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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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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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郑天雄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立刻4、5双大皮靴雨点般地落在林洁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响,林洁双手被铐在身后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匪徒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林洁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郑天雄焦急地看了看表,说道:“七爷的人该来了,今天夜里不能让她舒服了。”跟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醒!”

  一个匪兵捏住林洁的乳房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她“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郑天雄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来他手里那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我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我听说这东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我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同志,平常一顿饭可以吃半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郑天雄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工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郑天雄用鼻子闻了闻通条,扔掉手里已擦得稀烂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林洁的腿,把手指伸进她阴户,扒开已经发红的尿道口,“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底。

  林洁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并在一起,不顾一切地相互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条。郑天雄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出来。

  林洁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郑天雄用皮靴踏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你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的,最后什么都得说出来!”

  郑天雄说完带人走了,林洁痛苦地满地打滚,满脸憋得通红,两条腿绞在一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最后她滚到一个低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后在地上猛烈地摩擦。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直就“噗通”一声跌倒了。

  我急得快哭了,低声叫她:“林洁,你怎么了?”

  林洁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细声哭道:“烫啊!烫死我了我想死”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林洁,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痛苦,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

  忽然我自己的下腹也一阵痉挛,接着就一抽一抽地痛起来了。我头都了,望着昏迷不醒的肖大姐和痛不欲生的林洁,我已经不知道我自己肉体的疼痛是真实的还是一种幻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接着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是郭家老大。他首先发现了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林洁,见她痛苦不堪的模样,郭大虎狐疑地拉开林洁的双腿,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她赤条条的身体,特别注意地看了她的阴部和乳房,还特意把她翻过来审视了一下后背、屁股和露出的肛门,然后松开手自言自语道:“这老郑捣什么鬼?这妞浑身上下好好的,除了奶头有点肿,下边的毛全叫他拔净了,连皮都没伤着,怎么这么要死要活的?”

  他想了想不得要领,挥挥手吩咐匪兵道:“管他XX担撸 沽礁龇吮起林洁走了。

  我明白,林洁今晚要受罪了,每被一个匪徒强奸,她所忍受的痛苦要比平常大几倍。

  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经打开了那边的木笼,小吴、施婕都被他们架了出来。他们又打开了我们的囚笼,把我和肖大姐都解开拖了出来。

  肖大姐仍在半昏迷中,被匪兵架在中间软软的站立不住,我鼓起勇气哀求他们:“你们放过大姐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子里有孩子呀!你们要她干什么,我来替她!”

  郭大虎诡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

  我被他笑得心里一寒,不顾一起地喊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她是人,她怀着孩子”

  没有人理会我的叫喊,匪徒们架起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出了牢门。

  出门后我发现不对,大姐被他们架着跟在施婕她们后面去了大厅,而我却被他们推搡着向洞的深处走去。

  我被他们押到一龃永疵挥欣垂纳蕉矗冶话丛谝徽乓巫由献拢直?反铐在椅背上,他们就走了。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潮湿阴暗的山洞,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洞里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黄的线装书。我活动了一下,发现铐我的椅子异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不动。

  忽然我的肚子又痛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厉害,接着下身一阵潮热,我猛地想起来:我该来例假了。

  我分开腿低头一看,一抹淡红的颜色果然出现在红肿的阴唇之间。我突然想起那天在郭子仪房里老金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我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其中竟夹杂着一丝轻松。

  我知道,山里人都很忌讳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吉利。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女兵在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后大惊小怪地说我们没规矩。现在我来了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人来沾我的晦气了。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大姐挺着大肚子还在被匪徒们不停地轮奸,小吴只有15岁也没有逃过这群禽兽的魔爪;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还要整夜让匪徒们轮奸,我至少能帮她们减少一点痛苦。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18岁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边男人们的呵护,现在掉进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身体被人肆意奸淫,每天被十来个男人上千次的插入,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种奢侈,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开了,老金像幽灵一样地走了进来。他扒开我的大腿,这时我下身的经血已在椅子上积了一小滩。

  老金朝外面喊:“莲婶!”有人应声进来,是一个50来岁的老年妇女,她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铐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

  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弄两桶水,给这丫头洗一洗!”莲婶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就转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脸,大概是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暧昧地哼了一声也走了。

  他刚出门,三、四个大汉闯了进来,后面跟着莲婶。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扳起我的腿,分开绑吊在椅子上方的一个横梁上,然后拿来一个大木盆,抬起我的屁股放在木盆里,把木盆放在了椅子上。又进来两个匪兵,每人提着一桶水,猛地倾进木盆。

  水冰凉刺骨,我被冻得直打哆嗦,肚子剧烈地痉挛起来,痛得我直冒虚汗。

  匪兵都退了出去,一双与水一样冰凉的手扒开我的阴唇,给我清洗沾满经血的下身。我被冻得实在受不了,看莲婶不像土匪一伙,大着胆子颤声地说:“莲婶,我正在来月经,求你给我用点热水吧!我肚子痛。”

  莲婶抬头看看我,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她叹了口气说:“姑娘,你还傻着呢,就因为你身上来了,才给你泡凉水呢!这是黑龙潭的水,没人敢下,能冻死人!”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白得吓人,莲婶看看我,接着小声说:“姑娘,别多想了,到这种地方,你就认命吧!咱们女人在这里不是人。”

  她也垂下泪来,说道:“我跟你说实话,今天以后你再也作不成女人、怀不上孩子了。多水灵的姑娘,造孽呀,谁让你长得天仙似的,七爷要你天天能给男人睡,怎么睡也睡不大肚子。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子,他能让她像母猪似的生起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子也怀不上。”

  我听着她的话,像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像一块肉,被随意地分配作成了不同的菜色。

  我的肚子痛得更厉害了,经血像被冻在了身体里流不出来。

  门响了,老金走进来,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问:“洗乾净了?”莲婶点点头,“嗯”了一声,偷偷抹去眼泪走了。

  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拨开我还湿漉漉的阴唇看了看,然后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根白色的东西,那东西像是剥了皮的树根,手指粗细,半尺来长,他把那东西向我下身捅去。

  我忽然发现他捅的不是阴道,而是我的肛门!我的肛门从来没有被侵犯过,非常紧窄,这么大的东西要捅进去,痛苦可想而知。

  我觉得整个下身要被人撕裂了,痛得拚命扭动,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西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挤进了我的身体。一股寒气在我体内升起,我被这股寒气逼得打了个冷战,连肛道里塞进异物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

  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大把地塞入我的阴道。慢慢一钵药糊都填了进去,我真难以想像我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

  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肛门,阴道里的草药就像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个下身冻起来了,我觉的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我难以自制地细声哀求:“我冷,肚子痛”

  老金一边将一条麻绳捆在我的腰上,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有热被窝你不钻呐。昨天七爷高兴,要收你的房,你还耍小姐性子给回绝了。七爷逮了这么多女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给弟兄们随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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