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唔别”
她溺水般的呼救引得田单一阵心痛,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种场面,他到底是该站出来?还是该默默的视若无睹?他该义正言辞的去批驳他的父亲,断绝关系,还是该如原先计划的一般,向小师妹宣告他的爱?可是,这样的小师妹,他还爱吗?还能爱吗?
他已经彻底陷入深深的无助彷徨,不能思考任何,再也看不下去,然後那声音却一声声袭击他的耳朵。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一向教导他要做正人君子的,要将来继承他的风骨衣钵,怎麽会这样的恶人呢?不他一阵剧烈的头痛,痛苦的捂紧了脑袋。
田天齐却还嫌不够,手指邪恶的从她胯下探了过去,摸索到她因为双腿张开撑地而无法夹住的花核,指头放肆的按了上去,随著身子的前後抽插的节奏开始揉弄她。
“喔”
甘草心中的痛苦却无法驱散身体的快意,随著他的揉捻,她的花穴即使夹著他的阳物还嫌不够,竟然随著韵律紧紧的夹吸,牢牢的夹住了他的物事,让两人行动不得欢畅。
那揉捻她花核的手指让她既痛苦且快乐,双股轻轻打颤,想要合拢,却被田天齐大掌给分开的死死的。
“唔”
田天齐舒服的差点丢了,往她臀瓣上毫不怜惜的扇了一巴掌,顿时红了一片,他手指揉的更加快速,“小贱人,夹的我好舒服,你果真好这一口”
他发现他揉的越紧,她就越夹紧他,於是他手指动的飞快,叫甘草再也无心吃食,只随著他的动作“啊啊哦哦”的吟叫,翘起的臀部无力稳固,被他大力的男剑撞击的生生往前飞出,又被他攫过来,再一次深深的刺进去,往复不休
那力道和强烈的刺激,让甘草眼睛里也沁了辛辣的泪水,怎麽也止不住,随著身子的晃悠滴落到地上。
“饶饶了我吧要要死了”
她呜咽著哭诉,那副模样若是别的男子看了便要温柔一些了,可是田天齐却更是像蹂躏她,他没有收住男剑持续的撞击,却反而更加激烈的抽插起来,直插的花穴里的汁液由内到外都弥漫出来,花穴外头和他的鼠耻部都几乎全都沾染上了她的淫液。
田天齐索性收了手指,用整个粗糙的掌心盖上了她的花蕊,一把把胡乱的搓弄,他掌心的老茧时不时碰到花核,再加上这样粗放不规则的搓弄,甘草花穴中“噗噗”的水声越来越大,撩动著三个人的耳朵。
昏暗中,甘草若有若无的目光与田单愤怒焦心的目光交汇,她的快乐中的绝望忍受,深深的刺激了田单已经濒临崩溃的心。
田天齐只觉得那花穴中无一处不吸的他死紧!他一阵癫狂的抽插,次次给命中到她准心里,手中也顾不得了,来回在她阴户胡乱的揉搓不止。
那粗鲁的触感让甘草再也控制不住,在他粗暴的抽插和摸索下泄了身子,花穴中一驰,沿著肉刃沁出不少水来。甘草眼光一弛,也软软瘫倒在地。
田单看不下去,再次想要出来,却被甘草的眼睛震慑了,她分明是在说,他如果继续,可以看到更多,可怕的东西
是的,她不想他那麽快出来,如果出来的太早,他怎麽会为了这麽一点刺激和他亲生父亲作对呢?
田天齐觉出甘草的瘫软和分神,方才大棒正被她夹吸的舒爽,她这麽早丢了,却叫他怎麽办?他此番有备而来,从袖中不知何时抽出一根鞭子,对准地上赤裸的甘草就是两鞭,霎时间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两道血红的痕迹,还往外渗著血珠。
“真是没学会本分的宠物呢!主人还没尽兴,你就先停下了,瞧我怎麽调教你吧,让你这一身,无处不记得我给你的痛楚和销魂滋味!”
田天齐舒服极了,只因他一鞭子下去,那花穴竟然骤然收缩,比刚才夹吸的还要舒服!他越抽越兴奋,甘草给他抽打的脱离开来,来回打滚,牵引著镣铐叮当刺耳,这惨淡的情景无一不诱发著男人最罪恶的根源。
“哦唔别”她狼狈的躲闪著,却没有几分气力避的开。
田天齐却亢奋极了,只因她的痛楚的声音也是那麽美,恨不得让人狠狠骑上去,好生的“招待”她!
甘草的身上已经到处错杂著红痕,惨不忍睹,她忍不住随著鞭打发出痛苦的呻吟,田单看的恼怒,几乎要冲出,甘草哪能允许这夹生的米饭出锅?好戏还未开演呢,更何况,他此时出来,非但不能彻底救了她,反而徒增她的屈辱罢了
102。鞭打2(虐h SM)
她往石床那边冷冷的瞄了一眼,田单终究被那淡淡的一眼震慑,一如看到她初时无所谓的放荡笑容,他强自忍耐住,因那难言的矛盾和落差而浑身颤抖,一丝血涎从口齿中渗出,他简直不能相信:他一向敬畏的父亲,不止淫邪,竟然还是这样暴虐残忍的人!
更甚者,他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被父亲蹂躏至此的小师妹了
田天齐粗鲁地把甘草翻转过来,让她继续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的姿势,这回来了兴致,嫌方才不过瘾,不止认真脱了亵裤,还除了衣衫脱了个精光,露出常年习武而健壮成熟的身躯,粗大的阳具已经因为对甘草的施虐和她痛苦的反映而高高耸起,并沾著刚才半天肆虐的花露,晶莹的一层。
他看著甘草背上的红痕,扶著兴奋地抖动的阳物,一手揽著甘草的腰,对准她被迫撅起的小花门,充满无限杀气的再次狠狠一戳到底。
“啊不!”甘草早给抽打的没有丝毫情欲,里面一片干涩,又被他突然一杆到底,两腿差点软倒两边,凄惨的喊了一声,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戛然止声,迎接更多的玩弄。
田天齐很享受她的痛苦,连带著阳具都比往日又狰狞了不少,一鞭子又抽在她背上,身下的娇躯一震,紧裹自己阳物的蜜穴顿时紧了紧,夹得他好不舒服!
“你就那麽想逃离我麽?”他俯身低头,在她新鲜的血痕上狠狠舔了一口。
甘草颤了一下,头别向一旁,“甘草不懂盟主在说什麽。”
田天齐冷冷一笑,“今日你还无端整出些声音来,当我不知道麽?想让田单那孩子救你来?!做梦!”
说完按著她的小腰对准那挺翘的小臀部一阵毫无章法的乱捣,捣的甘草痛的眼泪直落,可是女人天生是被动的,当你四肢被束缚压制的时候,就完全无法抗衡外来雄性的性袭。
看著甘草紧咬得牙关死不出声,田天齐又似不经意道:“小宠物,你说,我好,还是单儿好?”下腹依然不止,一下下刺入甘草的花心深处,却放柔了些力道,想叫她欲仙欲死。
甘草给他刺得几乎说不出话,也不解,他为什麽突然移开了话题,不再追究那剑诀的去处,反而小肚鸡肠起这样无聊的话题来,不过,总归花穴中的男剑一时算是饶过了她。
田单也一时愣住,於愤怒和不可置信中,分出一丝疑虑,同样不解父亲为何在这样的时候提到他,但他也隐隐想要知道,甘草到底怎样做想
田天齐一边慢慢的插她,一边轻轻柔声道:“我知道,你们女人,总是喜欢年轻些的麽唔好紧说呀是也不是?”
甘草知道,她要逃走,必须激怒田单!她就赌,赌田单虽然说谈不上喜欢她,好歹对她有一线好感!
甘草喘著气带著泪,却嗤笑道:“我自然喜欢阿单,他人又英俊,又关怀备至,我为什麽不能喜欢他?”
田单心漏跳了半拍,又是兴奋又是难过,他喜欢的女人在父亲身下被凌虐,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他方才冲动想要几次站出来,可是他也知道,他站出来於事无补,反而可能坏了事,救不了她!
最最重要,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父亲,面对她
可是她亲口说了喜欢他!他又乱又烦,恨不得立马冲出去救她,可是耽搁的时间越多,就越想起甘草的绝情和冷淡来。
甘草过於急功近利,反而落了破绽。只因她平时对田单实在太过疏远冷落。田单不多时便冷静了下来:是的,她怎麽可能喜欢他呢?她只可能喜欢的是大师兄!“阿单”?她当面的时候为什麽从没这样唤过他现在是故意唤给他听吧。他明白了个中意思,苦涩的笑了笑。
田天齐动作停顿了五秒,似乎不信她突然如此的猖獗叛逆,一顿鞭子对著她後劲後腰後背後臀不住价的乱抽,瞬间一片鲜红交错,触目惊心,而那肉穴也在痛苦中紧紧绞著他的大阳物,绞的他舒服的要死了!
“贱人!啊你绞的这麽厉害!要我肏死你麽?!”他狠狠地一抽手下的臀部,“贱人!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这浪穴里吸著我,何时还勾搭的我的单儿都对你上了心!真是个淫娃荡妇!”
说完,他对准可怜的花穴一阵毫不怜惜的猛插乱捣,哔啵的肉器套弄声不绝於耳。
即使是一个嫖客对待妓女,也始终希望妓女对他比别的恩客更多一份深情,何况是威风八面的盟主,他从甘草年轻的身子上得了满足,便继而想要她的那一份特别,而自己的年纪始终是让自己不安的因素,再加上田单今日对甘草那一番前前後後上心的态度,不得不令他多心,继而今日格外的残暴。这样暴虐的索取之後,对儿子那淡淡的嫉妒也终於得到了发泄。
“啊别弄了受不受不了了”
那身体外部的疼痛,和内里连续的快感,都让甘草无法抑制的颤抖,如同冰火两重的煎熬,身体越痛苦,花穴中就越是敏感扩大了十倍不止!
甘草给他插软了腿,身上又火辣辣的痛,跪都跪不住,只好把双腿往两边挪的大开,好让肉穴分的开些,让里面进出的顺利一些,免得那过於激烈频繁的抽插过度的刮动她脆弱的肉壁和褶皱,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插烂了。
田天齐看著她无力的大开双腿,淫邪的骂道:“荡妇!叉开双腿,想被我干的更深麽?啊那就如你所愿!”
说完,狠狠地撞击著她的花心,那气力想要把她给撞飞一样,直撞得她股骨都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