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精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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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精校版)- 第4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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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盛大的宫殿中,叶昭委任托格穆为肯套宣慰使,其余两位族长为副宣慰使,统领肯套哈萨克克烈三部。
  托格穆单膝跪倒,大声谢恩,宣誓从此效忠大皇帝,效忠中原帝国。
  到第三天上,远方游动的侦察骑兵回报,北方发现了俄国人踪迹,有骑兵,也有步兵,人数在一两千人左右。
  叶昭与诸族长当即登城,这是一座土城,和中原城墙迥异,城门也颇为单薄,就算是土炮,也能轻而易举的攻破。
  站在城头,看着慢慢靠近的俄国人队伍,黑压压一排,有步枪手,也有骑兵,看装束,即有哥萨克骑兵,也有哈萨克骑兵,均带火器,大概有四五百骑。看来均是从北边各移民点紧急集结的武装力量。
  托格穆目光突然一凝,呼吸也急促起来,因为他看到了俄国人统帅,正是糟蹋了他女儿后却趁乱逃走的俄国官员,虽然离得远看不清面目,但身形体态,军官制服,都一模一样,因为其胖的要命,一眼就可以认出来。
  叶昭这时说道:“谁会说俄语,去与他们交涉,就说受你三族邀请,中国人接管了此城,要其回复奥伦堡总督,准备与我突厥斯坦办事大臣勘界。”奥伦堡据此数千里外,是俄国本土距离中亚最近的军事重镇,和中原城市迪化的地位相仿。而自然也不能跟俄国人说自己在此,不然就算本来俄国人没有扩大战争的打算,闻听自己在此小城,那定然会大举来犯,抓了自己,可比打一万次胜仗还划算。
  听了叶昭的话,托格穆眼里立时露出不忿之色,握紧刀柄的手用力过甚,指节微微发白。阿法芙见了,对他说:“这是中原的先礼后兵。”
  叶昭自见得到托格穆神色,虽不知道阿法芙叽里咕噜和托格穆说什么,但见托格穆脸色稍和,就知道她帮自己说话呢。
  城门开,一骑奔出,刚刚到了俄国人队列前,隔着溪水说没几句,突然就听嘭嘭枪响,那会说俄语的哈萨克人胸膛立时染满鲜血,从马上跌下。
  叶昭脸色猛地沉了下来,不管在何地,沙俄都是同样的横蛮残忍。对白老亨道:“去!”
  白老亨早按捺不住,飞奔下城。
  古丽夏依尔道:“我去帮忙。”却被叶昭伸手抄住了胳膊,这蛮族女,靠说都没用。叶昭又对正欲下城的托格穆等人道:“都别动。”
  叶昭说话自有凛然之威,托格穆等犹豫片刻,停下了脚步。
  沙俄人在土城前几百步外站定,远方,几个小黑点在慢慢移动,从千里镜看得清楚,是几门土炮。
  很显然,沙俄人一丝也不将反叛的哈萨克部落看在眼中,自觉得弹指即灭,一路急行军,甚至火炮都不需要防护。
  刚刚出城的使者,“中国人”三个字怕都没说出口就被其击毙。
  从土城的东西两门,稀稀疏疏各驶出一队哈萨克人打扮的骑兵,分左右向沙俄队伍靠近。
  虽见哈萨克骑兵有一两千众,沙俄人显然全不放在心上,步兵分成两列装弹瞄准,骑兵端起了马枪,隔着溪水,哈萨克人在猛烈弹雨打击下,根本冲不到近前。
  谁知道哈萨克骑兵慢悠悠到了数百步外,就都勒住马缰,从背上拿出一枝枝火铳瞄准。
  沙俄南哈萨克奥克鲁克(大区)治安官乌里扬诺夫胖胖的脸上流露出讥诮之色,哈萨克人的鸟铳么?要在一百步内子弹才能造成痛感吧?
  “砰砰砰砰”,突然密集的枪声响起,沙俄骑兵一个个栽落马下,有效射程内对着密集的目标射击,第一轮齐射,沙俄骑兵就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百余人栽落马下。
  接着就是清脆的拉枪栓的声音,“砰砰砰砰”的枪声再次响起,
  沙俄骑兵、步兵纷纷仆倒,终于反应过来,纷纷开枪还击,但这些武装移民和边缘军人装备的武器,均是正规军中正大量淘汰的第一代后装枪,步兵的步枪射程,甚至还远远不及对面敌人骑兵的马枪,更莫说己方骑兵的卡宾枪射程了。
  “砰砰砰砰”,在对方猛烈的火力打击下,步兵纷纷后撤,马嘶人吼,乱作一团。
  紧接着,低沉号角响起,哈萨克骑兵扬起雪亮的马刀,飞一般扑来,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沙俄步兵差不多都空了枪膛,见对方骑兵冲锋,有的急忙装弹,有的则四散溃逃,一名沙俄军人装弹最快,刚刚举起步枪,雪亮的马刀已经从他脖颈处一闪而过。
  溃败的步兵被骑兵追杀,一场血淋淋的屠戮。
  不消说,这是伪装成哈萨克骑兵的骁骑卫,不以红衣出战,也是为了掩饰大皇帝身份。
  城墙上,托格穆等人都看呆了,在他们眼里,沙俄人是魔鬼,可怕的魔鬼,他们则是在魔鬼雪亮屠刀下瑟瑟发抖的绵羊。可在中国人面前,形势立转,可怕的魔鬼变成了绵羊,毫无还手之力的被屠杀。
  古丽夏依尔第一次见识中原兵势之威,惊讶的张开小嘴,半晌合不拢,回头看着叶昭,琥珀美眸炽热更盛。
  第二十八章 皇帝的意志
  突厥斯坦城前,乌里扬诺夫被托格穆一刀刀捅进胸腹,肥肥的肠子流了一地,满脸惊恐的死去。
  白老亨大声喝令,将被俘获的俄国人绑了一串,送入城中,又放几人回去,令他们通知本地俄国官员,突厥斯坦已经被中国人接管,要俄国官员前来勘界。
  俄国人抱头鼠窜而去,托格穆则跪在叶昭面前,大声道:“我托格穆在此立誓!从此克烈部子子孙孙永远为大皇帝效命!”
  叶昭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看去,城内长街两旁站满了哈萨克人,他们大声的欢呼着,而被绳子串成一列的俄国俘虏,迎接他们的是石头和口水。
  几日后,骑兵师飞驰而来,又几日,正黄旗步兵旅急行军赶到,而十来天后,第四边防师也来到了突厥斯坦城外。
  叶昭遂改突厥斯坦为摘星城,任命正黄旗步兵旅参谋长寇海为北突厥办事大臣,官邸设在摘星城。
  肯套哈萨克三部宰羊杀牛,敬献粮食,犒劳中原士兵,不过如果长期作战,显然仅仅依靠三部人力物力资源,供给在突厥斯坦驻营的两万余士兵极为困难。
  这也是前朝乾隆平定大小和卓木便用去了千万银钱的原因,距离中土太远,辎重补给实在是大问题。
  这段时间,古丽夏依尔则去南方联络吉尔吉斯各部,白老亨率骁骑团跟随,在塔拉兹一带最大的吉尔吉斯部落不肯归降,随即被骁骑团打的落花流水。武力安抚双管齐下,就算心中仇恨不满,大多数吉尔吉斯部落也不得不献上粮草牛羊,遣送来突厥斯坦。
  而骁骑团还在南方吉尔吉斯部落区降服各部落之时,突厥斯坦城内传来警讯,北方百多里外,发现大批俄国军队活动踪迹。
  情报越来越清晰,渐渐逼近的俄国步兵团超过万人,更有数千哥萨克骑兵,上百门火炮,装备极为精良,很明显,是驻扎在咸海和南哈萨克一带的俄国主力军团,与帝国一直驱逐的俄国移民、边缘武装力量有着本质的不同。
  从平远军成军,实则还没有与俄国军队进行过真正的较量,就算内战期间俄国人对北朝的支援,也极为有限,至于十几年前在关外同俄国人在远东零星力量的厮杀,就更可以忽略不计。
  而即将到来的,将会是一场兵团级的惨烈碰撞,是真正考验中原武装力量成色的较量。
  叶昭从来没想过,这种较量又是从自己而起。
  
  突厥斯坦城南,已经挖掘出了一条条浅浅的壕沟,但不管是深度还是长度,都是勉为其难,没有合适的工具,也没有工兵,时间又短,虽然哈萨克青壮牧民帮忙,但挖掘出的壕沟也不过聊胜于无,起不到太大的防御作用。
  俄国军队在二十几里外停止了前进的步伐,显然通过斥候队侦察,已经发现了大批中国军队做好了防御准备。
  一个时辰后,俄国人遣来了使者,以咸海步兵团司令官的名义,要求中国人交出杀死俄国人的中国士兵和哈萨克人,撤出俄国领土。叶昭令第四边防师总兵官邹复胜与俄国来使交涉,同时也盘查俄国军团底细。
  邹复胜,赣南人,生于前朝道光十七年,十几岁便加入了平远军,累军功一路升迁,曾经被叶昭封“武威巴图鲁”勇号,帝国立,该勇号裁撤,授予“皇家骧忠虎贲步勇”勇号。
  皇家勇冠三军之勇号,设“皇家虎贲步勇”“皇家虎贲水勇”两种,如虎贲步勇前的骧勇、忠勇、武义等则是封号,帝国立,此勇号只授予了十几人,皆是曾经凭一腔奋勇扭转战局,且有以一当百殊死经历之勇士,如哈里奇、韩进春、神保等等军中巨头加之集团军各提督无一人获此封号,由此可知其珍贵。
  邹复胜能获此勇号,其悍勇军功可见一斑,也就难怪刚刚二十九岁,已经总领一师之甲兵。
  在壕沟战线前,邹复胜接见了俄国使者,有哈萨克俄语通译在旁翻译,几句话不到,就话不投机,沙俄使者打马而去。
  回到城头,邹复胜单膝跪倒禀道:“主子,俄国人自称是咸海驻军,司令官唤作别斯图热夫,俄国使者称,俄国人还有十万大军在百里外,正向摘星城而来。”
  “主子”一称,平远军中许多将领一直改不过来,当然,只是表达对大皇帝的忠诚,这称呼好像透着亲切,有一种对父母的孺慕之情。
  十万大军?叶昭就笑了笑,说:“俄国人惯于虚张声势。”可真不信在这南哈萨克,俄国人能在一个月内调集十万军队。
  站在城头向远方眺望,过了会儿,说道:“这一仗,许胜不许败!”
  “喳!”骑兵师总兵官叶图瓦、正黄旗步兵旅指挥使德龄、边防师总兵官邹复胜等将领齐齐跪倒大声应是。
  中国军队与俄国军队的第一次惨烈碰撞,在1865年5月的突厥斯坦城下展开。
  中国军队,有第四边防师10321人、正黄旗步兵旅5007人、第一骑兵师5635人,战斗人员共计20963人,各种火炮土炮加雷击炮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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