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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地一声,顺溜得紧,一通到底。
田路主动地摇摆浪臀迎送,激荡得下体满潮的春谷,传出“噗啪”撞击声,回荡空间,所幸李色尘天生异禀,要不然怎堪她如斯卖劲地骚浪摆弄,岂不两三下就一泄千里了。
连番地激烈行房,田路感受李色尘的巨粗玉茎愈来愈神勇,愈来愈茁壮,她暗喜自己若非是鬼淫女的化身,一般女子根本无法撑得住如此的巨物,哪能享受如此空前的快感。
田路心里的春潮悸动,于瞬间燃爆开来,感受李色尘下体巨物坚硬如烙铁般炽热异常,正在翻搅著桃源深谷里的一池春水,是惊奇?是烦闷?是兴奋?竟连自己也说不上来!
鬼淫女借田路之尸还魂成形,本性深具淫荡,能御百夫而乐此不疲,岂料遇上李色尘视为无上至宝,大开阴门极力逢迎。
但只片刻,更大的冲击冲向全身,立觉一股热气滚滚冲进阴门,随意游走四肢百骸;这股莫名的旖旎情愫蠢动翻腾,有如千万只雄颚利牙的蚂蚁噬咬著七经八脉,并且钻出血脉开始啃咬著肌肉。
鬼淫女刻下仿彿从九天极乐之巅,直坠九幽极苦之炼狱,她发觉浑身正逐渐僵化,情况不妙,想要挣扎出李色尘的怀抱之际——
“碰!”房门被撞开。
惊见田横领著颜北辰和杨敬,抬著一座约人高的大泥瓮闯进来,迅速将大泥瓮放置房内,并打开瓮盖。
李色尘毫不迟疑地把田路胴体高举过头,随即抛入了大泥瓮之内,颜北辰和杨敬立刻将瓮盖合上瓮口。
只听见大泥瓮发出猛烈的撞击声响,但只片刻便安静下来了。
田横涕泗潸流哀声问道:
“贤孙婿!我的乖孙女怎么办?”
李色尘哀伤道:
“死了!早被鬼魅杀死了!这只鬼淫女只是借用田路的尸体想来害我,若非我机警地使用五毒混液僵化其肉体,以毒性暂时封住其液态魂魄,否则让它弃肉体流泄出来,附在其他生物身上借尸还魂而故技重施,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如此耸人听闻之事,确实令人毛骨悚然!
田横强忍悲痛叹息道:
“贤孙婿!这只鬼淫女如果不马上处置,后果确实堪虞。”
李色尘双臂环抱住大泥瓮猛然抬起,飞步往楼下冲去,田横、颜北辰、杨敬慌然地紧跟其后。
李色尘抱著大泥瓮来到内院,将大泥瓮放置柴堆之上,颜北辰和杨敬忙著点燃火种,泥瓮中传出了鬼淫女有气无力的声音,问道:
“李色尘你怎么认出我不是田路本人?”
李色尘冷静道:
“田路一向叫我‘李郎’并非称呼相公!你在房中虽然点燃异香却仍然掩盖不住秀发上那股血腥味,而且昨晚还是红肿的私处哪有可能只隔了一天就消肿?你更败笔的是,竟扯出了颜北辰的妻子阿娇,只要我一查就知道你是假的田路!”
颜北辰手持火把厉吼道:
“妖孽!我的妻子阿娇呢?你把她怎么了?”
鬼淫女恨声道:
“李色尘!算你的五毒厉害,快解除肉体上的毒放我出来!否则你们永远找不到阿娇的下落!”
颜北辰以恐慌的眼神望著李色尘,一旁的田横只有轻拍其肩安慰道:
“北辰!我的孙女田路死了,你的妻子阿娇岂会有活命的道理?这鬼孽是在谌骗咱们,别上当了!”
李色尘指向一处泥浆之地,叹然道:
“颜大哥!假如我猜的不错大嫂阿娇的尸体可能就沉在那处泥浆地了,杨大哥帮忙找一找吧!”
颜北辰及杨敬高举著火把奔向泥浆之地,寻觅阿娇的尸体,不一会儿工夫果然找到了阿娇的衣服,而里面竟是一具白骨。
颜北辰抚著白骨恸哭失声,杨敬忙著安慰,颜北辰刻下若一头失控的野兽般冲到大泥瓮边,随即就将手中火把掷在柴堆上,瞬间燃烧一发不可收拾,连李色尘都来不及阻止,也不想拂其强烈的报仇意念。
大泥瓮里的鬼淫女凄厉叫喊撞击泥瓮,待泥瓮为大火焚烧得发红之后,就毫无动静,只飘出了阵阵的焦尸臭味,弥漫空间。
田横老泪纵横泣不成声,颓然跪于地面不知所措,好像这把无情火烧去了他的一切希望。
李色尘见况于心不忍道:
“祖丈人,请节哀!田路虽然身亡于鬼魅毒手,您仍须打起精神替我管理全村事务,这份血海深仇我必定要报!”
田横伤心欲绝,为颜北辰及杨敬搀扶著进入楼阁中安歇。
李色尘尾随在后,正当进门时,看见石阶上有五条活生生的白节娱蚣排列成一个“主”字,指向内院南侧一处假山,李色尘脸色微变,立即掠身过去。
假山之后已有一名蒙面人久候多时了,蒙面人一见李色尘现身立即匍匐地面,不敢仰视地恭声道:
“参见少主!”
李色尘脸色转为阴森,伸出右手五指化爪朝天打个暗号,冷然道:
“你是本门‘娱蚣坛’的成员?起来回话吧!”
蒙面人随即起身,肃然地也伸出右手掌握拳朝天,再弹出食指为号,态度十分恭敬道:
“启禀少主!小的是‘娱蚣坛’水字辈的成员,奉团主之命,特来传达消息!”
言罢,蒙面人卷袖露出右臂,惊见其皮肤底下突然浮出一只百节娱蚣,蠕蠕而动,栩栩如生,随即又隐,表明了身分。
李色尘验明蒙面人正身之后,便嘻笑地随意席地而坐道:
“来!坐下来好说话。想不到咱们‘五毒门’居然已有成员潜伏于‘降国村’了!本门五毒有炼蛇、娱蚣、蝙蝠、蜘蛛、毒蝎,各有一名坛主统御,共分金、木、水、火、土五大阶级,娱蚣坛主有何要事,居然命你现身告知?”
蒙面人依旧肃然而立,不敢与李色尘平起平坐,道:
“属下不敢逾矩,这可是‘五毒噬魂’的死罪!风闻少主待门下弟子如同兄弟般礼遇,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李色尘招招手微笑道:
“你站著讲话岂不是高了我一截?咱们讲话岂不费神?我和那几个老毒物草菅人命的残暴个性不同,就别跟我拘束了。”
蒙面人闻言诚惶诚恐地采跪姿表示敬意道:
“少主有令!属下岂敢不遵?”
李色尘微笑道:
“废话少说!有事快讲!”
蒙面人作揖为礼道:
“属下奉命赶来告知的,就是有关‘鬼门’派遣出一名鬼淫女欲对少主不利之事,没想到属下看见您已经将她就地解决了,光是这份睿智,就令属下敬佩得五体投地!”
李色尘习惯性地抚著左臂嘻笑道:
“别拍马屁!我还以为是什么特别要事?像‘鬼门’这种小角色,我尚不放在眼底!只是可怜了两名无辜的女人!”
蒙面人又道:
“娱蚣坛主得知您在短时间内降服了全村,并以此地做为根据地,大为高兴,特命属下前来贺喜,并转告您,他老人家已在秦王赢政身边得宠,要您配合其计划行事,欲席卷战国百家门派,独霸天下,已经指日可待了!”
李色尘并不以此为喜,却紧锁眉头道:
“唉!我那个毒物老爹常说,一个男人若能拥有国家的权柄,就能任意更改律法;本身所说的话就是律法,不容他人置疑。因为律法最接近百姓的生活,若能控制得宜,就能驱使这股力量成就天下霸业,那秦王赢政若能得毒物老爹的辅佐,不出十年必能一统六国,但是会被老爹搞得生灵涂炭,天下永无宁日!”
蒙面人闻得这番话,脸罩上的双眼激出惊吓之色,却瞒不住李色尘的慧眼;李色尘随即转为嘻笑自我解嘲,又道:
“你的心里是在怀疑‘娱蚣坛主’是不是我的老爹吧?也怀疑门主是否为我的娘吧?要不然哪有儿子如此了解老爹而却又去诋毁其未来的残酷作为,这也是大逆不道的言辞!”
蒙面人浑身一震,吓得惊恐不安,匍匐地面颤声道:
“属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怎敢揣测少主的心意?这是灭族大罪!属下只是惊赞您高瞻远瞩的睿智判断,本门以后在您的领导之下,必然声势显赫,威震天下!”
李色尘一副放荡无所谓的嘻笑态度道:
“你怕个什么劲?反正我是叛逆惯的!就是在门主和四位坛主面前,我也是如此数说他们,这五个老毒物曾气愤地说养子为患不!是‘养虎为患’,门主娘亲却割舍不得这份亲情,也对我莫可奈何,只好任我出来发展了,否则怎会派你来通知‘鬼门’卑鄙的刺杀行动?”
蒙面人肃然地不敢胡乱回话,的确了解少主亦正亦邪的个性,上意曾交代一切随其任性从事,只能迂回地劝说道:
“少主英明神勇,本门弟子皆知;门主和四位坛主对您爱护有加,其目的不外要您承接衣钵,将‘五毒门’发扬光大,不再沉寂于阴暗处,而能与各家一争长短!”
李色尘笑吟吟道:
“这是当然!谁都爱面子,我曾和法家、儒家对过阵仗,把他们玩得团团转,也不过如此而已!”
蒙面人作揖恭贺,顺水推舟道:
“少主机智天下无人能敌!您‘玉魔手’的美号,已在秦国打得响叮当了!本门所有弟子众人人暗中叫好,也因此以您为荣,若能在您的座下听命行事,更是甚感荣焉!”
李色尘开心地笑骂道:
“你真会拍马屁!我总觉得你的声音很熟?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村中哪一区的人?”
蒙面人诚惶诚恐道:
“娱蚣坛主有令,属下还不到露面的时机,属下若违命立遭杀身之祸叫我老圜就行!您不会要属下死吧?”
李色尘也知晓这种残酷的门规,所以交不到知心的好朋友,唯有出来闯荡江湖,游戏人间。他轻拍其肩微笑道:
“算了!等本门能抛头露面与百家门派争锋的时候,咱们就有见面的机会,不差这点时间!”
老圜松了一口气道:
“少主圣明!您若无事差遣,属下就要告退了!”
李色尘望著三丈外的一棵大榕树,双眼灵芒一闪即敛,霍然起身微笑道:
“老圜!村内还有咱们的密探吗?”
老圜随即起身作揖回礼道:
“各坛主皆是纵向发展,不准各坛的弟子有横向的连系,属下是有几个助手听命差遣,所以别坛是否有派人潜伏本村,属下就不得而知了!”
李色尘叹然道:
“唉!这就是本门最大的致命伤,最容易被个个击破了!那四个老毒物也不知怀著什么坏心眼,只顾纵向发展,让本门形同一盘散沙。”
老圜却另有见解道:
“少主!本门各坛纵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