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近二十几天都住在学校,也是二十几天没见若茵了,卓骅很兴奋的按响门铃,好半天也没有人开门。就拿出电话,座机也没有人接,卓骅就在心里埋怨若茵睡得太死了,就又打手机,这回若茵接了电话,卓骅就催促着快开门,若茵说:“我没看见你呀。”卓骅说:“我就在门口,快开门,累死我了。”
若茵一听忽然就笑了,说:“我搬家了,你快点到西陆花园,我在这里一直等着你呢。”卓骅有些懊恼,大声说:“你搬家了也不通知我,还知不知道我是你老公?”若茵就赶紧赔笑,卓骅无奈地打车又到了西陆花园。
上了出租车,没想到还知道,那师傅笑着说:“谁不知道?那是个富人区,每平米的价格就是两万块,还全是别墅,每栋房子没有几千万是下不来的。”卓骅实在累了,就迷上眼睛,对师傅说:“到了叫我一声。”
卓骅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出租车开的很平稳,可是卓骅的眼前却是乱成一团。雯雯和若茵交替就进入了梦乡。雯雯滴着口水的嘴唇还在自己的脸上,能听见雯雯的急促心跳。若茵就悄然来了,笑得很神秘,看着也不说话,还在眼前舞动着。卓骅就想解释,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雯雯也看见了,就笑着说:“若茵,卓骅是你的吗?”若茵很自信,毫不犹豫地说:“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可是却不上前,还是远远的看着。雯雯就笑了,说:“凭什么说是你的,还是我的呢。”就搂着卓骅就亲,舌头都伸进去了,吻得“吱吱”直响。可是若茵一点也不生气,笑着说:“我们在一起都上床了,我们彼此交融,接吻谁不会?”
“上床?”雯雯听着这个词好像很陌生,可是很快就明白了,把手就伸进卓骅的裤子里,使劲地摸弄起来,还对着若茵说:“摸硬了,我就让卓骅干我。”若茵还是不生气,笑嘻嘻地看着。雯雯看着若茵毫无反应,立刻就来了劲儿,掏出来就吃,可是耳旁的嬉笑还是没有停止,雯雯忍不住就回头看若茵,若茵却忽然不见了。卓骅就大声喊若茵,若茵飘飘忽忽回来,可是马上就消失了,任凭卓骅怎么喊也没有反应。雯雯也喊叫,可是若茵就像从来没有来过,雯雯恼羞成怒地打了一下卓骅的下面,疼得卓骅大叫一声,还没有来得及捂住,就看见雯雯也走了,还说:“她不要了,我也不稀罕。”卓骅就又大声的喊雯雯。
雯雯就像没有听见一样,可是耳边却有人说:“到了,您醒醒。”卓骅睁开眼一看,到了一个门口,两旁是大树,加不上名字,北京很少有这种树木。灯光虽然很昏暗,可是还是看见保安笔直站在那里。卓骅下了车,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的梦境,差一点忘记付钱。走到门口就被保安拦住,卓骅说找人,保安就严肃地说:“请您登记,并且打电话。”指了指电话,身子还是笔直的。
卓骅摇着头,心想,有钱人就是事多,连串个门也要登记。拿出电话打给若茵,若茵又把电话给保安说了,卓骅才进了大门。院落很深,柏油马路两旁全是棕榈树,卓骅认得。冬青树墙修剪得非常整齐,远处的凉亭还飘过槐树花香。走了很远,才看见一幢幢房子,似乎是欧式建筑,屋脊很是平直,也没有老北京的琉璃瓦和红柱子,玻璃窗反射的灯光还有些灿烂。卓骅心想,真是有钱人,连个路都是这么宽,楼房的间隔也就是四五十米,这里每一处房子都离得很远。后来一想到自己的股份,心里又有了自豪,就想着那天自己也来一套,让爸爸高兴一下。爸爸可是一直以自己为荣,除了上北大,还真没有让他老人家兴奋过一次呢。
每栋房子都是风格各异,还都起个好名字,什么塞纳河畔的小屋、巴黎小筑什么的。卓骅很快就找到了若茵说的扬州西园。栅栏围起来的院子很大,具体多少亩,卓骅也说不清,可是停个几十辆车应该没有问题。院门也没有关,即使关了也挡不住人,只有一米高,里面的花草看得清清楚楚。若茵就站在门口等着自己,刚进院子,就远远地跑过来,上前就搂住。
卓骅还有些生气,可是也没有推开若茵,两个人牵着手就进了屋里。厅很大,也很豪华,真皮沙发宽大得足以几个人躺在上面,茶几上的鲜花还很水灵,屋顶的水晶灯闪着有些迷幻的光。卓骅看见了差一点咂出声来,一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宽大和豪华的房间,除了在电视上羡慕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走进去,即使冯成大给了他几千万的股份,都不敢做这个梦。可是眼前真的就是如此,卓骅走路都有些绊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好像真的累了。
可是刚坐下,又马上站起来。有些讪笑地问:“你叔叔在吗?”这么大的房子一定是黄德奎的,卓骅不愿意看见他,更不愿意在他面前和若茵聊天。若茵微笑着说:“今天他刚好出差,上海有点事情。否则我怎么敢让你过来。”
一个长相很漂亮的女孩走出来,端了一杯水,笑着说:“小姐,还需要什么?”若茵说:“晓燕,没事了,你去睡吧。”叫晓燕的女孩很乖巧的走进了一个房间,关上门。屋里只剩下若茵和卓骅,若茵又扑在卓骅的怀里,小声说:“人家多少天没见你了,想死我了。”就在脸上亲。卓骅还有些不习惯,整个几百平米的大厅空旷得让他感觉一种压力,不自觉地就对若茵似乎产生了抗拒,手和胸膛都有些拒绝那种温柔,包括嘴唇都没有力气,任凭若茵吃来吃去。
若茵本来就穿的很性感,晚上特意把自己洗干净,还穿上了刚买的蕾丝睡衣。偎蹭几下,胸前的乳房就露出大半,可是在这个环境下,卓骅竟然无动于衷。若茵就小声说:“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卓骅看着若茵,真不知道该怎么问,可是憋在心里又难受,就说:“你和黄德奎住在一起?”也许是真的很生气,连叔叔也不称呼了。若茵说:“是呀,怎么了?”卓骅说:“没怎么,就是感觉不舒服。”
“小气鬼,还生我气?人家没有通知你,还不是你快一个月不理我。”若茵有些娇羞,看着自己的胸前,也不掩饰一下,还往卓骅身上挨着。看着卓骅还是气鼓鼓的样子就笑着说:“那个房间我还是留着,很少在这里住,就是为你。”卓骅一听这话,才感觉好些,就挑起头亲若茵的脖子,浑身的酒味和汗臭若茵此时才感觉到,就捂着鼻子说:“快去洗个澡,太臭了。”
卓骅学着西方人的样子,耸耸肩,很无奈地说:“好吧,不过我可是没有换洗的衣服,还是有酒味的。”若茵就笑了,拉着他的手边走边说:“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卓骅就亲了一口,深情的说:“真是好老婆。”就腻味着要若茵给自己洗澡,若茵几下脱掉他的衣服,推进浴缸,笑着说:“好,给你洗,你可是大功臣,越不理我我就越贱。”
浴缸是冲浪的,卓骅一进去,若茵就打开冲浪开关,卓骅说:“真是好。”若茵就问:“好什么?”卓骅说:“有钱就是好,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若茵听出他话里有话,也不说什么,就往身上涂浴液,卓骅显得很舒服,还闭上眼睛,可是下面的东西却飘着,若茵看见了,用手拨了一下,笑着说:“就这里不老实,累成这样了,还是蠢蠢欲动。”卓骅就伸出手摸了一下若茵的屁股,笑着说:“还不是你挑逗的。”轻轻地拍了拍屁股,若茵就给感觉了湿意。
屋里很热,若茵也有些微汗,站起身来,说:“自己洗洗就出来吧,我去给你拿衣服。”看着若茵出了门,卓骅刚才的郁闷渐渐就消散了,心里也有些甜蜜,哼着歌就冲洗干净走出浴缸。
用浴巾裹住身子就出来坐在沙发上,竟然想吸只烟,茶几上有盒雪茄,卓骅看看还是古巴的,就像模像样地拿起雪茄刀,剪掉了烟尾,掉在口中,擦拭着火柴,狠狠地吸了一口。从来没有吸过雪茄的卓骅就感觉一股醇厚的烟味直灌胃里,忍不住就咳嗽。心里还说:“真的很醇,就是劲儿大。”又吸了一口,才好些。
看着手中的雪茄慢慢升起的烟雾,卓骅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那烟圈越来越大,飘在房间里悠悠荡荡,竟似仙云。透过烟圈,卓骅真的见看见了仙女,那仙女站在楼梯上,缓缓而下,卓骅看得呆了。
若茵换了一身的纱衣,衣衫摇曳,一直拖在楼梯上,秀发顺畅地滑落在肩上,好像还施了淡妆,笑脸也有些妩媚。两个乳房在灯光下看得虽然朦胧,可是随着走动的颤抖犹如白兔缓跃,迷乱着卓骅的眼睛,修长的腿本身就是迷人的,在纱衣的遮掩下更是犹如撩拨的弦乐,每一次移动都是一次琴弦的拨动,似乎带着声音,那声音无时不跳动着他。
卓骅情不自禁就站了起来,雪茄在手里也有些无奈地滑落在茶几上。卓骅轻轻地唤了声:“若茵。”若茵就微笑着“嗯”了一声,羞羞地小跑几步到了他跟前,一下就扑到他的怀里,嘴里还嘟囔着:“你坏死了,看你色迷迷的眼神。”卓骅似乎一下就缓过神来,把若茵抱在怀里就吻。
卓骅此时那里还想到什么仙女,啃得若茵嘴唇都有些疼,就松开口小声说:“人家都是你的了,看你的猴急样。”卓骅说:“太美了,都是你诱惑的。”若茵说:“人家是特意为你买的,自己都试穿了好几次了,可是就是你不来。”卓骅说:“我来了!”
又一次吻上若茵,这次温柔了许多,可是手却不老实了,就在身上胡乱的摸着,若茵闷在口里的呻吟更是刺激了他,抓着屁股就使劲地揉捏,那梦幻般的纱衣此时还成了阻碍,几下就扯掉,自己也早就赤身裸体了,手指一滑过臀部,就塞了进去。
那近乎疯狂的揉捏早就唤醒了若茵的激情,卓骅一碰到那里,就再也忍不住大声叫喊:“唉,卓骅。”哪里还成语句,卓骅就在胸前吃来吃去,就如纵情的婴儿,滚在那里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