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堵住了那人逃逸的任何一个方向。
“啊!别!别放箭,我!是我!”
杨凌大逞神威,把热情如火的阿德妮熬成了一团烂泥,终于放心不下那个既刚强如山、又楚楚如水的崔莺儿,于是蹑手蹑脚地跑了出来。他提着袍子正小心翼翼地摸向红娘子的睡房,席斌这一声吼。把他吓地一哆嗦,当即站在了那儿。
席斌刀下倒有分寸,钢刀加颈,却未伤分毫,他这时才定睛细看,这一看立时吓出一身冷汗。席斌连忙挪开刀子。惶然道:“国公爷,您您这是?”
“我啊刚到这儿,睡不习惯,想想这儿又没个城池围墙什么的,不放心。出来咳咳,巡视一番”。
灯笼挑过来了。国公爷这模样,长发简束于脑后,身上穿着小衣,怀里抱着衣裳,脚下趿着一双靴子,脸上还有隐隐地汗痕
席斌尴尬地道:“国公爷尽管放心,有属下等守在外边,那是万无一失的。呃,属下去那边巡视一番,国公爷就请安心休息吧”。
“好,好!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席斌一边说,一边提着刀头也不回地溜走了。
杨凌左右看看,连忙一溜儿小跑冲到红娘子帐前,一挑门帘儿溜了进去。帐中没有点灯,但是那一角窗子却不知什么时候掀开了来,透进一柱月华。
杨凌低声道:“莺儿,莺儿,睡了么?”
帐子里没有一点声息,杨凌笑笑,静静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渐渐适应了帐中的明暗,便向着那帐中的床榻走去。
轻轻在床边坐下,伸手一摸,正是莺儿圆润的肩头,那肩头一抖,便将他的手甩脱了。
杨凌赫赫地笑起来,笑完了大剌剌地把鞋一踢,光着脚儿上了床,床上地美人儿一被他挨近了,便恨恨地一拱,却不知是否无意,身子便向里挪了那么一角,给他腾出了地方。
“啪!”丰臀上挨了一记,杨凌笑嘻嘻地道:“喛,这么晚不睡觉干吗呢?还生我气?”
崔莺儿背对着他没有吱声,过了阵儿却传来一阵低低的啜泣声。
杨凌心疼地贴近了去,伸手抚她的脸儿,却触及枕上湿了一片,人家这一晚也不知暗暗落了多少泪了。
杨凌柔声道:“傻丫头,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声色俱厉地训斥你,而且还狠起心来让你伤心这么久么?”
崔莺儿止了哭泣,却不言语。
杨凌叹息一声,低低地道:“因为我怕,真的怕啊!”
悠悠的一叹之后,便再无了声音,只有两人前胸后背因为呼吸做着轻轻的接触。
过了一阵儿,莺儿见他始终不再说话,有点忍不住了,带着鼻音儿低声道:“你怕什么?”
杨凌心中暗笑,声音却更加温柔,腻地自已直起鸡皮疙瘩:“怕你出事,战场厮杀,一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我怕你部署失误,朝廷大计就此夭折,你和何时方能聚首?我怕弃仇从此没有了母亲,我怕”。
他的手温柔地替崔莺儿拭去脸上的泪珠:“怕我的小莺儿从此离开了我,天人永隔,再难相见。那么的训斥你,又狠下心来让你用一晚地时间来好好想我的话,就是要让你刻骨铭心地把它记住。你必须得好好体会这番话。战场上一个错误地决定。就是神勇如关公,也可以走麦城。我宁可让你哭泣、让你恼我,也不要失去了你”。
啧啧,可怜英雄盖世地红娘子,什么功夫都不怕,就是没经历过这种含情脉脉的肉麻功,那一颗心忽然间就舒坦了许多。杨凌的手再伸过去,那身子也就软软的任他扳了过来。稍做抵抗就让他揽在了胸前。
“那你你不会私下里跟我说呀,你当着她们。让人家怎么下台?”似嗔似怨,还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杨凌嘿嘿地笑了:“私下说,我怕你印象不深。”
别生气了,其实也是借此说给她们俩个听嘛。你们三个啊,没有一个省油的灯。我今天不这样,只要一离了我的眼皮底下,翻江倒海的事儿都敢做,生死攸关地时刻,捅出点漏子怎么办?我这样,她们两个才会听在耳朵里。认真记心里嘛!”
崔莺儿一听那刚刚消下去的火儿又起来了,她硬梆梆地道:“好呀你,你这是杀鸡给猴看,拿我崔莺儿立威呢是不是?”
“你离我远点,别碰我!”
“人家不喜欢你碰我。你怎么没脸没皮地?”
“咳,我给自已的女人要什么脸皮?”
“谁跟我说的?从现在起。我就得把自已当成白衣大盗杨英,得让自已也信了才骗得住人?我现在就是白衣大盗、大元北英王杨英,男人你也要?”
“要!”杨凌笑的很邪兴,估计如果有灯,那脸上的表情也很欠揍:“如果男人长的象你这样美,身材这么好,那我就要”。
“你无耻!”
“嘿嘿,我地小莺莺,还有更无耻的呢,你要不要?”
“不要!”
“说要!”
“不说!”
“唔唔嗯嗯”
先是挣扎使床铺发出的吱呀声,然后过了一阵儿,是某个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咿呀的反抗声。
再然后,是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说!说‘我要’!”
“嗯~~”,从鼻子滑了下
来。
“说不说?说不说?”杨凌已经与阿德妮干柴烈火,做了一锅喷喷香的大米饭了,这时心里并不急,他有心逗得红娘子屈服,所以如蜻蜓点水般撩拨着她,却始终不肯叩关而入、直捣黄龙。
崔莺儿被他逗弄的娇躯难耐地抖动着,肢体已发出了热情的召唤,但是却咬紧牙关始终不肯投降。
杨凌俯在她的身上,轻轻用胸膛刮弄着她两粒紧挺地凸起,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对她诱惑地道:“乖乖小莺儿,说呀,说‘我要’,相公就给你~”。
他灼热地呼吸喷在崔莺儿的脸上,崔莺儿忽然一挺腰,那力道有如一条柔韧有力的白蟒,一下子把杨凌掀翻在榻上。大床很大,足以躺得下六七个人,杨凌一百多斤的身子被一下弹开,摔在软绵绵的床上,正觉晕头转向,一只妖娆的、月光下无比魅惑的雌虎,覆在了他的身上。
满足的一声呻吟,继续便是快而有力的筛动
凤在龙之上,别有一番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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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护卫撞破了国公爷的好事,自已懊恼不已,在周围转悠了很久,才敢再次接近三人的营帐。不料他刚刚走近了来,就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红娘子的帐中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向阿德妮地营帐。
坏了!此时皓月当空。席斌窥地清楚,那不是偷香窃玉的国公爷还有哪个?他领队在前,刚刚从一处营帐后拐过来,一见这情景马上向后一摆手,刷地一下隐向帐后。
后边的侍卫不知出了什么事,马上紧张地拉出了腰刀,静夜中传出一阵“呛啷”声,把席侍卫吓的额头青筋直冒。
杨凌猛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恰看到营帐一角有人闪向帐后。同时传出拔刀声,那处营帐正是成绮韵的居处。杨凌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低斥道:“谁?”
席侍卫讪讪地从营帐后站了出来,象个做错事的孩子,垂头耷耳地道:“国公爷,是是我”。
“啊席侍卫。你
“是啊是啊,国公爷您您还睡不着呢?不不不,您还在巡视呐?”
“是啊是啊”。
“哈哈哈哈”,双方发出一阵干笑,席侍卫道:“国公爷。小的要去那边巡视一下,呃国公爷早些歇息”,说完席斌领着人又逃之夭夭了。
杨凌吁了口气,马上踮起脚尖儿向阿德妮房中蹓去,刚刚蹿出两步。一声清咳,杨凌停步望去。只见成绮韵营帐帘儿掀着,室内灯光将那穿着薄纱轻衣的姣好胴体映地玲珑浮凸。一个袅袅娜娜的美人儿倚着帐门儿,慢条斯理地道:“大人?”
“咳!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觉,原来韵儿你也睡不着啊!”
成绮韵噗哧一笑,说道:“大人舞枪弄棒地巡了半宿夜了,人家听的心惊肉跳,哪里睡的着嘛,既然睡不着,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呃好,那那就喝一杯”,杨凌硬着头皮走去。
两个人一进屋,门帘儿一放下,成绮韵便格儿地一声笑,说道:“你呀,好处也是短处,别人家的老爷就算妻妾如云,也只有女人服侍男人开心的本份,谁在乎女人家想不想得到怜惜?
你肯疼惜她们,雨露均沾,那也由得你,可是一路鞍马劳顿,刚刚到了这儿,正劳乏着呢,你的身子自已总该爱惜着些。唉,还不去睡?”
杨凌大喜,把袍子一扔,两个箭步蹿过去,嗖地一下,一个老头钻被窝,扑进了成绮韵香喷喷地卧榻。成绮韵走到床边吹熄了灯,也翻身上了床,杨凌把她娇软的身子搂在怀中,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心道:“草原上的人,应该不会起那么早吧?”
此时,成绮韵、杨凌先后授意要调查底细、监视行踪的那位大商贾帐中,也悄然闪进了一条黑影。他自黑暗中摸到矮几旁,摸出火石引燃了油灯。
那削瘦的汉子惊醒过来,他从帷帐中探出头看了一眼,随即翻身下地,他只穿着一条犊鼻儿裤,上身裸着,露出一身满是疤痕的精壮肌肤。
“去,到后帐睡去,老爷我有桩大买卖要谈”。
两个体态妖娆地侍妾忙从榻上爬起来,慌乱地扯过衣衫遮住光溜溜的身子,简单穿戴已毕便下榻向那汉子施了一礼,悄然从角门儿避了出去。
那削瘦汉子走到矮几旁,端起一杯凉茶一口饮了,抹抹嘴巴道:“怎么样,有什么消息?”
对面是一个身材颀长、气度不凡的黑衣青年人,英眉俊脸,目似朗星,赫然正是宁王麾下的大天师李自然、弥勒教主唯一幸存的儿子李大礼。
卷十一 南征北战 第454章 韵儿戏莺莺
第二日,泰宁卫的阿古达木领着三千铁骑赶到了朵颜卫。
朵颜三卫本来一向是同进同退,朵颜卫大首领但有命令,其余两卫莫不听从,但是现在直到那达慕即将召开,阿古达木才姗姗来迟,人人都看得出他和白音前嫌未释。可是福余卫即将和朵颜卫结盟,他独力难支,只怕也是不得不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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