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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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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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苍舒属于后者。


    她的手在苍舒身上疾走如飞,转眼间已经点了她数处穴道,点穴之术原本就属于古武的一部分,她会一点也不稀奇,重点是她点穴绝不是为了仅仅限制苍舒的人身自由那么简单。


    她所点的穴道,可以让苍舒在静止不能动弹的同时,更加享受分筋错骨之痛。


    她的墨非君都痛了,苍舒也该尝尝痛的求死不能是什么滋味,这才叫公平。


    顷刻间,苍舒已经痛的扭曲不堪了,却不能动,连发泄痛意的方式都没有办法采取。


    她的额部同样有汗水浸出,顺着脸颊滴落,云蝶衣言笑晏晏的拿过一个盘子,盛起她滴落的汗水,对上苍舒那张惊恐的眼珠几乎要爆裂的容颜,强行灌入她的口腔中。


    然后好整以暇的把玉盘移植她的下巴处,接着盛汗水,姿态优雅如仙,似乎她正在完成的事情是一件艺术而非折磨人,她甜美娇嫩的声音响起,“恶心是吧,好戏还在后头。”


    苗疆人经常把那些让人食欲不振的虫子弄进别人的身体中,任那些破虫子在别人的身体中为非作歹,肆意翻腾,她们从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恶心的,反而以此为荣。


    那么今日,她就让苍舒知道什么叫做恶心。


    折磨人的手段,她云蝶衣向来不缺。


    另一种空着的手钳制着苍舒的下巴,几乎要把她精致的下巴捏碎。




清洗

“自今夜起,我会每次都出现一个时辰,保证每次都会用新花样款待你,敬请期待吧。”


    她根本不担心苍舒对她会构成什么威胁,因为苍舒的武功不及她,她曾修炼过一种武功,可以护住心脉,蛊根本进入不了她的身体,除非,她自愿接受蛊。


    所以,折磨的手段,可以尽情施展。


    一个时辰过去了,云蝶衣放开了苍舒,万一就这样弄死她多不划算啊,她还想留着这玩具以后摧残呢,打算改行做摧花辣手,所以得给苍舒留点休养生息的空间。


    只有力气足了,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才有力气接受新一轮的折磨,不是吗?


    夜深了,云蝶衣离开苍舒所在的宫殿后,并没有去自己居住的地方,而她其实也根本没有办法安寝,在这种情况下。她来到墨非君蛊发作的不远处,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


    然后感觉到自己的心也在一瞬间痛起来。


    墨非君,你不愿我看见你的痛,那么我陪你一起痛,可好?


    你的痛我分担不了,那么这所有关于痛的日夜,我都这样陪着你,可好?


    寂寥无声的夜中,他痛的恨不得毁了天地,她在暗中一旁静立不语。


    他对她爱几分,便痛几重,她表达爱的方式,就是与他同在。


    残酷的夜幕中,过了蛊发作的时间,墨非君踏着夜色返回冷宫中居住的地方,被痛折磨的,他的武功暂时不及寻常,所以云蝶衣比他还早一步返回房间。


    他推门而入的刹那,发现她已经入睡了,眼角似乎有泪痕未消,轻轻的拭去,然后唤醒她,紧紧的抱着她,似乎要把他仅存的温暖都传送进她的身体,


    “怎么做噩梦了?哭成这样子?”


    云蝶衣睁开眼,眸子暗藏的泪水直接滑落,她的手绕过他的腰身,环至他的身后,“恩,做噩梦了,我梦见苗疆好多虫子到处咬人,长的难看的要死。还梦见你被咬了。”


    墨非君见过云蝶衣的无数种面目,却不曾见过这种娇弱含泪的模样。


    被她软软的手臂环着,心中升起一种甜蜜,似乎方才所有的痛都已经完全磨平,他的声音也带着恍惚感,“是我在梦中,还是你真的关心我?”


    她从不主动抱他的,从来没有,如今这种在心间到处蔓延的甜意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语气中的关心,让他更是觉得似乎痛到了极致,他便置身梦中一样。


    不管怎么样,这种被她牵挂,被她依赖的感觉,都很不错,他该死的留恋不已。


    云蝶衣的泪已止住,轻轻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你没做梦。”


    墨非君感觉那称不上痛的痛意,才稍微清醒些,面容虽然不若往日那般倾绝天下,但是却绽放出了一种独特的光彩,让人觉得这样的他,无论到何时何地,都是霸者。


    云蝶衣扯出一抹笑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的容颜烙刻到灵魂中,之后在墨非君完全疑惑的眼神中拉着他;行至早已准备好的清水前。




踏平苗疆的理由

“唔,你这个样子,哪里还像有洁癖的人。”


    他的墨丝有些乱,指甲有不少折损,手因为长时间紧扣青石岸堤,关节处磨出了很重的伤痕,就连衣服也褶皱横生,脸上被汗水凝成的汗渍弄的一点也不玉树临风。


    墨非君恍然想起素来喜欢清洁的他,竟然在痛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一眼云蝶衣,导致忘了清洗自身,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便打算自行动手。


    云蝶衣止住了他的动作,即使心中微痛,面上的笑却已经恢复成了往日的状态,“我最近改走贤妻良母路线,你乖乖别动,给我一个机会证明我还是有温良的天分的。”


    她面若止水的褪着他的衣服,手在他的衣间滑落,有一瞬间突然想起初见君非墨的时候,彼时的她因为进入湖中,衣衫浸湿,而剥了君非墨这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的衣服。


    到如今,因缘辗转,她竟然重操旧业,开始剥墨非君的衣服。


    是不是有些事情,从一开始注定了呢,例如她和他。


    在墨非君自己跃进香瓣水桶之后,她解下他束着墨丝的发带,手在期间滑落,丝丝缕顺,也不问他是否喜欢,便把自己惯用的精油涂抹在他的发梢,这种古代提炼的并不比现代的差。


    到最后的时候,顺便把他的指甲重新修整,才算结束。


    等到墨非君已经换了一身墨色长袍,一身清爽的时候,她扬起灿烂的笑脸,“你好不给面子啊,我这么周到服务的,你好歹夸我一声贤惠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


    像我这么宜静宜动,蕙质兰心,聪颖可爱的妻子,你娶我,你赚了。”


    时到今日,她才愿意承认她是他的妻子,她才愿意承认那嫁娶之实,承认那拜堂有效,只是这种承认的方式有些含蓄,于是迟钝的墨非君童鞋压根没听懂。


    他不明白云蝶衣从不喜欢给自己加上任何关于女训中的标签,贤良淑德、贤惠都不是她的风格,她只是为了他,才甘愿如此,有些爱,等的太久,等到的时候,却已迟钝。


    墨非君把她抱在怀中,闻着他和她发间同样的香味,觉得心中的幸福似乎要溢满,刚才的痛和如今她的关心备至,如同地狱和人间的区别,之后他轻轻的唤她一声,“蝶衣。”


    “恩?”云蝶衣抬眸以对,笑意温雅。


    墨非君的声音中坚定如磐石,“我要踏平苗疆。”


    他怎么可能猜不出他所经历的痛和苍舒有关,这笔账,迟早是要算的。


    他日把圣女千刀万剐,是已成定局的事情,届时,他绝不手软。


    可是他此刻想踏平苗疆的理由却是那该死的苗疆入了她的梦,抢了他的待遇。


    她是他的女人,她的梦中就该全部占满他的身影,夜夜当如是,其他的什么乱七八藏的东西都不配入她的梦,扰她心情,她能梦到的人也只能是他,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要他们,相拥而眠,梦中也不分离丝毫。




舞沁归来

苗疆算什么?凭什么进入她的梦中,分去他的特殊待遇和专有权利,还把她吓得清泪盈眶,看的她那副样子,他会心疼,所以他绝不放过苗疆。


    云蝶衣听到他这个决定,笑颜绽放,“好,灭了就灭了。”


    她以为墨非君要踏平苗疆是因为自身中蛊一事,但是她却无比的支持。


    苗疆的蛊所带来的痛,她再也不希望看见她身边的人承受下去。


    只有踏平苗疆,才能真正的永绝后患。


    迷国当年惨败苗疆一事,她也略有耳闻,可是她绝不会因此怕了苗疆。


    在她看来,不过是那迷国的将领太低能而已。


    孤军深入,原本就是兵家大忌。


    深入到敌人的营地,那叫胆识,虽然结局有点惨九死一生,但是好歹还有存活的几率,可是苗疆那种到处毒虫的地方能称之为战争意义上的敌军营地吗?那根本就是毒巢。


    孤军深入,不是找死是什么?


    世人都以为苗疆强大到不可撼动,神秘到如同天地奥妙般难以参透,可是她云蝶衣就不信了,苗疆人当真不可灭?


    第二日的时候,云蝶衣一清醒,就把所有的视线都锁在君非墨的身上,几乎到了形影相随的地步,连皇后都觉得诧异不已,直到快到了夜间,都没有发现他有蛊发作的迹象。


    看样子,似乎这蛊只会在夜间某一时刻发作。


    晚上的时候,墨非君出现的有些晚,带着一丝的风尘,在他身后,是一个容颜如花的女子,这面容云蝶衣曾经极为熟悉,只是随着她失去踪迹而好久不得见。


    那女子身上带着酒香,醇厚而醉人,和往日的风情完全不同,她是舞沁。


    墨非君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看着云蝶衣,状似提醒道,“你不准喜欢上她。”


    他可不会忘了,云蝶衣说过她对女子感兴趣。


    她要是敢喜欢上舞沁,他就先把她啃了。


    云蝶衣无奈的看着墨非君,听不懂他那句让人啼笑皆非的话,也不明白舞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只是走到舞沁面前,伸出自己的手,“好久不见。”


    当日那座废弃的宫殿中,舞沁临走前装作无意的透露出的信息是正确的吧。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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