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蔚灵瑶一怔,难道对方想让她用这种方式偿还么?
“让我吻下!”吴子昂终于说出了企图,一手挑起蔚灵瑶的下颔,双目射出火热的光芒,缓缓将头凑了过去。
听见对方这般赤祼的调戏之言,蔚灵瑶心中却半分恼怒之意皆无,美眸现出迷茫之色,傻傻地看着吴子昂的脸愈来愈近。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着蔚灵瑶失神之际,吴子昂的头蓦地低下,冷确无误地捕捉到蔚灵瑶吐着芬芳的唇瓣。
蔚灵瑶娇躯一震,下意识地挣扎着,却冷不防对方两手一环,将她搂了个结实。
舌尖不断地撬着蔚灵瑶紧闭的贝齿,吴子昂开始了对这位圣洁仙子的猛烈侵袭。
生平第一次被狂吻的蔚灵瑶此时全身皆软,什么拈花指,玄心诀半分也施展不出,女人的弱势一面在这种情况下展露无疑,神仙亦有情欲,何况凡人!?
“大将军……!”然而就在此时,大煞风景的某人鲁莽地闯了进来,见到房中发生的一幕不禁目瞪口呆,几乎石化在那里。
“无赖!”耳听得有人闯进,吴子昂只得松开了手,而蔚灵瑶借机从对方怀中逃出,满面红霞地骂了对方一句,然后拂袖夺门而出。
“对,对不起,大将军!”发觉吴子昂的目光不善,楚天河不禁一慌,连忙道:“属下不是故意的,属下只是想向大将军禀报,已经按大将军的吩咐,发布了全城戒严令!”
“还好了!你来得还不算太早!若再早上一刻,我定会将你这个月的俸禄充公!”吴子昂眼中转而露出了笑意,不过他心里却仍是大叫可惜,再给他一点点时间,他就能够品尝蔚灵瑶香舌的滋味,而今被楚天河坏了好事,以后再找这样的机会恐怕很难了!
“大将军真是赞!”楚天河向着吴子昂伸出大姆指笑道:“蔚仙子何等神仙人物,竟然被大将军……!真是让属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少来了!坐罢,我有事和你商量!”吴子昂笑着示意对方落座。
“大将军请说!”楚天河自是懂得分寸,连忙坐下问道。
“这下面的宝藏,我要全部取出来,并运回将军府!”吴子昂开门见山,毫不掩饰地说道。
“大将军要何时动手?”楚天河脸上毫不见惊色,只是问道。
“果然,这下面的宝藏对于你来说,并不是秘密!”吴子昂忽然笑了,双目凝向楚天河道。
“不瞒大将军,自从大将军那日在都尉府后园与蔚仙子等人发生冲突时,属下便已怀疑,后来大将军又将属下调离都尉府,并派别人接管岗卫,那时……!”
“那时?那时你已经知道前来接岗之人并非田上将军属下,对罢?你本想揭穿后动手擒拿,但忽见我来,才打消了主意,对罢?”吴子昂接口笑道。
“不错,属下的想法是,既然是大将军安排的,那无论来人身份真或假,属下都绝不过问!”楚天河沉声答道。
“很好!”吴子昂满意地笑了笑,道:“我很满意能有你这样一个属下,却不知你愿不愿全心全意的为我效力?”
“大将军放心,属下绝非望恩负义之人,只要大将军一声令下,即使刀山火海,属下亦不会皱半点眉头!”楚天河知道是该自己表立场的时候了,遂一摆衣衫跪倒在场,沉着有力的说道。
“起来罢!”吴子昂微微一笑,过去挽起对方,他知道对方未必真肯为他赴汤蹈火,但只要有七八分忠心亦就足够了。这个世上雪中送炭的人不多,但锦上添花的人却比比皆是。这楚天河是个聪明人,当然会知道跟着他一定不会吃亏!
将楚天河挽起后,吴子昂遂开始言归正传,道:“起出宝藏这件事,定要越严秘越好,我将这件事交给你来办,可有问题?”
“大将军放心,属下在任都骑统领时,亦有不少心腹弟兄,属下敢以人头担保,定会分毫不差地将宝藏起出运往将军府!”楚天河胸有成竹地答道。
“很好!”吴子昂笑着点头道:“那就有劳楚都尉了!”
在与楚天河订下了起宝时间之后,吴子昂起身准备回府了。而为了吴子昂的人身安全,楚天河特意挑选十数名武功好手加上一队精锐步军护送吴子昂回将军府。
* * *
戒严令已下达有三天了,城内禁军却仍是没有发现任何关于通辑要犯的踪迹。
吴子昂对此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依原先左相张仲叔在京城的势力,暗中安置几个秘密窝点简直轻而易举,更何况如今宫严,张仲叔一伙与韦若玄,道狂及魔门门主南宫谦等人相勾结,景浩然等人能安全避过城防军的搜查也就不足为奇了。
因此,在皇太后提出皇上登基大典已近,不宜再全城戒严时,吴子昂顺水推舟,撤消了禁令。
万事俱顺,已将大秦军政大权皆抓于手中的吴子昂已切实感受到了权力的美妙,朝廷之上,一呼而百应,无人敢逆其言!虽然尚未提出改官制之事,但如今的大秦,毫无疑问吴子昂已成为第一权臣!
又过了两日,四皇子武信登基称帝,经九王政变,韦若玄叛乱后,新皇的登基安抚了动荡的朝政,特别是平息了各地方郡州的骚动。
然而满朝文武皆明白,从此大秦,将进入将军府独揽大权,号令天下的时代。
外有上将军田光凤常,及平阳吴氏嫡系支持,内有廷尉李恢,都尉楚天河辅助,吴子昂已是不王而王,成为大秦实际发号施令者。
接下来,他要做的,是壮大将军府的私人势力,培植众多的心腹,而运用都尉府下剩余的宝藏,全力打造一支完全忠诚于他的精英军队,亦是他计划之一
第一百五十一章 势变(一)
夜晚,恒城一处偏僻农居内。
南宫谦坐于桌旁,正闷闷不乐地自斟自饮。桌上菜肴几乎未动,然而空空的酒壶却已有两个。
这一步棋走错了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南宫谦呆呆地望着摇闪不定的烛火,心中暗暗想着。原本打算除掉媚后以尽掌魔门大权,却没想倒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媚后非但未除去,他反而折损了徐,常两个心腹。
如今他这魔门门主几乎已成了孤家寡人一个,除了少数死忠追随者之外,他身边再无可用之人。一些原本听从他调遣的长老级人物纷纷选择站在魔帝与媚后一方。他这个魔门门主的头衔已名存实亡。
至于韦若玄与道狂两人,他并不能完全信得过,实际上,媚后当日所说之言也未必是错,韦,方两人确是在利用他,只是当初他也是想利用这两人实现他独掌魔门的野心。
说什么都没用了!他是确确实实失败了!南宫谦暗叹一声,拿起酒壶又为自己满满地添了一杯。
就在这时,忽听门一响,似乎有人走了进来!
“陆远啊,来,陪我喝一杯!”南宫谦带着几分醉意,信手又从桌上拿起一个杯子,这陆远是他的心腹,亦是他的贴身护卫,对他忠心不二,在这郁闷时刻,他亦十分想让对方陪他喝上几杯。
出乎他意料,那进屋之人竟是没有作声,仿佛未听到他说话一般。
“陆……!”倒满一杯酒,南宫谦转过头,将酒杯举向来人,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那抹伟岸不群的黑色身影时,他的喉咙便如被人扼住一般,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眼睛眨了又眨,在确定出现在眼前的不是幻像时,南宫谦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之色,满腔醉意已不翼而飞。
“南宫门主,好兴致啊!”黑衣人俊逸的脸庞上露出微微笑意,缓步向南宫谦走去。
“卫,卫……!”南宫谦身躯轻颤着,一手指着不断迫近的对方,双目满是恐慌之色。
“那日我是怎样说的,你可还记得!?”卫玄衣脸上笑意不减,然而语气之中却透着森森杀机。
“自废武功,我饶你不死!”南宫谦的脑中立时浮现出卫玄衣当日说的话,面色不由更是难看。
“自己动手罢,现在那句话仍然有效!”卫玄衣停下了脚步,双目凝视着对方冷冷说道。
南宫谦闻言脸上由白转青,由青又转红,半晌方抬起头,双眼红丝密布,恶狠狠地道:“你以为我真会那么傻么?想要我的命,没那么容易!”说罢,手中蓦地横扫,立时将满桌菜肴扫向卫玄衣,随后身体化做离弦之箭,疾向窗口扑去。
卫玄衣冷冷一笑,大袖一挥,劲风顿起,那迎面扑来的碗盘皆化做碎片,以更疾的速度反射向企图夺窗而逃的南宫谦。
惊觉背后呼啸声起,南宫谦无奈之下,只得改前扑为侧让,从而错过了夺窗逃跑的大好时机。
“优柔寡断!”卫玄衣冷哼一声,身形鬼魅般的闪了一闪,便已出现在南宫谦触手可及之处,手起手落,赤色的炎劲夹着风雷之声疾向对方头上拍去。
砰!躲闪不及的南宫谦只得选择出手硬接,那下场可想而知。
在一声闷响之后,口吐鲜血的南宫谦顺势向一旁滚去,而卫玄衣亦如影随形,手蕴炎劲再次落下。
“蓬!”随着又一声闷响,出乎卫玄衣意料之外的,看似受伤不轻的南宫谦竟然举掌硬生生架住他这势若雷霆的一击。
微微一怔后,双目触及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妖异红光,不禁冷笑道:“很好,竟然连‘燃血残魂诀’也偷学了去,那就更不能饶你了!”说罢,右手一沉,滚滚炎劲顺着手臂直涌向对方的体内。
南宫谦咬着牙,催动全身真力低御着卫玄衣如长江大河一般光涌的攻势,他很清楚,就算是他施用了‘燃血残魂诀’第一式,亦不可能胜过‘四绝’之中以内力冠绝天下的魔帝,他要做的,只是拖延时间,以待援兵的到来!
卫玄衣面沉似水,双目冷冷地望着咬牙苦苦坚持的南宫谦,手中炎劲欲发地猛烈汹涌,在知晓对方偷学了‘燃血残魂诀’之后,他更不可能给对方半点喘息的机会。深知这种心法威力的他知道,若是让对方狗急跳墙,将‘燃血三式’皆施出,那他也只有闪人的份。
怎么还不来,老子快不行了!南宫谦心中咒骂着,他这房内出现这么大的声音,难道就无人听见么?
“呼!”就在南宫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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