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吃醋。”
话刚落,一个拳头直朝他脑袋挥去,令人吃惊的是,竟然真的打中了!?
我傻傻的开口“允年,你怎么躲不过去了?”
他瘪着嘴揉着头,故意呜咽:“这几个月都没怎么见面,生疏了而且,他平常都是先踢我左脚的”
我忍着抽搐,转过头朝着席城一笑,他也淡淡对我一笑,算是打了招呼。席城仍旧是一身黑色衣服,就像一直遮掩着自己的伤口,不多语不悲泣。我说过,在沃雅的食堂外第一次见到席城,就是被他眸底若隐若现的悲伤所吸引,那极力想藏住却又似乎已成习惯的流露,让我想去一探究竟。
可一直没有机会,后来我问了宫存熙,他当时被我问的一愣,眼底闪过一丝的心疼“席城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放开。”
我想那是放不开的伤,家庭的不和睦让他伤;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在与父亲同床共枕的床上,跟另一个男人共欢是难堪的伤;父亲一夜一个女人换着,仍旧是伤;母亲最终还是跟其他男人走了,却在不久后传出自杀,这更是冷彻骨肉的伤。
宫存熙说,席城的父亲和席城很少沟通,一直以来,就是允年陪他疯闹,后来遇到他们,才逐渐让席城变的稍稍开朗一点。只是那些往事,仍旧是他结不了疤痕的伤口,时不时的会出来流血,然后又被迫愈合。
这种家庭,在我们这个世界,不多却也不少,因为各种物质原因强求结合在一起,不是苦的父母,是苦的孩子!
不过席城,也是幸运的,有这样三个兄弟,难怪允年总爱对席城疯闹开玩笑,也是在借这样的机会帮他愈合伤口吧。
其实我对席城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他穿着浅蓝色格子的衣服,戴着白色咬舌帽骑着自行车在我面前停住,那时候的席城,充满阳光与欣悦,那时候的他心中肯定也是快乐的!
在我的深思中,大家已经坐在沙发上讨论起了正事,允年、席城都签订了合同,那啥虽都算是自家人,可还是要明算帐不是?这可是十家每个都要签的。
然后瑾易也加入讨论中,宫存熙将所有的计划都简单说了一遍,其中我大概听懂的就是先对付眸墨以及其他皇甫家的发展后路,将皇甫家的后路砍的满是凹凸,然后等着他耐不住找我们谈判。
至于是否害怕他将我们各族的核心资料全部都抖出去,那也要看看已经各自人人自危的十宗干不干?现在十家突然都频频对他们十宗施压,十宗可不比皇甫家,有那么多后路可走,他们一直以来就和我们十家手指连心,虽然手中也是拿着我们的把柄,可我们的公司他们的股份都是占据近一半。现在我们拼了命的要撒手,股票快速下跌,股份不停转让,让他们也急了!
所以这时候,若皇甫家敢将我们的那些核心资料抖出去,那么第一个阻挡的就是十宗,必定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呢!
何况十宗虽然什么都没说,看在古族这么多年了,而且说到底也都是皇甫家的根,到底不知道一些猫腻?所以皇甫烈韧肯定不会轻举妄动,只好找我们谈判。
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不是向皇甫家直接挑衅,而是烧他的尾巴让他的头朝我们转过来,来找我们谈判!
至于苏家和容家这些非古族却又有实力的,自然是做些我们十家不好做的事,比如承受我们的股份、比如抢走被十宗控制的市场虽然我们都让出股份给十宗,可不代表就会傻的让他们趁此培养势力,不然等我们把皇甫家解决了,十宗也该咬我们了!
十家现在都尽力将伸出去的触手断的七七八八了,特别是政场上的一些人脉,能脱干净就脱干净,毕竟政场上的一曝光,那就是不好办了。至于黑道、地下黑市这些,都是属于见不得光的,有的还能私下解决。总之,都为最后面对皇甫家最致命的一击做好准备,现在只看双方谁的本事大了!
苦中作乐,举杯同饮
到中午的时候,大早就跑到公司去的圣佑哥总算到家了,见到瑾易他们愣也没愣,笑着说道:“都谈清楚了?”
席城自然没什么反应,允年正打量着圣佑哥,只有瑾易还算和圣佑哥见过几面笑着回应。
圣佑哥见三人的反应,一点也没在意的笑着说道:“你们不用一脸戒备的看着我,他们俩都同床这么些天了,我还能说什么?”
“什么!?”
“什么!?”
允年和瑾易猛的从饭桌上惊跳起来,瑾易一脸的不可置信,允年一脸的狂热崇拜,一看着这两个表情,就知道谁是风花雪月中打滚出来的!
席城只是惊讶的望了眼宫存熙,然后又继续埋头吃饭。
“存熙,好样啊,总算成‘男人’了?”允年一脸色眯眯的在我和宫存熙身上瞧来瞧去,还忍不住竖竖大拇指表达一下心中的澎湃。
我嘴角抽搐,宫存熙却是一脸见怪不怪的样,抬眸冷静的回:“只是睡觉。”
允年明显一愣,比我抽的还厉害,目光在宫存熙的身上流转千百回,最后终于闪了闪眸子问道:“存熙你是不是不行啊?嗷…”允年的话刚说完,宫存熙就一脚勾上一旁的椅子,猛的向允年踹去吗,正中他的腿!
瑾易摇摇头,一脸的叹息;席城抬头看了一眼唧唧歪歪叫着的允年,带着笑意嘲讽:“活该!”
我却一脸怀疑打量着宫存熙,你说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床上呆这么多天了,竟然安然无恙和平共处?书上不是经常介绍女人在男人身上蹭啊蹭的就有戏了吗,那我晚上睡觉不老实的样,何况是蹭,恐怕是摸了摸了好几把了,可依旧很河蟹啊
强调,我仅仅是好奇好奇!再怎么说,我也是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的标志美人吧,虽然不算倾国倾城,可也算是沉鱼落雁是吧?(某贝:自我安慰呢)可他宫存熙竟然能这么忍的,莫非真的想到这儿,我又是多望了他几眼。
谁知,宫存熙见我一脸怀疑加打量,立马口无遮拦的大吼:“你这蠢女人还当真了,今晚你就死定了!!”
“噗”有人喷了。
“匡”杯子摔了。
“砰”头撞桌上了。
“嘣”有人装椅子上了,众人抬头,看到老妈在进屋的时候被宫存熙一语所惊,脚一滑撞上了。
接受到众人的眼光,老妈尴尬一笑说道:“年轻人挺胆大的。”
一句话,众人笑疯了,我羞的脑袋直装桌子,手扭着宫存熙的大腿死扯不放。直到听到宫存熙隐忍的冷吸声,才松开了手,却听到他也磕巴的低声:“谁让你怀疑我的。”
我抬眼瞪他,同样压低声:“怀疑一下要死啊,你也不能乱说话啊!”
“那东西能怀疑嘛?再说我还不是没控制住”宫存熙从理直气壮到低声嘟囔,想必也是理亏了。
“咳咳,那个别说悄悄话了,正经事呢!”老妈出来为我俩打了圆场,见众人都忍住笑抬头了,才一脸正色的说:“皇甫家,终于出手了。”
“怎么了?”非圣第一个问道。
皇甫家出手,那是迟早的事,现在出手的越早,那么离摊牌的时间就越近了。
老妈将一张纸扔给离他最近的老爸,说道:“宫家在中国情报局的人,云家在意大利情报局的人以及沈家在日本政界的人,各自都有近10个人因透露国家机密以及隐瞒背景的罪名被捕了!”
老爸看完纸后便一个一个的传下来,当传到我这儿的时候,我直接扔给了宫存熙,反正那些东西我也看不懂,大概就是比老妈说的要详细一点而已。
“动手挺快!”圣佑哥挑了挑眉头,没什么多大在意的说道。
老妈一笑,苦中作乐道:“何止如此,沈家的军火买卖一再遭封杀,特别是在法国的交易市场,已经彻底崩溃了。”
“整个法国范围?”非圣皱着眉头低语,看来事情比较大条了。
这个皇甫家,倒是挺会抓人的,一打就首先打我们这儿来了,果然是枪打出头鸟啊。
圣佑哥低眸想了想,嘴角扯出一丝微笑:“前不久接到墨家也在占领军火市场,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也打一枪,既然要做就让大家都做不了!”
老爸一抬头,转了转眸子笑道:“也好,也趁此机会把法国的军火市场让出去,等墨家占的差不多了,再一下解决吧。”
宫存熙笑着举杯说道:“希望能借此缩短大家见面的时间”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举杯同饮,这算不算苦中作乐了?不过看他们都一脸笃定的样子,加上对他们由衷的信任和佩服,我放松的想了想,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谁祸害了谁?
晚上,同出一辙的在我出浴室的时候,宫存熙已经穿好睡意躺在靠枕上看书了。我每次都想快点洗完出来等他一次,结果每次都失败。
宫存熙每次都是在楼下的浴室洗完澡上来,所以我们两个倒没有多么尴尬的撞上人家出浴的样子。
我猛的扑到床上,震的整个床立马一抖,宫存熙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安分点,转过头又继续研究着什么。我就不明白了,他既然知道自己要看东西,干嘛不到书房去看?偏偏要窝在床上看,害的我硬是让人把床头灯弄亮些,结果就是照的我只好埋在他怀里睡,以躲避那耀眼的灯光,真是伤人害己的事!
习惯性的把手盘在宫存熙的腰上,脑袋埋进他怀里睡觉,看着我们身上的睡衣依旧由薄变厚,才惊觉现在已经步入深秋了。不知道到了下雪的季节时,我们是否能依旧如此平静的生活,或者是一切都物是人非?
“你怎么了?”宫存熙敏感的感觉到我的低落,不由得放下书问道。
我摇摇头,闷着声音说:“没啥,深秋了,多愁伤感。”
接着就是宫存熙的一阵发笑,戳了戳我的头发疑惑的问道:“你,多愁伤感?你说你智商高这句话都比这四个字真实。”
我抬头,愤恨的瞪着宫存熙一脸埋汰人的样子,猛的扎进他裸露出来的胸膛狠咬下去,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