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别人,我只要你!”他顿了顿,神色阴冷了下来:“那个胆敢欺负你的家伙,我立刻叫人去抓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
“那家伙!好,这就派人去抓他,他——”傅云若忽然想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他有双瞳孔的眼睛。
“那家伙的眼睛是双瞳孔的,住在华莱酒楼后院里。先抓到再说,我要亲自责罚他!”傅云若想到那家伙,顿时有些懊恼。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
看着,竟是不简单的人物。
南宫昕立刻叫人去华莱酒楼抓人,但不要兴师动众,只派了亲卫军一队人马去了。
等到亲卫军们赶到华莱酒楼,老板何曾见过这阵势,惊慌失措:“各位军爷,这是有何贵干?”
“这酒楼后院可住了一个双瞳孔的男人?叫他出来,我们要带他去衙门问话。”
老板诧异:“军爷怎么知道那人的?可是他并非客人,而且半个时辰前已经退房离开了呀。”
众军不信,搜遍了整个酒楼都没有找到那男人。
夜深人静,这动静自然惊动了周围的左右邻居。
而此刻,却又几人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房檐上看着下面酒楼的情形。
“是亲卫军,主子怎么知道他们会来?”秦剑佩服道:“主子果然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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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浓情缱绻(4)
“我只猜会有人来,却未料到来的是这些人。之前派去跟踪她的人,有消息吗?”男人随口问着。
“正想跟主子回报呢,去的人回来,说跟到了东大街,她就不翼而飞了。”
“不翼而飞”男人低笑着:“果然如此。她果然——”身份非凡。*
传说当朝的皇后姿容绝代,娇媚入骨,她,岂不就是——傅云若?
不然,亲卫军怎么会出动呢?
那可是皇帝的卫队啊。
“果然什么?主子,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秦剑好奇地问。
男人笑而不语,只望着夜色中吵吵闹闹的酒楼,不知道出神在想些什么。
不出所料,很快亲卫军就离开了华莱酒楼。
“主子,咱们回府去么?”
“不回,还到这酒楼里住下。”
秦剑一愣:“可是刚刚亲卫军才查过,我们再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那个酒楼老板难道不会去告状么?”
男人扫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到这酒楼来?”
秦剑想了想,难道说这酒楼的老板也是自己人?
一时间恍然大悟,紧随着他一道回到酒楼。
老板话都没问半句,直接将他们引入后院,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没有官兵来询问。
秦剑虽然跟在主人身边多年,然而还是无法猜透,看透这个主子。
他的想法总是出人意表,手段总是深藏不露。
他真的怀疑,以主子的手段,老爷交代的任务还不是轻而易举么,为什么主子一拖再拖呢?
想到这儿,他抬头看着灯下主子的侧脸,心想,上天造人果然是有喜恶的分别。
主子的脸棱角分明,俊美无俦,尤其生了一双奇异的双瞳孔的眸子。
他既出身显贵,地位尊崇,无论行事如何都是深不可测。
瞧,主子就是上天的杰作。
不过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什么都太好了就会失去些东西。
主子除了之外,其他都好。
“秦剑,把这件东西放到外面的墙上挂好。”他将傅云若的手帕拿给秦剑。
秦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男人淡淡道:“别问了。”
秦剑一头雾水地走出酒楼,将丝帕挂在外面的墙上系好。
夜风起了,他打了个哈欠,转身进屋睡觉。
这边厢傅云若听说去的人无功而返,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那家伙果然是狡兔三窟,他还说什么等她三天,原来全是为了戏弄她的。
他早就猜到她会打击报复,他早就早一步离开了。
难怪抓不到她了!
傅云若想到这儿,哼了一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看我怎么收拾你!”她低头找来笔墨纸砚,画了几幅素描将男子的面容画了出来,再叫人明日准备着,多贴上几张放到城内去贴上悬赏。
“云若,你画的像倒是十分特别。”南宫夜低头看着画上的人,忽然有些奇怪:“这画上的人,好似见过。”
“你见过?”
“可能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双眼睛很像。我虽然不是过目不忘,但也算是记忆很强了,见过一面的人,一般我还能记得相貌。只是到底在什么时候见过,我就记不清了。”
南宫夜想到这家伙居然敢动他的娘子,顿时脸色一沉:“不管怎么样,我都一定要捉到他!”
傅云若点头:“我也很想再见到他。”她笑得有些阴狠。
见到他,让他尝尝被人迷魂头的滋味。
到时候找一群丑老女人那啥他,哼!
傅云若想到那场面,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还笑!”南宫夜有些气恼:“今天你本就不该出去的,而且出去起码带着几个侍卫在身边保护着吧?今日若你不是独自一人,怎么会被人欺负了去?”
傅云若咕哝一声,心想要是跟着几个侍卫,那她还怎么去水忆家呢?
南宫夜见她不说话了,也沉默了起来。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我给你派几个暗卫,随时保护你。”他拉着傅云若在床边坐下。
“不,我抗议,我不要暗卫!”今天是不小心酒后乱xing,但前世她可是个千杯不醉的主,只因为这穿越的身体的缘故才会醉倒,以后她可是会好好锻炼的。
“抗议,无效。”他低头封住了她的红唇。
傅云若翻个白眼,这家伙比港剧还超前,这话说得多溜啊。
抗议无效,他总不能穿越了吧?
舌尖缓缓滑过牙龈,带来一股战栗的酥麻。
傅云若主动揽住他的颈项,两人一个旋转倒入大床上,从床边滚到床里面。
“你无权反对我的抗议。”傅云若挑眉:“我可不想要这么多暗卫。一点不自由,更何况——”她不是一般的的固执:“你想这种时候我们俩在做什么也被他们看到么?”
南宫夜在她耳边咬着耳朵:“你放心,他们都训练有素,在外面吼着。不会偷看我们鱼水之欢的。”
傅云若还是继续摇头:“我不需要,你就是不相信我是么?可是,我傅云若也绝不会任凭摆布。”
她虽然这么说,但是,很抵挡男人的攻击和寻觅。
过段时间,再去找个男人么?
“什么时候你开始忧国忧民了?”南宫夜奇怪着。
傅云若瞪了他一眼,单手把玩着他的发丝:“反正我不要暗卫。你要的话自己都拿去得了。”要暗卫对她百害而无一利,要着干什么?
正文 浓情缱绻(5)
南宫夜默然不语,只是直盯着她不肯转眸。
傅云若见他如此,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她摇了摇他的手臂:“夜,至多我答应你,若是以后出去,我绝不会去陌生的地方了,今天是我喝醉了,如果在平时,我是不会——”*
南宫夜挑眉:“那个地方这么偏僻,你喝酒为什么会跑到那里去?”
傅云若顿了顿:“是我在宫外认识的一个姐妹,她家住在那附近,我今天去她家了。而且我也不想弄得大张旗鼓的去,所以这才——”
“我不是不让你跟别人来往,只是以后再出去,你还是带着人才好。”他翻个身拉上被子:“睡吧。”
傅云若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推了推他肩膀:“夜。”
他动也不动。
她整个人像八爪章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小声说着:“对不起,夜,今天是我不好,忘记你的生日。我补偿你好不好?再给你过一个生日”
他闷闷的声音传来:“再过一个生日又还有什么意思?”
傅云若瞪着他的脊背,哼了一声松开他,蒙头睡觉。
半晌,她踢了踢他的腿:“喂,睡了吗?”
空气中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看起来好像真的是睡着了。
傅云若翻了个身,郁卒地睡觉。
早晨醒来,他已经不在床上了,床边留了张纸条。
傅云若拿起来一看,上面写道:看你睡得这么香,不忍吵醒你。昨天你给我的生日礼物是什么呢?他没有告诉我,等我上朝回来,再问你。
是南宫昕。
傅云若一时有些愧疚,他还不知道,她根本不记得他的生日。
待会,要怎么跟他说,才好呢?
“傅云若,你真是,怎么就不多问问呢?”她砸了砸自己的脑袋,一边郁卒地趴回床上。
还有呢,那个华莱酒楼的家伙,真的就这么不见了。
她心有不甘,干脆起身出宫。
左右宫女跟随,侍卫更是形影不离,让她上哪儿出宫去?
“你们一直跟着我干什么?”傅云若挑眉:“本宫想一个人清净清净,别跟着我了。”
然而他们却一本正经地说:“回皇后娘娘,皇上吩咐了,让奴才们随侍皇后娘娘左右。”
好啊,南宫夜这算是禁锢她人身自由么?
“这么说,我无论去哪儿你们都要跟着了?”傅云若挑眉:“本宫命令你们不许跟着!”
她大步往前走去,可是这些人还随时跟进,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傅云若瞪了半天,气道:“好啊,本宫的话就不是命令了?你们就全都不听了是吗?皇上能治你们,本宫也能!”
“娘娘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们了,这是皇上的命令,说要是跟丢了娘娘,就要我们的小命。您看我们也没任何办法。您治咱们的罪好了,皇上那里奴才们就有个交代了。”朱公公苦着一张脸说着。
傅云若顿时哭笑不得。
她哼了一声:“好,本宫今儿个不为难你们了。回宫去!”
她不快地扬长而去,回到朝凤宫。
小鸟翠羽唧唧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