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的错觉,体型健壮但却显得十分文雅,有种精灵的纯洁异力充满着他的身体,一定是个令每个女人都会着迷的男人。谬纳儿裹着被子盘坐在床上看上去倒有些自在悠闲。
“哦,本来是想天亮以后再打扰先知的,不过事情紧急所以就连夜赶来了,影响了先知的休息还请原谅!”
“什么事,直说。”
谬纳儿不想在一些繁文缛节上多加的浪费时间,他现在的情绪刚刚才稳定下来所以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内心的变化竟然会是那样的矛盾,他其实并不想牵扯进这位来客的一切事情里,但他好象已经成为了来客事情的针对方,所以不可避免的要和他打交道。
“我想让先知放弃国王的职称,我可以给你所想要的财宝,先知可以轻松的在任何地方自由的生活,要不然,先知就很难像现在这样活的那么开心了!”
“哦?你在威胁我!大晚上的赶来就是为了威胁么?真是为了国王一职?”
谬纳儿运用灵力将来客困住了,此刻他的神经十分的敏感,但对方能力上比起谬纳儿却很脆弱,竟然经不起谬纳儿的捆缚术失声呻吟起来,感应到这一切的谬纳儿马上放松了对来客的灵力强度。
“哦,还请先知原谅我的失礼,我是对于国王一位并没有任何的兴趣,我所在乎的是公主冷月静儿,我是甲巴安的王子,我叫安图腾,未来的甲巴安将会是我的天地,我和冷月静儿相互深爱着,我们打小就相识,我们已经订下了婚约,要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和我结婚,只不过还有两天的时间,可伟大纳斯竟然背弃的诺言要将她许配给你,这不公平,我和她都不会接受这件事情的,只要先知答应我放弃冷月静儿,我保证以后,我甲巴安一定会为先知事从的,还请先知成全我们,好么!”
这段声泪俱下的表达使谬纳儿感到有些厌烦,明明已经很感动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加上利益和威胁,这就是人类么,为什么不能单纯的表达。
“我可以放弃一切,但为什么,只是为了你的出现,然后再许诺些根本不着边际的话语,就能够让我傻子似的放弃所有的计划?你好像并没有这种权利和资本吧。”
安图腾安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到来一定不会有什么结果,起先他也曾想过要使用武力,但现在看来,一切的计划都已经泡汤了,这个先知的实力明显很强,强过自己千百倍,但他却不能死心,为了他深爱的女人,他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先知到底要怎样才可以罢手!”
谬纳儿看着眼前忽然冷静下来的男人恶狠狠的语气不禁有些可怜的情绪,他知道有些人已经走火入魔的进入了自己心灵的死角,但他没有退路,不能放弃,只因为,他是先知是谬纳儿是个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人。
“好了,这都是命运,我并不是你的阻碍,找到你的女人,告诉她,只要是她亲口说出这段话语,我一定答应你们,只不过她首先一定要放弃自己公主的身份,这是必须的前提,我很同情你们,但这并不是可怜或是接受你的交易,我只是不想拆散任何人的感情,如果你们真的是相爱,那就答应我的条件,我必须要成为傲图的国王,不要有任何阻拦我的行为,明白的话就自己看着办好了,我不想多加的唠叨和重复,以后不管怎样,都不要像今天这样的来威胁我了,下次再这样,恐怕就不能那么容易解决的了的了,因为我是先知!”
谬纳儿一口气说完了自己想要说的一切,不自觉的感觉有些盲动,好象就是某些人正在偷他家菜地的黄瓜而他却要告诉人家摘黄瓜的技巧一样的可笑。谬纳儿放开了困缚安图腾的异力后又躺了回去继续闭目养神,而安图腾也没有再罗嗦什么,他至少得到了些结果,虽然没有理想中的完美但却足够他鼓起精神,分散些有些焦急的心思了。
“既然这样,安图腾就不再打扰先知了。”
说完话后安图腾已经运用异能在房间里凭空消失了。
好久的沉睡后,再次响起的敲门声把谬纳儿再次的惊醒。
“请进!”
“哦,先知大人这么晚了还不起床么,我们的公主可等您好久了呢!”
一种芬芳的气息,不用灵力谬纳儿也知道来人就是那个密斯,也只有她那种不死不活略带磁性的中性声音才会这么的嚣张。
“哦,男人的房间女人一般都会这么的随便进出的吗,还是我们的密斯经常这样?”
谬纳儿走下了床调笑着密斯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他根本没有把密斯当女人一样的对待着。
“哦,我伟大的先知啊,别再戏弄密斯了好不,公主在外边可是等了一个上午了,太阳都老高了,您就从来没有起早课的习惯么!”
密斯一边帮谬纳儿整理着衣服一边小声的嘀咕着,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现在的所有行动,看起来竟然开始暧昧起来。谬纳儿也没有在意这些,随手抱住密斯重重的吻在了密斯的嘴唇上,然后舒服的吐了口长久以来的郁闷之气,也没有顾及密斯的反应又在密斯的脸蛋上亲上一口,但密斯却没有反抗只是语气中透露着一丝的幽怨。
“先知以后请不要这样做好不好,公主们看到会误会密斯的,即使先知要发泄自己的情绪也不要把女人当成工具好么!”
谬纳儿害羞的低下了脑袋,但密斯随即用手指将谬纳儿的下巴抬起来吃吃的笑着。
“和个孩子似的,抬起你的头,把傲图的所有女人征服掉,这才是我们未来的国王,为所欲为吧,密斯不会责怪先知的,只不过下次不要那么卤莽了好么,你都弄疼密斯了!”
谬纳儿傻笑着跟随着密斯走出了房间,后院里依旧是一片的安静,只有冷月静儿一个人身着着有些保守却依旧高贵的白色衣裙静静的俏立在那里,阳光下的她犹如美丽的精灵令人向往却不敢有些须的冒犯褒渎之心。
“先知也睡懒觉嘛,今天冉苍斯坦已经来了很多的世界各地的真神信徒,为了明天的祭祀他们有的可是不远千里赶来的,静儿可是帮我们懒惰的先知忙碌了一上午了,先知怎么就能安心的睡觉呢!”
冷月静儿撒娇样的揽着谬纳儿的手臂,柔声细语的样子倒真让谬纳儿有些吃不消。
“哦,是么,那还真要感谢我们的公主了,主教呢,我有事找她!”
“她在忙着应付来客,信徒实在太多了,都要求和先知见面的,要去和他们见面么?”
“安排下,我下午要在冉苍斯坦的院子里演讲,就是传布真神的话语啦,恩,方便吗!”
冷月静儿对于这个先知倒有些无所谓,谁也不会明白她的思想,或许就连她自己都不会明白,因为,她的心早已经死去。
“好吧,我这就去安排,密斯,好好陪陪先知!”
在密斯回应后冷月静儿离开了后院。
“她是个真神的信徒,所以几乎所有的关于真神的活动,公主都会参与的。”
密斯小心的传告着谬纳儿一些关于她所知道的信息,而谬纳儿却很不在意那些话语,他所在乎的是说这些话语的人和她的动机。
“哦,其实,她真正在乎的只不过是他的权利,对于真神,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一种工具,帮助她的工具,如果哪天我还有你对于她已经没有了可以利用的价值了,她会毫不犹豫的将我们斩除。不要为任何的人改变自己的意愿,不要轻易相信任何的王公子弟,不要让自己的价值被某些人所利用,这就是你以后的生存之道。密斯要学的还很多的。”
谬纳儿的话语将密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知道这位先知并不是在挑拨任何人的关系,他说的都是密斯所认识却并不想正视的问题,因为,她很孤独。
“走吧,陪我去见主教,让我也见识一下这里的人文风景,呵呵!”
和几位来访的头头脑脑们见面以后已经过了吃斋饭的时间,谬纳儿对于主教特别提醒自己要接见的这几位来自傲图和世界各地的神徒领袖,他所感应到的不外乎是老套的那些语录箴言,一些被灌输了固定思想的人类。只有一些他们的副手才真正的让谬纳儿留意了些,那些主教和头脑们并不是单靠自己的本事才爬到目前的位置的,他们所运用的手下也并不全都是固执的真神信徒,那些人对于政治和信仰都保持着一种见风使舵的敏感气息。
“先知,时间到了,外边的信徒们都在等待着您的到来!”
一个冉苍斯坦的管事将外边的事情通告给了谬纳儿,谬纳儿回应了句,然后跟随着管事走出了主殿的大门。外边依旧是那么的阳光灿烂,近乎万余之数的信教徒盘坐在宽阔的院子里等待着自己的到来,守卫除了这里的专业的三百卫兵外王都的尽千护卫也各自守护在各自的紧要位置以应对意外。
谬纳儿一身华丽的神服慢步走上了临时安排搭建的讲台,那是靠在几位重要人物座位的中央位置,他左手这边的是公主冷月静儿和三位傲图其他地区的主教领袖。他右边的是冉苍斯坦的主教明菲尔薇薇和几位其他国家的真神信徒领袖。一切显示的气氛都是十分的庄严。
谬纳儿整理了些思绪开始了他有史以来忽悠人数最多的一次先例,台下的信徒对于这位先知也是十分的向往,只因为真神的缘故吧!对于那些语录和箴言谬纳儿可是理解和背诵的滚瓜烂熟的,再加上他充满灵力的脑袋瓜子急速的运转,使得他很轻松的就将本来不连贯的语录就那么的连接了起来,让在座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通明。
短暂的传布只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对于那些已经入了迷的信徒来说这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就在谬纳儿走下台阶的时候爆起了混乱的场景,信徒们纷纷呼喊着真神的名讳先知的名讳四处走动。接下来就是那些主教领袖们要做的事情了,谬纳儿在冷月静儿和密斯的陪同下回到了安静的后院,这个时候的天际已经明显的暗淡了。
“先知真是真神的使者么,静儿很想看看真神的样子的,先知能不能告诉静儿,要怎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