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躺着一个人,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与我约见的人!
我倒吸一口冷气。刹那间什么都明白了。
我回头,冷静地与大蛇丸面对面:“大蛇丸大人,我不想在这里做下去了,您炒我鱿鱼吧。”
说完这句话,没等这里的所有人做出反应,就已经头也不回地回到我的房间,开始收拾衣物。
我带着的东西不多,就只有一套换洗的衣服,还有一些忍具。
正当我一件一件塞着东西的时候,手腕却突然被人拉住。
“放手。”
根本不用抬头,我也知道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谁。
“小君放手。”
“为什么”
我抿了抿嘴,抬头直视着他:“你说为什么?”
“因为水无月杀了他?”君麻吕顿时变得很激动,跟他在一起那么些年,我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模样,“我们一直都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可是大蛇丸大人顾忌到你一直都没有采取行动!是因为昨晚而原本我们也并没有打算杀他,因为他跟你的关系今天水无月做的事,我们也没有料到!”
第一次听到他一口气说出那么一长串的话,我却丝毫高兴不起来。我冷冷的看着他:“你们明明早就想对他动手,那就做得干净利落,何必假惺惺地说顾及到我的心情?既然顾及到我们的心情,那你们为什么又要借水无月的手杀了他?何必惺惺作态给我看!”
其实我气的并不是这个
我只是
为什么你们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我在家族和你们之间,不会选择你们?
“大蛇丸大人并没有”
君麻吕还想要解释,我却已经拿着行李走出了房间,对门外的大蛇丸说道:“大蛇丸大人,您抄我鱿鱼吧。我已经决定了,不会更改的。”
这是我从大蛇丸那里离开的过程,而那一次,我也绝对没有想到,今后,再相见,却是生死对决
我知道后来大蛇丸杀了水无月,但是这个与我已经没有关系。
而君麻吕
我和君麻吕之间关系,我自己也没能想明白,直到最后,我抱着他血流成河的身体,看着他脸上最后的一抹笑,我也还是没能明白——
小君是喜欢我的,而我直到他死在我面前,我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我也是喜欢他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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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麻吕到死,嘴边都挂着一抹笑,他朝她微笑,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对她笑过了
这是言月第一次见到木叶下雪,白雪皑皑,将一切世俗掩盖。而那埋在其下的,再也分辨不清
这世间本就纷纷扰扰,她便也跟着纷纷扰扰,惘然而至。等到尘埃落定,她早已放不下
然而即使放不下,也只有放下。即使不甘心、伤心,最后,到死心。
那段年华,已至终局。
窗外有丝丝冷风吹了进来,窜入温暖的房间。
言月走到窗边,痴痴地看着飘落的雪,眼里有什么东西满得溢了出来,随着这洁白无瑕的白雪,飘落。
窗户被关紧,窗帘被拉上。
房间里霎时一片漆黑。
空寂。
作者有话要说:7月初考试。。。。。 T T 冒着被老妈暴打一顿的危险偷偷上线发文了苦逼啊有木有!
这个番外就到此为止了,然后最后还有一章佐助的番外,我就一起发了吧。。。完事了完事了。。这样好集中考试
73
73、番外·落花时节又逢君 。。。
——他本以为,这一生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自来也死的那天,纲手说,如果他这次能回来,她就决定放下过往一切,好好跟着自来也过日子
而自来也,再没有回来
佩恩攻进村子的时候,演月正好不在。她正前往鼬居住的郊外,而当她到达了时候,只剩下一脸不可思议。
只见小屋里鼬悠然地泡着茶叶,姿态一如既往地优雅,若是走进,还能看到他嘴角淡淡笑意,清清浅浅地在脸上浮现。
而在他一旁坐着的人
“宇智波佐助?!”演月不可思议地指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而被指名的那人,却只是淡然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无视一般继续喝着手中的茶。
鼬扭头看着演月,对她微微一笑:“你来了。”
自己身旁的弟弟微低着头,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屋外的人看不见的表情——那嘴角扯出的微笑,以及在听到屋外的人的声音时,瞳孔里蓦然一闪的光
愚蠢的弟弟啊
鼬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后才对言月说:“进来喝杯茶吧。”
言月略带复杂地看了两人一眼,才走进了房屋,坐在鼬身旁。
接着,鼬拿起茶壶,倒进言月面前的茶杯中,正好七分,不多不少。
午后的下午茶总是能令人全身放松。微分拂过,言月只觉得全身说不出的舒爽,全身都懒洋洋的。
自从那件事后,她好像一直以来都忙着任务,将自己埋在其中,的确,很久都没有这样悠闲地喝茶了
不自觉地,眼神微微一黯。
“我给你带了药。”像是为了掩饰般,言月赶紧从带来的大大的背包里,一包一包地将药材拿了出来,直到堆满了半张桌子,这才停住。
鼬看着这半桌的药材,苦笑:“什么时候才能不吃这些了?”
言月理了理桌上的药,笑得阴险:“不喜欢这种的?早说嘛,这样我可以换另一种给你呀。那种药材反而能让你恢复得快,只不过要多放二两黄连”
“”
这才多久不见,阴险了,绝对变阴险了
言月其实直到鼬想问什么,可是她不懂得该如何回答。
因为或许经此一生,鼬都已经没有办法摆脱这些药材了
然而这些话,被她扼杀在喉咙,如何都说不出口。
那次跟佐助的一战,对他消耗得太多,原本他是活不了三个月了的。可是言月硬是用药材,一天天地帮他吊着。虽然还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能持续多久,但是言月有自信,要坚持五年左右不是不可能。
“那么,我该走了。”只见佐助起身,对鼬说道。
鼬的眼神有些变幻莫测,看不出悲喜:“佐助”
“我会去做我认为对的事情。”
“”
佐助说完,转身走出了屋子。
言月看了看鼬,只见他微微皱起了眉,沉默不语。
“鼬,我也要走了,记得药一定要按时吃啊。”说完,也不等看鼬的反应,就追着佐助走了出去。
一路追出了树林,就见到佐助站在树荫下,抬头看着言月走进,就像是在等她一样。
而实际上佐助确实是在等她。
“你是怎么发现鼬在这的?”言月一走近,便开口问他。
佐助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只见他垂了眼,语气里百感交集:“我以为,经此一生,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如今你见到了。”言月笑了笑,唇角泛着淡淡的嘲意,也不知是在嘲笑佐助,还是在嘲笑她自己,“而我,却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佐助知道,言月口中的“他”,便是那个总是一袭白衣的男子
佐助想说些什么,言月已经先转开了话题:“刚才,你是否跟鼬说,你要报仇?”
面前的人顿了顿,才道:“没错。”
“于是?他反对了?”
“是。”
“而你要一意孤行?”
“”
言月静静低看着他,佐助淡淡地移开了目光,半晌也没见他答话。言月嘲弄地一笑:“对啊,我怎么忘了,你说过,你要杀了我们这些在腐败的基层下犹自过着幸福生活的愚蠢的人们。说过这些话的你,怎会如此轻易地放弃你复仇的计划?哈,我真是差点就忘了。”
嘲弄地说完这些话,言月便低了头,暗自苦涩地一笑。佐助没看到言月的表情,正如言月也错过了佐助眼中,一闪而逝的,那满满的,悲伤。
自从你对木叶宣战,此生,我们都将分置两头,相互敌对。
言月还在暗自伤神,却听见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木叶此时恐怕已经一片废墟了。”
言月惊讶地抬头,心里渐生一股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此刻佩恩恐怕已经攻过去了”
只见话没说完,眼前已经没了人影。
佐助看着眼前空荡荡地,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就好像心也跟着空了一块一般。先前拼命抑制着,如今一松懈,顿觉胸口一痛,喉咙便是一甜,一口鲜血就这么喷涌而出。
他微微闭上眼,将身体的重量全依靠在了身后的大树上,缓缓滑落
风吹着有些凉,迎面而来。春天的风,总是那么容易吹乱心绪,荡起涟漪。
言月还记得那年樱花开得那么旺盛,一片片的粉红,竟是像要迷乱她的眼。而那个曾经小P孩就站在樱树下,嘴角轻轻翘起,自以为很酷的姿势,臭屁地对她说道:“言月,我会保护你的。”
然,又是谁,同样那般落樱缤纷,那个声音,却冰冷得像是二月的冬——
“我要杀了木叶那些腐败的高层,还有在那下面曾虚伪的表面下优异生活着的人我要用我的方式来重整宇智波一族的雄风。”
他定定地看着她,一个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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