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姓墨6
身影轻轻的凌空翻转,她已经到了府内,如蝶飘落在地,而墨非君紧随其后。
他径自抱着她,在云蝶衣还来不及发表任何言论的时候,已经停留在青竹林的顶端。
往日的记忆一下子浮现在云蝶衣的脑海,她突然想起初次相逢时,他的霸道。
那种对他那种浓浓的不满,当时在她的心间盘旋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的云府,明明每一寸土地都该由她做主,可是这个几乎算得上陌生的男子竟然那般强势的宣布他的所有权,颇有几分强取豪夺的架势。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强抢别人的东西还能那么理所当然的人。
正在回忆的时候,墨非君的声音响起,他身上的气息将她紧紧的笼罩,让她没有挣脱的余地,“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云蝶衣摇头,他说过的话那么多,她怎么知道是哪句?
她又不是负责收集墨非君语录的
而且就算她有心做个文秘,负责这种誊抄话语的琐碎小事,也没人给她发薪水啊,没福利的事情,她才懒的做呢。
“那句,我看上的,都是我的。”墨非君的声音从云蝶衣的头顶落下。
恍惚间,云蝶衣似乎了看到曾经那个霸道专制的墨非君,“然后呢?”
她不懂他此时说这个做什么?不过要是他又不小心看中她云府中什么东西了,她这次会考虑到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给他个折扣。
随便给个九点九循环的折扣就好,这是对熟人的优惠待遇。
墨非君把云蝶衣抱得更紧了,似乎要揉进自己的身体中,而他也丝毫不打算掩饰自己的占有欲,“我看上你了,所以,你是我的。”
他见过美貌的女子不计其数,却偏偏喜欢把视线停驻在她的容颜上。
他见过工于心计,聪慧的女子,难以计算,却偏偏喜欢望进她那双狡黠的眸中。
她不是最貌美的,也不是最聪明的,却独独是他唯一想要靠近的。
凡尘中的感情,他不懂,只是觉得这女子不舍放开。
那么,她就只能是他的,不需要什么理由。
云蝶衣一听,立刻抬起眸,瞪着他,企图用自己的视线让他产生乱给她贴标签的愧疚感神马的,可是很显然,没有什么成效。
心中开始腹诽墨非君,他还真的是让人忍不住想戳呢。
她刚才还好心的想着他看上什么了,念在熟人一场,不和他计较,反而给他个折扣。
可是她心中预想的是,他看上云府的什么玉器地盘之类的。
哪知道他气定神闲的说看上她了,毛线,谁看上她都不算数。
她只会是他自己的,这是原则性问题,没有妥协的余地。
墨非君头一低就与云蝶衣四瓣相接,感觉到甜甜的,比那什么糖葫芦好吃多了,云蝶衣被他弄的无法动弹,连锁骨术和瞬移都无法施展。
正打算去咬破他的唇,逼的他停止抽风行为,却被墨非君发现了动机,强行撬开她的檀口,把自己唇齿间的酸味传递至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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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蝶衣这次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了。
她要是早知道自己会有这种机遇,白日的时候就应该多给那糖葫芦涂抹些蜂蜜,而不是把它浸在醋中很长时间,现在只能自讨苦吃。
看见云蝶衣眼中的抗拒,墨非君这次没有放手的任何打算,以前的时候理不清心中对她是什么感觉,现在他同样理不清那种更添复杂的感觉。
索性就不想了,按照一贯的作风,他想做什么就是。
她的唇比他尝过的任何一种点心都甜美,红润诱人,他直接听从内心的想法,辗转吮吸,良久之后,才放开她,“你是我的,当我的人,就得与我同甘共苦。”
纳尼?这言下之意,她被强吻了半天,就是因为要履行与他同甘共苦的义务。
他自己吃了酸酸的糖葫芦,她就得承受相同的感觉。
毛线,他根本就是不顾及□□的暴君。
是他自己没事给她乱整标签,又不是她自己主动要求当她的人。
这什么浮云义务,和她有一毛钱关系木有?
云蝶衣身上的丝软烟罗有些乱了,腾出空隙稍微整理了一下,怃然一笑,“那你下次受伤了,我岂不是得自残,把自己弄伤,与你同伤共痛?”
他要是敢说是,她这次绝对什么都不顾及了,直接揍得他需要养伤为止。
她现在还被他拥在怀中,要揍他,难度不大吧。
近距离攻击,她最擅长,不用那些古武,现代的搏击术就可以了。
不得不承认,墨非君是习武天才。
她不过在他面前施展过两次缩骨术,一次瞬移,他就能猜到她施展时需要用到的经络,提早出手制住,害的她沦落到不敢轻易动弹的境地。
可是她若是用现代的近身攻击术,他决计不会猜到她的动作。
墨非君摇摇头,“不需要,我舍不得。”
他已经很长时间不知道受伤是什么感觉了,也很久没有出现过能够挑衅到他的对手了,所以不会有哪日会受到伤害。
但是若真的有那么一日的话,他绝对会护好她。
不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是拥有她的前提。
对他来说,若不能护好她,那么就不配拥有。
因为与其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受伤,还不如远离她,还她碧海蓝天。
如此,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因为这种同伤共痛的理由伤害她自己。
听到这个答案,云蝶衣才稍微安了一些心。
这才像话嘛
像她这么爱惜自己的人,若是逼她去伤害自己,她一定会先逼的那人惨不忍睹。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云蝶衣巧然一笑,而后又低眸垂首。
她对这个问题是相当的好奇,根据她对墨非君的理解,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既不知喜欢,又如何知道什么是爱。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不知道喜欢与爱的男子,却霸道的宣告,她是他的。
她是不是该申诉一下,这对她不公平呢。
虽然,她一直都坚定不移的认为,她永远都是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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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君眉间略一思索,“不知道。”没人告诉过他什么是喜欢,也没人教他。
果然这是云蝶衣听到这个答案的第一反应。
不过她又不是开设感情课程的,也没有必要去告诉她什么是喜欢。
再加上,喜欢那玩意,原本就没有什么理由和道理可言,更是无法定义。
她有些困了,难得的不再动弹,倚着他的身子,微微缩了缩,“困,回去吧。”
墨非君看着怀中的云蝶衣,揽身在空中一跃,足尖便稳稳的落在的数十米之远的另一根青竹上,“好。”之后又接连施展轻功。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返回了宫中。
云蝶衣获得自由之后,立刻掀开纱帐上chuang睡觉,感觉到墨非君躺在身侧的动静之后,她逐渐的进入了半睡眠状态。
呢喃声从软唇中溢出,“墨非君,我不是你的。”
墨非君闻言眉一挑,都困成这样了,还不忘强调这个问题。
看来他非得做些什么,让她不得不承认她是他的。
念头正起,他打算欺身而上的瞬间,云蝶衣的声音重新在耳边想起,“可是,我不讨厌你,好奇怪哦。”之后便陷入了完全的沉睡中。
墨非君一听,唇角勾勒出大大的笑容,如同冬日阳光。
眼中划过一缕满意之色,看着云蝶衣,心中说道,这才乖。
他相貌这么出众,一身武功天下年轻一辈中无人能敌,她不讨厌他,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又凝视着她的容颜良久,他才安心睡去,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一个月之后,皇上当朝下旨,罢黜皇后之位,打入冷宫,令贵妃舞沁执掌凤印。
金殿之上,皇后一身白衣,素颜如水,“臣妾自接掌凤印以来,六宫安宁,每日为琐事操心,尽责尽职,如今却被当朝罢黜,皇上你此举,可有念半分昔日情谊?”
当朝指责皇上这种事情,若在以前,她定然是不会做的。
她自小接受的都是女子当以夫为天的思想,事事需得以夫为尊,更可况她的夫还是谈笑间能够轻易诛人九族的九五之尊,更是容不得丝毫的质疑。
所以这么多年,她尽力扮演好妻子的本分,德行恭俭。
可是如今,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就下了这样的圣旨?
从入宫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她早已看遍繁华富贵,也不再贪恋位尊权重,可是却不曾料到有朝一日,他会如此不留余地,一张圣旨抹去所有所有的夫妻情分。
若说当日,他对于舞沁的态度,让她寒心。
那么如今,他这般无情,足以让她死心。
所以,她才想在对他心死之前,再询问这么一遭,让她明白得彻底。
皇上痴迷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的神采,恍惚中想起好像是那么一段时间喜欢过眼前的女子,可是那是多久以前呢,他早已记不清楚了。
脑海中随之浮现的是另一张容颜,独属于舞沁的清纯到极致的妖魅。
举手投足间的清新,却轻易的触动心底深处的那根弦。
弃后1
想起舞沁执意为后的夙愿,他的心中便有一种感觉,忍不住想要给予她想要的一切,手扣在龙椅上,稳坐上位,看着立在殿下的皇后“够了,朕意已决,多说无用。”
皇后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悲伤,平静没有波澜的眸子第一次直视着皇上,“臣妾自知落到这步境地,无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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