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直照顾着她,现在是她回报他的时候,她愿意用她的余生来照顾伤残的父亲。
至于高申然,或许他们无缘,注定不能在一起。
她不想再强求,也不想过着挣扎痛苦的生活。
申然,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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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初春的清新空气飘散在屋内。
高申然转动身体,大量的酒精在他体内作祟,令他感觉喉舌干燥,身体不适。
伸手摸摸身边的床位,发现空空如也。
☆、她拿什么来回报?(2)
伸手摸摸身边的床位,发现空空如也。
他勉强睁开一只眼睛,咦?人呢?
转动身体,望向另一边的床位,同样没有妻子的踪影。
“老婆?”他叫了一声,沙哑的声线透着无比的性感。
他轻咳两声,感觉咽喉痛痒的,还有火辣的感觉,相信是大量呕酒所致。
同时,头部传来痛楚。
Shit!
他昨晚喝得太多啦。
高申然支撑着坐起身来,坐在偌大的床上,望着床头柜的闹钟,刚好显示七点正。
闭上眼睛,似在歇息养神,实质在聆听着什么。
没有听见屋子内有任何的响声。
到底大伙去哪里了?
平时这个时候,婆婆和小娟在张罗早餐的。
楼下会传来碗筷的碰撞声,还有婆婆和小娟的交谈声。
屋子不大,以他灵敏的听觉,绝对可以听见屋内的动静。
掀开被单,他穿上拖鞋,披上外套,摇摇晃晃走出房间,再用心倾听着。
果然没有声响。
“小筱?你在吗?”他一边唤着,一边往楼下走去。
楼下一片安宁,他走进厨房,再走去婆婆的房间敲门,没有人应答他。
怪了。
回到客厅里,他倒一杯温开水,喝下去,润润干涸得犹如撒哈拉沙漠的喉咙。
掏出他的手机来,拨打妻子的号码,彼端传来关机的声音。
略蹙眉,他再度拨打出去:“你在哪里?”
很快电话挂上了,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拿着杯子,将余下的温开水喝下去。
当他喝完这杯水后,一个全身黑衣劲装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就像一阵风一样,从外面吹进来,无声无色的,诡异之极。
高申然并不感到意外,将杯子放下来,搁在茶几之上:“说。”
“昨晚宴会散席后,你们四个人一起回来,之后苏娴和嫂子出去了。”
高申然愕然:“半夜出去的?”
黑衣人略显犹豫,脸有愧色:“嗯,一直至现在没有回来。”
“Shit!你不叫醒我?”他整个人弹跳起来,转身快跑着上二楼。
两个女人,大半夜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这里面肯定发生什么事情。
看着气急败坏的主子,黑衣人急忙解释着:“我奉命保护的人是你,不是她们,所以我没有跟上去。”
☆、她拿什么来回报?(3)
看着气急败坏的主子,黑衣人急忙解释着:“我奉命保护的人是你,不是她们,所以我没有跟上去。”
昨晚他看着她们出去时,有些奇怪还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考虑到高申然才是自己的保护对象。
那时候的他醉得不省人事,加上他又是组织的大老板。
如果他贸然离开高申然,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出了什么事儿,他可担当不起啊。
这名黑衣人,同属Van组织的成员,他隶属G4组(保护要人组)。
此趟返回中国,受Simon之托随行保护高申然的安危。
高申然是什么人,哪里会需要别人的保护。
名义上说是保护,实质上想知道他的婚宴情况,满足宅男的好奇心。
不过也因为这样,高申然知道有组员在暗处保护。
故此,昨天才会放心喝至叮酩大醉。
只是想不到婆婆和季小筱会一夜未归。
“算了,你出去查一查情况。”高申然挥手撤退他,从衣柜内掏出衣物,打算更衣出去找寻妻子。
他相信她不会离开他的,毕竟这两天他们相处融合。
从昨晚她的表现看来,她很喜欢很满足跟他的婚宴,甚至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在软化她的态度和执着。
为了他,她极力地忍受着她害怕的人群。
她为他而改变着。
衣柜里面除了他的行李外,挂着季小筱的衣物,这些都是他们从美国带过来的。
如果季小筱真的要离开他,至少会带上两三件衣服吧。
穿上牛仔裤和卫衣后,他再扯一件外套。
初春早晨的天气寒冷,不知道他的小女人有没有着凉的,多带一件外套以备急需。
一颗心记挂在妻子的身上,随手扯下的外套,一不留神扣住柜底的行李袋。
随着他的动作,行李袋被衣服扯出柜外,滚落在地上,里面的东西即时翻倒出来。
有卫生巾,有袜子,还有一个小包包。
那个小包包是粉红色的,很可爱,绣着米奇老鼠的图案。
高申然弯身将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一收拾回来,塞回行李袋里面。
突然,他的动作停顿了。
一小颗白色的药丸,躺在深红色的地板上,相辉之下,白得很鲜明夺目。
☆、偷服避孕药(1)
一小颗白色的药丸,躺在深红色的地板上,相辉之下,白得很鲜明夺目。
高申然纳闷了,哪里来的药丸?
将圆圆的一颗药丸摁在手指间,翻转着研究。
他和妻子都没有病,到底哪里来的药丸?
它又是什么药来的?
视线飘向脚前的行李袋上,难道从里面掉出来的。
迅速将行李袋打开,翻找一遍,并没有找到任何药盒之类的。
最后他掏出那个粉红色的小包包,他将它打开来,再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掏尽。
里面有发夹,小梳子,唇膏等等化妆用品。
埋在这些用品里面,有一小片药排。
药排内整齐摆放着五六颗没有开封的小药丸,形状颜色跟他在地上拾的那颗一模一样。
对比过后,他更加肯定它们同属一种药物。
心里的疑问,像冲下山的雪球般越滚越大了。
药在妻子的行李袋内发现的,想必然是属于她所有。
他怎么不知道季小筱有服药的习惯?这些药是治疗什么病的?她怎么不跟自己提及?
很快他想起来了,记得钟承给季小筱开过药。
那是用来治疗抑郁症的药物,虽然她现在犯病的机会很少,但是用作防身之用的。
然而,很快他推倒这个理论。
那种抗抑郁药,他见过,颜色带浅蓝的,形状也不相同的。
最重要那药是由他来保管着,以防季小筱忧郁的时候胡乱服用。
想着想着,他翻转药排的底部,阅读上面的内容。
只消一眼,他整张脸都绿了。
避孕药!?
这是避孕药!!
高申然的手禁不住颤抖了,难以置信地再度细读上面的文字。
没错,的确是避孕药。
难道季小筱在服食避孕药?
这种避孕药属于口服的,每天服食一颗,避孕效果达百分之九十九。
每天服食?
她每天都服食避孕药吗?
因为她在服食药物,所以他们结婚几个月,他都无法令她受孕,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吗?
无论他多么努力,多么渴望拥有一个他们的孩子,都无法可以得偿所愿。
他的百万大军,统统死在这该死的避孕药身上。
思及此,高申然的手收握成拳,将手中的药排捏之粉碎。
☆、偷服避孕药(2)
思及此,高申然的手收握成拳,将手中的药排捏之粉碎。
为什么?
为什么她不要他的孩子?
暴戾之气,瞬间凝聚在青筋凸现的拳头内。
颤抖着,愤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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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半天之后,黑衣人找到季小筱和苏娴的下落。
“她们两婆孙在医院里,嫂子似乎病了。”电话彼端传来黑衣人的报道。
因为避孕药而满肚怒火的高申然,闻言妻子病倒在医院,所有的怒气都消散掉,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
他要尽快赶去医院看她,她千万不可以有事。
只要她平安无事,避孕药的事情,他可以不跟她计较。
崭新的跑车划过大街,风驰电掣朝着市级医院前进。
在路上他的脑海里,快速地思索着所有的事情。
或许她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暂时不想要吧。
而他渴望着,她只好偷偷地服用避孕药。
一定是这样的。
很快,高申然出现在医院的病房内。
高大帅气的他,穿着简单的便服,即使脸上有着难测的表情,却仍然吸引不少爱慕的目光。
他一言不发地走向她,她彻底的震惊:“你,你怎么会来的?”
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他已经知道什么?
苏娴同样的愕然,急忙朝着病房关闭着的厕所望过去。
就是那么巧合,季安信前脚进入厕所,高申然后腿踏进病房内。
“申然,你怎么来了?”
如果让他知道季安信没有死,难保他不会再次狠下毒手的。
两声惊呼,同时传达至厕所内。
里面的人瞬间停顿了呼吸,一股死神迫近的气息袭来。
除了高申然,房间内所有的人,整颗心悬吊在半空之内。
下面就是万丈深渊,是生是死,命悬一线之间。
苏娴的慌张神态,引起高申然的怀疑,他不动声色地瞥眼厕所的方向。
眉头轻蹙着,房间内充斥着浓重的医药味。
除此之外,一股不属于季小筱婆孙气息的味道,混杂在里面。
而且是属于男性的,这种古龙水的气味似曾相识。
那是谁的气味?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将二人的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之内。
☆、那是谁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