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发飙。
“你。。”失血过多的镜非抬眼一望,一双鄙视的眼睛看着他。
“多谢姑娘救我家主人。”天舞抱拳,“小宇带主人走。”
伶舟答应一声,将镜非弄上马。
“多谢姑娘!”她看清了那个少女的脸,应该就是传闻苏家的女儿苏迷儿。伶舟自愧不如,古代的男人长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连女人都是要掐出水来的感觉。
“不必客气。”迷儿淡淡的说,伶舟猛然发现她的脖子上有浅浅的伤痕。
“这是家传的药膏,可能对姑娘有好处。”伶舟从怀里掏出一瓶从云亦痕那里偷来的药膏,既然她好心的救了镜非,自己也表达一下谢礼。
“驾!”又听到有人朝这边来,伶舟夹夹马肚子。
“不是叫你不要跟来么?!”镜非捂住伤口尽量冷静的说。
“不要跟来你这条小命就隔屁在齐王府了!”伶舟鄙视了一眼身后弓着身子趴在她背上上的镜非,都死到临头还嘴硬。“天舞,我先回木屋给他处理伤口,你去药铺抓点草药。”
“是!”天舞立刻掉头向药铺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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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伶舟是活菩萨(2)
回到小木屋,伶舟吃力的把身受重伤的镜非扛到木屋的床上。因为路上的颠簸,镜非的伤好像加重了,伶舟的背上全都是血。一直捂着伤口的右手也被血染的通红,那块随便包扎一下的布,更是血淋淋的印着伶舟的脸。
“还好我出来的时候叫粟烟拿了几瓶商法家用的金疮药,还是我自保用的,现在便宜你了!”她摘下一直带着的黑巾,在包袱里翻出一瓶金疮药。
“你要干什么?”镜非带血的手抓住伶舟伸来的双手。
“给你上药!不然伤口发炎,会死人的。”挣开镜非无力的手,她用力的撕开镜非胸前的衣服。还好自己在外贸学院报名了红十字会的救护志愿者,像她这种经常受伤的人,学点救人的东西十分重要。
“流着这么多血,是不是要输血?”看着镜非胸前一大滩的血迹,还有她背上,地上,天啊!会死人的!“好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止血。”
“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动脉。。还好没有。。药用棉。。!!啊啊啊,居然没有药用棉!”伶舟抓狂起来,平时要用到的救护工具现在一个都没有!古代为什么这么资源缺乏。
她打了一盆干净的水,翻出干净的衣服,把衣服撕成一块一块的。她小心翼翼的把镜非上衣脱下来,竟发现他身上的伤不止一处!此时每个伤口在流血,都在向伶舟挑战。
她闭上眼睛,自己要先镇定,在红十字会学到的那些应该能包扎好伤口。先清洗伤口!那就先从胸前的伤口开始清洗,止住致命伤的血剩下的就简单了。
“可能会很疼,你要忍住。”伶舟紧张的看了眼已经要陷入昏迷的镜非,“你要保持清醒!”
镜非点点头,尽量使自己意识清醒。
“小姐,草药抓回来了。”天舞闯进木屋中,手里提着用纸装好的药贴。
“有止痛的药贴吗?”伶舟手里没闲着,一直擦拭着他伤口上的血。
“有!”看到此情此景的天舞丝毫没有慌乱,看来这样的伤她也经历过太多次。
“你先去煎一贴来,然后帮我换一盆干净的水。”把金疮药均匀的散在镜非的伤口上,刚刚撒上去时,镜非疼的一颤,但一声都没啃。“如果很疼的话,不用忍着。”
镜非还是没有出声,可伶舟分明看见他的脸色已经苍白。一定是失血过多!她开始想怎么给他补血,如果在现代简单的输血就OK,或者喝点补品。身在医学条件极差的古代也就算了,可偏偏还在这鸟不拉屎的树林里。只能看镜非自己的意志力了。
全部的伤口都清理完后,伶舟累的趴在镜非满是伤痕的身上。“算你命大,有我这个活菩萨在这里。”
“”镜非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子在打架,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
“你现在是不是很困?”见镜非不回话,她激动的坐起来,还好他还睁着眼睛。
看他身上的血都差不多止住了,伶舟猜想应该是没问题。“要是觉得累的话,就睡会。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只需要换药。”
“”镜非张了张嘴不清不楚的吐出几个字。
“你现在不要说话,要谢我的话等你醒了再说吧。”她起身活动一下酸痛的腰,关上门让镜非好好睡觉。她还有别的事要交代天舞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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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伶舟是活菩萨(3)
“天舞,天一亮你就去市场上买些食物回来。”为了不打扰镜非休息,她低声吩咐天舞。“红枣两斤,菠菜两斤,猪肝一斤,还有乌鸡一只。”
“是小姐。”
“恩!镜非失血过多,如果不补血的话可能会长期陷入休克状态。”伶舟捉着下巴细心的想着在现代用食物补血的方法。
“是!”天舞一个翻身消失在树林中。
伶舟抽了一下,让她天亮后再去的。恍惚的看着已经泛白的天空,伶舟淡淡的笑笑,真是忙碌的一天晚上。
她的眼前忽然闪过云亦痕的脸,现在这个时间云亦痕已经起身去上早朝了吧。离开将军府也有一段时间,一路上也经常能听到他的消息。她默默的庆幸他开始打理军营的事,因为夜宇现在正在大规模的征兵。她心里虽讨厌战争,但是现在自己能这么自在的生活,又间接的因为战争。
“不想了,反正只要不跟云亦痕扯上关系,都OK!”甩开云亦痕的脸,既然已经逃出来,就永远去掉他的脸
将军府
“将军,你真的会娶李大人的女儿吗?”静怡躲在书房外,云亦痕已经在书房待了整整一晚。
云亦痕握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顿,抬头看见静怡探进头。“进来吧。”
他放下毛笔,往背后一靠,揉着发酸的肩膀。这也不是他想的,身为将军就必须接受这样的事。为了权力和地位,有时不惜以自己的婚姻做筹码。
“将军。。”
“她就这么没说一声走了,叫我颜面何存。”他深邃的眸子里一直刻着一个不惧所有的眼神,“本想等三个月之后便将她迎娶过门,没想到她却是叶耀的奸细。”
“将军一直都怀疑小姐是叶耀的奸细?”伶舟身边的丫头从她身上丝毫感觉不到那奸细的感觉。
“若不是,为何跟着镜非去叶耀?”云亦痕哀叹一声,自己是什么时候把她放在心里了?
“静怡觉得小姐并不是叶耀的奸细,小姐是很善良的人,对我,粟烟,善云,天舞,就像自己的姐妹一样。小姐的笑容里没有半点杂质,她会直视你跟你说话。”这样的小姐是奸细,叫她怎么相信。
“静怡,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没有办法相信伶舟,因为她对他的眼神里永远只有憎恨。
“将军应该相信小姐。”
“罢了罢了,反正她已经逃出将军府了,不会再回来的。”而他,将会在他说好迎娶伶舟的那天,迎娶李碧寒。
“若小姐回来,将军府是否还会迎娶小姐过门?”静怡着急的问,她是喜欢伶舟,相信伶舟的。
“她不会再回来了。”云亦痕别过脸,前几天还信誓旦旦的认为她一定会回来。可是商法带回来的消息足以让他不想再跟伶舟有丝毫关系,她竟然和镜非住在一起。
“将军。。”
“下去吧,准备迎接夫人。”云亦痕一挥手,静怡不敢再多说什么。安静告退。
原先都为她准备的东西现在全部变成别人的东西,她在叶耀听到他要大婚的消息,眉头会不会皱一下?或者她会大笑着说:这下我彻底的解放了。
“夏伶舟。。。。。。。!”他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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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人
“SHIT!什么该死的金疮药?一样都是商法家的,为什么云亦痕那家伙敷就马上好了,为什么你不行?”一连十天镜非的伤势都没有像伶舟想象的那么快就好,云亦痕是不是早知道她会来偷金疮药,就换成别的金疮药?这个云亦痕可真小气,不就是金疮药么。
“亦痕从小就体质特别,受伤只要稍微处理一下就会很快愈合,不是常人能比的。”镜非已经能下床走路,还好没有伤到心脉,否则大罗神仙都别想救他。
“所以他是个怪物,哪里都是怪物!”黄水滩的事又不由的在她眼前回放,这个云亦痕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有这么好的身体,要是她的话多好。
“你不准备回夜宇吗?”他似乎听到云亦痕即将大婚的消息,不知她在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又不是夜宇的人,干嘛要回去?”她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是多余的人。
“那你是哪国人?”镜非心疑。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是叶耀的人,也不是华辰的人,可以说我不属于任何国家。而且如果我真的是叶耀的人,为什么还要救你?你刺杀的可是叶耀的王爷,我要是提着你去见官,不是赚翻了?”她现在最怕被别人认为是叶耀的人,她还没有完全脱离云亦痕的控制,所以要步步小心。
“那你是什么国家的人?”转念一想伶舟说得对,如果真的是叶耀的人,此时自己早就身首异处。
“我是一个多余的人,所以就让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