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不让他进来?”怜若九奇怪地看着丫环,只是,她似乎并不认识四王府里的什么人,会不会是找错了对像。
“那人说不想进来的,只是”
“哦。”怜若九点点头,见丫环也不太清楚,便没再多问,从椅子上起来,没有多想,便往着门口方向走去。
对于想要跟着去的丫环,怜若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去跟着去。
来到大门口,便看到门外边等着一个中年男子,而确实也是下人的装扮,只是,眼生,不认识。
“小人见过姑娘。”中年男子一见到怜若九,马上迎了上来,微低着头,笑意正浓。
☆、你忘了吗
“你找我?”怜若九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再次肯定着,她,真的不认识他,而且,也还是第一次见到。
“回姑娘的话,不是小人要找姑娘,而是我家主人想要见姑娘。”
“你家主人?”怜若九更是疑惑了。
“是的,我家主子四王爷想要见姑娘,不知姑娘可否跟小人回一趟四王府?”男子恭敬地问着,话完,便耐心地等着怜若九的回答。
“不知四王爷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与四王爷不能熟,是不是找错人了。”
“姑娘说笑了,我家主人从来不会找错人,要见的确实是姑娘,如果姑娘不放心小人,可以让府里的侍卫跟着去。”男子见怜若九不放心,微微一笑,似也了解她的疑惑。
“四王爷有说找我是什么事吗?”怜若九总觉得心中有股不安感。
四王爷欧阳拓然?
那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男子,印象虽然不深,但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却带着一股让她读不懂的信息,就连笑都显得诡异。
“我家主人没明说,不过,我家主人也说了,如果姑娘不放心的话,我家主人也可以亲自到府上来跟姑娘谈。”男子如是回着。
“哦,那不用了,还是我去吧。”有什么大不了的,料他也不敢公然跟上官玄作对。再说,人家马车都到门口了
“姑娘请。”男子淡淡一笑,作了个请势,等着怜若九上马车。
怜若九看了一眼男子,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却又给收了回去,下一刻,直接走上马车。
四王府与昊月王府的距离虽不远,但仍是花去了不少时间,在走进四王府里时,对于府里的情况怎么样,她没有心情去理会,只想着,快点了事走人。
在让下人带进了院落的庭子里去的时候,庭子里却没有看到欧阳拓然的影子,但桌面上却已经摆好的酒菜,似就是在等着她。
“你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回来到这里来了吧。”欧阳拓然突然由着她的身后走了出来,轻笑地看着她,而独自走到桌子旁,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
在见怜若九仍是站着不动的时候,眼神便向她示意过去,要她也坐下来。
“呃?四王爷找我?”怜若九淡笑着,对他的示意,没有去理会,而是问着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对于欧阳拓然所用到的回字,很是不解,从来就不曾在这里呆过,哪来的回?
“怎么,这只是一段时间没见到本王,就生疏了?”欧阳拓然挑挑眉,笑意仍是挂着,对于怜若九没有坐下来,并不以为意。
“”怜若九沉默着,实在是想不通,他让她来干嘛,而她干嘛要来。
欧阳拓然说了两句话,结果,她是句句都不能理解,更想不通。
“还记得,这个庭子是你以前就常呆的地方,就连这些酒菜都是你平常最喜欢吃的,本王记得没错吧。”欧阳拓然谈笑着,紧紧地盯着她,或者是透过怜若九,在看着别外一个人。
☆、盛怒中的男人
他知道他把怜若九叫到四王府里来,就是料到了上官玄会起疑,便偏偏却压制不下心头的挣扎。
“我不懂四王爷您的意思,也许是四王爷您认错人了吧,我从来都不曾在四王府里呆过,也不曾喜欢过这些酒菜。”怜若九微扯着嘴角,这个人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难道
不管欧阳拓然是什么意思,她想说的却是,也许他要找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只是,这话说出来,有谁会信呢,就连她都那么怀疑了。
“认错了吗?哈哈,你说得倒是轻巧,两年的相处,你觉得本王会认错人吗?本王自收了你进府之后,对你所有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欧阳拓然笑得冷然,似早就料到怜若九会这么回答他,而除了笑,脸上便没再有任何的表情。
“也许真的是四王爷您认错了人,我并不是她,只怕回答不了四王爷您的话。”唉,无奈,说再多的话,都不如一句认错。
只是,认错,这两个字,却不是什么人都会相信的,只除了她一个人。
“怎么,你就打算着要一直站在那里不动吗,不过来陪本王喝一杯?”欧阳拓然淡笑地看向她,不紧不慢地端着酒杯,便一饮而尽。
“不了,我也该要回去了,只怕玄王爷不会高兴见我出来这么久不回去。”确实,上官玄不怎么同意她出府的时候,而且,她现在还来了四王府,估计某人的怒气也该要暴发了吧。
唉,后悔啊,她是不是真的不该来这里?
“哦,他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连再看本王一眼都不想了,别忘了,你答应过本王什么,本王的东西,可以不在本王身边,但心却不能背叛本王,你该清楚本王一向是说到做到,你以为你失踪了一年,就可以把什么都抛掉吗?”欧阳拓然微怒地扫过她,耐心在怜若九的不理会下,似快要磨光了。
“如果四王爷不介意的话,我再说一遍,我真的不是那个人。你这样只会令我感到奇怪!”怜若九无奈了,更是气得想吐血,她到底要说几遍,她不是那个人她。
“不是吗,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吗?”
砰!
话落,而酒杯便也应声而破,碎得四分五裂,而也代表着欧阳拓然的怒气已经达到了极点。
怜若九一惊,但仍是拼命压制住想逃的冲动,小人与女人得罪不得,但在盛怒中的男人却也不是好惹的,不然,她会死得很惨。
“本王为你付出的难道还不够吗?即使本王知道,你是他们派来的,本王也二话不说,照样带你进府,本王要你跟在上官玄身边,没让你把心也跟过去,你的心只能属于本王,谁也抢不走。”欧阳拓然动怒了,而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直接向着怜若九走了过去。
“你想干嘛?”怜若九一惊,脚步不由微微向后退去了几步,震惊地看着欧阳拓然,就连他刚刚所说的话,都给吓到了。
☆、丧心病狂
只是,她似乎麻烦大了,而且,还不是普通说两句就能解决的话。
一个凤莱国人的身份就已经够她受了,现在再来一个欧阳拓然,她真想问问那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除了这两个身份,还有没有别的,不如一齐说出来,让她的心一齐狂跳,不然,她怕她的心脏太弱,受不了多次的打击。
“本王想干嘛?你觉得本王还能对你怎么样,属于本王的东西,本王就该要回来,现在本王后悔了,不该把你放出去。”
“你,你,大家有话好好话,不用这样,也许真的是搞错了,我以前真的没见过你,也没在这里呆过。”糟糕,事情乱七八糟的。
脚步再退,继续退,只是,她怕,她会退到无路可退。
欧阳拓然是什么意思,她不想再去弄个明白,但他看着她的眼神,却让人很不舒服,太过阴森,占有欲太强,猎夺意味太浓,让人心感不安。
“本王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把心给了上官玄?”欧阳拓然阴阴地扫向她,浑身狂冒着一股恨意,便恨意的源头却并不是怜若九,而是他话语里的那个人。
“他,他,他,其实”怜若九想说是,但却又不敢说,她怕眼前这个丧心病狂会发疯!
只是,这四王府怎么这么大,怎样才能逃出去呢。悲催的,早知道就让如诗也跟来了。
“那本王对你来说,算什么,一颗让你可以顺利接近上官玄的棋子,还是你利用完了,就丢掉的工具?”
“”怜若九一听,老大我是真心不认识你的呀!
“本王给你两个选择,一,离开他,二,亲手要了他的命!”欧阳拓然突然冷静下来,直接给了怜若九选择。
“我”怜若九定住,就那么紧紧地盯着他。说再多,没人听,也全都只是当白白浪费口水罢了。
她不懂欧阳拓然对那个女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现在在她看来,那个她也不只过是他利用的一个工具。
“本王给你时间,但要是过了本王时间,你还没有给本王答复,那到时候,事情就由不得你了,回去吧。”欧阳拓野摆摆手,已经不想再多说,身子转过去,就连再看一眼怜若九,似也不想多看。
“”怜若九仍是选择沉默,半句话都不多,在欧阳拓然摆手的那一刻,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离开可怕的地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变…态了。
情报够猛,不免也些迟疑,她是不是该把表报内容向某人汇报一下,顺便再捞点油水,不然岂不是太浪费了。
但,下一刻,却又把头摇头,想法,直接打断,昊月王府跟四王府要是真打起来,那太|子府岂不是要鱼翁得利,捡到便宜?
从四王府里出来,没有半点停留,直接往着昊月王府回去,刚进府门,空气中便漫延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貌似发生着什么事情般,让人感觉不对劲了。
☆、下场很惨
而就连门口守卫的人,表情都不太对劲,似想说着什么,但嘴巴却是紧闭得紧,连头都给低得下去。
“姑娘,你回来了。”如诗见她回来,马上就赶了过来。
“嗯,出什么事了吗?”怜若九奇怪地看着如诗,门口那两个人不对劲也就算了,而如诗的反应更是奇怪,而且还是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姑娘去了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