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都死了一次了,他还想怎么样啊。
她指指自己的嘴,示意他解开哑穴。
夏焰笑了起来:“想让我解开哑穴?要是你再乱喊呢?你可不是会乖乖的。”
傅云若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再喊了。
夏焰才不肯相信她的话,“等到出了城,再说吧。”
傅云若顿时小脸一跨,对他使用媚术,她正在练习媚术的高层,拿他做实验。
可是他纹丝不动,简直太过打击人了。
“别再直盯着我看了,我告诉你,这没用的。”他拍拍她的小脸,被傅云若伸出手拍开。
她坐了起来,想要伸手掀开帘子,却被他扯进怀中,直接点了穴道,这下,她连动也不能动了。
男人好色的魔爪顿时伸向女子的丰润,他的呼吸扑在她耳畔,轻吻慢捻抹抚挑,直接滑入她衣襟内作乱。
该死的,他去死啦!
傅云若恼得咬牙切齿,却不能动弹,这混球,丫的等她自由了砍他一万个透明窟窿!
“云若,你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地好,让我真怀念当年与你那一夜春风一度,可真是人间极致享受。”他的吻滑落她的颈项,她已经衣衫散乱,被男人按倒在软垫上。
“好你个头啊!”她在心里默念:“你去死好了!”
夏焰自然不知道她心底在想些什么,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之中。
他并没有占有她,但这个色鬼中途把她的身子都摸遍了,气得她快吐血而亡了。
傅云若在心里把他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光,又把他的后面子孙骂得一遍,这才算解气。
正文 谁的幸福
直到出了安康城,马车一路向西,直奔边关。
要从安康城抵达边关,也非一两日的时间,傅云若打算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逃离此处,并且留下求救信号。
出了安康城,那家伙才终于点开了她的穴道。*
傅云若浑身抽痛,气得怒吼:“你丫的,我砍了你!”她伸手一拳朝他揍去,被他顺势捉住手,反制在身下:“你想跟我斗吗,傅云若,你的武功对我而言不过是三脚猫,如果你没了媚术,你能对付得了我?”
傅云若气道:“谁让你封住我穴道的?你丫的吃我豆腐,我跟你没完。”
夏焰笑得邪气:“我还要吃了你呢,全部吃下去。”
“吃你个头!”她推开他,掀开车帘,前后左右都有人把守,夏溪风也不是个善茬,他擅使毒,而夏焰则武功高强。
该死的,四面不透风,分明让她逃不走。
“不用看了,你逃不走的。”他笑:“轩辕隐他们,是不会知道我带走了你的。”
傅云若咬牙,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他伸手又想占她便宜,被傅云若一手拍开:“你不是想让我爱你吗?夏焰,有本事你让我爱上你,我傅云若就心甘情愿地当你的女人。不然在这种情况下强逼于我,又有什么意思。我装死鱼给你看,你会觉得很开心吗?”
夏焰挑起她的下巴:“等你爱上我,那太久了。我现在就想要你。”
“如果你连这点耐性都没有,凭什么认为我要看上你?我傅云若身边的男人优秀的太多了。”她撩了撩乌发,懒洋洋地笑了起来:“若是你非坚持要我,行啊。”
她脱下外衫内衣,躺在软垫上:“来吧,我做死鱼。”
夏焰眉峰紧蹙,见她娇胴美丽,心中虽然升腾起yu望,但看她一副我是死鱼的死鱼样,便再没兴趣了。
他低头逗弄起她来,在她身上处处洒下火种,然而她面无表情,冷静得好像在看别人做事,仿佛躺着的不是她自己一般。
简直像条死鱼,没有半点反应。
夏焰再没了兴趣,懊恼道:“够了!”
傅云若睁开眼睛,眨眨眼:“你不是要我吗?来啊。”
他一把将她扯了起来,低声附在她耳畔道:“你这该死的小妖精,我现在不要你,总有一天会让你爱上我,会要了你!”
傅云若掏了掏耳朵,唔了一声,便将衣服拉好,一副没事人样。
夏焰哼了一声:“别在我面前装的一副贞洁圣女样,天下人都知道你娶了三个男人。这种事情,估计也只有你做得出。”
傅云若挑眉,笑得花枝乱颤:“我从来没说过我贞洁,我圣女。我傅云若是个祸水,这点我知道。毕竟,做祸水是我自己选择的事情,不是么?你管我娶几个男人,我爱他们,他们也爱我,那不就够了?”
“既然你能爱三个男人,感情能分,那你就是个花心的女人。既如此,为何不能爱我?”
傅云若翻个白眼:“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你笨。为何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想不明白呢,难道是大夏国都没有给你好吃的,要不脑子怎么长的。我爱三个男人又怎么样,那不代表我还要喜欢别的男人。我只爱他们三个,其他人,别再误解我们的爱情。”
夏焰怒不可遏:“只爱他们三个?你如此不专情,何谈只爱?”
“我和他们成婚起,我傅云若只会有他们三个男人,再不谈其他。因为他们每个人都对我情深意重。你呢,你除了伤害我,你还做过什么?”
夏焰心中一怔。
“你已然杀了我一次了。不是么?夏焰,其实,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爱是爱对方,而不是伤害对方。如果一定要占有甚至毁灭对方,这样的爱,能是爱吗?”她顿了顿:“算了,我对你是对牛弹琴,你心中根本听不进这些话的。”
对夏焰来说,宁可毁灭了她,也不让别人得到。
他的这种性格,她说多少遍,也无用。
无论是谁,其他人并不会做出这种伤害她的事情。
而夏焰,他真的懂得,什么是爱吗?若他懂得,又怎么会以伤害她为目标呢?
夏焰握拳:“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的。我说我爱你,是真的。夏焰这辈子再没有爱过其他女人。你知道吗?”
傅云若望着他:“我知道了。但是,你为什么不为我想想呢?我真的很讨厌你们男人的自以为是。自以为是地认为只要时间,金钱,女人就会被打动。我既已有了幸福,为何你却不能成全我的幸福?”
夏焰哼了一声:“反正,我无论做什么,都是错,不是吗?”
傅云若抚额叹息:“算了,无法跟你沟通了。”
她低眉想着,闭上眼睛,靠着马车,不再说话。
说什么也是无用了,等人来救援吧。
但是,他们如何得知她去了哪里呢?
她想起了什么,伸出扯了几根发丝,拿在指尖叠了起来。
她想好了,最好沿途做些记号才可。
夏焰见她拿着头发折叠:“你在做什么?”他问。
傅云若懒懒地抬眸:“旅途无聊,我自己玩不行吗?”她编来编去,不一会儿就编出了一方同心结。
“送我的吗?”他一把扯了过来。
傅云若翻个白眼,这家伙真是不识趣。“好啊,那就送你了,不如你也送我一截头发。”她可不想再拿自己的头发开刀。
夏焰眸光一亮,立刻拿起小刀截了一段头发给她。
傅云若笑了笑,心想,还得找机会再编了头发,在路上做个记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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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追我赶
而这边厢,安康城已经闹得人仰马翻了。
风寂赶往水云天之后方才知晓傅云若早晨出去了,至今未归。他将情况一说,众人这才惊慌起来。
“一定是出事了,不然她不会喊轩辕隐,不会把镯子也给扔掉了。”南宫昕气道:“是哪个贼人劫走了云若,一定是!”*
东凌霄还算冷静:“我们先在城中找找,你们到出事的地点查看一下,打听一下有无异状。若有不对劲的地方,立刻来报。”
轩辕隐早已忍不住了:“云若的媚术也算高强,一般人并不是她的对手。”
“你忘了,除了媚术,她的武功其实很一般。”
傅云若的内力没多少,防身的功夫也只一般,碰上一个高手对媚术不在乎的,她就惨了。
轩辕隐顿时脸色一变:“我不管是怎么回事,谁敢劫走了云若,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先分头去找吧。”
“我跟风寂去查探情况。”南宫昕说道。
两人随即赶回水忆府旁。
“这里有马车的车辙印,还有交战的痕迹,难道云若就是在此处被贼人擒住的吗?接着又被带走了?”南宫昕阴冷地问:“谁这么大胆?该死,早晨我应该陪她出来的!”
风寂叹息道:“现在说这些还管什么用?我去询问周围的人可有发现什么异状,你顺着车辙往前找找看。”
两人分头行动。
风寂问道旁边经营的酒楼,酒店的小二还不肯说,待他给了钱,这才道:“不是我不想说,实在那群人看着就有些吓人。他们长得不像是我们麟国的人,人高马大,一群汉子黑衣黑衫进入巷子里,你说吓人不吓人?”
“看清他们都有哪些人了吗?”
“两个领头的,长得很高,其中一个男子还有双紫色的眼睛,另一个男子看着温文儒雅的样子。其他的人都黑衣黑衫。领头的一骑马一坐马车。马车啊,是一辆涂了青漆的马车——”
风寂挑眉,是紫色眼睛的男人?
难道是,大夏国的人?只有大夏国的人才是紫色眼睛的。
他心中一震,忽然想起什么。
大步离去,赶紧顺着那车辙往前跑去。
跑到一半,便见车辙驶离巷子,进入大道,很难再看到痕迹。
南宫昕正往回走:“到这里再看不到什么了。”
“我刚刚问到了,为首的人是两个紫色眼睛的人,我怀疑是夏国的人。”他桃花眼微眯;“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人一定不是我们希望见到的。”
南宫昕忽然想到什么,“难道——”
“是夏焰?”轩辕隐猛得站了起来:“你们认为是他?”
南宫昕点头:“是两个夏国人,还有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