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叫:“打开看看!”
两个匪兵过去抓住大姐的腿向两边拉开,由于脚下被铁镣和裤子绊着,只拉开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红肿的阴唇和阴户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伸手拨弄起大姐的阴唇,忽然说:“怎么是这样的?”原来他发现了大姐两边的阴唇不一样长,而且有一边呈锯齿状。
近前的匪兵都伸出头,恨不得钻到大姐裆里去看个仔细。
有人说:“别是入了共军的女人都要作这样的记号吧?”
一句话提醒了他们,几个匪兵跑到施婕面前,一把拽掉了勉强系住裤腰的草绳,扒掉她的裤子,强迫她张开双腿。几只大手同时伸进她的下身,捏住阴唇一看,并无异样。
小吴的裤子也被扒下来,拉开腿一看,阴唇也是正常模样。几个匪兵围住了我,我知道在劫难逃,闭着眼等着受辱,却听见有人说:“慢!”
睁眼一看,是牛军长,他指指自己脚下命令道:“过来!”
我看看光着下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吴,知道抵抗无益,只好拖着沉重的铁镣“哗啦哗啦”地走进围着大姐的人圈。
牛军长朝我身后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来打开了我的手铐,将我的双手重新铐在前面。
牛军长色迷迷地对我说:“袁小姐,你自己脱下来给我们看!”
我心里一阵悲哀,我宁肯被他们扒光,可最残忍的羞辱总是轮到我,我下意识地扫了他一眼,却看见了他身后郑天雄那张阴笑的脸。肯定是他,他为了取悦牛军长,不惜用最残忍的手段来折磨我们。可我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好垂下头,自己解开了裤带,一松手,裤子掉到脚下,下身坦露了出来。
牛军长还不依不饶:“我们看不见呀!”
我忍住泪,屈辱地尽量张开腿,牛军长的大手伸进我的腿下,拨弄着我的阴唇,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然后说:“都跟平常女人没什么两样。姓肖的肯定是郭老七搞的把戏,我们不管她。”
他命我光着下身跪在一边,又命施婕和小吴也一同跪了过来,然后走到大姐身边。他托起大姐的下巴说:“你这娘们作恶多端,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也出一口恶气!”说完转向众匪兵道:“这臭娘们是咱们大伙的仇人,今天每个弟兄可以揍她一巴掌!排好队,挨个来,不许用脚、不许槌肚子,小心别把人给我整死了。”
匪兵已经迅速地排成了一大排,队伍居然在屋里转了好几圈。
站在头一个的是个黑大个,他抓起大姐的头发,“啪!”的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大姐白皙的脸上;另一个匪兵上来,照着大姐另半边脸就是一巴掌。五、六个匪兵过后,殷红的血顺着大姐的嘴角流了下来。
这时上来一个粗壮的匪兵,他一把抓住大姐的衣襟,“嚓”地一声扯开,大姐洁白的胸脯、丰满的乳房全露了出来。
那匪兵恶狠狠地说:“我兄弟死在你男人手里,我这是替他报仇!”说着抡圆了胳膊朝着大姐高耸的乳房扇了下去。“啪!”的一声脆响,乳房被打得左右乱晃,乳汁四溅,白皙的嫩肉上出现一个鲜红的手印,四周一片叫好声。
后面的人朝大姐另一个乳房下了手,再后面上来的人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之间,揪住已经残缺不全的阴唇狠命一拧,大姐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起来。
排着队的匪兵一个挨一个的走上前来,朝着大姐身上他们认为解气的地方狠狠地下手。大姐就这样被吊在柱子上,裤子褪到脚下,上衣大敞着,忍受着成百匪徒的凌虐。不一会儿,她的脸肿了、乳房青紫、阴户也又红又肿,乳汁和鲜血被打得四处飞溅。
排完队的匪徒开始对我们三人动手动脚,我们的军装都被撕开,无数双又粗又脏的大手在我们的乳房、下身和大腿、肚子上不停地摸索。
不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匪兵们点起了气灯,宽大的饭堂里闪烁着昏暗的灯光。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匪兵们凌辱大姐的残忍场面,转过身来踱到我们面前,一双贼溜溜眼睛在我们几乎赤裸的身子上溜来溜去。
郑天雄也跟了过来,看看我们,对牛军长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牛军长大笑着说:“好,好!”
郑天雄指着施婕吩咐说:“把这个娘们给我拉过来!”
几个匪兵把下身赤裸、坦胸露怀的施婕架到他跟前,他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匪兵们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都兴致勃勃地看着他。
他命人卸掉了施婕的脚镣,扒掉还套在脚上的军裤,将她仰面按在地上。施婕的军装本来就盖不住肚皮,刚才匪徒们连拉带拽,衣襟已经全扯到背后,整个前胸和肚子都露着。
他们抓起施婕的脚向肩膀的方向压下去,她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脯和肚子都在剧烈地起伏着。施婕的脚被压得着了地,下身的阴道和肛门都坦露了出来,一群匪徒围过来贪婪地观看。
郑天雄叫人拿来一根胳膊粗的木杠,从施婕背后穿过,然后把她的两只脚用绳子绑在木杠的两头。匪兵松了手,固定着施婕两只脚的木杠被卡在她的脖子后面动不了,她拚命地扭动脖子,但根本无济于事,她像一只被翻过壳来的乌龟,屁股朝天,无奈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许多匪兵被这怪异的景象吸引过来,见施婕脸憋得通红,圆滚滚的肚子从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中间冒出来,肚子下面两个被拉扯得变了形的肉洞毫无遮掩地坦露着。
郑天雄拿来两根蜡烛,一根有么指粗细,另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细,他对围观的匪徒们说:“弟兄们,施小姐是大家闺秀、大学生,今天咱们大材小用,拿她作个灯台!”
匪徒中响起一片叫好起哄的声音。
施婕急得大叫:“不不行放开我!”可她的叫声在匪徒们的狂笑声中显得那么弱小、那么无力。
郑天雄先拿起那根大蜡烛,左手拨开施婕的阴唇,将蜡烛“嗤”地插进去一截;然后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插进施婕的肛门转了转,然后拔出手指,将蜡烛小心翼翼地向里插。施婕的下身痛苦得不停抽搐,肛门在拚命地收缩,但蜡烛还是无情地被插了进去。
蜡烛插好,郑天雄邀牛军长亲自点着了火,看着两根蜡烛插在施婕下身呼呼地燃烧,匪徒们兴奋地嗷嗷直叫。施婕吓得“呜呜”地哭起来,浑身不停地战栗。我和小吴跪在一旁,被这残忍的场面吓呆了,对在我们身上肆意摸索的手几乎没有感觉了。
牛军长见一个样子不到20岁的小伙子把手从我的胯下抽出来,又捏着我的乳头翻来覆去地查看,走过来问:“以前没见过光屁股女人?”
小伙子红着脸腼腆地摇摇头。
郑天雄接上来问:“想不想看个仔细?”
小伙子使劲点头,四周的匪徒也跟着起哄:“对,看个仔细!”
郑天雄朝我招招手说:“你过来!”
我吓得浑身发抖,知道这将是一场残忍的凌辱,低声哀求他:“不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朝我一瞪眼:“怎么,不听话?”
我不敢反抗,像只小狗一样乖乖地膝行到他的跟前。他命人卸掉我的脚镣,又把双手换到前面铐上,指着拖在脚上的裤子对我说:“把它脱了!”
我顺从地脱掉军裤,又习惯地去脱还挂在身上的军装,但手被铐着脱不掉,郑天雄摆摆手:“那个就穿着吧!”
说着,他把军装的前襟向两边拉开,使我的肚皮和乳房完全露出来,然后他命令我:“给牛军长看看你的奶子!”
我羞得无地自容,但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拚命向后展开两肩,挺起胸,将乳房彻底展示给这群男人。
牛军长的大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面揉搓一面说:“好,这奶子又白又嫩,真是难得一见啊!”
待他把玩一阵后,郑天雄又命令我:“给军长看看你的小白屁股!”
我知道除了服从,我没有其它选择,于是朝着牛军长羞耻地撅起了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摸进我的屁股沟,在里面摩挲着,最后停在肛门上揉了两下,我几乎站不稳,稍稍岔开了点腿。
正在这时,忽然仰在一旁的施婕尖声叫了起来,众人都转过身去看她,只见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蜡烛都已烧化了一截,滚烫的蜡油淌到她的阴唇上、肛门上,烫得她浑身发抖,凄厉地惨叫。
匪徒们看得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军长真是福气,皇上恐怕也没用过这么高级的烛台吧!”
郑天雄看着施婕痛苦的表情,竟将她下身已凝结的蜡液剥掉,让新流下的滚烫的腊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烫红的嫩肉上,施婕被烫得不停地惨叫。
众人去看施婕的热闹的时候,我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在我肛门上的那根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而且还慢慢地插了进来。我既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有任他插进来,肆意地抠弄。
不一会儿,一个公鸭嗓子说:“袁小姐,把腿张开点,我看不清下面。”
我含着泪张开腿,可这样就站不住了,我只好用手扶住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阴唇捻来捻去,还扒开在阴道里摸索。
那个公鸭嗓子不停地赞叹:“难得一见的美女啊!”
好一会儿,一只大手才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身来。我直起身,一瞥之间,看见大姐已被打得满嘴流血,头无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发出哀哀的呻吟。
牛军长命我坐在一把宽大的竹椅上,淫笑着说:“我这里的小伙子没见过女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让他们开开眼啊?”
天啊!他们把我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了几个来回,还说没见过女人!可我能说什么呢,明知是欺辱,也只能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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