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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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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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


    眼中有着晦暗的光芒浮动,阴沉中藏着一抹算计。


    因为藏的极深,很少有人能够察觉。


    云蝶衣感觉到一道让人极其不舒服的视线灼的人难受,视线一扫,便明白视线的来源正是方才出场的君非衣,但是她懒的去在意。


    他爱看,就随他去了。


    反正被看,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君非墨和云蝶衣夫妻对拜之后,伴随着一声响亮而喜气洋溢的“礼成”,便开始了敬酒环节,迷国的习俗,双方必须在行完礼之后给来宾敬酒,以示感激。


    云蝶衣脸上兴致缺缺的,机械的重复着敬酒词,端至别人的面前,然后重新开始倒酒。


    又恢复到之前百无聊赖的状态。


    等到把这一切都弄完的时候,她微微抬眼,透过敞开的大厅门,发现天色即将变暗,夜幕已经做好了下垂的准备,便匆忙告退拉着君非墨离开。


    留下一众宾客的偷笑声和不解。


    云蝶衣慌忙拉着君非墨离开的样子,很自然的被这些不知道纯洁为何物的老家伙理解成了,她忙着去洞房,而且一脸的迫切之色。




又见墨非君1

之所以不解是因为,天底下有哪个正常的女子会拉着一个神智稍微不好的男子洞房,还这么热衷此事?这世界果然是年轻人的天下,总之,他们是越活越看不懂了。


    而已经行至御花园某处的云蝶衣,才没有心思去顾及自己的形象,也没有兴趣去解释。


    到了夜间,墨非君就会自动出来掌控身体,依照他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所以她必须提前拉着他离开,免得吓到众人。


    她来自21世纪,可以轻易的接受君非墨的人格分裂。


    可是那群老古董和老顽固能接受?估计一个个心脏都超负荷了。


    所以她此举,无形中,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至于君非衣虽然不算是老人家级别,但是在她心中,就是个打酱油滴,基本没啥重要性,不过即使如此,她也不能让他找到机会拿着此事污蔑君非墨。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一脸阴柔的在想什么。


    宫中的人,除了皇后之位,她才不相信有谁会真心对君非墨好。


    一边行走,一边思索的云蝶衣,蓦地感觉到手被用力的甩开,一个性感却不乏冷酷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你还真敢嫁?”


    云蝶衣停下前行的步伐,侧过身去,便看到墨非君,“嫁人又不是从军,不必马革裹尸,更不是上刑场,不必人头落地,我有什么不敢嫁的?”


    眼前的墨非君似乎心情不大好,也不知道谁惹到他了。


    不过说实话,她之前虽然知道他一定会出现。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突然有种惊喜交加的感觉,带着淡淡的久违、熟稔感。


    墨非君一听云蝶衣的回答,脸色变得更加不满,漆黑如墨的眸子中有暗色的火焰在跳跃,似乎要吞噬掉眼中的云蝶衣,“你不是去抛绣球了吗?为什么还是嫁给他。”


    他根本不需要判断,就知道和云蝶衣成婚的是君非墨。


    自己一身别扭的红衣,就是最直接的证明。


    云蝶衣秀美微锁,气势却不减分毫,“你还好意思说,你好端端的为什么去皇后那里找事?抛绣球一点都不好玩。”




又见墨非君2

拜他所赐,她有生之年做的最复古的事情,估计也就是抛绣球了。


    来到这落伍的古代,没有那些让人爱不释手的高科技就算了,她还得去抛绣球,这都什么破世道,以前的时候对于这件事情,还能稍微淡定。


    但是现在一看见墨非君,她就忍不住鄙视他。


    也不知道他这副强势的样子,是怎么让皇后不起疑的。


    毕竟无论横看侧看,他都和君非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只除了相貌一样。


    墨非君剑眉挑起,显然对于云蝶衣的语气不满意,声音重重落地,霸道而强势的宣示,“有我在,你就不能嫁给任何人。”


    虽然在外人眼中,他和君非墨是一个人,但是他从来不那样认为。


    云蝶衣好奇的看着他,“我为什么不能嫁给其他人?”


    她是她自己的,她爱嫁谁都随心,什么时候他成了她的监护人了,连她要嫁谁都干涉。


    他想当升职当监护人,她还不要呢。


    墨非君眼中染上了危险的意味,厚实的身体逐渐的靠近云蝶衣,带着惯有的压迫感,“你欠我糖葫芦,欠我饭,我是债主,我不让你嫁,你就不能嫁。”


    和他的帐还没算清呢,他不允许她嫁。


    该死的云蝶衣,竟然失信于他,而且把他一个人孤零零的遗忘了那么久。


    害的他把难得的休眠时间都用来等她了。


    在他等得快成望妻石的时候,她竟然敢淡定的嫁人。


    这让他,情何以堪。


    而她,竟然还淡定若斯的说,有什么不敢嫁的。


    竟然敢丝毫不把他放在心上,若无其事的问,为什么不能嫁给其他的人。


    真想把她生吞活剥了,让她不得不正视到他的存在。


    云蝶衣听到墨非君的话,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似乎每次遇到墨非君都得吵,夜晚的空气比白日凉的多了,都降不下他的火气。


    被他诡异的逻辑弄的,她顿时有种风中凌乱的冲动。


    他是债主,她就不能嫁人了?那些借高利贷的人那么多,难道都不能娶妻生子了。


    更可况,她欠的那些东西,有那么值钱?




又见墨非君3

足以影响到她的婚姻大事?


    云蝶衣开始静默不语,墨非君深邃的眸子紧紧的凝视着她,似乎要望进她的眼底深处。


    他们之间的气氛,对峙中又透着奇特的和谐,盛夏的夜风拂过两袭红衣,由于他们距离很近,那翻飞的衣袂相依在一起,如同揪扯不清的情缘。


    此时,君非流突然出现,修长的身影逐渐的从暗夜中显露出来,他方才并不曾听见他们之间谈话的具体内容,只是看到‘君非墨’的时候,就忍不住出言相讽。


    “这不是皇兄吗?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么不急着去洞房花烛,在这做什么?”


    墨非君听见君非流的话,冷硬的眉目中闪过一丝狠气,视线却依然停留在云蝶衣的身上。


    云蝶衣则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如果今日君非流挑衅的是君非墨,她尚且需要出言反击,免得君非墨受到伤害。


    可是如果是墨非君的话,她还是省点力气吧。


    能欺负得了墨非君的人,估计正在回炉重造呢。


    君非流眼见‘君非墨’和云蝶衣都没有说话,颇有些诧异,按照惯例云蝶衣此时应该出言袒护,反语相讥,怎么会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表示。


    ‘君非墨’软弱惯了,在他看来,没有开口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用那点迟缓的大脑运行速度思考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云蝶衣怕了他,所以说话更加的毫无顾忌,“真的不好意思,本皇子忘了,傻子怎么懂的洞房的美妙滋味呢。”


    据说女子在嫁人之后,就会变得百依百顺,柔顺之极,所以他本能的以为云蝶衣之所以不语,是性格突然改变所致。


    一脸不知所谓的说完之后,又转而看着云蝶衣,“真是可惜了,你就得过守活寡的日子,要是空闺寂寞了,本皇子倒是可以替你找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满足需求。”


    在君非流话语落地的瞬间,空气中透着恐怖气息的寂静。


    那种深入骨髓的安静,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君非流还没有明白过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墨非君已经出手了。




又见墨非君4

他左手扣成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锁上君非流的喉咙,因为用的力道较大,手指已经有部分嵌进君非流的血脉中。


    殷红的血顺着那些血脉流出,逐渐的染红了墨非君的指端,如白玉般的指尖衬着那抹红色,在清冷的月光下,透着一丝妖冶的光芒。


    君非流被掐的几乎窒息,又没有能力反击,感觉到胸腔内的空气正在不断的流失,头逐渐的有些晕,难受之极,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挂掉的时候,墨非君终于放开了他。


    可是等待他的绝对不会是舒坦。


    他尚且还没有来得及深吸一口气,墨非君便轻巧的抓起他身前的衣服,不经意间扯掉衣扣之后,将他狠狠的丢出十米之外。


    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一抹喋血的笑意逐渐浮现在墨非君的面容上。


    数年之前,在他和君非墨还是同一个人的时候,被几个皇子欺凌,彼时的君非流毫不留情在他的身上踹了几脚,差点要了他的命,如今他便要君非流断骨伤残。


    而这,还不过是利息的一部分而已。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在他看来,是最仁慈不过的事情。


    他墨非君才不会那么仁德,旁人欠他一分,必得付出千倍的代价。


    等价的偿还索债,他向来不屑。


    原本还想好好的留着君非流那条烂命,慢慢折磨。


    所以这么久以来,并不曾主动去讨债。


    谁知他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偏闯进来。


    云蝶衣听见君非流如同鬼哭狼嚎一样的惨叫声,无奈的看了墨非君一眼,“你不觉得他再这样叫下去,我们一会就会被巡夜的御林军包围吗?”


    就算哪处宫殿出了刺客,估计也不会叫的这般惨烈吧。


    他要是再接着嚎下去,她和墨非君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墨非君看了云蝶衣一眼,并没有说话,衣袖一挥,银芒穿过空气直接射向君非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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