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的生活,除了吹箫听曲外,她的生活几乎一片空白。
☆、好狠的女孩!
平时的生活,除了吹箫听曲外,她的生活几乎一片空白。
这些就是高申然对她的了解。
时间在流淌,高申然似乎着了魔般仍然盯着她的眼睛看。
而季小筱紧咬着下唇,柔弱的身躯半依在他身上,同样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看着。
心,因为自卑而强烈地跳动着。
失明的双眼一直是她心里的痛,但是永远比不上她去去至亲的痛楚。
三年的孤寂生活,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嫁人的一天。
亦不会想到需要离乡别井,从遥远的中国,来到陌生的美国。
脸前所谓的丈夫,到底是什么模样的人?她根本无从知觉,也没有这份好奇心。
只想着这一晚尽快地过去。
两个人仿佛静止下来,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
突然,季小筱感觉自己的唇片被什么压上了,她略皱眉,抗拒地往后挪移她的脑袋。
原来轻托着她下巴的手,瞬间扣住她想躲避的脑袋。
把她压向他,刚移开的嘴唇,下一秒被狠狠地吸吮着。
这下子,季小筱意识到自己嘴唇上的是什么。
那是对方的嘴唇啊!
这个念头瞬间令她的脑袋炸开了。
“%¥#·。”她挣扎着推开他的身体,被紧封的嘴唇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把她抱得紧紧的,越是索取更加多的甜蜜。
季小筱感觉一条滑溜溜的东西,不断探进自己的口腔之内,挑逗着她的惊惶失措。
她觉得很呕心、可怕,莫名的恐惧漫延至全身。
心乱成一团的,觉得自己被侵犯了,不被尊重和蔑视着。
她轻启贝齿,不由分说把邪恶的根源咬住。
“哎。”高申然轻哼一声,顿时放开了她,抚着被咬的嘴唇片。
用舌头一添,竟然有血的味道。
他的唇瓣被她咬伤了,此际正渗出丝丝的血水。
好狠的女孩!
季小筱的身体失去钳制后,马上本能地往后挪移身体,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他的魔掌。
她挪了一大步,左手按着床沿摸索着,再往后又再挪动一大步。
因为挪得太快太急了,她来不及细想,即使再大的床,亦会有挪完的空间。
☆、签下一身契约
因为挪得太快太急了,她来不及细想,即使再大的床,亦会有挪完的空间。
于是高申然喝住她:“小心后面。”
说时迟那时快,季小筱的身体已经落空了,屁股挪出了床沿边,随即整个身体往后方倾倒。
高申然闪电般的速度,扑上前抱住她的腰身,把她整个人拉回来。
因为动作太快太急,他成功将她拉回怀内,但是她身体的回冲力,把两人扎实地撞倒在大床之内。
他抱着她,双双倒下去了。
她趴在他的怀内,完好无事。
他倒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美人在怀,脸上轻荡着一丝得意和满足。
他低下头看她,努力挣扎着想爬起身的窘迫状,安抚她的情绪:“我们是夫妻的,你不用害怕。”
闻言,她停止了挣扎,似乎惊觉这个事实。
是啊,他们是夫妻。
她跟他刚刚注册成为合法的夫妻。
在高家的亲人面前,在律师的见证之下,签下一身契约。
他说:“以后我们亲热的时间会很多的,你要尽快适应过来。”
她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但是没有表态认同,亦不表态反对的。
他再度拨开她的发丝,思绪有些凌乱地说着:“明天开始,你教我手语好吗?”
白天的时候,他看见她跟随行的佣人小娟打手语。
那是唯一跟她沟通的方法。
季小筱僵一僵,脸部的表情,为他这句贴心的话而展颜,于是轻轻地点头。
心里却思潮万丈,有一件事情,始终缠绕着她的心头,从昨天至今晚,令她很为难的一件事情。
今天是她和高申然的结婚日子,也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两个人的时光。
因为她是一个又瞎又哑的人,顾及她无法承受太多繁锁礼节,男方取消了隆重的婚礼仪式。
早上直接把她从中国接过来,安顿在高家的庄园里。
傍晚时分,跟高家其他成员吃了一顿沉默的晚餐。
就这样子,她悄无声色地成为高家的大少奶。
婚礼婚宴可免,但是洞房花烛夜,却不可以免掉的。
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她虽然未曾尝试过男女欢、爱,但是履行夫妻义务这个道理,她是懂得的。
☆、羞于启齿的说话
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她虽然未曾尝试过男女欢、爱,但是履行夫妻义务这个道理,她是懂得的。
昨晚婆婆拉着她的手,说了一晚的说话,除了诉说不舍和难过之外,还隐喻着她将要经历人生的蜕变。
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一个女人。
一些羞于启齿的说话,婆婆都如实道出来。
这也是她身为高太太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她哭着说不想离开婆婆,不想离开中国,不想嫁作他人妇,不想做这档事儿。
只可惜婆婆不同意,她说她已经太老了,不可能一直照顾她。
趁她尚在人间时,把她托付给值得托付的人。
而高申然是她父亲生前至交好友的儿子,曾经是中国的名门望族,后来家道中落,消声匿迹好几年。
没有想到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美国曼克顿上流社会的知名人士。
他年仅二十八岁,却拥有巨大的财富,生意涉及股票房产酒店等等各方面。
不旦止拥有自己的葡萄庄园,自产自销个人品牌的红酒,更加拥有自己的私人飞机,可以自由穿梭于各国之间。
季小筱始终不明白,像他身家如此超卓之人,何必娶一名身有残疾的女子为妻?
何况她与他素未谋面,毫无感情可言的。
婆婆说,在她三岁的时候,高申然第一次看见她,觉得她十分可爱有趣,总是抱着她又亲又疼。
双方父母见状,就把亲事订了下来,现在只是执行当年的承诺。
或许当年的她很可爱,只是今非昔比了,她是一个行动不便的人,更加不想委屈拖累别人。
无奈高申然很坚持这婚事,三番四次上门请求,后来执拗不了,婆婆就允诺下了。
于是就有了今晚的新婚之夜,有了这个出色出众的丈夫。
高申然见她不说话,但是没有反抗挣扎,半依在他的怀内,像一个布娃娃般不真实。
似乎在犹豫些什么,挣扎些什么。
他低下头轻吻她的眉心,一颗心为她狂跳不止。
这一回季小筱没有闪躲,而是乖顺地依着他。
他把她放倒在床上,翻身侧躺,继续亲吻她雪白的诱人肌肤。
【收藏收藏,热烈收藏,嘿嘿,凡是收藏的亲们,可以得到一个属于维维的香吻。什么?不要?你不要,我就来强的,强吻你,乖乖地给俺收藏,我最爱你们了。】
☆、定时炸弹
他把她放倒在床上,翻身侧躺,轻吻她雪白的诱人肌肤。
从眉心开始吻下去,鼻子、脸颊、耳朵和脖子,一一地吻着她的娇嫩和害羞。
她的手轻轻抵在他的胸膛上,心一直跳个不停,血液在腾涨,在倒流着。
失明多年,练就她敏锐的听觉和触觉。
她除了听见自己如雷呜般的心跳声,她同样听见他的心跳声,那样的澎拜激动。
似乎比她还要兴奋难耐,带着强悍中不失温柔的姿态,一路攻陷她的城墙堡垒。
她侧开脸微喘息,紧紧地抓住床单。
有种陌生的渴求,在她体内叫嚣着,令她羞耻和难堪。
心里不停地劝说自己:那是自己的丈夫,这是很平常普通的事儿。
下一刻,她的嘴唇再度被封吻。
像之前一样,霸道十足地吸吮她口腔内的蜜汁。
季小筱的脑袋像炸开一样,觉得那是很奇怪肮脏的行为。
他怎么可以吸走她的唾液?而且似乎想把她的舌头都啃掉,把她口腔内的空气都抽走。
她涨红了脸,显得不知所措,这样的男女亲密接触,令她既尴尬又为难。
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吻她的?脑海一片混沌空白。
季小筱除了有些奇怪和羞耻外,并没有感觉讨厌和抗拒。
感觉自己的体内燃烧着一把火,把她整个人烧得火热火热的。
就在她快要窒息之际,高申然终于挪开他的嘴唇,改为亲吻她的脖子和下巴。
她仰着头大口气大口气地呼吸着,感觉天旋地转的轻飘和晕眩,嘴唇边无法自我地逸出低吟。
这种压抑已久的声音,显得陌生而妩媚,煽情而诱惑人心。
胸前传来男人兴奋的低喃声:“小筱,老婆!”
他隔着衣服亲吻她的胸部,把脸埋在她的丰满之间。
季小筱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有无数条蠕动的蚂蚁在爬行吞噬她。
体内像放置一个定时炸弹,在聚集着热气,在频临爆破的边缘。
她觉得全身被火烧一样,很热很热,很想把衣服扯开,驱走一身闷热。
“嗯。”如嘤咛般的呻吟声,再度溢出咽喉间,带着浪、荡的情、色。
☆、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嗯。”如嘤咛般的呻吟声,再度溢出咽喉间。
高申然听见像受到邀请般,他的手轻轻地抬起,用手背触摸着她的脸颊肌肤。
来回地轻摸游动着,似是挑豆似是引诱。
季小筱害羞地垂下脸,漂亮的眼睫毛像扇子般轻颤,带着无法言语的娇美。
下巴几乎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在哪里,她听见自己快要窒息的心跳声。
呯呯呯。
那么快的速度,似乎要破胸而出。
高申然的手缓缓游移着,腮骨,脖子以及耳朵。
最后他的手放在她的耳珠之上,轻轻地揉摁着柔软的耳根。
感觉到她的颤抖和害怕,还有略带恐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