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王爷是今日才觉得我好看的吗?合着我今日是打扮了一番,平日我没打扮的时候都不好看是吗?难怪这些日子王爷见了我都冷着一张脸,原来是嫌弃我不好看,我可真没有自知之明,还成日素着一张脸,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是不喜欢打扮,今日若不是要和王爷说清楚,我才不会这么精心的打扮呢!”金鎏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翻脸像翻书一样的人,前一秒还当你是透明的,下一秒便又但你是稀世奇珍一般了,气的脸都涨红了,也不管平日的优雅礼数了,噼里啪啦的冲着秦之翦便是一顿轰炸。
秦之翦被金鎏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从来没有说过她以前不漂亮啊,今日他也只是把实话说出来罢了,不明白金鎏为何便翻脸了,不过他倒是抓住了金鎏话里的重点,“你要和我说清楚,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王爷既然嫌弃我,我也不会死缠烂打,我们好聚好散便是了!”金鎏吐了一口恶气,心里舒服了一少,又有些后悔了,她不是为了把自己最美的背影留给秦之翦才打扮成这样的吗?一见面她却没有忍住,毫不讲理的数落了秦之翦一大堆,这样岂不是和她的初衷相悖离了,早知道是这样,她干嘛在自己光滑的脸上抹腻子啊!
秦之翦把金鎏愤愤不平又懊悔不已的神情看在眼里,亲叹了一口气,伸手要去搂金鎏,却被她推开,他也不强求,站在她身后道:“这些日子那样对你,我晓得你心里有气。”
金鎏回头看着秦之翦,觉得他话里有别的意思,却也不问,就这么望着他,好像在说,你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就不饶你一样。
秦之翦今日来就是想把事情说清楚的,慢慢伸手拉住金鎏的手,见她没有挣扎,只是脸色不好看,也不管那么多,拉着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视线从她头上轻轻摇晃的珍珠坠子滑到她明亮的清澈的大眼,然后是挺直的鼻梁,嫣红的唇瓣,原先的深情和眷恋又回到了他的眼里,最后才又望着她的眼睛道:“金五小姐来的那日,夜鹰传消息回来了,宁妃把你祖母和母亲扣在宫里了!”
“什么?”金鎏闻言一惊,想起皇帝扣下明非师太的事情,可见皇帝是得知她和秦之翦的事情了,忙追问道:“那她们”
“对外只是说因为宁妃想你,可以留她们在宫里多住些时日,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想必她们不会有什么危险。”见金鎏一脸的担心,秦之翦忙安慰道。
“怎么会这样,是我连累了她们,若是我遵从皇帝的旨意回京,她们也不会受到牵连了!”金鎏不安的说道,茹夫人一向胆小,又不管外面的事情,这次进宫,宁妃虽然不至于威吓她们,可是宫人们是极会看主子眼色的,像茹夫人那样敏感的人,必定会被吓着,老夫人虽然人生阅历丰富,可毕竟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金鎏有些后悔了,若是知道有今日,她才不会跟慕容胜雪走的那么近,现在自己的坦诚,反倒成了慕容胜雪手中的利器,只要她轻轻一戳,自己便会痛彻心扉!金鎏原本还不觉得自己与茹夫人和老夫人之间的感情有多深,今日听闻她们因为自己的缘故出了事,她才紧张了起来,心也被紧紧的揪着,原来她早在不知不觉中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金鎏仰头望着秦之翦,早已忘记自己这样打扮的目的,更忘了二人之间的冷战,握着他的手道:“王爷,我要回京,这次端王爷来富源县不就是来接我回京的吗?这或许是皇上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若是我不回去,我娘和祖母不晓得会怎么样,我要回去!”
“我料到你会这么说。”秦之翦苦笑了一下说道。
金鎏一愣,还以为秦之翦是在怪自己抛下他只顾自己的亲人,转念一想才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睛一下子瞪了起来,望着他说出话来。
秦之翦却宠溺的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道:“难不成你还真以为我是故意疏远你的?我好不容易才让你这个小傻瓜开了窍,怎么舍得放你走,只是你若是要为了亲人回京,我便不能不为你考虑一下了,若是能让京城里的那些人以为我厌倦了你,对你不屑一顾了,那你和你的家人便安全无虞了,我是为了你啊,小傻瓜!”
“你才是傻瓜呢!”金鎏被秦之翦的一句小傻瓜叫的鼻子都酸了起来,原来这个男人不仅能拿枪打仗,连心思都这么细腻,为了不让她牵挂,所以才甘愿做了坏人,她怎么就这么傻,竟然还相信了呢?一个为了她连命都不要的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就不搭理她了,原来真是她多心了。
一想到秦之翦还是喜欢自己的,金鎏心里一阵欢愉,却更想哭了,一滴晶莹的泪珠毫无预警的落了下来,挂在她的脸颊边。
秦之翦见金鎏有想哭又想笑的样子无声的叹了口气,他都不晓得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好了,视线落在那颗晶莹的泪珠上,低头吸进了口中,原本想马上推开的,微凉的唇一碰触到光滑的如嫩豆腐一样的肌肤时,却想被吸住了一般,松不开了,顺着泪痕慢慢亲吻着,直到碰触到她长长的眼睫毛,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又慢慢望向,终于落在了他向往已久的软嫩香片上,轻轻的厮磨着,感受它的柔软,贪婪的嗅着它的香气,不等她为自己开启,便重重的压了下去。
饶是这样的心切,秦之翦却还是顾及着金鎏的感受的,在唇上轻舔慢吮了许久,才探出灵舌来,一探到开启的牙关,知道她并不排斥自己这样做,便再也隐忍不住了,低吼了一声深深的吻住了她。
金鎏前世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自然也没有这样的被吻过,况且有是在二人冰释前嫌以后,一颗心都被眼前的男人涨的满满的,哪里还能有半点的反抗,身子软的几乎立不住,只能靠在他的身上,用手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摆弄。那样的激烈,让她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起来,间歇发出嘤咛的身影。
秦之翦受到声音的蛊惑,更加卖力的亲吻着,手也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金鎏胸前的山峰,轻轻的揉捏着,感觉薄纱下那颗诱人的红梅已经被自己玩弄的坚硬如石,心中一阵激荡,一个猛力,拖着金鎏的翘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啊”金鎏被自己这样羞人的姿势吓了一跳,猛然抬起头来看着秦之翦,被他眼中的炙热下了一跳,扭动着翘臀便要从他身上下来,怎奈身后却被他的大手摁的死死的,忍不住又羞又急的叫道:“你快放手,这像什么样子!”
“别动!”秦之翦没有松手,也没有回答,反而一个用力,让金鎏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
“你”双腿大张的跨坐在秦之翦的腿根处,感觉到直直的顶着自己的滚烫硬物,金鎏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也不敢看秦之翦的脸,更不敢动,只能僵硬的保持这个尴尬又羞人的姿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此刻的秦之翦也是懊恼不已的,没有想到只是简单的一个吻,就能让自己差点擦枪走火,早晓得是这样,他还不如不碰金鎏,也不会让自己现在这么难受,可是他又怎么能忍不住呢,苦笑了一下,秦之翦摇了摇头,轻咳了一声慢慢的放开了金鎏,姿势怪异的扶着她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做好,自己起身活动了一下,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深吸了以后深夜的凉气,觉得下面的小兄弟老实了许多,这才转过身来,见金鎏紧抿着唇望着自己憋笑不已,气的瞪了她一眼,才威吓道:“迟早有一日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金鎏闻言脸又红了起来,瞪了秦之翦一眼,想起这几日他和金幸汐频繁的接触,试探的道:“王爷又何必为了我这样的忍耐呢,外面仰慕王爷的人可多得是,只要王爷勾一勾手指,只怕要往王爷身上扑的女子,便是整做杨府都装不下的!”
秦之翦哪里能不懂金鎏的意思,眯着眼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道:“坏妮子,欺负完人又损人是不是,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若真是那样的人,日日这样被你折磨的也不会那样难受了!”
“谁晓得呢!”秦之翦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金鎏心里一阵暗喜,却还是忍不住激他一下,故意说道,见他故意虎着脸瞪着自己,却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既然王爷打定主意让我对你死心,义无反顾的回京,这会子怎么又后悔了?”
第二百零二章 只要有你就够了
见金鎏说正事,秦之翦也收起了脸上的表情,下意识的走到她身边,刚要坐下,又往旁边挪了一下,才坐了下来苦笑了一下,道:“若是气走了你,能保你的平安,又能让你娘和老夫人平安返家,那我还是会一直那样做下去,可是端王来了,我便是想让你走,也不能让你跟他一起走的!”
“这又是为何?”金鎏疑惑的问道,猛然想起端王爷上回派人来给秦之翦传消息的事情,这么特特的来挑拨秦之翦和皇帝的关系,这位端王爷的所图为何,便有些昭然若揭了。
端王爷的名号金鎏在京城也是有所耳闻的,是权倾朝野的权臣,不仅如此,还是皇室的宗长,难怪他会动这样的心思了,只是朝廷的权臣又如何,手上没有兵权,拿着笔杆子总也夺不下江山来,所以端王爷才会处心积虑的想把秦之翦拉入他的阵营。
不过从秦之翦的表现看来,他并没有让端王爷如愿,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更担心金鎏的安危,不让他和端王爷同行回京。
金鎏不知道端王爷是不是算到了这一点,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也真是老谋深算了,只要秦之翦不让金鎏跟他走,便是违抗皇命,皇帝必定更加的反感秦之翦,若是秦之翦让金鎏跟他走了,有金鎏和秦之翦的那层关系在,皇帝也不会放过金鎏这个棋子,这样一来,端王爷再接着金鎏的事游说秦之翦,不怕他不会为了红颜一怒冲关,所以现在金鎏回不回京,对端王爷来说都是极其有利的!
“这样一个有狼子野心的人,皇上怎么会让他来富源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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