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谦虚起来说道:“我们才十四岁,能有多大能耐啊?”
四位保镖一致说道:“就那份杀气,四十岁的杀手都使不出来!”
卫大叔一听,叫道:“什么?五煞阵?不是吧”他刚想说那是我两年前的产物了!
我急忙叫道:“卫大叔!别老拆我台嘛,来,我们一块儿上东海喝早茶。走!”
肖新新和陈伟左右一夹,把卫大叔挟下山去。我们走在中间,让朱爷爷他们走在后面。我轻轻传音给卫大叔说:“卫大叔,我何丹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干嘛今天这么不给面子我啊?”
卫大叔笑道:“你小子到底想要什么?”
我笑着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想给我这帮兄弟们铺条后路吗?我身为老大,怎么可以不为兄弟们着想?大叔你就成全我,帮我一把吧!”
卫大叔听了点点头说:“好!我装聋作哑就是了!”
大家刚入席,朱老爷就问我说:“何小弟什么时候想调那团工兵过来?”
我想了想说:“最近还不行,我叔叔刚买下那块地皮,其他的还没跟上。我们现在正急着找个设计师画图纸。看来要等一阵子了。”
朱老爷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我留一封信给你,你什么时候需要就把这封信带到广州军区找后勤部的王吉王师长。我会先和他打个招呼,最好是先让你们见个面,互相认识一下。”
我听了心中大喜道:“这样最好!谢谢大爷照顾了。”
朱老爷问道:“你最近什么时候有空?因为我要回京复命了,这事儿要赶紧办。”
我计划了一下说:“不如一会儿就走!我们坐大巴去,三个小时就能到广州再打辆出租进军区,今天就能把事情办好。”
朱老爷笑道:“看急的那样儿?也好,雷厉风行!想做就做!老卫,你还真没看错人!”
卫东平笑而不语,充满深意地看着我。
茶余饭后,我带上五虎将出关向广州军区开去。一路上,陈伟和我在下棋解闷;战天一路欣赏沿途风光;老马和猩猩在兴奋地谈笑;铁儿最舒服,靠在软座上睡个回笼觉。我们六人看起来轻松随意,渐渐的朱爷爷发现只要车上有丁点风吹草动,就算是睡觉的铁儿也会半眯着眼睛瞄一下。他老人家满意地点点头,对身边的铁卫说:“这次我们找对人了。这帮孩子真不简单!”
他身边的铁卫叫李连英,在十大铁卫中排第二。一身武功出自华山正宗。他悄悄对朱老爷说:“朱总,他们六个之中,我始终看不透那个叫何丹小伙子,其他五个虽然高明,但是神光外现,精气显露,仍不算是上等。”
朱老爷笑道:“连你也看不透何丹的虚实?”
李连英摇摇头说:“只能用高深莫测来形容。虽然他看起来也跟其他五个孩子一样精光外现,但我面对他时总有一种如临九仞的感觉!我猜他是故意隐藏实力!”
朱老爷点点头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可能是他不想这么早就让人知道自己的虚实。此子年少老成,日后必成大器!”
说着说着,我们已经进了广州城,刚下车就有两名军人过来向朱老爷和四铁卫敬礼。朱老爷一挥手说:“免了,我们走吧。”
一行人上了辆军车直驶军区营地。刚进军区就见到处处练兵,射击、散打、军姿、队形、机械样样俱全。我们直接到后勤下车,刚开车门就见到一位老人家正在验货。
我看着老人低声说道:“好面熟啊!我在哪里见过这老人家呢?”
陈伟在我身边听到,问我:“老大,你认得谁啊?”
我摇了摇头,皱着眉头使劲想着。直到和那老人家面对面时,我才忽然想起!高兴地叫道:“王老吉!王爷爷!”
那老人家一听,举着拳吼道:“哪个小兔崽子不知死活?”找了一圈才见到我,先是一楞,慢慢地大笑道:“你是丹儿?哎呀!怎么这么有心来看爷爷啊?”
我高兴地上前拉着王老吉笑道:“原来您就是后勤部长啊?我怎么没听说啊?”
“我为人低调嘛。没事跟你说这个做什么?”
朱老爷过来笑道:“什么?你们俩原来认识啊?那我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啊?我还是走吧。”
王老吉挥挥手说:“走吧走吧,我这儿没你什么事了。”
朱老爷子气道:“什么?你这老王八这么绝?”
王老吉吼道:“是又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样?”
朱老爷子奸笑道:“你可别忘了去年你带着手下三个团的工兵到外面接工程的事还多亏我给你压着!要不你早就被请上中央了!”
王老吉忽然变脸,乐呵呵地上前搂过朱老爷说:“我的朱哥哥!你近来身体可好啊?刮风下雨的腰腿还疼不疼了?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啊?都进屋里喝茶吧!”
我们都看傻了,没想到这王老爷子这么“圆滑”!大家都坐定后,朱爷爷才问道:“老王,你和何丹是旧相识啊?”
王老吉惊奇地说:“你不知道吗?他是老何的孙子啊!”
“老何?哪个老何啊?难道是”朱老爷子问道。
王老吉指着他骂道:“你看你这臭记性!连救了你无数次,为你挡了一枪的何全也不记得了!”
朱老爷双眼瞪着我,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说:“你爷爷是何全?他现在在哪儿啊?”
我叹了口气说:“他老人家已经去了好久了。我就是在爷爷的丧礼上认识王爷爷的。”
朱老爷听了立时老泪纵横!王老爷也跟着擦着眼泪。我倒没想到我爷爷原来认识这么多大官。我看着两老痛断肝肠的样子,实在不忍,只好劝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爷爷去了这么多年,就让他安心地去吧。别让他老人家看见你们还在为他伤心,让他走也走得不安心啊!”
两老听了才收住眼泪。朱爷爷对我说:“我朱厚本一生没佩服过谁,唯有你爷爷,他是个真军人!我因为叔父朱德的关系,为了避嫌,没进军队任职,只在党内做文书工作。文革时期,周总理派你爷爷负责我的安全。那动荡的日子,要不是你爷爷,我早死了不知多少次!这次南下,工干之余,最想见的就是他!没想到我再也见不到他了。”说着说着又悲从中来!
我连忙说道:“朱爷爷您就别伤心了。要是我爷爷知道你还是这么惦记着他。爷爷一定很高兴的!”
王老爷擦了把脸,问道:“你们来这儿干什么啊?”
朱老爷子才想起说道:“是这孩子要找你帮忙!”
“哦?找我帮什么忙啊?孙子,你有什么麻烦啊?”
我想了想说道:“爷爷,我有个表叔在深圳买了块地皮,正想建一个新型住宅区。我本想请朱老爷调一个团的工程兵帮我建,没想到您就是我要请的人!”
王老爷笑道:“小事一桩!你什么时候开始动工?”
我摇摇头说:“还没定,现在连设计图都还没画出来呢!今天来只是想先联系一下,此事一定我马上找人画图则!”
王爷爷拍胸脯说:“没问题!你只要把图纸给我就行,其他的我一手包办了!我还保证能把材料费用压到最低!”
我兴奋地说:“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马上回去找人画图纸,王爷爷就等我消息吧!”
“好!这是我这儿的电话号码,定了之后马上通知我。”
我们互相留下联络方法之后,朱老爷起身说道:“好了,这边的事了了,我要回京复命了。丹儿,我高兴能见到故人之后!你以后万事小心。朱爷爷能帮你的拼了我这条老命也会帮到底!”
我感动地说道:“谢谢爷爷这么照顾孙儿!我一定不会让爷爷失望的!”
我们就在军营分道扬镳。我带着五虎将打道回府,一行人在车上说说笑笑的。肖新新对我说道:“老大,我怎么没听说你有个表叔啊?从哪儿钻出来的?”
黄战天也笑道:“就是啊,还是大地产商?”
马志远瞄着我说:“老大,你可要帮我留个好单位哦。”
欧铮铁也过来凑热闹:“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都被你们搞糊涂了!”
我看着他们说:“时机尚未成熟,到时再告诉你们!”
肖新新拉过陈伟说:“阿伟,我们可是兄弟啊!你要告诉我哦!”
陈伟拉开肖新新的大手说:“你们就听老大的吧!他不会害你们的!”
我向他们说道:“你们几个都到我家来特训!艺术节快到了,我可不想看到你们一个二个被赶下台,丢了我的脸!”
他们只好噘嘴点头。刚一到家,我把门一关,叫他们拿出各自的家伙儿,当场表演。马志远的琴声响起;陈伟开始布棋;肖新新在研墨;黄战天取出颜料画笔。四人演练一翻之后,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把四大擂台撤了吧。我明天就去和詹佑说,叫他再多出几个节目吧。”
黄战天说道:“不是吧?我们真的这么差吗?”
我摇摇头说:“这次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唉!”
陈伟马上说道:“老大,你指点我们的不足吧!”
我整理了一下说:“阿伟,你的棋局布得很好,也很严谨,但是你过于谨慎就变得畏手畏尾,试想想,要是人家攻势一浪接一浪,你能防得了多少?少了主动也是不行的!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奇正结合,出奇制胜。
老马,你的曲子弹得相当熟练,音也抓得很准。不足的是你弹琴时太紧张、太僵硬了!你要将身心都溶入曲子中去!你自己都不投入怎么去感动你的听众啊?你怎么将曲子的意境表现出来?再细心体会一下这首曲子,用心去想、去感受!
肖新新!你这笨蛋!我叫你写字,你就把笔杆当刀柄!哪有人写字写得像你这样杀气沉重的?字乃仁者之兵!仁者无敌,要以仁爱宽厚之心来写才能成为上选!怎么能将杀气溶入书法中去呢?
最后就是战天你了,你的画虽然颜色和手法都掌握的不错,但只有外表没有内涵的画是没有灵魂的。你要设定一个鲜明的主题,要表现一个有深度的灵魂才是!”
他们四人听了都沉思起来,我走到马志远的琴前,坐下弹了起来,曲声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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