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祸水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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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祸水皇后-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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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承父业,不管是南宫绝也好,还是南宫昕,南宫郁,南宫旬,他们都是对感情专一的男人。
  不管其中是用了什么诡计,还是其他手段,那也不能说他们不爱那女人。
  水忆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云若也并未再说什么。
  回到皇宫之后,南宫昕的寝宫龙泽宫就被重兵把守,不许任何人探视。
  宫内消息封锁,更不准任何人传出去消息。
  这么做,只是为了稳定人心。
  而南宫昕伤势沉重,直到两天后,他还没清醒过来。
  傅云若心急如焚,此刻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昏睡的他,一筹莫展。
  为什么他还不醒?洛清和太医都确定他不会死了,可是这样还不醒,却是为何?
  她正想着要不要再询问下太医,忽然看到他睫毛动了动,似乎正吃力地想要掀开眼帘。
  “昕?”她低声问着,欢喜地握住他的手:“昕,你快醒醒啊!”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从散淡无光到聚焦在她脸上。
  傅云若陪着他熬了两天,整个人也憔悴了许多,眼睛泛着血丝。
  “云若”他张了张口,却只发出一声极低极低的声音,几乎听不到的干涩沙哑。
  傅云若眼眶一热,握住他的手:“我在这,我在,太医呢,太医!”
  她回头叫道,“端杯茶过来!”
  南宫昕虚弱地连说话都没力气了。
  傅云若端了茶杯,拿着小银勺给他喂了几口水润润嗓子。
  太医也赶了过来,见他醒了,诊断一番,恭喜道:“恭喜娘娘,恭喜皇上,皇上既然醒了,他的伤势只要安心静养,自然会好了。”
  傅云若欣喜地笑道:“昕,你总算熬过来了,这次,可真的差点把我吓死了。”
  南宫昕眸光流转,眼眸中带着一丝笑意:“你没事就好”
  傅云若瞪了他一眼:“你还说呢,傻瓜,谁让你跑上去替我挡那一剑的?我一直没跟你说,我会轻功,我可以逃开的。早知道如此,我就早点告诉你这件事了。”
  南宫昕目光转为诧异,傅云若看也知道他是想问她为什么会轻功。
  “他醒了?”水忆缓缓走了过来,看到床上的南宫昕,目光停顿了片刻,随即转开。
  “噢,她是水忆,我的轻功就是跟她学的,经常出宫的时候也是去找她的。”
  南宫昕的目光停留在水忆身上,却逐渐带了几分诧异:“你和父皇画里的人一样”
  傅云若挑眉:“跟你父皇画里的人一样?”
  “对——云若,你去让人把我那个放在的紫色木盒拿来”他低低地说了一句话,傅云若要俯在他唇边才听得到。
  水忆淡淡道:“你要是想让让我看他的画,就不必了。云若,我走了。”她转身想要离开。
  南宫昕叫道,使尽了所有的力气说:“那是父皇交代的他说如果有一天我看到了这画里的女子就让我把画交给她”
  水忆顿了顿,“还有什么可看的呢?”
  “忆姐,看看再走也不迟,这是他的心愿,你就不能满足他么?”傅云若一边差人去拿那个紫色木盒一边劝说着水忆。
  水忆沉默了,回眸看着南宫昕,一时间记忆重合,看到南宫昕,就仿佛看到了南宫绝。
  “他和他父皇,长得很像。”水忆说了一句:“等我看完了那幅画,我就走。”
  朱公公亲自去取来了这紫色木盒,打开一看,是一副画轴。
  水忆从木盒中拿出了画轴,迟疑了片刻,才缓缓打开。
  画轴展开,画上的女子巧笑嫣然,正拈花而立,栩栩如生。
  一笔一画都是用心绘就,看得出这幅画有些年月了,虽然保养了,仍然有些泛黄。
  画卷上题了一行字:裕隆三年,临风亭,记吾爱水忆
  水忆的目光停留在那画卷上,她的手指缓缓收紧,心中恨意大起,忽然她握住了画卷,从中间一撕两半!
  南宫昕惊诧地叫道:“那是父皇的画你怎么能”
  傅云若握住他的手:“别动,你给我躺好了。”
  她转眸望着地上的画纸,忽然发现这画纸竟是中间带着夹层的,有几张纸从夹层中飘了出来:“那是什么?”
  水忆也没想到其中还有夹层,低头拾起那几张纸看了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她的脸色顿时从冷漠变成不敢置信,最后变成愤怒、激愤、悲哀。
  她脚下一个踉跄,像是无法承受这个事实,竟至于差点跌倒。
  若不是身后的宫女扶着,水忆就要倒下了。
  傅云若见她如此,深知其中定有内情。
  她走到她身边,拿过那几张纸一看,也诧异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
  老天,这实在是
  “南宫绝,他这个混蛋!”水忆低叫一声:“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他骗我是不是,他一定又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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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春情晚(40)
  傅云若看着手中的纸张,叹了口气。
  第一张纸是一张战报——
  臣建州都督黄维德泣报:虎狼山一战,大将军杨谦因部将通敌陷入苦战,为敌所困,孙立任将军所率援军在虎狼山尾遭遇伏击,全军覆灭。收杨谦、孙立任将军尸身,杨谦将军已无全尸。此战我朝损大将十三名,兵十万*
  时间是裕隆二年
  杨谦应该就是水忆的老公了。
  第二张纸是一张发黄的类似算命的八卦批纸。上面写着:水忆、南宫绝,两命相克。若要相守,女子必死。
  批纸是太幻真人所写。
  第三张纸是一张探子的密报——
  “查大夏国常平公主新婚驸马,与杨谦将军容貌惊人相似。暗访其来历,乃是战俘出身,然明察暗试,此人已忘却过去事端,疑其失忆。”
  这是裕隆五年的密报了,当时水忆应该早就游历天下去了。
  第四张纸,只有几行字——
  情深缘浅,奈何相逢。
  天命由然,本非吾意。
  莫失莫忘,忆卿思卿。
  若有来生,共许白头。
  ——南宫绝绝笔
  傅云若盯着最后那一张纸,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如果光从这几张纸上的内容看去,很容易就看出几点结论。
  一,南宫绝并没有故意指使人害死杨谦。
  二,杨谦没死,还做了大夏国常平公主的驸马,只是失忆了。
  三,南宫绝是因为一个什么太幻真人的批纸才撒谎,逼迫水忆离开,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命格相克,在一起水忆就会死。
  
  而最后这张纸
  情深缘浅,奈何相逢
  情深,缘浅。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她实在不能不同情南宫绝。
  他逼迫水忆离开,自己做了恶人,让她误会一切,而后还承受着水忆的恨意,忍受着情蛊带来的钻心疼痛。
  如他这般情深,怎么能不思念水忆,只要他想起,他就要忍受情蛊的痛。
  而明明相爱,却不能相守,这该是何等残酷的事情。
  傅云若抬起头望着水忆,只见水忆脸色苍白地吓人,她捂住脸:“不,我不信,这又是他在撒谎骗我!”
  恨了这么多年的人,居然是最不该恨的,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居然和别人成为了夫妻。
  这让她怎么接受?
  傅云若拍拍她肩膀:“忆姐,你先冷静一下,这是真是假,调查一下不就都清楚了吗?”
  水忆闭上眼睛:“我不相信!”
  “你决定当鸵鸟吗?既然事情发生了,不去面对它,一味躲避也不是办法。”傅云若坚定地说:“忆姐,不管结果怎么样,是残酷还是假的,这都是你的人生,你可以选择躲避,也可以选择接受。”
  水忆沉默了很久,才擦去眼角的泪:“你说得对,我要查清楚这一切。”她抬头望了望南宫昕:“我想知道,你父皇身边那个秦公公,他还在吗?”
  当年的事情,秦公公很是清楚。
  “秦公公”南宫昕想了想,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回皇上,您说的是秦德吧?先皇赐他一座宅院,他现在在那安享晚年呢。”朱公公插了一句:“奴才前几日还去看过他呢。”
  水忆抬眸:“叫他入宫来。”
  朱公公正犹豫,看到傅云若示意的眼神,这才应声离开。
  “那上面”南宫昕将目光转到了傅云若手中的几张纸上。
  傅云若将信纸递到了水忆手中:“我们去偏殿等着吧。”
  南宫昕直觉其中没有这么简单。
  这叫水忆的女子看着十分面善,让他一见就觉得心中温暖,不知为何像是很熟悉一样。
  傅云若回眸,笑道:“昕,你好好休息,我去一去一会就来。”
  说完她就拉着水忆一起到偏殿等着去了。
  水忆沉默地翻看那几张纸,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看到了秦公公。
  朱公公带着已经年过六十的秦公公走进殿内,秦德一看到水忆,顿时老泪纵横,扑倒在地:“水娘娘,奴才又见到你了!先皇交代的事情终于能和你说了,奴才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水忆抬眸,“别叫我娘娘,我早已不是娘娘了。”
  秦德抹着老泪,“您在老奴心里就是娘娘。”
  “我今天叫你来,只是为了一件事,当年御书房我听到的那一切,究竟是真是假?”她目光褪去了平日的慵懒平淡,变得锐利起来。
  秦德哭倒:“娘娘啊,那都是假的,是先皇和老奴一起演的一场戏。先皇虽然钟情于娘娘,可是他从不是个为了一己私欲而不顾国家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为了得到你葬送十万大军的性命呢?”
  水忆深吸口气:“就为了太幻真人的批命吗?”
  “是的,娘娘你也知道,太幻真人所批命格从未出过错,娘娘也是相信的不是吗?可是那天先皇让太幻真人算算你和他的姻缘,不想竟排算出这样的结果。本来先皇还不相信,可是接连数月,你都险象环生,几次差点丢了性命,容不得先皇不相信啊。他为了保住你的性命,这才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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