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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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逃妻-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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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会,司马宣又顿了顿,方喃喃说道:“我待你之心,可表日月。无双,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可信我?你说出来,我都做。”

    钟无双怔了怔,慢慢的,她伸出双臂也搂上了他。

    司马宣忙不迭地紧紧回搂着她。

    钟无双被他结结实实地搂在怀中,她低着头,小嘴动了动。

    她想说,其实我早已信你了,早在你追我至边城,早在你为我以剑抵错之时。

    她又想说,人生苦短,我已不愿再如从前一般想东想西的,自此只想放下过往,与你相守一生。

    她还想说,今日之前,我硬要舍你,还舍得下。可是,自今之后,于你,我不再放手。

    钟无双想了无数句,然而,话到嘴边,却又都咽了下去。

    直过了好一会儿,她方低低地问道:“那日皇上曾说过,愿为无双不娶他妇,自此以后,你我生同床,死同穴,相伴一生。无双今日再问皇上一句,此话当真?!”

    司马宣一时气极,连连冷笑道:“怎么,无双到底还是不相信我的。是否要我再刺上一剑,你才会相信我对你的心意”

    钟无双抬手按住司马宣的薄唇,却仍然坚持问道:“如若日后无双不能为皇上诞下子嗣,继承香火,祭祀鬼神宗庙,皇上也心意无改么?”

    司马宣看向钟无双的目光,突然变得甚是严肃。

    良久,他便是这般严肃地,慎重地,决然说道:“司马一族,并非只有司马宣我一个男儿。若是无双日后无所出,我便从司马一族后辈中人,挑选优秀贤能者过继为子,如此,一样可以承我大统,祭我鬼神,于宗庙中继承香火。”

    司马宣此语一出,钟无双便是展颜一笑。

    钟无双这不加掩饰,甚至无法控制欢快的笑容,让司马宣的心也跟着飞扬起来。

    在这种让人颤粟的狂喜中,钟无双伸手搂上司马宣的颈,不无欢喜地吻上他的唇,轻笑道:“夫主,夫主”

    钟无双这般唤了两声后,感觉还不能表达自己的欢喜,又眉开眼笑地说道:“夫主,有了这一刻,有了你这句话,便是让无双舍弃一切,终身伴你于这深宫之中自此不相离,我也无悔了,无悔了!”人啊,总得赌一回是不是?

    既然司马宣为了自己,都不娶他妇了。

    他还为了自己,连子嗣香火都不再记较了。

    这样的男人,别说摊在这天杀的世道,便是现代的男人,也没有几个会有司马宣这样的魄力,为自己所爱之人,放下一切,浑不记较的了。

    如此痴情的男人,如此有担当的男人,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放弃呢?

    自己又为什么还要放弃呢?

    钟无双眼中有泪,这般眉开眼笑着,竟然别有风韵,有股说不出来的动人之处。

    这时候,司马宣反而有点呆呆的。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做了那么多,想了那么多法子,徘徊了那么久,妇人,终于愿意留下来,伴自己一生了!

    侧着头,司马宣蹙着眉,极为小心地问道:“无双真的决意伴我身侧,自此不相离?”

    他这话,问得极其认真。

    钟无双在见了他的模样之后,却是格格一笑。

    她搂着他的颈,倚在他的怀中格格直笑。

    她没有告诉他,这是她第一次明明白白地感觉到,他爱她,竟然爱得如此之深。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为他而战(一)

    两人便这样倚靠着,很久都没说话。舒殢殩獍

    过了好一会,司马宣满足的叹息声低低传来,“自此你我生死不离,甚好。”

    听着司马宣不无满足的叹息声,一阵暖暖的感觉溢上钟无双的胸口,让她无比欢喜,直如醉酒一般,心头微醺。

    慢慢地,钟无双的小手,轻轻地环着了他的腰。

    几乎是同时,司马宣粗糙的手指便抚上了她的脸,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耳边和颈侧,动作一顿嬖。

    随即,司马宣满足的笑声便轻轻传来。

    他笑着笑着,头一侧,张嘴便在钟无双的鼻尖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不轻,钟无双吃痛,迅速的伸手捂着鼻尖,抬头眼泪汪汪的,愤怒盯着司马宣,便是刚才那种温柔小意,也荡然无存了琅。

    一对上一脸的控诉钟无双,司马宣又是低低一笑。

    他的笑声,愉悦,轻松。

    自与他相识以来,他这般轻松愉悦的时候并不多,钟无双怔怔地望着他,一时恼意全消。

    于是她低下头,继续让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

    很明显,她的表现让司马宣大为满意。

    他沉沉地盯视着温顺地偎着自己的钟无双,手臂嗖然一收,把她搂得更紧了。

    钟无双谔然抬头,几乎是突然地,她的小嘴便被司马宣含住了。

    他的体息,他的温暖,他如织般的温柔爱恋,如丝如棉,随着这个突然而至的吻,一缕又一缕地深入她的心脏深处。

    这一刻,被司马宣那雄厚的雄性气息浓浓包围着的钟无双,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怦怦狂跳。

    意乱情迷中,司马宣的手,已然急切地探上她的衣袍。

    钟无双一惊,忙按住司马宣那不甚老实的大手,急道:“夫主有伤”

    她的抗议瞬间便袍某人吞咽入腹,急促的喘息声中,司马宣满不在乎的声音悠然传来,“伤已愈合,敦伦这等小事,却是无碍”

    钟无双醒来时,感觉到腰间沉沉的,似有什么东西放在上面,耳边也是热热的。

    她扇了扇睫毛,慢慢的睁开眼睛。

    这一睁眼,她便对上了司马宣近在方寸的俊脸。

    他的脸贴着她的,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间,睡得很是香甜,那俊美得脸孔,在睡梦中都是眉头微结。

    他的薄唇有点嘟起,这使得司马宣与平日比少了一份威严,多了一份孩子气。

    钟无双悄然伸手抚向他的唇掰,眉梢,眼角。

    平生第一次,钟无双望着这个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如此地安心,心里漾着满满的幸福。

    微微侧脸,钟无双甩开有点的恍惚的心神,小心地移开他的手,从床榻的另一侧滑到地面。

    司马宣睡得很沉,直到钟无双走向偏殿,他还好梦正酣。

    在侍婢们的服侍下洗脸漱口后,钟无双出了偏殿,来到殿外。

    外面,左右前后足站有十几个司马宣的随侍,他们一夜未睡,便是到了此刻,他们仍是警觉地守护着自己君主的安全。

    太阳暖暖的从东边升起,四个侍婢跟在钟无双的身后,随着她向厨房走去。

    这时代物资相对后世要贫乏许多,时人又多不注重营养,不会保养。故而这时世的人,也相对要比后世之人的寿命要短。

    深谙保养之道,又善美食的钟无双自知司马宣大伤初愈,还须仔细调养,是以丝毫不敢大意。

    来到厨房,钟无双亲自用猪骨熬粥,又煎了些饼,这才让侍婢们托着回寑殿。

    钟无双回到寑殿,许是昨夜太事辛劳,司马宣仍在沉睡中。

    钟无双爬上床榻,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脸后,司马宣低低地笑声传来,“为夫已闻饼香。许久不食,正自想念,难为夫人为我亲下苞厨,为夫该如何赏你?”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带着满足。只是,他方说到这里,突然间一翻身,便把钟无双结结实实压在身下。

    他这个动作,十二分的突然,钟无双吓了一跳,她急忙抬头控议。可她头一抬,司马宣便是薄唇一覆,牢牢地把她的小嘴含在嘴里。

    钟无双睁大眼,急急把头向左侧移动。司马宣这个吻,当下便吻到了她的发角。

    锦被中,司马宣郁闷的嘟囔声传来,“为夫许久不曾近过妇人,无双便不可以跟为夫多温存一会么?”

    钟无双听着他这郁闷不满的话,不由扑哧笑出声来。

    他这般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肌肤相闻,呼吸相容,钟无双忍着羞意,轻轻把他朝旁边推了推,好言相劝道:“夫主大伤初愈,当以身体为重。你我自此以后有一生相伴的时间,夫主又何须为这一时半会恼怒。快起来食罢!”

    司马宣不满地嘟嚷起身去了偏殿,由侍婢们侍候梳洗的当儿,钟无双已经摆好碗筷。

    当两人相对而坐,一起进食时,司马宣又不无满足地叹道:“自无双成为我的妇人以来,直至今日,方才有了你我生死相依的感觉,甚好。”

    钟无双望着感叹中的司马宣,也不说话,只是不无满足噙着笑,替他夹了一块饼。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自殿外传来。

    接着,一个侍从在殿外低声禀道:“皇上,盿公携众臣求见夫人。”

    司马宣淡淡地瞥了钟无双一眼,方沉声应道:“请于书房相侯。”

    “诺。”

    随即,司马宣收回目光,接过侍婢手中的棉帛轻拭了拭嘴角,随意地说道:“无双现时无须理会诸公之言,不见也可,有什么事,自有我来担待。”

    随着司马宣话音一落,钟无双心中已经如浸在蜜中一般,甜丝丝的。

    她知道,盿公率众臣求见,自然是为燕公主之事而来。

    他之所以求见自己,无非是因为司马宣对于再纳他妇这事拒不松口,于是,盿公便找上门来,跟自己说道理来了。

    他希望自己能以大局为重,出面说服司马宣另娶他妇。如此一来,司马宣必是会答应的。

    司马宣显然也猜到了盿公等人前来的用意,他对钟无双的袒护之情显而易见。他要钟无双保持沉默,一切由他出面。因此他也不二话,便这么转身离去。

    钟无双怔怔地看着决然而去的司马宣,身姿高大巍然,充斥着一种杀戮决断的刚硬之气。

    她这才想起,刚才与自己温柔相拥的那个男人,他是一个王者。

    不管如何,他就是一个王者。

    身为他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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