微微动了一下,无声的低喃,也只是她自己可以听到。
景吾,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沙耶透放下手中的报纸,转过身,轻轻拍着音羽的肩膀,她似乎是睡的极为不安。就连睡觉时,都似乎是可以听到她在说着什么,只不过,因为她的声音太小了,所以,他听的不是很清楚。
而音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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