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熙低头看向那边被她摔碎的茶水,又摇了摇脑袋。
侍女见他没反映,说的更大声起来,“哦哦哦哦哦~要晕了!要晕了!”怎么还不来接住她?她心里那个叫急啊!实在等不急,她终于下定决心往君熙身上扑去,打算晕倒在他身上,没想到君熙“倏”地一声,从椅子窜了出去。
侍女不料,小腹不小心撞在椅子扶手上,摔倒在地,当真疼的快晕死过去,她捂着被撞疼的肚子,翻滚了两下,随即闭上眼,一动不动像瘫死鱼!
君熙慢慢像靠近,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地上的死鱼,担忧的问,“姑娘?你还好吧?”
那侍女纹丝不动,看来当真是晕死过去了,君熙好心提议道,“姑娘!要不要我用嘴帮你渡口气?”
君熙还未低身抱起她,她就已经主动把嘴厥的老高,就等着他的一亲芳泽。
等啊等!左等右等怎么也等不到,她不禁开始催促起来,嘴厥得更高,还发出“木木木木木”的声音,深怕他对不准,吻到其他地方去了。
终于!手慢慢拖起她的肩膀,她差点兴奋的笑开嘴,瘪下去的唇又马上厥起,还不受控制的吞了口口水,发出“咕噜”地声响。
亲吧!亲吧!
她等的眉毛都在颤抖,当温热的感觉随之而下,瞬间酥麻了她整个身躯,忍不住长叹一声!
她吸,再吸,用力吸,使劲吸,“吧吱”“吧吱”亲了个应天响,那侍女像陶醉在天空中,飞翔!她终于能和心目中的仙子热情相吻了,忍不住睁开迷蒙的双眼,想再去欣赏欣赏他那俊秀的容颜。
挖!他眉毛怎么那么粗啊!像条恶心的毛毛虫!
哇!他皮肤怎么坑坑洼洼的!还有恶心的红斑!
呀!他的左脸怎么还有颗黑痣啊!痣上居然还长毛毛!
侍女猛然推开他,连忙捂住双唇,惊恐的指着眼前的男人,“怎怎怎怎怎么是你!”
那男人一脸呆呆的表情,手抓了抓头皮,傻笑道,“你总算算算醒了!”
“啊~~~”
房内顿时一声尖叫,连屋檐都被震撼。
那侍女哭着掩面冲出房间,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把她藏了十七年的初吻献给她一见钟情的君公子,没想到居然给了那倒马桶的小马哥!
小马哥见她哭着跑了出去,正要追上去,刚跨门槛,余光瞥见门边有人,他转头一看,“君公公公子!”
君熙咬着母指靠在门边,温柔的看着小马哥,轻声问道,“她醒了?”
“恩!君公子真真真是神机妙妙妙算!只要吻吻吻一下,马上就就就醒了!”
“那全都是你的功劳!”君熙拍了拍他肩膀,鼓励道,“继续努力,兄弟!多吻几个,多救几个濒临死亡边缘的女子,责任重大啊!加油!我永远在精神上支持你!”
“诶!诶!”小马哥骄傲的直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忙问,“君公子,她为什什什么哭啊!”
君熙见他那呆呆的表情,好心的当回教师,指点道,“兄弟!你要记住一句话!”
小马哥连忙竖起耳朵,细细聆听,生怕漏了一个字。
“这世上最深不可测的就是海洋!比海洋还深的是天空,而比天空更不可理喻的就是女人心。当女人啼哭时,那还不打紧;而当女人冷笑时,你就要小心提防了!”
君熙边说边露出阴险的笑容,摇着马尾扇翩翩离去。茶到现在都没喝上一口,但看这情况,想叫人送过来是不可能的了,看来还是得自食其力。路过偏厅时,却听里面传来伍胥的怒骂声。
“怎么了?”
“君兄弟啊!”见着来人,伍胥揉着眉间头疼道,“我们尾随部队军被他们给阻断,全数被歼灭!如今我们想要撤离此地,我看是不可能了。”
君熙听后笑道,“伍老伯,其实要退兵不难,我可以帮忙!不过”
“不过什么?”
君熙温柔的垂下双眸,笑容却越来越阴险。
后记:“阿嚏!”
“哥!你感冒了?”
迷叶揉了揉鼻子,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搁楞的难受。然后,鸡皮疙瘩居然爬满全身。
云熙之战
阴森森的林间,发出一声恐怖的爆喝声,“你这个混蛋!”
君熙蹲在地上,与他平视,拿起树枝,一下没下的戳着他鼻子。
“我要咬死你!你给我死过来!”
“奇怪!我干嘛要听你的?”君熙一手撑脸一手继续手里工作,正经八百道,“我戳!”
“君熙!这这样不不太好吧!”迷佟同情的看向他哥,为难的说道,“还是把他放”
“你懂什么!”君熙头也不回一下,打断他的话,一脸严肃道,“你哥是为众人献身,值得表扬的模范,我给他这么好的机会,他肯定会感激我的!我戳!”
“”迷佟无语,为难的撇过头去,就当没看见。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混蛋!”怒吼声把树叶震的晃动好几下。
君熙听后,不痛不痒的笑道,“说来说去就这几句话,你没说厌,我都听厌了!我戳!”
“你个王八蛋!人妖!变态!恶魔!老天爷怎么让你这种人生出来!你给我去死!滚!你等着,不要让我抓到你,不然见一次杀你一次!”
“恩恩,总算有点进步,值得表扬!我戳戳戳戳!”他一连戳了好几十下,就当是在给他表扬。
迷叶眼中爆裂出血丝,他张口一咬,把鼻子上的树枝咬进嘴里,他恨不得咬断的是他脖子。青筋从额头爆起,一路涨到脖子下,被衣服遮住直到看不见为止。
“干嘛这么激动!”君熙扔掉断枝,起身拍了拍手,笑的更加阴险,“来人!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
迷叶怒目而视,没一个敢上前动手。
“你们要是不动手,那就让我来!”君熙见状,脱下袜子威胁身后的人,言下之意就是,你们不把他的嘴堵上,那他就用袜子来堵!
一名兄弟一听,为难的拿起白布,同情道,“迷大哥!对不起!委屈您了!”说完,拖起他的脸就往他嘴里一塞!
“唔!”
瞬间,整座森林恢复宁静,阳光明媚起来!小鸟唧唧喳喳的叫嚷,仿佛在说,“傻瓜!白痴!”
而树林另一边,却显得格外阴森,如地狱般血腥,佐云踩着尸体,挥了挥手里染血的剑。即使已灭了一队人马,但他心中始终不解恨,佐云气愤猛拍树干,想他身为将军手下第一侍卫,跟将军长年沙场,还是第一次尝到败仗的滋味,这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大人!前方发现有叛军!”
“多少人马?”
“一人!”
“就一人?”
“是!那个”那侍卫欲言又止偷偷瞄向佐云。
“你要说什么?”
“那那名叛军被倒挂起来绑在了树上!”
“什么?”佐云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即暗下双眸,冷笑,“真当我佐云是个蠢货吗?来人,派人先给我去探,他们的人肯定埋伏在四周,给我查出他们的位置来!”
“是!”几名侍卫领命而去。
没多久,侍卫们兴冲冲的跑回,报,“大人英明,他们当真埋伏在四周。”
“多少人马?”
“大约八百!”
尽然出动了一半的人马!
“哈哈哈哈”佐云狂笑出声,当下大手一挥,命令道,“带人从后包抄他们,给我全部歼灭,一个活口不也留!”
众人立刻领命而去,“喝”——马蹄声,撕鸣声随之而起,剑已纷纷出鞘,在光线透射下,显得格外阴森嗜血,佐云刚吃了一记败仗,心里着实不甘心,就想大赢一场,好驳回颜面。
“大人!在那!”随身侍卫手提一刀,指道。
佐云顺指看去,见为首的是一名手拿纸扇的男子,顿时眼中凶光乍现,他不认识那人的脸,却认识他手里的扇子,知道他就是当日站于瓦硕之颠那人,冷声命令,“给我杀!”
“居然被发现了!快跑!”君熙一声怪叫,带着人马就往后溜。
佐云见他逃去,挥剑便紧跟其后,看都不看迷叶一眼,把他一个人落在树边,任清风吹箫。
“哈哈哈哈”佐云猖狂得看着穷途末路的君熙,指着他鼻子阴笑道,“看你还往哪里跑?”
君熙面对崖壁,挠了挠头皮,勒马转过身,看向佐云,厌恶道,“丧家之犬居然在吠吠!好吵!”边说边开始掏耳朵。
“你再说一次!”佐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勒紧马缰,努力平息心中怒火,差点被激怒犯了军家大忌。
“再说一次又怎么了!是你自己傻到让我说。”君熙贼贼的偷笑,站起身,一枝独秀孤立于马鞍之上,摇扇睨视道,“你且看右边。”
佐云听话的往右边望去,崖边瞬间冒出一群人马,黑压压一片。
“你再看左边!”
左边亦冒出一群人,两面夹击,把他们包围在这山谷之中,君熙用一半的人马当饵,请君入瓮。
又上当了,佐云一见不妙,捏拳咬牙,刚命人回头,却见一把利剑赫然立于断崖入口之处,入土三分,一名男子半蹲于地,一手撑地,一手掌膝,只见着他乌黑的发顶,却犹能感觉出他浑身散发的杀气。
迷叶阴沉着脸,眼中布满血丝,托君熙的功劳,他如今已经完全爆走,一肚子的火正无处发泄,截断敌军后路的责任就全全交付于他。
来一个他杀一个,来两个他杀一双!
谷间亡魂随着清风吹散,横尸而卧在阴冷石头之上,迷佟擦拭着染血的长剑,惋惜的叹了声,居然还是被那头头给溜了。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巨石上,欣喜的走了过去,看着那已经熟睡的男子,心里实在是佩服不已,他居然能在他们刀剑喊杀声中睡的如此安然,一缕青丝从他睡颜中溜过,他慢慢伸出手想为他拂去。
“你做什么?”迷叶惊恐的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质问道。
迷佟愣住,歪着脑袋看着他那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