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都是他的
楚清凰的喜怒哀乐都是他的,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应该是他的。
可是楚清凰却是在此刻,笑出了他上一世都未曾见过的,仿佛能融消冬雪的温柔。
“池墨,池墨——你再叫我一声。”楚清凰拉着池墨的手臂请求。
池墨眨了眨眼睛,“楚清凰。”
再来啊宝贝!!!
“再叫一声!”楚清凰眼中像是发着光。
池墨突然一弯唇角,“楚清凰。”
我擦咧,怎么没涨了?!
池墨脸上的笑意已经退下去了,但是那个笑是确实存在的。
两人在树下,一坐一站,都是极出众的人物,在一起竟是说不出的般配。
一想到这个词,楚烽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般。
清凰已经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
清凰会娶妻,会生子,会有很多很多的知己朋友。
清凰
栖凤宫外的两个太监见皇上面色不对,正要开口,楚烽已经转头离开了。
那是他第一次没有进栖凤宫。
入夜,楚烽翻了牌子,侍寝的是姝瑶。
姝瑶垂着头站在那里。
上一次君王的冷情已经让她不敢贸然靠近了。
楚烽只觉得心中被白日的那一幕刺的烦闷不已,眉宇一蹙,“傻站在那里做什么?”
垂着头的姝瑶瞪大眼睛。
“还要朕过去请你吗?”楚烽心中都是无名的怒意,那怒意完全不知从何而来。
姝瑶走了过来,自己褪下衣衫,跪在了楚烽脚边。
楚烽身上的腰带已经解开了,看着趴伏在自己双腿处的姝瑶,眉目间依旧带着上位者的矜贵,“舔。”
姝瑶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伏下头将那物含进嘴中。
楚烽闭上眼,手伸进她如云的墨发中。
如果白日里清凰那一声叫的是——三哥那该是如何?
楚烽竟无法抑制的想到白日里那个模样坐在桌案上用花枝挑逗的楚清凰。
楚清凰手中拿着花枝,那柔嫩的花瓣顺着他的脖颈滑向下颚
姝瑶感到君王的喘息声粗重起来,伸手将含不住的地方包裹进手中,动作愈发卖力。
——“你看清楚了,我叫楚清凰,不叫曲觞!现在在你面前的是楚清凰!”
傻清凰,三哥眼中,除了你何时有过他人?
明明知道那是不该想的啊
那是他百般呵护成长的皇弟。怎么能用这么肮脏的心思去揣度?去亵渎?
楚烽羞耻着,又在这羞耻中找到了禁忌的快感。
啧啧水泽声响起。
楚烽身子紧绷,头极力的向后仰着,嘴中的喘息一声叠着一声,腿根处的肌肉都在发抖,他用力的抓住姝瑶的头发,将她拉的更靠近自己。
姝瑶几乎要被噎的断气了,满面都是近乎窒息的红晕,但是她不敢退开,因为那是那个男人是她的命是她的全部
——“三哥,你叫我一声嘛。”
清凰。
清凰。
楚烽的手都发起抖来,这欢愉几乎要让他脱口叫出那个人的名字。
但是他不敢。
姝瑶只觉得头皮一痛,楚烽已经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开,白浊溅在她的脸上,有几分淫靡。
楚烽兀自喘息着,闭上的眼终于睁开,那里面是翻涌的黑雾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不留言,明天卡大肉。你们看着办吧,哼╭(╯^╰)╮
第141章 堕世×崩毁×黑欲
姝瑶宠冠后宫;只因这楚烽只临幸她一人。但这一切在姝瑶看来只不过是一个笑话。
近几日,帝王的召见愈发频繁,后宫妃嫔称羡,却只有姝瑶一人知道这其中的苦楚。
今日楚烽又去了栖凤宫,远远的见着楚清凰与那池墨在树下对弈;远远看了一眼便觉得心中酸楚莫名,退下来之后又觉得忿忿难平;翻了姝瑶的牌子;钦点她来侍寝。
姝瑶也是知道套路的;褪了衣裳就伏首为楚烽纾解。
发泄了的楚烽将她挥退,自己穿上雪白的寝衣站在桌案上,望着雪白的宣纸,不自觉就提起笔来。
一笔落,是如黛眉。二笔落,是桃花眼。三笔落定,就是那人弯唇带笑寥寥几笔,女子般似嗔非嗔的神态便跃然与纸上。
楚烽自己就看的痴了,又觉着纸上那人不似他心上那人,就散了墨发,盖住那张太过柔秀的脸部轮廓。
只因那笔下倾注了感情,人物便画出了传神的姿态。
画中人面容清俊,唇畔笑意初见便有如沐春风之感。这样的人物,应该是诗会上翩翩多情的才子,偶出诗作便惹得佳人倾心。楚烽一笔滑了下去,从削肩到腰身,楚烽竟又想起了那日树下折花的楚清凰,心中旖旎心思全部倾诉与纸上。
桌案上笔墨横陈,衣衫松散的少年勾唇而笑,指尖大花层层叠叠,半掩住那人一侧柔白的肩膀。楚烽的提笔的手都跟着发抖,但是却并没有搁笔,轻薄的衣衫中透出的腿搭在案上,叠着另一只腿,半遮半掩间竟是说不出的诱人。
最后一笔落定,楚烽将笔搁了下来,伸手去摸画中人的面颊。神情百般缱绻,未干的墨渍沾染到他的指尖也浑不在意。
长睫低垂,“清凰——”
那一声出口仿佛是打碎了梦魇,楚烽的眼一下子睁大,他望着铺开的纸上那轻浮挑逗的人像,只觉得冷的如堕冰窖。
他在做什么?
楚烽按在纸上的手收紧,将那画好的画揉成一团,又怕被人窥伺到这其中的秘密般撕了个粉碎。桌案上的笔墨被他掀了一地,宫门外的太监被惊动,探身进来道,“皇上”
“滚——”楚烽双手撑在桌案上,低下头不住的喘息着。
太监被吓的一个哆嗦,也不敢再问,低下头退了出去。
楚烽按着自己的眼睛直起身来,眼中的情绪愈发混沌
正在用膳的楚清凰伸出的筷子一顿。
咦?这是怎么回事?
姝瑶告病,正是一身燥热无处发泄的楚烽听到太监回禀的话讥诮一笑,将伸向写着姝瑶名牌的手在空中转了一个弯儿,点了另一块牌子。
房婕妤。房桃儿。
房桃儿生的妩媚,一身花香,眉眼含情,就是一个铁汉,得了她递过来的眼神,怕是也要身酥腰软。
房桃儿身家比姝瑶还要贵气上三分,又因为生的美,见着姝瑶得宠,心中是暗自恨恨了许久,今日得到帝王垂怜,是卯足了劲想要在今夜俘获帝王心。
楚烽如那日一样坐在床上,房桃儿宽衣解带的依了过来,柔柔的唤,“皇上——”
楚烽冷眼望着她,房桃儿也不觉得羞耻,柔若无骨的身段整个贴了上去,手臂环在楚烽的脖颈上,连口中吐出的气息都带着勾引。
从来不愿多言的楚烽今夜却开了口,“你爱我?”
“爱。”房桃儿贝齿咬着红唇。
眉峰一扬,“为什么爱我?”
“因为皇上是天下之主。”房桃儿一心只想讨好面前这个男人,“整个天下都是皇上的,臣妾的人,臣妾的心,自然也都是皇上的。”
楚烽因这话一怔。
“皇上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臣妾只是一个女人,要的不过是皇上的垂怜。”房桃儿伏身在楚烽怀中,楚楚动人的姿态让人心动。
楚烽突然道出一句,“皇帝就要什么有什么吗?”
房桃儿根本没听出话中的意思,急切的迎合,“那是自然,皇上是天下之主”
她的话还未说完,楚烽已经捏住了她的下颌,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我要的,那个人不会给,也没人能给。”楚烽只觉得今夜的自己是入了魔障,有一颗不知道何时已经种下的种子已经长成带着刺的藤蔓,绑缚住了他的心并且一点一点的收紧。像是中了毒一般。
房桃儿眼中含着泪,又像是蛊惑,“皇上,您要什么,这天下人谁敢非议半分?这天下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要的,都有人双手捧着给你送来”
楚烽笑了起来,那笑容带着冷意,他靠近房桃儿,嘴唇就贴在她的耳边,“我要什么,你知道吗?”
房桃儿脸上晕着酡红,却不知该如何去答。
楚烽的眼是深邃的,比夜色还要深上几分。
“我想要撕开他的衣服,在另一个人面前狠狠的侵犯他,听着他哭着叫我三哥——”楚烽的眼中是混沌的,却又带着一股臆想的疯狂,就像是午夜释放出来的魔。
房桃儿眼中迷离起来,楚烽的手从她的大腿一路攀升。
“我要让他眼中只看得见我一个人,耳朵里只听见我一个人的名字。”那仿佛情话一样的低呓让女人着迷,“他只能躺在我的怀里,而不会去为不相干的人流半滴泪他的笑,他的泪,他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根头发,都要烙着我的印记。”
房桃儿喘息起来,那手已经抚到了她的胸前。
楚烽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然后倾身贴在她的耳畔,苏醒的魔终于吐露出压抑的低语,“清凰,皇兄这龌龊的心思,你可知。”
房桃儿的意识已经像是现在了泥沼了,声音入耳,半响才反应过来。
然后在她未来得及表露出惊愕的时候,楚烽的手已经捏上了她的脖颈。
“皇兄太自私了——”楚烽濒临疯狂一般的笑,“皇兄见不得你眼中看着别人,叫别人的名字,皇兄只想你眼中只看得见皇兄一人”手上的力道收紧,他将房桃儿压在床上,然后更亲昵的去亲吻他的鬓发,“清凰,皇兄这个模样,你怕么?”
房桃儿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她的身体被压制着,脖子被紧紧钳制着,连喘息都不能。
“清凰,别怕。”语气蓦地又温柔下来,“皇兄不会伤害你,皇兄会保护你——不叫前生那些人再伤你分毫。”
双腿踢蹬着,却丝毫不能着力。
楚烽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清凰,你的身上,也是这么香吧皇兄想抱抱你。”
青白的颜色已经爬上了房桃儿如花一般娇美的面颊。
“皇兄会忍着,耐着把这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