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等人能对付的,而且敖烈是二品骠骑将军,更是开府仪同三司的冠军侯,从官职上来讲,比荆州牧刘表只高不低,更何况敖烈还是皇亲,是当今天子亲口承认的皇侄,谁敢惹?
黄忠看着敖烈的眼神中则是闪现出了异样的光彩。心中暗想:这个小霸王,果然名不虚传,我大汉有救了!
敖烈已经缓步走到了黄祖的身前,看了黄祖一眼,轻笑着说道:“黄太守,按照你刚才的说法,你比黄忠将军的官职高,就可以随意处置他,那么现在本侯比你的官职高,是不是可以随意处置你呢?”
黄祖心中发虚,口中却是依然强硬:“你说你是冠军侯,你就是了?可有凭证?”黄祖心中打定了主意,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敖烈的身份得到证实,否则的话,自己就不好收场了,所以他企图插科打诨的蒙混过关。
敖烈笑着问道:“不知黄太守所说的凭证,要怎么证实?”
挺了挺脖子,尽量让自己显得强横一些,黄祖嘶哑地说道:“官印、骠骑将军虎符、袍服、天子诏书,都可以,你拿的出来么?”他明知道敖烈来襄阳是参加年会的,肯定不会随身带着这些东西,所以才巧言令色,故意为难敖烈。
敖烈摇头说道:“你说的,本侯都没带在身上。”
黄祖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么说来,你就有可能是假冒的冠军侯了,哼,冒充冠军侯他老人家,可是重罪!也罢,今日本将还有要事在身,也不和你一般见识,我们走。”说着,黄祖招呼一众侍卫扶自己上马。他的双臂被赵云拍碎了,自己根本上不了马,只好叫侍卫帮扶。
就在黄祖被侍卫搀扶着来到马前,刚要上马的时候,一柄通体赤红的长剑横在了黄祖身前。敖烈冷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把剑就是本侯的证明!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不但是黄祖,就连黄忠都好奇的看向了敖烈手中那把造型古朴、通体赤红的长剑。可是看了半天,除了剑身是怪异的血红色之外,就是剑柄上镶嵌着九华宝珠,其他的,黄忠就再也看不出这把剑的奇特之处了,只能说这把剑是黄忠见过的最豪华也是最锋利的一把剑。
黄忠站的稍微远一些,所以没看出这把剑的奇特之处,但是黄祖就不一样了,敖烈手中的长剑横在身前两尺之外,黄祖就能感到冷冽的锋芒侵袭着自己的身体,可见这把剑是把削铁如泥的神兵,低下头看向剑身,黄祖立刻陷入了呆滞状态,因为他在剑身上看到了“赤霄”两个字!
赤霄!赤霄神剑!高祖刘邦传下来的赤霄神剑!这把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大汉王朝的象征,是大汉的精神支柱!当年正是高祖刘邦凭借这柄赤霄神剑斩白蛇起义,才成就了大汉先后四百年的伟业!不是皇亲国戚,并且深受天子喜爱的人,根本不可能到的这柄神兵!黄祖猛然间想起了赤霄神剑的来历,只是这把赤霄神剑,据说在光武帝在位期间,赏赐给了一位皇亲,仔细想想,似乎那位皇亲就是刘虞的祖先!当然也是敖烈的祖先!
敖烈当然不知道这段历史,赤霄神剑是他在光武秘宝中带出来的,但这不影响赤霄神剑的威慑力,当年高祖刘邦就曾经说过,见赤霄如同天子亲临。刘邦的这条规矩一直延续了近两百年,直到光武帝时,这把神剑才不知下落。
如见赤霄神剑重见天日,黄祖就是第一个有幸见识到这赤霄神剑威力的人,但是他却满心苦涩,宁愿一辈子也不要见到赤霄神剑!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完了,见赤霄如同天子亲临,黄祖纵使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敢公然违背昔日高祖刘邦留下的旨意,只好跪倒在地,向着敖烈手中的赤霄神剑恭敬的叩了三个头。
看到黄祖的动作,黄忠心中好奇,忍不住走近了几步,想看看敖烈手中的剑,到底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当他看到剑身上的赤霄两个字的时候,下跪的速度和语气的虔诚,都远超黄祖:“臣长沙中郎将黄忠,拜见高祖圣器!”
第七十四章 会晤刘表
平端着赤霄神剑,敖烈持剑的手稳定如山,看着跪拜在地的黄祖和黄忠,敖烈开口说道:“黄将军救人有功,不必多礼,起来。”黄忠依言站起了身,然后退到了敖烈身后。
把目光投向黄祖,敖烈的声音忽然变得像能冻死人一样:“黄太守,你身为朝廷命官,却目无法纪,当街纵马,遇到正直忠义之士阻拦,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要就地擒拿,本侯问你,你可知罪?”
黄祖感受着敖烈的杀意,知道今日决计不能善了了,蒙混过关一途也告失败,这让他内心中极为彷徨。刚要张嘴说几句软话,一阵马蹄声传来,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高呼:“贤侄剑下留人!”
听到这个声音,黄祖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有这个声音的主人在,自己今天算是死不了了,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之后,终于又回到了人间。
一行十余骑快马奔跑过来,到敖烈等人身边停了下来。为首一人翻身下马,花白的胡须,雍容的气度,不是荆州牧刘表又是谁?
见到刘表到来,敖烈只好收起了赤霄神剑,对刘表拱手行礼道:“参见州牧。”其实论品级,敖烈是二品骠骑将军,刘表是一品荆州牧,但是敖烈还有冠军侯的爵位,比较起来,两人的身份地位可以说是不相上下,敖烈对刘表行礼,完全是出于礼节,毕竟刘表是敖烈的同族长辈,而且,敖烈还挂着南阳太守的职位,受刘表管制。
刘表看着敖烈,脸上挂满了让人觉得十分真诚的笑容:“贤侄啊,你手中拿的,可是昔日高祖传下来的赤霄神剑么?”
敖烈答道:“正是。”
刘表点了点头,收起了笑容,然后作势要拜向敖烈手中的赤霄神剑。
即便刘表真的有拜礼之心,敖烈也不可能让刘表拜下去,更何况刘表未见就真的是想拜,也许只是做个样子呢。敖烈急忙一把扶住了刘表,空中说道:“州牧德高望重,更兼是皇室宗亲,万万不可行此大礼,折煞小侄了。”
见到敖烈拉住了自己,刘表心中暗道:这小子很会做人啊。于是,刘表象征性地对着赤霄神剑拱了拱手,就算是参见过高祖圣器了。继而转开了话题问向敖烈:“贤侄,不知道黄祖是如何开罪了贤侄啊?”
黄祖在一旁急忙说道:“州牧大人要给某做主啊,这敖骠骑要杀某。。。。。。”
刘表不悦地一拂衣袖,冷哼道:“不成器的东西,还不住嘴!”
看了看刘表,又看了看黄祖,眼光在两人之间悄悄转了两圈之后,敖烈有点回过味来了,刘表今天大概是来救黄祖的,只是不知道两人之间有什么猫腻,让刘表这么在乎黄祖的生死。
沉吟了一下,敖烈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刘表没想到黄祖会把事情闹的这么大,渐渐沉下了脸,看向黄祖的眼神,也是带着阴冷。黄祖注意到了刘表的变化,生怕刘表撒手不管,那他可就真的要成为赤霄剑下亡魂了,急忙走到刘表身边,想要说些什么。
还没等黄祖开口,刘表脸上的神情又变成了灿烂的微笑,向敖烈说道:“啊,是这样啊,这件事情本府知道了,贤侄啊,你有所不知啊,日前一伙水贼在江上聚众闹事,本府这才差人火速召黄太守来襄阳,想让黄太守去平定祸乱的,他建功心切,所以才当街纵马而来,依本府看,这件事就算了。”
注意到了刘表脸上的表情变化,敖烈忍不住暗中说了一声老狐狸,这翻脸的速度果然不比翻书慢啊,这就是典型的政客嘴脸啊!显然,今天想要拿下黄祖是不行了,索性卖给刘表一个面子把。于是,敖烈拱手说道:“原来是这样,黄太守原本也是一片忠心。却不知是何处的水贼,竟敢如此猖狂?”
刘表听敖烈的意思,是肯放过黄祖了,暗中松了一口气,脸上的微笑变得更加灿烂了:“此事说来话长,想当初本府初到荆州时,这伙水贼就已经存在,可是本府忙于治理州郡,没有闲暇剿灭他们,致使这些贼寇日益坐大了起来,为首一人叫甘宁,带领上千名水贼,在大江上四处作乱,只因他们的船帆都是用上好的锦缎做成的,所以人们都称其为锦帆贼。”
敖烈听到甘宁的名字,心中怦然一动,现在自己麾下骑兵和步兵都堪称精锐,但是唯独缺少一支水军,如果能把甘宁招揽来,填补自己水军的空白,不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么?更何况甘宁在历史上可是大大有名的猛将,和典韦一样擅用双戟,是东吴少见的水战陆战都精通的上将。
略一沉吟,敖烈说道:“州牧,这伙水贼早晚必是祸害,应及早铲除才是。不如,这一战,就交给小侄来打。”
刘表略带诧异的看着敖烈,沉吟着说道:“贤侄有所不知,这伙水贼在大江上来去如风,行踪诡秘,本府数次想剿灭他们,都被他们逃脱了,而且他们精通水战,寻常人根本不是对手啊。”
一旁的黄祖连忙帮腔:“没错!而且匪首甘宁,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是勇猛的很呢,即便是本将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灭掉他。”言外之意就是,连我黄祖都灭不了的人,别人更不用想着能灭得了。这也是黄祖在为自己找场子,刚才被敖烈震慑住,让黄祖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就想趁机打击一下敖烈的气焰。
撇了撇嘴,敖烈向黄祖道:“黄太守以为本侯的外号是浪得虚名得来的?还是觉得本侯不符冠军侯这个爵号?”
天下人都知道敖烈的外号是小霸王,爵号是冠军侯,这两个名号都包含这一个意思,就是表明敖烈勇冠三军,有万夫不当之勇。黄祖适才却在敖烈面前说甘宁的武勇,显然是质疑敖烈的武力了,更近一步的意思,就是质疑所有幽州人的眼光,和当今天子的眼光。
黄祖被敖烈的话说的直冒冷汗,连忙摆手,试图要解释清楚:“不不不,本将,唉,某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
看到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