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在那时候,他以为苏娴离开了,一切就会安好如初的。
想不到他的粗心大意和疏忽,导致了今天的局面,季小筱开始偷听他的说话、偷查他的通话记录。
再这样查下去,难保会百密一疏的。
即使内心翻涌着无数的疑问和打算,他的表面仍旧一派淡然温雅。
她应该是听信苏娴的说话,认为他是一个有可疑的人,所以悄悄地查证他的。
应该不会认出他就是火灾现场的蒙面男子。
看来他以后要小心行事才行。
幸好Van的事情暂且不用理会,只需要一心一意搞好D&K公司的业务即可。
“我吃饱了。”
季小筱其实没有什么胃口的,勉强吃掉一碗粥,把碗放下来,抱起旁边的衣物,往浴室过去了。
☆、来之不易的幸福
季小筱其实没有什么胃口的,勉强吃掉一碗粥,把碗放下来,抱起旁边的衣物,往浴室过去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深深地叹口气。
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他要好好地守住。
————————【给你的只是我的身体】的场景分割线————————
隔天,高申然载着季小筱前往医院复诊,这是她出院后首个复检。
大家的心情都很紧张,Andrew博士已经回到英国,钟承也回到中国的医院工作。
不过为了给她复检,他专程从中国飞过来跟踪术后的进度。
做了一系列的仪器检验后,亦把所有的数据资料上传给Andrew过目。
两人的诊断结果是一致的,季小筱的眼睛恢复得十分好。
于是大家约了下个月复检的时间,之后三个人前往当地最出名的法国餐厅用晚膳。
里面的情调十分好,光线柔和,装饰浪漫温馨,三两情侣或知己挤满偌大的餐厅。
“不好意思,我上一上厕所。”季小筱把大衣脱下来,交给餐厅的服务员。
高申然顿了顿,原本打算坐下来的身躯,再度站立:“我陪你过去吧。”
其实他没有别的意思,这是季小筱第一次在外面用餐,加上她长年深居简出,身在他乡语言不通,害怕她会出什么差错。
季小筱当然明白,不过还是报羞地红了红脸,毕竟有外人在嘛。
钟承这个纯种中国人,自然听得懂他们夫妻的对话。
“不用啦,我自己去就可以。”她看看钟承,十分的尴尬:“你陪承哥聊聊天吧,他明天就要回去了。”
钟承耸耸肩膀,一脸知情识趣的表情:“我没有所谓的,陪嫂子重要的。”
说完朝着她挤眉弄眼,惹得季小筱更加的不好意思。
季小筱只好朝着高申然望过去,一脸嗲怨地瞪眼他:“我自己就行了。”
说完不等高申然说话,自个儿快步朝着厕所走过去了。
一脸俏红的脑袋低垂着,没差点儿撞上端餐的服务员。
高申然见状,冒了一额汗,忍不住轻笑出来:“傻丫头!”
钟承也笑了,看着好友笑得别有用意。
男子带着一脸的傻笑重新坐下来,暼眼对面座的钟承,挑动好看的剑眉,不以为然的:“你有什么好笑的。”
☆、难道她跑掉了?
钟承也笑了,看着好友笑得别有用意。
男子带着一脸的傻笑重新坐下来,暼眼对面座的钟承,挑动好看的剑眉,不以为然的:“你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是因为你看上去像个傻瓜。”揶揄的说话。
高申然扬手唤来服务员,嘴里不忘还击:“傻瓜不是人人可以当的,你嘛,还没有这个幸福的资格。”
钟承得意了:“哎哟,很难得你肯自认傻瓜的。”
英俊的男子不理会对方的调笑,看着餐牌为自己和妻子点餐。
有些事情不用强行辨驳的,日后当他遇上适合的女孩时,他同样会是一个傻瓜,甘愿为所爱的人变笨。
在心爱的人面前,没有聪明与愚笨的,只有的是爱与不爱。
钟承自然见好就收了,亦为自己点了餐。
服务员离开后,高申然朝厕所走廊的方向看过去,没有看到季小筱回来的身影。
法国餐厅的情调不旦止好,而且服务上乘,他们要的红酒很快就上来了。
“哇,这不是你家的品牌吗?”钟承怪叫着:“果然是精明的商人,在外面用餐还要点自己家的红酒。”
“不是我自夸自擂,我家的红酒没有几家可以比美的。”纯人手操作,数量有限,绝无添人任何人工色素。
“真够臭美。”两个人相视而笑,损人的说话,只有在至佳好友面前,才能肆无忌弹地说出口。
服务员把酒瓶内的红酒全数倒出来,盛在一个特大的容器里面。
它就像一个化学常用的烧瓶,大大的瓶身,修长而狭窄的瓶嘴。
开封后的红酒必须要摆上一两个小时,让它充分跟空气接触,里面的香味和口感才会更加引人入胜的。
时间在互相调侃中度过,高申然频频望向走廊那边,开始觉得不寻常了。
季小筱出去的时间太久了,他的心里突然一抽。
难道她跑掉了?
想起之前她和苏娴买了机票,打算回中国的,那时候却被他使计引苏娴先行离开。
而季小筱因为治眼的事情,而被迫留了下来。
现在眼睛已经治好了,她就有了离开的理由。
SHIT!
高申然低骂自己一句,他怎么会如此疏忽的?竟然忘记她有可能逃跑。
☆、她果然跑掉了
SHIT!
高申然低骂自己一句,他怎么会如此疏忽的?竟然忘记她有可能逃跑。
“怎么了?”钟承发现他的异样,原来沉浸在幸福中的小男人,此刻眼睛诡异地盯着某处。
脸色愈发的凝重,暗沉,仿佛一场暴风雪即将来临。
这样的高申然是危险的,褪却平时的温文尔雅,取而代之的是冷酷邪魅。
“我出去看看。”他把大腿上的餐巾拿下,迅速站起身,不容钟承从错愕中回过神来,他的人已经迅速消失在走廊上。
高申然的腿长,加上身手敏捷,几个大步已经来到走廊的尽头。
他没有多作犹豫,直接推开女厕所的大门,走了进去。
“啊!”顿时女厕所里面的淑女们尖叫起来。
但是很快她们胆怯地退至一侧,看着身前带着满身怒气,却不失俊美高贵的邪气男子。
那身名贵的西装,出色出众的脸孔,高大健壮的身形,无一不深深地吸引着她们的注意力。
尤其他那双深邃漂亮的绿眼眸,就像两颗灿烂夺目的绿宝石,在黑暗之中怒放着诱人的气息。
如此美男子分明就是上流社会的名人高申然。
一个从不沾桃色新闻、家财万贯的单身汉,城中名媛趋之若鹜的相亲对象。
高申然丝毫不理会她们,旁若无人地走向厕所格,长臂一振,逐个厕所格逐个厕所格地拍打过去。
有些打开了,里面没有人,有些是锁上门的,被他唤喝着奔出来。
当所有的厕所格都打开了,他阴沉的脸也愈发的危险可怕。
他的妻子果然不在,她果然跑掉了。
心,像被人狠狠地抽了一下,痛彻心扉。
小筱,他生命的生部,就这样子悄然无声地离开他了。
他应该怎么办?
他不可以没有她的,他活了十七年,为的就是可以跟她做夫妻,一直白头到老。
然而现在她愤然地离开他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让她如此狠心抛弃他的?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让她离开的。
即使天崖海角,他也要把她活捉回来,然后好好地囚困在身边,永世不得离开。
高申然转过身朝着厕所门口走出去,紧握成拳的手,在接触到门把的那一刻,整个人僵住了。
☆、拿开你的手
高申然转过身朝着厕所门口走出去,紧握成拳的手,在接触到门把的那一刻,整个人僵住了。
厕所门板上钉着一根细钉子,钉子的未部是一只黑色的蝴蝶。
蝴蝶全身通黑,黑得泛着乌光,十分突兀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把蝴蝶钉取下来,把玩着,发现蝴蝶的底部沾有一丝红色,凑近一看,竟然是未风干的鲜血。
一堂英气迫人的剑眉蹙着,紧紧的,仿佛在深思一些什么。
这里,刚刚有人中了暗器。
蝴蝶暗器上的鲜血,肯定来自遇袭人的身上。
忽然他明白了,黑蝴蝶收入掌内,伸出另一只手迅速拉开门把,飞快地跑了出去。
不好的预感在他身体翻腾着,他不希望那抹血是来自季小筱。
他的脑海同时高速地动作着,他一直盯着走廊看的,如果她由正门出去,他不可能看不到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由后门离开了餐厅,或者她还在餐厅里面的某个角落。
这间餐厅他常来光顾的,他熟知它地地理位置,更加清楚明瞭它的内部结构。
前面是餐厅的门市部,通过走廊,后面就是员工的作息室和厨房,而后门通常设在厨房内的,方便食材的搬运和厨余的处理。
他率先打开员工的作息室,里面是一间一眼可全视的房间,除了靠墙而立的保物柜外,什么都没有。
把门拉上,他朝着厨房的方向奔过去。
里面人来人往,全是为晚餐而忙碌着厨师和服务员。
狭长的的厨房内摆满各式的煮食道具,包括火红的炉具,银光闪闪的餐具。
一眼关七,扫视着里面每一张热火朝天的脸容,人与人的身体拥挤着。
不在,季小筱不在这里面。
他闪过应接不睱的厨师,朝着前面的后门小跑过去。
突然,有人拉住他的手臂呼喝着:“喂,先生请你出去好吗?你这样会阻碍我们的工作。”
他回头一看,竟然是一个肥嘟嘟的厨师。
高申然朝着后门的方向扬扬,脸色冷峻肃杀,语气带着狠劲:“拿开你的手。”
肥厨师顿时被他的气势吓住了,马上松开他手臂,嘴里咕嘟着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