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尸体解剖,认定致命伤是颈动脉被锐器割断,导致失血性休克死亡。死者处女膜陈旧性破裂,而且。在阴道内检出精液。证明被害人临死之前曾经有过性行为,除了头枕部的血肿之外。身体其他部位没有明显抵抗伤,由此估计这次性行为或者是自愿,或者是被迷奸(对体内是否有安定成分,孟天楚没有相应检验设备无法检验),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脑袋那重击导致昏迷后进行的强奸。
三个人从义庄出来,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毕竟算是做完了一件大事情,慕容迥雪建议就在外面的饭馆吃个饭,然后再回去,孟天楚想这几天来大家跟着自己辛苦,于是提议自己请客,大家去吃鱼。
三个人兴冲冲地来到城里一家比较有特色的吃鱼的地方坐下,掌柜和他们都认识,所以大家见面都很随意地打着招呼,点好菜后,大家坐在座位上边等边喝茶聊天。
“还真是看不出来,那莲儿小小年纪,居然已经不是女儿身了。”慕容迥雪感叹道。
“其实这在大户人家很正常,而且她长得又那么的漂亮,被家中地老爷或是少爷看上了,自然她也是逃不掉的。”孟天楚说道。
“你们男人还真是恶心,连这样的小姑娘都不放过。”
“别一竿子打死一群人好不好?再说,那姑娘也不小了,按照她家小姐的说法,她已经十七岁了,这个年龄除了你还待字闺中,怕是别的人早就是当娘的人了。”王译奚落道。
慕容迥雪脸一红,将手中地筷子扔了过去,王译哈哈一笑,伸手一抄,将筷子稳稳接住。
大家正说笑着,突然从旁边的雅间里传出很大的争吵的声音,象是谁喝醉了与人起了争执。不一会,饭馆的掌柜跑过来对孟天楚他们道:“师爷,捕头,你们帮忙去看看,我们这里是小本买卖,他们若是打起来,我这损失谁给我赔啊。”
“他们若是真的砸的,自然是他们自己要赔的,你别担心啊。”王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就是不站起来帮忙。
“哎哟,我的好爷啊!若是我们自己城地人,我倒是可以去追着讨要地,问题是那个雅间的人都是前来游玩地外地人,走了,我去哪里找呢?”
正说着,那门一下子就被踢开了,一个男子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手中拿了一个酒壶边走边喝,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吓得那饭馆掌柜赶紧上前去扶着那男子,没有想到,那个男子一把推开那饭馆掌柜,想是喝了酒力气大得很,那掌柜一下子就被他退出老远,摔在了地上。
王译见状,走上前去将那人扶住,那人待要挣扎,不料王译用了暗劲,这人动弹不得,乖乖坐道张桌子边凳子上。
孟天楚一看,觉得面熟,这个时候慕容迥雪在旁边小声地提醒了他一句,他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上午见过的那个席姑娘的跟班。
那人想是醉得厉害,根本没有认出来眼前的人是谁,只是趴在桌子上,手中的酒壶已经没有酒了,他往嘴里倒了倒,发现没有很是生气的样子,一个劲地大吼道:“给我拿酒来,你们这里是什么狗屁地方,连个正宗一点的女儿红都没有,还说什么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都是骗人的。快……快,快给你们苏老爷拿酒来。”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从那个雅间里走了出来,想是也喝了一些酒,只是微醺,走路还不摇晃。
他径直走到那个男子面前,轻声地说道:“炎儿,我们该回去了,一会儿小姐找起来发现我们不在,那我们就惨了。”
那男子也不理会身后那个男人,吼道:“要走你就走,我不走了!莲儿都不要我了,我一个人走还有什么意思!”
第189章 女人是老鼠
那中年人象是很害怕的样子,左右看了看,用手去捂着那男子的嘴,“你疯了,你不知道隔墙有耳的吗?给你说了,那丫头已经死了,你以后有大把的前途在等着你,那只是一个丫鬟,你还惦记着她做什么?你难道看不出小姐对你的心意吗?她死了就好了,她活着一天,还是我的心事呢!你怎么那么不让我这个当爹的省心啊?”
那男子听完这番话,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你说过的,你说过,以后的日子我们要一起度过的,你说的,要陪我看夕阳,看日出,看我们的孩子长大,看我们华发初生,看我们暮年老垂,看我们相拥老去,这些都是你说的。可是,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那男子突然站起来,转过身揪住他爹的衣领:“我知道是你杀了她的,对不对?你早就说过,要让她死的,是不是?你怎么可以让她这样的死去呢?你这样做是不是太狠心了一些了?”
那中年男人发现孟天楚他们三个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们,他赶紧警觉地将那男子扶起,两个人向门口走去,临出门的时候扔给了小儿几个碎银子。
看着他们离去,慕容迥雪长叹一声,坐在板凳上发呆。
“迥雪,又在想什么呢?”孟天楚问道。
“想那个苏炎的男子,刚才说的那番话。”
“你们女人都是喜欢听男人的甜言蜜语地,这些话对你们女人来说是最中听的了。”
“可问题是。那个男人刚刚分明说这一番话是那个叫莲儿的女子给他说的。我觉得他们的感情应该很好的。”
“可是,他爹反倒象是很希望那个叫莲儿的死啊。”王译说道。
“看来这个饭,我们是吃不了了,我们现在去给那两个人醒醒酒。”孟天楚说完,站起身来,慕容迥雪和王译只好跟着一起出去了。
孟天楚他们来到席姑娘他们下榻地客栈,那两个人想是已经回到了房间。小二一见是孟天楚他们就赶紧展开笑脸迎了上来。
“师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京城来的那个席姑娘住在哪个房间地,我们找她有点事情。”
“她和几个人刚才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呢。”那小儿微笑着说道。
“出去了?那她跟来的一老一少不是才回来的吗?”王译说道。
“那爷俩确实是才回来的,可是他们并没有一起出去啊。”
“那席姑娘他们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他们出去的时候,席姑娘身边的一个贴身的侍卫问过我们掌柜翠云山庄在哪里,是不是去那里去了。”
孟天楚心想。这些人怎么都朝着翠云山庄去了呢?那莲儿生前也是去找翠云山庄,那现在这个席姑娘也去那里做什么呢?
“那师爷,你看我们是去追他们呢?还是上去找那爷俩?”慕容迥雪问道。
“小二,你这里还有什么吃地吗?我们现在饿的要死,随便给我们弄点什么吃的吧。”孟天楚这么一说,那小二赶紧回答道,“有的,本来是给那席小姐准备的夜宵。都快做好了,她突然说要出去,所以是现成的,我马上去给你们端来。”
“是什么好吃的啊?”
“都是一些我们西湖的小点,糯米鸡什么地,有七样。我分量足一些,给师爷你们充饥还是不成问题的。”
“好的,那就谢谢小二了。”孟天楚谢过之后,那小二就赶紧去厨房了。
等那小二走了以后,孟天楚才对慕容迥雪说道:“我们不去找楼上的,也不去追外面的,我们就在这里等好了。我们现在没有马车,靠脚自然是追不上,若是回了衙门拿了车再去追,想是该看到的都已经错过了。而且。你们刚刚也听那小二讲了。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席姑娘才临时决定出去地。等会儿。等那小二来了,我们再问问就知道了。”
吃的东西很快就上齐了,看来真的是已经准备好了,而且还很丰盛。
孟天楚他们几个狼吞虎咽了一番,不一会儿,桌子上的吃的就已经如风卷残云一般地被他们收拾的干干净净了。一旁的小二见他们的样子忍住笑走上前,问他们还要不要再来一点,孟天楚他们连连摇头,说是已经都很饱了,然后将那小二留下来继续问话。
“那个席姑娘出去之前,有谁来找过她吗?”孟天楚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当时掌柜让我在厨房为席姑娘他们准备夜宵,后来掌柜让我不用准备了,说是席姑娘要出去,我就走出来,正好听见那个侍卫在问我们掌柜翠云山庄的路线,因为天黑,掌柜怕他们找不到,还叫我们店里的二狗跟着一起去带路呢。”
“你是说你们店里地二狗也一起去了吗?”
“对啊,是一起去地,我亲眼看见的。”
“那你见过席姑娘地那个贴身的丫鬟吗?”孟天楚再问。
“就是死在窑子里的那个姑娘吗?”
孟天楚心想,看来大家都知道这个叫莲儿的人死在了暖春阁,看来以后那个凤鸣的老鸨再想把生意找回来怕是很难了。
“是。”
“见过的,她们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们还以为丫鬟是小姐,小姐是丫鬟呢。那个丫鬟一点也看不出丫鬟的样子,和那小姐的感情象是也很好似地。那席姑娘来我们这里这么几天,有就只有那丫鬟在的时候她笑过,之后就一直拉着个脸,吓人得很。”
“那刚才回来的爷俩儿和那个丫鬟的关系怎么样?”
“哦,那个年长的,是席姑娘的管家,那小的是那管家地儿子。关系怎么样我还没有看出来。不过,那个丫鬟和那管家的儿子看起来倒是很亲密。吃饭做事都在一起。”
“那丫鬟出走地那天早上你看见了吗?”
“她的时候是和那管家的儿子一起出去的,当时我正准备开店了,就看见他们两个很亲热地出去了。”
孟天楚一听,立刻警觉了起来,他想起那个茶棚的掌柜说那天早上看见莲儿的时候只有一个她一个人,那管家的儿子去哪里了呢?
“那你看见管家地儿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我就没有注意了。”
正说着,门口一个乞丐想是睡醒了。见店里还有人吃饭,就进来讨口饭吃,那小二见了,火一下就上来了,推推搡搡地就把那乞丐往门外推,孟天楚见庄呵斥住了那小二,将桌子上剩下的不多的一些饭菜放在一个碗里,叫那乞丐过来然后全部倒给了他。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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