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你害死了我的家人,我永远都不会饶恕你,我要亲手杀了你,杀了你”
“姑姑,你”刚赶到的上官婉婉被她失控的模样吓住了。
“樱子?”
“住口,我是上官家的小小姐上官婉婉。”
“你不是已经”
“我的确是死了,而且死得好惨,如今,我的灵魂回来向你索命了,还我家人的命来。”
“好,十三年前我可以来了你们上官家,今日一样可以把你这漏网之鱼送上西天。”
矶川卫松开手中接近疯狂的上官舞影,一步步走向她。
腰形软剑一弹而出,上官婉婉使出了拿手绝活?湘天魂剑。
矶川卫身影一闪避开了直劈华盖的剑锋,手中双刀飞出,迎向对方的长剑。
“你以为你可以打败我吗?”矶川卫讥讽道。她的武功大部分都是他传的,她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何况,相处了这么多年,他清楚知道好的弱点所在。
上官婉婉不答话,一心想报当年的灭门之限。她的剑尖不断挑出一朵朵剑花,攻向矶川卫全身上下三百多个穴位,中途被对方双刃封住剑路后,她一个回旋便又幻变出几朵剑花,软剑缠绕着双刀潇湘天才剑是她集上官家和矶川卫的武学所成,以一变应万变,集幽、奇、恨、绝为一体,仍属上乘武学,只可惜她年纪尚轻,内力不够深厚,火候不足,屡屡该得胜的机会抓不住,不该有的破绽又被对方所掌握。
上官婉婉一个闪身不及,被尖刀在右臂处划开了一个血口,触目惊心的鲜血顿如泉涌,瞬间染红了半衣衫。
矶川卫乘胜追击,双刀毫不留情地划向上官婉婉的背部。
就在这时候,一段树枝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飞出,势如破竹地射向矶川卫手中紧握的尖刀。
太快了!
他双手一麻,只听“噔”一声,矶川卫左手上的尖刀断开三截。
“以你领导者的身份地位,如此对待一个晚辈,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夜影人随声到,立于他面前。
“你是谁?”身形很快,他甚至看不到他是怎样走到他眼前的。
“敢多番闯入我的地方闹事而不知我是谁,你这个问题问得实在好笑。”
“你是万兽山庄的人?”
“正是夜影本人。”
“兽王!”他以为今次来的不外是些小兵,但显然他失算了。
矶川卫环顾四周,他深知自己不是夜影的对手,惟有捉一人作为人质,以保安全,日后东山再起。
他双脚运力,忽如离弦的箭射向上官婉婉。而他快,夜影更快,夜影在他得手之前以掌劲把上官婉婉推后几丈。
矶川卫不进反反退,飞身掠向上官舞影,但他若不出手,他便会反虚为实,将计就计把上官婉婉捉为人质。
“姑姑矶川卫,我警告你,放开我姑姑,若她少了条头发,我不会轻饶你的矶川卫。”最后她几乎嘶吼了。
“你冷静点。”
“叫我怎么冷静,他捉住了我姑姑,她是惟一的亲人救她,我求求你”她紧抓住他的衣袖不放。
“你”夜影试图拉开她的手,“白虎,既然到了还不给我滚出来。”他不忘留意着那边的两人。
“知秋子,冷静点,我不想伤你。”矶川卫那一边以尖刀胯在她颈上。
“放开我,我不会再跟你走的。”上官舞影丝毫不管颈上闪着寒光的尖刀,极力挣扎。
白虎从树后闪了出来。
夜影二话不说便把上官婉婉推进他怀里。
“哇塞,我真是艳福无边哪,一现身就有美人儿投怀送抱,实在让人困扰。”他一把抱住怀中失窃的人儿,免得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矶川卫。
“姑姑”
“夜影,你该明白我的意思吧。”如果他们敢阻挡他,那他手中的人绝对是第一个牺牲者,而他算准了他们不会不管上官舞影的生死。
“杀了他,不用管我,只要报了家仇,死我一人有什么关系。”
的确,对她来说,亲眼看着家人为她丧命,而自己偷生十多年,终于让她等来她能放弃吗?不!即使要以性命来换取,她也不后悔。
“你别这样,姑姑”她该怎么办,她是她惟一的亲人,她不能不能失去她。
“我们等下一次机会好不好,姑姑,只要活着就好”
“下一次?我们还有下一次吗?”她凄然泪下。她们没有再一次的机会,矶川卫不会让她们有这样的机会。
“既然你下不了手,就让我来吧”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一支袖箭从衣袖飞出斜穿过两人的咽喉。
“姑姑——”上官婉婉悲戚地哀号,倒在白虎怀中不省人事。
矶川卫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他想退开,但却不能。因为袖箭上涂了见血封喉的毒液。
紫貂从殿内奔了出来,愣住了。
他们死的吗?流了那么多的血,还有那支袖箭穿过的位置都黑了一大片。他们应该死了,但为什么还不倒下,一直立在那里?瞧那位女子,她的脸上泛着一丝笑容,是她看错了吗?
“紫貂,有事吗?”夜影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噢,庄主,所有人都被制服了,我们大获全胜。”
“休息两天,治疗伤者,三天后分批回庄。”
“是,庄主。”
“走吧,白虎。”
夜影指示人把上官舞影的尸体处理好,然后,曾经辉煌一时的日风门顿时陷于火海中。
白虎轻轻拭去上官婉婉脸上的泪痕,小心地抱起她赶回营地。
第7章(1)
“哎哟,去他奶奶的!”鄢雨低咒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真是倒足了八辈子的霉,好不容易甩开了那烦人的苍蝇又摔跤了。
疾风那八蛋再不回来,她发誓要把它肢解成九百九十九块。没有它跟着还真不习惯,教才不见几天,她就摔了几个大跤,现在,她的腰侧正隐隐作痛呢。
她一边咒骂一边走进翠竹小筑。
“怎么。你的护花神兽哪里得罪你了,祖宗十八代都被你咒遍了。”鄢子杰调侃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子杰哥哥。”
“怎么了?”
“疾风那家伙跟着夜影在外头逍遥,却扔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受苦受难,不是很可恶吗?”
“夜影外出了?”
“嗯,有好几天了吧,听说是为了那东瀛武士。”
“哦,真的?”
“当然,骗你的是小狗。”
“你要走了?”
“嗯,我出来太久了,要回去交待和确定一些事。”
“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
“我想不会很久的。”
“你准备何时动身?”
“立刻,我刚想偷偷去告诉你,想不到你就来了。”
“你要记得来找我哦。”
“嗯。”鄢子杰习惯地摸摸她乌黑的云发。其实他也很舍不得走,但他想早点弄清她的身世,而且老爹等了十多年,他不忍心让他再等下去。有希望总比绝望好,不是吗?
“我走了,若在我再次到来前你有需要,就下江南找我。”
“烟雨山庄,是吗?”她记得他跟她提过,白虎也曾说过江南的烟雨山庄是何等的出名。想不到让她遇上那里的少主。
“嗯。”鄢子杰放下手,施展轻功离开翠竹小筑,直奔庄门。以他的武功逃过线眼绝不成问题。
鄢雨甩掉心头的离愁别意。唉,她的腰似乎更痛了,也许已经青肿了。她小心解下衣襟,欲察看伤势。
夜影把马交给灵猫子拉去马房。他因想念鄢雨就一人先赶了回来。他对鄢雨的感情深得连他自己都坎卫生所觉得惊奇,想不到他的心这般容易就让那小魔女给俘虏了。
不知他的雨儿过得可好?
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在远处迅速消失。别人也许看不到,但他敢肯定,那就是上次和他交手的蒙面人。他是从翠竹小筑出来的!
雨儿他的心底祈祷。害怕失去的感觉令他慌乱。
“雨儿”他一掌拍开蝶影轩的房门。
鄢雨错愕地转头。
夜影!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鄢雨由愕然转为惊喜地望着几天不见的夜影,他似乎又俊了几分。她完全忘了自己此刻正半解罗裳,酥胸半露。
这是什么状况?一个男人刚从她这儿离去,而她则衣衫不整。
夜影脸色阴沉。在他为她担惊受怕之时,她竟在此幽会情郎,她怎可以如此淫荡?
“他是谁?”
“谁是谁?”鄢雨仍然慢一拍地问。
“还装蒜,刚才从这里出去的人是谁?”他强忍心中翻腾的怒火。敢沾染他的女人的人,他要他生不如死。
他发现了吗,子杰哥遇到了他?他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
“不要不说话,他到底是谁?”她的沉默被他认为是心虚。他用甩上门,借以发泄排山倒海般的怒火,不然他怕自己会一时失控而伤了她。
“我想,你会不会是看错了”
“很抱歉,我的视力好得很,你最好别隐瞒我,否则”他一把将她拉到跟前,“否则我查出来了,你就别怪我无情。”
鄢雨顿觉身上一凉,她一直抓在胸前用以遮身的衣衫因夜影凶狠的话不觉一松。
夜影神情阴鸷,该死的!她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渴望她。
“啊,衣服”鄢雨伸手想捉,但夜影的手仍提住她不放,她的手够不着,只能让身体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你呃,让我先穿上衣服好吗?”她的脸不自觉地充血。
“有这样的必要吗?我以为你已经习惯裸露在男人面前。”夜影嗤笑,他并没有忘记之前她每次总是袒裎以对。
她为何遮,在他面前还须假扮纯情吗?在他知悉她的背叛时,她以为他还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哼无知的女人。
“什么意思?”鄢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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