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所以,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将我们分开算作你的过错。 原来悲伤到了一个时刻,真的不由理智控制,无论身处何地,都可以掩起面孔来哭的声嘶力竭。那是我经历过的人生中,做得最放纵的事,我以为只要自己醉得一塌糊涂,就可以不想你,事实也确实如此,在那短暂的时间里,我想不起任何人,世界好像只剩下我一个人,可是,一旦清醒,那些记忆就像洪水般袭来,不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将我好不容易建起的伪装狠狠击垮。我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忙碌一些,我不允许自己有空余的时间停下来想你,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却又会忍不住想起关于你的一切。 我觉得我像一只蜗牛或者是乌龟,笨拙而缓慢地把你从我的心里除掉。爱很痛,真的很痛,那些记忆像小虫子一口一口地咬噬着我空下来的每分每秒。都说再美好也经不住遗忘,再悲伤也抵不过时间。我也试图让时间冲淡我对你的想念,但想念你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像呼吸。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寻找一份温暖,可以陪伴我终生,但到最后才发现,我遇到很好的,但一个个,都只能成为我命中过客。 即使我们分开了,但是在我的生命里,经历过的人生中,最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爱过你。也许有的人真的要用一生的时间才能忘记。那些打在心底的烙印,无关他是否爱你。 亲爱的你啊,虽未能终老,却仍是我纯白年华里最美的遇见。 也许,我这一辈子都无法诚心祝愿你和某个女孩子幸福,但我由衷地希望你可以过得很好。真的。 谢谢你,曾陪我度过那短暂的时光,我相信,那会是我一辈子不会忘记的回忆。 一辈子的朋友,或许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从来没有人能把《难道》唱的那么拨动心弦,从来没有人能把《听海》唱的如此吸引人的泪水。 ‘私奔’里的客人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或写着些什么,或者静静的凝望着曲谱后面那只露出额头和眼睛的面孔。古月染觉得他像极了《蜗居》里面的小贝,想到蜗居她就想起了里面的爱情。 “为什么要叫私奔吧呢?”悦月边喝着饮料边问着。 “也许是老板带着老板娘私奔至此,开的这家小酒吧,因此而得名吧。”胡韦林说。 “那么为什么他的歌声那么的悲伤呢?”悦月继续。 “也许他们最后没有相守在一起吧。”古月染说。 “哎”古月染与悦月一同叹气道。 “古月染,你在写什么?”雷古德说 “随便写写,只是突然很感伤而已。” “我们走吧,看你们一个个的都快哭了。”雷古德说。眼前的悦月与古月染眼里都流露着伤感因素。 “你们先走吧,我再坐会儿。” “要不我陪古月染,你们两个先回去?”胡韦林接着说道。 “行,我有些饿了,雷古德陪我吃米线去。”悦月说。 悲伤的心情伴随着悦月与雷古德的离开,越来越浓重了。满心满肺积聚着痛,像是快乐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古月染终于被歌声牵引出了泪水,只几滴,足以搅乱她的心神。 胡韦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如此悲伤,抑郁的眼神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他不知道是谁占据了她的心,可以占据那么久,久到一触及便让古月染疼的忘记了自己。 那一夜,直到小酒吧关门,他们才离开,这期间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古月染喝着手中的啤酒,写着字,忧郁的眼睛里时而流下几滴泪水。 那一夜,在回客栈的路上,古月染抑制不住的哭了出来,透过漫天飞舞的雪花,凝望着远方的山,山上的人家躺在大山里,安详的睡着。 那一夜,在回客栈的路上,胡韦林再也忍不住的抱住了流着泪的古月染。任凭雪花打湿自己的衣衫,风吹疼脸庞,他也义无反顾的抱着她颤抖的身体,直到她停着里哭泣。 “染染,你的眼泪是珍珠,怎么可以轻易的流下来?我不忍心看你哭泣,不忍心看你伤心。让我陪着你,你的委屈让我来承受。纵使最终的最终我只是你人生的一个过客,只要你来过我的怀抱,我亦无怨无悔。” 胡韦林虔诚的表白,终还是打动了古月染冰封的心。她没有再次拒绝胡韦林,亦没有应允他的陪伴,只是任由他牵着自己冰冷的右手一路走回了客栈。 第二天醒来,落地移门外一片雪白,对岸山坡上的村庄已被白雪覆盖,悦月兴奋的跑回来说在院子里堆了个雪人。古月染这才揉揉眼睛看了看手机,这一觉足足睡到了中午十一点。 “再不起来,今天就赶不上飞机了。雷古德已经让老板帮忙雇了辆车子送我们去长沙的机场。” “啊?今天要回去了吗?”古月染迷糊的问道。 “是的,我的大小姐。再不回去咱们就都得被开除了。快换好衣服。”悦月丢过了古月染挂在椅子上的衣裤。“我说你们昨儿什么时候回来了?” “忘记了,酒吧打烊我就回来了。” “那岂不是凌晨了?你们真行呀,对了,你们回来时下雪了没?” “才下,那时还不大。”古月染从包里翻出牙膏牙刷走向洗手间。“这么大的雪,车子能行驶吗?” “可以,不过会慢些,所以你得快点了。” “知道了,就知道催我,隔壁的两个兄弟可收拾好了?”古月染嘴里咕噜着牙膏还不忘记关心隔壁的两位男士。 “都起了,就你忘记今天要去赶飞机。不到十点胡韦林就起床出门了,说是去买食物带着路上吃。” “哦,我饿了。有饼干吗?” “饼干没有,但是个你买了米线。”洗手间外面传来了胡韦林的声音。 古月染推开门,胡韦林正拎着打包的米线站在洗手间门口等着她出来。“胡韦林你偏心呀,就想着古月染,也不问问我吃过了没?”悦月在一边起哄着。 “你当然不会饿了,雷古德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你出去买吃的。你怎么会饿呢。” “你怎么这个都知道。”悦月低声嘟囔着,开始埋头收拾起行李。 庆幸没有因为下雪天而影响飞机起飞的时间,起飞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飞过云层豁然开朗,云层上面还透着亮光。雷古德说只有这个点才能看到如此的景象。这样的景象,让恐高的悦月也不忍在睡觉,拿着相机死命的对着窗外按着快门键。 一个半小时的飞行,古月染几乎都闭着眼睛,半睡半醒间,张家界的山还在眼前,自己仿佛如同大鹰般在大山之间自由的翱翔,穿过天门洞,一直飞向凤凰古城,又仿佛穿越了千年,回到了凤凰刚建成的时候,看着它从无到有,逐渐的形成。 这一觉,隔世千年,终还是要被迫醒来,醒来从新面对那些不愿面对的现实。这一觉,恍然如梦,终还是要失去自由,拾起伪装,学着笑学着忍让学着不卑不亢。 再见湖南,再见张家界,再见美丽的凤凰。
正文 part41。
更新时间:2012…11…03 00:05:46 本章字数:9190
偌大的范家别墅书房内,范亦皓右手叼着烟,左手食指在桌子上不停的敲着,沉默了片刻,对身边的助手说道:“重复刚才你说的话?” “上次出卖二嫂的是凡依小姐。凡依小姐串通了胡渊,偷配了二嫂办公室保险箱的钥匙,然后打电话找来警察。事成之后,凡依小姐找了根叔,让根叔为胡渊铺平了路子,坐上了二嫂之前的位子。”范亦皓的副手孙翔重复着之前的话。 “你确定是凡依吗?”范亦皓低沉的声音中满是被压制的怒气。 “应该没有错,向您汇报前,我已经问过根叔,他也证实凡依小姐曾让他安排胡渊上位的事情。” “凡依现在在哪里?” “小姐应该还在飞机上,下午四点到上海机场,我已经安排了司机去接她,估计五点左右可以到家了。” “好,告诉她,直接到我书房见我。” “是。” “你可以下去了。” 范亦皓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自己的女儿出卖了自己的情妇。如果换了别人他定是不会手下留情,可偏偏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儿。如果换做别的女人,范亦皓定是不会为了她而怪罪自己的女儿,可偏偏那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个无怨无悔跟着自己近二十年的女人。 他始终都想不明白凡依为什么要出卖赖紫寒,如果赖紫寒没有认下那件事情,那么警方肯定会顺藤摸瓜查到自己那。就算赖紫寒认了罪,警方也依然不舍不弃的查着自己。 整整一个下午,范亦皓坐在书房里,抽完了一包中南海也没有想通为何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样危害父亲的事情。 凡依是下午五点被司机送回来的。刚下飞机她就已经接到了孙翔的电话,所以进门放下行李之后便来到了位于一楼最里间的父亲的书房。 “爸爸,孙翔说你找我?” “是的。” “你找我什么事情?不会又是让我与某个局长的儿子相亲吧,要是那样你就别开尊口了。”凡依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手指上刚从云南买的银戒指。 “赖紫寒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范亦皓极力压低着声音,问着自己的女儿。 “你都知道了?”凡依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是不是你!”范亦皓眼神凶煞的望着凡依。 他从来没有用那么恐怖的眼神看过自己的女儿,那眼神充满了杀气。愣是把凡依给吓到了。 “是我,是我报的警,是我把偷听到的事情跟警方说的。那又怎么样,谁让我抓到了这个把柄呢?” “啪”一个巴掌落在了凡依脸上,疼,深深的疼痛感从心底升起。凡依捂着被范亦皓打红了的左脸,狠狠的瞪着范亦皓。 “你为了那个女人竟然打我!长这么大,你从来不打我,今天为了那个女人你打我?”凡依强忍着眼泪声音颤抖的说。 “要不是我的女儿,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解释这件事情吗?打你是轻的。”范亦皓一点也没有悔意,他恨自己不能为赖紫寒报仇,如果不是凡依而是别人出卖了赖紫寒,范亦皓肯定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