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去找其他男人。”他扳过她的身子,低头吻住她:“我要定你了。”
她轻笑着,嗔道;“你要我,我还不要你呢!”
她一个旋身,便如一朵灿烂的鲜花盛开,让人瞬间便沉迷其中。
夏焰心中一动,眼睛顿时黯沉了下来。
“我不管你是否是在骗我,但你也别想从我身边逃离了。”
她回眸,笑如春花;“骗你什么了?”
她笑得如此天真烂漫,那瞳眸无论何时,都带着这样的天真纯洁,让人无法摆脱那种窒息。
她的天真烂漫和妩媚妖娆像是混合的致命毒药,任何人都无法摆脱那香气袭人的吸引,甘愿坠入那布满毒液的漩涡之中。
夏焰呼吸一窒息:“我想要你。”
傅云若眨眨眼:“我说的话,你倒是忘记了么?我可不喜欢别人强迫我。”
夏焰挑眉:“你反正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我不在乎再多等些日子。你最好不要再想起他们,不然你的心痛会再度发作。”
“想他们那几个人干什么,没意思。”她翻个白眼。
夏焰纵然有些对她的诚意将信将疑,但见她如此说,倒也开心。
他知道她向来狡猾无情,她说出这些话,倒不意外。
“好吧,我也不多问你了。你休息吧。”他转身出去。
傅云若松了口气,打算先虚以逶迤,他若打算住在此地,她最好拖延久些,不然到时候他们来了,要到什么地方去找人。
她为防止自己心痛,不敢再想轩辕隐他们,只默念风染,房中也无纸笔,她只得刺破手指,裹了布绢写下:“我被困宛城,请速来救援。”
她往窗口站着,但不见翠羽去哪儿了。
方过了片刻,她才看到翠羽在檐外站着,她连忙挥手,将它招了进来。
“翠羽,赶紧回去把信送到。”怕它再叫出声,她捂住这鸟儿的嘴,裹好信,找了房间里吃的东西,喂了它一点儿,便将它放了出去。
正文 虚以逶迤
翠羽拍拍翅膀,便飞起离去。
傅云若站在窗口向外仰望,见那鸟儿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真希望自己也能像鸟儿一般自由自在,能够离开此地。
可是,她终究还是要待下去,而且还要继续跟夏焰虚以逶迤。*
翠羽很快将信送回了宛城风染的手上。
此信是风染在得知傅云若被擒之后,才想起来鸟儿翠羽,用它来寻找傅云若的。
他本来没敢抱什么希望,没想到翠羽竟真能找到傅云若的所在。
“果然找到了她!”风染拿着那带血的布条,有些担心:“竟在宛城,那弟弟他们去边关,岂不是空跑了一趟。我需要立刻飞鸽传书,告诉他们才行。至于傅云若,这件事要上报皇帝,由皇上来派兵过去。”
不仅可以拿住敌国皇帝,还能救回傅云若。
风染当即带着信上朝奏本,南宫郁得知了消息,立刻接见了他。
“你是说她在宛城?”
“是,皇上,料想一定是那夏焰为躲避风声,才去了宛城躲起来。我想她一定在宛城。想必境遇不佳,竟至用血书写。”
南宫郁脸色铁青,想到傅云若可能会受苦,他便浑身发冷。“朕立刻发密旨给宛城县令,命他整兵待发,朕要亲自派兵过去,直接抓住那贼!”
“皇上要亲自去?”风染未料到如此。
南宫郁点头:“朕与他之间当然要亲自见面。朕要亲手抓住这大夏国的皇帝,如此一来,便有好戏可看了!”
大夏国到时候看是不是要乱。
夏焰既然如此大胆,就要有准备会被擒。
“是,皇上。微臣愿与陛下随行,臣弟和王爷他们一行前往边关了,想必是被那贼给蒙蔽了。我已经发了信鸽前去传书,务必让他们返回。”
“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夏焰倒是聪明。”南宫郁冷冷道:“他既入麟国,就别想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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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郁即刻发兵,秘密带兵前往宛城去了。
风染随行身侧,他派出去的信鸽,很快也收到了回信。
风寂来信表示他气得要杀了夏焰,因为他居然敢如此大大地耍弄他们,害他们跑了那么远的路。他们现在休息待整,随即就赶回来,前往宛城。
这是当然的,现在,每个人都想杀了夏焰。
宛城离安康并不算太远,也不过半日的路程便可以抵达。
南宫郁率部而去,将人马安置在城外,入夜之后才悄然潜入城中。
“微臣拜见皇上!”宛城县令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遇见皇帝,早已浑身吓得发抖起来。皇帝在信中并未说明为何,只要他准备迎接,还不得泄漏半点消息出去。
他一头雾水,今日见到南宫郁,他还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郁冷声道:“起来吧,叫你暗中查访的事情查得如何?”
“回皇上,已经查到了,今日的确有人入住近宛城中,微臣已然得知他们的住处。”
“好,朕立刻发兵,带人前去,抓住那贼子!”南宫郁握紧双拳:“朕要让他知道,麟国不是那么好来的!”
“微臣斗胆问一声陛下,您要抓的是何人,如何劳得陛下远征?”县令想不明白。
“等抓到了人,你自然知晓!”他挥手,“现在即刻派人过去!”
风染早就放出了翠羽,送出消息了。
今夜月色疏淡,傅云若早晨收到消息后便在准备。
“怎么这么心情好,竟要做菜给我吃?”夏焰喝了杯酒,她不知道为何请他赴宴。
傅云若笑了起来,给他倒酒:“我怎么不能给你做菜了?难道,你不想吃,或者,嫌恶我做的太难吃么?”
夏焰摇头:“你做的菜自然是好的,我只是有点——受宠若惊了。”
傅云若大笑:“哈,你可是夏焰,大夏国的皇帝,你们大夏国的美女多如星河,你怎么可能会受宠若惊呢?”
“你可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好过。”他莞尔,摩挲着下巴,问:“为什么突然态度大变?”
傅云若翻个白眼:“我这些天难不成是骂你了,还是打你了?我对你好你也奇怪吗?”
“只是不相信罢了。”
傅云若眨了眨眼,眸光流转:“傻瓜,你何时这么不自信起来。难道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在旁人眼中是如何伟岸的男人么?我对你好,有什么不可以的?”
夏焰勾起她的唇:“你若真的这么想,我自然高兴。”
他倒了一杯酒喝,随即直接封住她的唇瓣,酒便在两人唇舌之间翻滚,最后进入彼此的肚腹。
“好甜的酒——”他嗜咬着她的唇,,手开始在她身上作乱起来。
傅云若哼了一声,嘤咛着承受他的吻,“讨厌,人家不要——”
“你要的——”他一把抱起傅云若,“今夜我要定你了,不然我可不再信你说的话。”
“哼,你根本不爱我,只是想要我的身子。”她撅嘴,懊恼地点着他的额头。
“我要你的身体,也要你的人。”他解开她身上衣物,直到她只剩下亵衣亵裤。
“云若,你真美——”他的手滑过她凝脂流肌,从小腿往上走着,在敏感细致的大腿内侧细细勾画着,惹得她呼吸急促:“不要啦,好痒”
指尖探入其中,她嘤咛着,任他把玩。
正在此刻,门外喊声震天,脚步声传来,“不好了,主子,出事了!”
夏焰立刻惊起,他还没有脱衣服,因此衣衫完整。
“出了什么事?”他冲到门口,见外面火光冲天,显然大事不妙。
“官兵冲进了宅子,现在正往这边来了!”
“该死的,他们竟找得到这里!”夏焰眉峰一沉;“我们即刻离开!”
正文 爱是不爱
“走?你想往哪里走?”
一声大喝传来,夏焰回眸一看,但见火把四起,南宫郁站在前面,冷冷地凝视着他:“夏焰,别来无恙。你既远道而来到麟国做客,朕怎么能不以礼相待呢?”
夏焰挑眉,回眸看到傅云若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他握紧双拳:“是你通风报信的,是不是?”*
傅云若淡淡道:“你觉得我能吗?”
夏焰冷笑:“不然会有何人知晓你在此处!我知道一贯狡诈,我本不信你能有办法传出消息,今日看来,这些日子以来,你不过是在虚以逶迤,是不是?”
傅云若笑了起来:“夏焰,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即便要冤枉我也不是这么个法子。你认为在这里我有可能传出任何消息吗?说我传消息,不如说皇帝的探子比较厉害才是。”
“云若,你怎么样了?”南宫郁不知道她为何突然间转了口风,料想她是想做什么,因此他也配合道:“夏焰,若不是朕的密探得知你在此处,你是不是要在此潜藏很久,然后再离开?朕知道,你不过是在躲风声罢了。”
夏焰听他如此说,心中仍有些存疑,但奇怪傅云若为何见到了南宫郁,还不直扑过去,竟还站在这里。难道真如她说,她竟真的打算随他而去?
“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吗?”傅云若无奈地看着他,“夏焰,我跟你走。”
“云若,你在胡闹什么?难道不要回京了吗?朕已经派了大军包围了这里!”南宫郁心中诧异,难道她是在演戏?
“何必呢,傅云若,我知道你会跟他走的,你根本是在跟我虚以逶迤。”夏焰仍旧不信。
傅云若抬头望向南宫郁:“皇上,我不打算回京了!我要跟夏焰走!南宫昕他们,我不要了——”她回眸搂住夏焰:“焰,我爱上你了,我跟你回去。”
夏焰心中一震,伸出手抚上她的面颊,未料在此危难时刻,她并没有抛开他,而是选择与他一同进退。“你说的是真的?”
她重重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了。若不是真的,我大可以抛下你,直接走人,不是吗?”
夏焰微微一笑,“好,我们杀出一条血路,离开这里。”
南宫郁震惊地望着她:“傅云若,你在搞什么鬼?你疯了吗?”他差点也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