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免费旅游,而且看到好地方,就在那里刻上“到此一游”之类的东西。痒的你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好像又不对路,那感觉还不如割块肉来的痛快。
厄围在旁边急得直落泪。“告诉你不要的吗,是要加倍的,尤其是最后一天。”
郑十八是临死也要和死神开句玩笑十八主。他突然跳到小猪身旁,“不如你替我挠挠吧。”吓的那猪面无人色。它本来就是猪。
“你还是还给我吧。”厄围最后下定了决心。
“不行,再还给你不是又要加倍吗?”郑十八说:“我可不忍心你这么美丽善良再加好心肠的女孩子受这份苦。”十八只恨自己没多学几个赞美女孩的词汇,但这已经让小猪直打哆嗦。
厄围好像很受用,脸红了一下,但马上就又恢复了焦急的神色。
十八看是时候了。“不是说这赖白毛怕火烤吗?就让我试试吧。”
“可那要很大很大的火才行。”厄围更加忧虑,如果闹不好,就不是痒几天的事了。
但郑十八已经用火石点燃了小猪窝里的草。那窝的底子也是石头铺的,所以不怕火会引燃了地板。郑十八把手放到火上一烤,果然痒劲减轻了。
“赶快加柴,还不够热。”郑十八可不想那毛成为附骨之蛆,阴魂不散的只要遇水就痒。
小猪不知是看呆了,还是气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十八,只有厄围悄悄的溜出去抱了几块木柴来。
“就这么几小块?”十八疑惑的问。
“这足以把你的手烤熟了。这是睡木。”厄围在火里添了几两块,就见那它们迅速的放出蓝色的火苗,而且经久不弱。郑十八感觉火的温度迅速的上升着,手上十八痒也可以忽略了。
“爷爷只说这睡木性温,现在看来简直是性火。”十八说:“用它们来炼东西正合适。”他不知道本界是否有煤。
“是,睡木是难求的炼金术燃料,据说只有一种叫库库树的木材能够胜过它。别说平民,就是贵族也烧不起。”厄围娓娓说到。郑十八心里却说,你哪里知道,那库库树连根都被我废了,怪不得老猴不敢再留自己,也只是说有难的时候可以回去,当然只是“避一避”。
“想那孙悟空拔起人参果树还有药可医,我弄死了库库树,不知道能不能让那种子发芽。”郑十八正想着,厄围的声音拉回了他:“快出来吧,差不多了。”
郑十八为了显摆,摇摇头,说:“不行,还要再加点柴。”
火势又加强了几分。郑十八有种久违了的感觉。那是在太阳,本界叫乌托的光下面,修炼赤霞功的感觉。自从被驯虎团捉住,就再没有修炼过。他示意别人安静,自己静下心来,仔细体会和引导手上那股热流。
这种热流,似乎比从乌托吸收来的更加纯净,也更加利于吸收,它很容易就被纳入气海。
郑十八自顾闭目吸纳那热流,他没有看见,本来隐进了肉里的极细小的白毛,已经纷纷钻出了皮肤,在火上只烤了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不行了,你的手都”厄围慌乱的说。可不是吗,郑十八的手已经像刚从炉里拎出的铁块,红的有些透亮。可他并感觉到疼。
“这个火候应该差不多了。”他若无其事的检查着,直到确认白毛都烧光了。厄围和小猪早已经看呆了。最后是猪吞了下口水说:“原,原来你有这一手!”
屋里又平静了。郑十八以为厄围会感激的吻自己一下,至于以身相许还早点。但厄围却很冷淡的自顾坐在了床上,仿佛很生气的样子。
郑十八凑上前,刚想说话,厄围猛地甩头说:“你明知道自己有办法,还装腔作势,害得我白担心。”说罢泪水潸然。
郑十八最看不得女人哭,见到这种阵势,就只有逃的份儿。他默默的回到自己的窝里,静静的听着厄围的抽泣声。
小猪厚着脸皮上前说:“这种,那个,这种人就是假。如果我有这本事,早就替你了。”
“你也不是好东西。”厄围嗔道,但还是抱起了小猪,抚摸着它的头。
这让郑十八大光其火:是我贡献最大呀,要抱也是我先,轮也轮不到那胆小的猪猡!
十八的家乡有句俗话:闷气吃八碗,又说胡吃闷睡。郑十八气呼呼的睡着了。可他做梦也想不到,后来,厄围静静的来到他的身旁,轻轻的吻了他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所有人从梦女神斯琳亚的宴会上拉了回来。外面不知何时已经灯火通明。
是席纳和她的父亲,也就是族长,带着许多人,挤满了厄围家的院子。
因为十八掌握的词汇还不多,所以只能听个大概。好像是席纳中了赖白毛的招,而来找厄围算账。
当然,席纳并没有事,有事的是她的几个奴役。
爷爷在与族长对质。
“虽然只有厄围知道怎么养赖白毛,但并不是说世上就只有她这有。你怎么就硬说是她下的毛?”
族长说:“我在席纳的床前撒了星石粉,早上就看到有你孙女的脚印。”原来,星石粉会吸收地板的热量,使那个地方颜色变深;如果有人从上面走过,脚粘走了星石粉,那里的颜色会保持不变。
“你怎么知道是她的脚印?”老弗哲不悦道。
“你孙女是咒女,她的脚印就和刻在宗社族石上的一样,我怎么就不认识。”族长非常肯定的说。
“我是问,你怎么就一定说那脚印就是厄围留下的?”
“弗哲,你明明是在袒护厄围吗。难道我还会自己画上去。”族长做出气愤的表情。
老弗哲变得轻松了。“那你为什么撒星石粉?好像知道有人对你女儿不利?但你又没有派人守护。”
“我,我。”族长当然不好说,自己的家人根本不知道贼是什么时候进去了,等发现了,也来不及阻止,贼就一溜烟的前后跑了。
“最少,你没有当场捉住是厄围干的,是吗?”弗哲逼问。
族长只好点头。
“厄围已经不小了,或许你该考虑把他嫁出去。这诅咒就解了也说不定。“族长临走时说。
第8章 024 乱糟糟的世界
一场角斗就这么结束了。十八感觉很没劲,远不如武侠小说来的精彩,最少也要把小院折腾个底朝天才过瘾;也远不如恐怖小说那么邪性:挑战者吃了瘪子,会派什么怪物来;等到天明,也没有什么动静。
天亮了,厄围照常去晨练。小猪照常睡懒觉。爷爷照常叮叮当当。
十八推醒了小猪,问它什么是咒女。小猪翻了翻白眼,又死一般睡去。
工作的空间,十八乖巧的给老人捶着背,很随便的问:“爷爷,什么是咒女呀?”
老弗哲的背一下僵硬了。十八不知错在了哪里。许久老人才说:“那是我们这一族所中的一种诅咒。你是局外人,没必要知道。”然后就低头工作,再没有一句话。
中午的乌托分外的炽烈。想起昨晚烤火的感觉,十八就坐在空地上,修炼赤霞功。老人看了许久。
等郑十八收功回屋,老弗哲问:“你这是在修炼斗气吗?”
十八有猩猩兽人的经验,就随口应承。
“但好像看不出你有多深的斗气。”老弗哲接着说。
“很惭愧,我从小就炼,一直没达到师傅的要求。”这话倒是实情,自己无论如何也冲不破任督二脉,赤霞功再难进阶。
“哦,你是从小修炼吗?你们那里有这种风俗还是你有奇遇?”老人很感兴趣。“要知道,只有兽人才比较喜欢修炼斗气,人类也有练的,但成功的极少,也就没多少人练了。”
郑十八一时说溜了嘴,他不知如何解释自己来自不同的世界;但欣喜的是,老人仿佛不把自己当成兽类。于是他开始云道:
“我们那里很远很远,很偏僻很偏僻。我是遇到一位奇人,教了我这法子,也不知有什么用。”
“还不知有什么用?”老人惊叹:“你可以把手放在火里烧,应该不是你与生俱来的吧。”
郑十八想了想:“这倒也是。自从我修炼了那法子,就开始慢慢不怕火了。”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老人说:“你们那里的人都说这种语言吗?”
“您是说这兽语?”十八反问。
“这不叫兽语,是神族语言。”老人更正。
“神族?”郑十八发觉自己又说漏了嘴。
“对。据说是世界上流传最久,使用最广的语言。只是后来随着神族的没落和人类的崛起,就只有兽类还在用这种语言,只有极少数人还会。”
“那神族是什么样子?”对于新奇的事物,郑十八总是很迫切的想去了解。
“据说,是创世神的后代。”老人回答。
“创世神?”
“对,创世神普阿姆。”
于是,每天晚上,老人就有了一个忠实的听众。他们的故事从创世神普阿姆开天辟地开始。
“普阿姆,普阿姆,这名字这么熟悉。”郑十八联想到普阿姆创世的传说,这不就是盘古吗,简直如出一辙。难道本界与原界之间,有着某种潜在的联系。
这一天,十八的床终于作好了。
老人再次惊叹于十八的天赋。他要郑十八郑重的站到工作台旁,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带鞘的小刀。小刀的柄很细长,鞘也分两部分。尖端的取下来,就是一把刻刀,再取下一截来就是一把刮刀,背上还有一排锯齿样的尖牙。
郑十八接了过来,暗想:“这刻刀倒还有用,刮刀的部分只可以刮胡子,可惜自己还没长出来。”
老弗哲仿佛看出了十八的心态。“这,是我们这行的祖师传下来的。据说是出自矮人大师的手笔。”
“矮人大师很了不起吗?”十八问。
老弗哲仿佛被十八的无知气笑了:“你可知道,矮人的铸造技术是多么的精湛,多么的超前。无论是生活器具,还是兵器,都是那么的千金难求。”
“那矮人不可以开,那个,极大的作坊?”郑十八无法找工厂这样的词汇。
“这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