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四花秀”里的慕君,小样你抛什么媚眼,生怕爷不知道你寂寞是吗?咳咳,爷,她可是咱们这里唱歌最好的,那一首首小曲儿啊,滋味悠长,别提多销魂了,当然,那个啥的声音嘛,嘿嘿,爷,您比我懂。
这位,这位可了不得,这位是咱们花间蓬莱的花魁之一,绮丝姑娘。偷偷告诉爷,别瞧她长得挺清纯的,她只要一跳起脱衣舞、肚皮舞来,那可是啧啧,能让爷您受不了嘿嘿,我不说了,我们老板说了,妓院要有妓院的素质,不能老给客人说些黄色的东西。
好了,爷您自己看看,有满意的不?
什么,爷您要两个?哎呦,嘿嘿,看不出来啊,爷您味口真重。
咱们老板说了,只要客人高兴,双飞有理,三劈(P)无罪,只要是你这六七十岁的年纪受得了,身体吃得消啊,几劈都没问题。只不过啊,要两个的话,这价钱嘛,嘿嘿,可就是两倍了。
什么?坑人?我们这儿明文规定,明码标价,怎么就成坑人?爷,您不会是钱不够玩不起了吧?
就是嘛,还是爷爽快,有了钱什么事都好办了,爷您随便挑两位,好好给伺候着,等会儿把爷服侍高兴了,小费都是你们的。
爷,俺们老板说了,小费您看着给,最低六十两,上不封顶,少了您也拿不出手不是,少了更怕损了您的面子不是。
姑娘们,好好伺候着,老板说了,明儿早上给你们炖老参鸡汤喝。
花间蓬莱,第一层的铜环大门处,一个脸上脂粉涂得比城墙厚,满身挂得玲珑翠饰叮咚作响,头上插的花比花园还要品种繁多的胖女人,挥舞着手中的大红的纱巾,肥圆的脸上挂着谄媚的笑。
“哎呦,大爷,您来啦,今儿个要哪位姑娘啊?”
“嘿嘿,这位大爷瞧着可生面孔了啊,贵姓呐?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来我春花姨我肯定记得你。”
“哎哟,这位大爷长得可真是俊俏啊,要不要今晚我春花来伺候您呀?哎呀呀,别跑啊,想当年我春花也是美女一枚啊。”
手里的纱巾一扇,脸上顿时掉下三五斤香粉来。
“春花姨春花姨,又是那个公子楚羽,他又来挨宰了,咱们今天是不是再多宰点?”一个小龟奴一脸兴奋地跑过来。
春花对着屁颠屁颠跑来的小龟公光洁白嫩的额头“啪嗒”就是一个清脆的弹指,后者顿时捂着头“哇”地一声呼痛。
“宰你个头啊,把他领到第二层的雅间去,告诉婉袂姑娘一声。”主子的人,要是随便动了,还想不想要脖子上那颗脑袋啊。
“是是,小的这就去。”小龟奴点头哈腰,脚底抹油跑了。
春花把小龟奴撵走后,这才转过身去,继续招待客人。
别人不知道,可她春花姨却是知道一些眉目的。
就连婉袂姑娘也不是这“花间蓬莱”的真正主子,只是替那幕后的主子打理六国的连锁店罢了。只是,她春花姨在风月场上打滚了大半辈子,也算是精明的了,却还从没见过这样的经营方式,这奇奇怪怪的各种新奇玩法,更不知道,原来青楼的姑娘们,也可以不陪男人睡觉的,而且,即使是不陪男人睡觉,也可以挣到一大把一大把的银子。
所以,她春花姨算是服了。对那个幕后的主子彻底服了。
婉袂姑娘才多大年纪,就能打理“花间蓬莱”在大胤两陆的三十七家连锁店,那背后指使她的主子,可想而知有无比的神通了。只是,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这就不是她春花姨该过问的了。
“哎呦,这不是刘家少爷吗?您可是好几天都没来了,咱们家思君姑娘可是想您得紧啊咦?这位帅哥是谁啊?瞧着模样长得,也太俊了吧,怎么感觉比我家姑娘们还耐看啊,啧啧,瞧瞧,这腰是腰,肩是肩,屁股是屁股的,身材真是一级棒啊,我说这位帅哥,我家老板最近想把花间蓬莱的小倌店独立出去,开成遍布大胤的鸭店,你有没有兴趣加盟啊?您要是来,我们老板肯定让您当头牌”
凤鸣渊刚一进这花间蓬莱的大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脂粉香气,紧接着就看到一团大红大绿的东西朝自己这边“滚”了过来,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自己脸上就已经攀上了一只肥肥的咸猪手。
或许,说是猪手都还抬举了她。
只见那原来还算白净的五根肥肥的手指上头,涂满了怪异妖冶的红绿指甲图案,那种奇形怪状的颜色,一下子就晃花了他的眼,然后,就闻到那双猪手上传来刺鼻的熏香、脂粉、香膏的混合味,她到底搽了多少!
凤鸣渊倒退了一步,眸中闪过一缕怒色:“滚开。”这样的猪手,竟伸出来敢摸他的脸。
那个叫做刘少爷的连忙陪着小心,朝他媚颜谄色:“公子您别生气,这位是花间蓬莱的妈妈春花姨,春花姨啊,你可小心在意了,这位是大人物,你得罪不起的。”
春花姨翻了翻白眼,吹吹自己那双摸过凤鸣渊的肥手,仿佛上面沾了灰尘似的。啊呸,什么得罪不起,老娘连我们婉袂姑娘都敢摸,摸你,那是看得起你,要不是看你长得帅,长得俊,老娘才不屑伸手呢。
“春花姨,快把花秀和花魁都叫出来啊。”
红纱一扬,又是三两斤的香粉掉下来了,刺鼻之极。凤鸣渊站在旁边,不由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心里冷哼一声,渐渐有些失望起来。他本来还想看看昙城的花间蓬莱和雾国的有何不同,没想到却是自己的期望太高了。
“惜君、慕君、宜君、思君,出来接客啰!”
春花姨一声吆喝,楼上顿时探出五个漂亮的美女来。
“刘少爷你知道规矩,要上第三层,你们两位先交上楼费三百两。”春花姨懒懒伸出肥手,摇了摇。
刘少爷连忙摸出银子,递到她手里,春花姨的态度顿时转变了,挤着肥胖的脸,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啧啧,也不知道这个俊俏男人是谁,以前可从没见这个刘少爷花钱这么大方的,难得今天这么爽快一次,可得往死里宰。
“爷,咱们这儿啊,可都是些新鲜玩意儿,最近才开始试营的,在别的地方您可看不到这些东西。您看要不要从第一层开始玩起,先尝个新鲜?”
第二卷:靛羽风莲 第13章:使坏
“新鲜玩意儿?”
凤鸣渊一脸戒备地从春花姨的范围闪开,他确实好女色,但不代表他好这种肥猪般的女色。
“啧啧,瞧爷这模样,平常一定没少去青楼花街,可我春花姨打包票,爷您在别的地方甚至别的花间蓬莱分店,绝对看不到这些好玩意儿。来,小龟子,给爷找个好点的姑娘,教习玩乐,让姑娘好好伺候着,丝毫别怠慢了这位爷。不过刘少爷,咱可说好了,姑娘教习玩意儿,这也是要花银子的。”
凤鸣渊往厅里四处打量一番,眼中一亮,果然有许多新鲜玩意儿,从没见过。
“春花姨说的哪里话,钱本少爷有的是。”
有的是?好,老娘就让你光着回去。
“爷,这是玉桃姑娘,这些玩意儿她都精通,不过咱们这儿教习这些,可都是两刻钟一次,一次五十两银,爷您可得算好时间了。玉桃啊,给妈妈把这两位爷伺候好了。”
你熊,让你看不起老娘,老娘最讨厌你们这种装模做样的公子哥了,看今晚老娘不把你们宰到光光的,老娘就不叫春花姨。
果然,两个多时辰过去,直到那刘少爷和凤鸣渊确定自己的腰包里再也掏不出一两银子时,那个花花绿绿的球体又甩着红纱飘过来了。
“哎呦爷,怎么玩了半天第一层还没玩完啊,唉,不是春花我说你们,就你们这个智商这个水平,也太那啥了吧。”
“爷还继续玩不?玉桃,收银子什么?没银子了,没银子了还杵这儿干嘛?来人,给妈妈我请出去了,咱们楼里可不缺这种长得好看的石雕像。”
凤鸣渊彻底傻眼了,他堂堂潇洒风流的雾国兰陵王,竟然被人硬生生从青楼里赶了出来,而且原因居然是因为没有嫖资。
春花一双缩在肥肉里的精明小眼,闪着光,朝那个叫做小龟子的小龟奴一甩红纱,小龟奴顿时屁颠屁颠跑过来聆听教诲。
“去,告诉婉袂姑娘,就说今晚来了个奇怪的贵公子,身上的玉佩上有雾国皇室的标记,我怀疑是皇族中人。”
所以,当风雪澜刚回到云国皇宫里,就接到了婉袂传来的消息。
难道,大胤九位公子真要齐聚了?她的六朵法莲也全部要来了吗?
云国储君四皇子云赤城大宴“风行商行”幕后的真正主子,这消息传来,劲爆了整个大胤。
谁也没有想到公子孔方身后居然还有一个主子,那个位列大胤九公子之一,傲气得足以俯瞰六国皇室的公子孔方,居然跟大家一样,都是给人打工的,这消息真是够劲够辣,一时间,人们对于这个能使唤公子孔方的尊贵之人,都充满了好奇和猜议。
云国文武百官们本着有八卦不挖天打雷劈的原则,携妻带子,纷纷来参加宴会,身在云国的几个他国皇子,闻讯竟也不请自来,准备一探虚实。
云国皇宫里,这日,天不见亮,宫人们便已熙熙攘攘,奔走忙碌起来。
暮色四合,宫灯灿灿,当夕阳在天边留下最后一抹流火的时候,盛大的宫宴正式开始了。
“神武侯到——”太监尖细的声音拔高了三度,飘荡在敞阔的乾坤殿里,只见一个身穿金甲银盔的威武身影携着爱妻缓缓而入,文武百官见状,纷纷站起身来,躬身讨好地向他打招呼。
这位神武侯爷,虽然近两年来已经不理朝事了,可那模样却依旧是当初的战神之姿,雄健如昔,只是胡须花白,面目沧桑了一些。神武侯爷虽然不理政事了,但在朝中一直很有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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