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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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妻-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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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至于的吧?”格诺笑盈盈的看着彩凤,这也太紧张了,谁能藏到桌子底下不走啊?

    “看看有什么不好?公子说有的孩子淘气闹新房藏到床底下的都有。”彩凤忙了一大天真是有点累了,用力的往床上一坐。床就是两个木箱上铺一块床板,她一坐当然会有声音,夜又特别的静。她心生疑惑‘咚、咚’捶了床面两下。

    “有问题吗?”格诺也开始好奇了,他也没见过木床,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机关。

    “这是空的,打开看看。”彩凤是真能折腾,她抱起枕头放到柜子上,格诺抱起被子放到桌子上。彩凤把床单和褥子一起卷了起来,抱着往桌子方向走了两步,‘哗啦啦’不知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格诺接过褥子放到桌子上,彩凤蹲下捡掉到地上的栗子、大枣、糖块还有刀币。

    “捡钱就行,吃的反正脏了。”格诺真实在,光认钱,别的都不要了,彩凤可舍不得。

    “栗子扒皮吃,怕什么的?糖果都包着呢,大枣反正吃的时候也是要洗的。”彩凤捡着这些东西,心里暖暖的,这些玩意儿不值什么却能感受到公子的用心,她知道这些鬼花样都是公子弄出来的。公子还说什么枣和栗子放一起就是‘早立子’的意思,刀币是钱是招财的意思,糖果是祝福他们甜甜蜜蜜。

    “啊!”

    ‘哗啦啦’彩凤捡好东西刚站起来,格诺一声大吼,惊得她一撒手全都扔了。“你喊什么呀?”

    “你来看。”格诺顾不上地下的东西了,他拉着彩凤到床边,只见床板下面的箱子里一层的刀币。“都是公子赏的吧?”

    “废话”彩凤瞪了格诺一眼,不是公子赏的难道木板能长出钱来?“我们数数不?”

    “太晚了,改天再数吧。”格诺看这红烛都燃了一半了,哪有心情关心钱数?

    “嗯”他们把床板复又搭好,铺好被褥把里面的栗子等物收拾干净,摆好枕头。格诺脱了靴子坐床上捶捶腿,这一天他也累坏了。彩凤坐到他身边轻轻的帮他捏捏肩,格诺哪里需要按摩?他一下把彩凤搂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彩凤第一次被人拥入怀中,一种被人宠爱的幸福感浸入肺腑,她闭上眼睛,头紧紧的贴着格诺的胸膛,听他的心和自己心一个频律的跳动,都一样的急,一样的有力。

    “娘子”格诺扶起彩凤直盯盯的看着,彩凤紧张的心像是在嗓子眼那里提着似的。

    “啵~”格诺亲了彩凤的脸颊一下,彩凤若呆若惊抬手轻轻的摸了自己的脸一下,傻傻的回不过神来。

    “啵~”格诺又亲了她的唇一下,蜻蜓点水式的一个唇吻,彩凤的嘴唇那么的柔软、温温的、香香的。格诺所有的紧张与恐惧都不见了,有的只是欲望,如火一般猛烈的欲望,他的眼里都喷射着火光,火光灼人,灼得彩凤心慌。

    彩凤又慌又怯一把推开他:“没正经。”

    “呵呵,这就叫没正经?”格诺才不要正经,这时候跟媳妇正经的才有病。他一下扑倒彩凤,再也顾不得她的羞涩,她的羞涩对格诺是致命的诱惑。

    两唇相接,彩凤‘啊’的一声轻呼撩起格诺万丈欲火。格诺鼻尖轻触着她的鼻尖,嘴唇轻掠她的嘴唇,彩凤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脯高高低低轻一下重一下的与格诺的胸膛相抵。

    “啵~”格诺轻吻了彩凤的额头一下,彩凤浑身都酥软发麻,心微颤手微抖。额头、眉心、眼睛、鼻尖,格诺捧着彩凤的脸蛋贪婪的一处一处亲过。他深情的望着彩凤,望得彩凤无处藏无处躲,眼睛转开又不由自主的转回来,不知怎么自己的眼珠子都不听自己使唤。娇羞难抑又说不出话来,格诺的嘴唇轻轻的蹭着彩凤的嘴唇,这轻柔的抚摸让彩凤又惊又怕又喜欢。格诺的舌尖有些温热沿着彩凤的唇线游走了一圈,彩凤口中呼出的热气直接吹进了格诺的口腔,突然格诺的头向下一低,檀口樱唇两相扣,格诺紧闭双目,彩凤大睁两眼。格诺的舌头游龙探海般在彩凤的口中肆意的搜索,彩凤战兢兢的抬起舌头向上相迎,两个舌尖触碰到一起的刹那整个世界都是空灵,这种感觉太美妙了,美妙的让人忘记了一切羞涩,勇敢的哪怕有一万人围观也一样无视。舌动生津细细的一股甘泉如琼浆玉液般醉人,彩凤的小雀舌向上探去,她轻轻的舔着格诺的舌头,渴望着更多的甘露,格诺欲火焚身用力吸了一口,彩凤慌了,怎么甘心那沁人肺腑的甜蜜都被他掠夺走了?她用力的吸吮,两个人的舌头越来越紧的搅在一起,这一场舌战持续了好久。

第213章 偷听

    “我舌头都麻了。”格诺喘着粗气看着小脸涨得紫红的彩凤,想不到初吻竟然坚持了这么久,两个人都有点上不来气了。

    “我也是”彩凤秋波流转不见了羞涩与惶恐,目光迷离透着渴求与满足。

    格诺俯下身轻啄浅吸的挑逗着她的唇舌,他伸手悄悄的解开彩凤的衣带,隔着亵衣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彩凤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格诺一点点的脱去了她的上衣。

    轻薄的亵衣罩着彩凤曼妙的胴体,好一似多情芍药含春露,无力蔷薇卧晓枝。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红若朝霞的脸庞、断断续续的吟哦、凌乱的发丝、迷离的眼神

    格诺檀口轻启扣朱唇,彩凤*荡漾玉腿分。这一个金龙游走分花径,那一个柴门不掩待贵人。嫩笋破土风雷急,羞云怯雨两相惜。千般旖旎窗前月,万种妖娆洞里春。娇喘微微樱桃绽,汗流细细醉眼醺。莫道人生不如意,涓涓露滴牡丹心。

    他们是洞房春暖一腔喜,张阳却是深宅落寞断肠人。他独自回房之后毫无睡意,里里外外所有的下人都被他赶去睡了。张阳想一个人静静,问题是一个人就能静吗?一个人容易,静下来却难。推开窗望着无边夜色,心里不住的问:‘情为何物比金坚,直教生死作等闲?情为何物把人缠,纷纷扰扰、迷迷茫茫、云里雾间。情为何物两心悬,我思量你如梦如烟,你思量我是否难眠,空余星月挂天边。’

    关上窗移一盏灯放到桌子上,展开竹简提笔写下:“断木连理梦难全,离禽空自羡凤鸾,不甘此身形影单,忍对缺月祝团圆。”回想给彩凤和格诺张罗婚事的点点滴滴,帮助他们建立恩巢爱窠又何尝不是在圆自己的梦?自己的梦到底何时能够圆上,到底能不能够圆上?凌波,你在哪儿呀?是你自己主动要离开的还是发生了什么事被迫离开的?我问过了华夏城的大执事,华夏城并未发生过掠兽夺人的事。若是你自己想走,好歹给我留个只言片语,让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让我知道你去哪里去做什么,我走的时候不是什么都告诉你了吗?你走的时候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张阳心绪不宁,在屋里躺不住坐不住的,索性到院子里走走。除了彩凤和格诺的新房里长明灯彻夜不息,就只有朝云的房里还亮着灯光。张阳当然不会去新房打扰人家,他只想随便走走。见了灯光忽起好奇心,想去听听朝云和山花说些什么悄悄话竟然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他轻轻的跳到房顶上伏身细听,虽然两个丫头说话的声音不大,可张阳的听力惊人,他诚心想听那是毫不费力的。这才是披星枕月异人举,美人房上听私语。

    “姐姐,你每天都做这么晚吗?”山花趴被窝里看着朝云缝靴子,一针一线一线一针缝的那么认真。

    “不是啊,今天睡不着就多做一会儿,你睡吧。”朝云在给公子缝鹿皮靴子,公子这次回来变得很忧郁,小小年纪就有一种沧桑的味道。朝云思量着大概是因为水夫人病了,凌波又失踪的缘故吧,她也没有能力解决这两桩大事,就给公子赶制了几件新衣,但愿他能开怀一点吧。

    “我也睡不着。”山花稚嫩的小脸洋溢着喜气盈盈的兴奋:“火凤那么厉害,比红叶姐还厉害的多呢。”山花的眼中除了崇拜就是羡慕,当然让她最开心的是火凤今天狠狠的教训了新阳,让她感到很快意。虽然新阳也曾是她比较亲近的朋友,可新阳自从到了后院就处处和山花过不去,现在的山花非但不喜欢新阳还十分的讨厌她。

    “那当然,除了主子们也就追风敢跟火凤叫板,别的下人都得拿她当主子一样的供着。”

    ‘嘿嘿,有意思,她们在聊火凤,朝云你不是不喜欢追风吗?你把他抬出来干嘛?心里没有能挂嘴上?你虚伪。’张阳完全忘了自己心中的愁闷,可能因为身体是小孩子的原因,偶尔也会有想要寻找一种恶作剧之后的快感,也会有很贪玩的时候,也会有撒娇耍赖的童真。

    “嗯,我原来以为红叶姐姐就是最厉害的呢。”山花至今仍然难以忘记除夕那天姬夫人扯坏了她的衣裳。“过年那天要不是红叶姐姐在,不知道那个‘鸡夫人’会闹成什么样呢。”山花特意把‘鸡’字说得重重的长长的,朝云都被她咬牙切齿的样子逗笑了。

    “行了,不就一件衣裳么?我不是给你补好了?”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山花还那么耿耿于怀的,朝云只有劝慰她两句罢了。“早些睡吧,别唠叨了。”

    “新的,新衣服哎,我刚穿上就让她撕烂了,哼。”山花就是很生气也很心疼。“最可恨她说我偷羊皮做衣服。”

    “跟她计较什么?她爱说就让她说呗,她没有别人就不能有?她会偷别人就也会偷?跟她那种人就是讲不通道理。”朝云对姬夫人一直就是很厌烦,真是一点好感没有。

    “什么道理?她根本就是欺负咱们东殿没人,主子都不在家,她以为这里张钺说了算了呢。”山花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气愤,越说越激动了。

    ‘怎么回事?张钺的娘来东殿了?还撕破了山花的衣服?这我不在家,那婆娘是要成精吗?’张阳感觉山花像是受了什么委屈,被人欺负了。

    “好在公子回来了,她再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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