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欺负他,不过是告诉他,我要娶你。”
最后四个字,他刻意说得很重。她惊得瞠目,下一秒,她的粉臀被捧高。
一个用力,他重重的将自己沉进她体内。
“唔”流光美目一缩,她两手抱住他的臂膀,仿佛刚刚没有挺清楚他的话,眯着眼,迷蒙的问:“你刚刚说什么?”
他停滞在她体内。
“我说,我要娶你。”一字一顿,认真且严肃的重复,性感的音色参揉着一抹诱哄。
她唇角,忍不住飞扬。却只是眯着眼,“我又没说要嫁你”
他抱住她,勇猛的冲撞她柔软的深处,低沉的嗓音继续:“夏夏,嫁给我。”
心头,像洒了蜜糖一样甜蜜,几乎醉人。
佑夏沉溺在身体与心灵双重的欢愉里,几乎要丧失所有的理智。双手软软的攀着他的臂弯,媚眼如丝,“没有戒指,这不能算求婚”
他笑。
冲撞的动作稍稍停滞,他如深潭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紧凝着她。
她得以深吸口气。水下双腿牢牢缠住他精实的腰。
只见他长指一勾,一根细细的绳子被他从脖子上扯了下来。
像变魔术一般,绳子上,居然吊着一枚钻戒。
迷蒙的月光浸染下,戒指闪烁着璀璨的流光,落进彼此的瞳孔。
他们,相视而笑,笑容美得炫目。
佑夏只觉得心里被沾得满满的,有种难以形容的满足和感动侵占了她此时所有的感官。
她真的想逗他。
很想报复他刚刚的试探和惊吓,假意拒绝他。
可是
手却早已经不听使唤的朝他伸了过去。
仿佛
注定了要被他的戒指,套牢
他专注的给她纤细的无名指烙上属于他的痕迹。一贯沉稳的他,此时,手居然有些颤抖。
这一刻
他已经不知道等了多少年。他,再也没有耐心任她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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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夏觉得,这一夜,是她这辈子睡得最踏实的一夜。
而这一夜,也是她记忆中最美最美的一夜
他们紧拥着彼此,终于,再也不分离。
原本,她以为是这样的,可是,事实却总是不尽如意
当清晨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房间的时候,佑夏在梦里呢喃了下,又将自己卷进身边宽厚的胸膛里。
腰间被揽住,她安心的扬扬唇角,侧目继续沉睡。
尖锐的手机铃音,在这样静谧的夜,显得尤其的刺耳。
担心惊到怀里的女人,付裔琛赶紧接了手机。
听到那边的声音,眉头已经狠狠皱起。
“付总,妞妞的病情严重恶化了!”是助理慕雅钧。为了避开谈谈的打扰,他已经将她的来电都转给了慕雅钧。
“现在人在哪?”
付裔琛翻身从床上起来。
“已经送到医院了。谈谈刚在录影,现在我已经派人去接她了。”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付裔琛挂了电话,捞过衬衫和长裤,胡乱的往身上套。
佑夏被吵醒了。半眯起眼,“裔琛,出什么事了吗?”
她慵懒的样子,温柔的询问声,让付裔琛心头剧烈的不安,顿时奇迹般的被安抚下来。
他停下扣扣子的动作,沉步过去,在她额头上映下一个吻,“没事,昨晚累了,你继续睡一会。”
“那你呢?”
“我会回来。”他替她盖上被子,“我们继续度假,度完假回去结婚。”
一刻,都不能耽误。
他要立刻结婚,立刻娶到她,立刻让眼前这女人这辈子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正文 甜在心里的爱
原本三个小时的车程,付裔琛一路闯红灯、超速,将车程缩到一个半小时。
匆匆忙忙赶到医院的时候,护士告诉他在孩子已经进了手术室。
柳妈脸色苍白的守在门外,围着紧闭的手术室门来来回回走。一见到付裔琛,她哽咽起来,“付先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谈谈呢?怎么还没到?”
“谈谈小姐被歌迷堵在医院外边了,大家正在想办法从后门进来。”
“妞妞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两天出院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又恶化了?!”他焦急的询问。
“听妞妞先前说,是昨天她在幼稚园的时候,有学生给她吃了冰激凌。一回来就感冒了,哪知道晚上会发起烧来。到今天早上病情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柳妈满心都是愧疚,她自责的嘟嘟囔囔个没完,“都怨我。都是我的错。要是我昨晚没睡那么沉,兴许病情还不会变成这样”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付裔琛有些不耐烦的打断她,“医生是怎么说的?”
柳妈一下子眼都红了,苍白的唇哆嗦着,“医生医生说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付裔琛倒抽了口冷气。
一想到那弱小的生命要承受这么多,他只觉得胸口闷得厉害。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继而,只听到一连串高跟鞋的响声从身边经过。
紧接着
‘啪——’重重的一巴掌,扇在柳妈脸上,呼得她又惊又慌的倒退一步。
“谈谈小姐”柳妈捂着被扇得红肿的脸,歉疚的叫了一声。
“我给你发这么高的工资,是让你好好照顾孩子的。你是怎么照顾的?!发高烧烧了一夜你都不知道!我要你还有什么用?!”眉目怒瞪着柳妈,趾高气昂的质问里却全是撕心裂肺。
此时,清泪已经将她原本精致的妆晕得狼狈不堪。
柳妈不断的道歉。
她似没办法压抑心底痛苦的情绪,扬手又要一巴掌扇过去。付裔琛一把将她拦住,“谈谈,你干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在这兴师问罪?!”
谈谈一怔。
视线木然而空洞的望着眼前狠狠皱着眉的男人,她身子顿时一软,两手颤抖着撑在他臂上,痛哭起来,“我没资格怪柳妈,我没资格兴师问罪最没资格的就是我孩子病成这样,我却是最后一个到的”
她突然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自己脸上,木然的喃喃:“我这当妈的有什么用什么用都没有”
付裔琛被她的反应惊了下,忙抓住她又要再扇自己的手,“你冷静点!”
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歌手,也不是一心想要得到他的女人,而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母亲。
让人见着不忍。
“裔琛”谈谈颤抖着唇,破碎的呢喃着他的名字,“没有妞妞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不要妞妞有事”
泪痕四纵。她双腿已然发软,几乎要昏厥在地上。
付裔琛只能将她牢牢扶住,他俯首望着她,“你冷静点!我不会让妞妞有事!”
妞妞出了事,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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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渐渐冷静下来。
付裔琛倒了杯热水,递到她手上,在她身边坐下。
谈谈捧着水,暖暖的热气从掌心源源不断的送进她的四肢百骸,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慌乱的揪住他的袖口,“裔琛,你不会丢下我们母女不管的,是不是?我怀孕的时候,你承诺过我的。这辈子一定会照顾我们母女俩”
她的手,一片冰凉。
透过袖口的布料,传到他皮肤上。他眉心一片暗沉,“安心点,我已经让慕助理联系了国外最好的医院。这边不行,我们就去美国。”
“去美国”谈谈木然的望着他。好一会儿才终于松开他已经皱了的袖子,抿着唇变态的没说话。
柳妈像做错事的孩子,慌乱不安的立在一边。
好久,谈谈抬起头来,侧目看向柳妈。柳妈吓一跳,连忙站直身子,老实得连气都不敢出。
“对不起,柳妈。”谈谈却是低低的道歉,语气里尽是疲惫,她难受的抚了抚额,“刚刚我太冲动了。被孩子的事吓昏了头”
柳妈显然没料到谈谈会突然道歉,明显惊了一下,又连忙憨憨的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您教训的应该,本来就是我疏忽了。”
手术室,医生进进出出,一波又一波。
付裔琛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看样子手术还会进行下去,而且妞妞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这样的局面,容不得他离开一步。
他独自走到转角的地方,拨出一串号码,彼时,护士恰恰经过。
“对不起先生,这边是不能打电话的,麻烦您把手机关机。”
付裔琛只能把手机重新收起来。
慕雅钧正好买了一些吃的回来,他正忙着发食物。付裔琛沉步过去,“雅钧,帮我跑一趟城郊那边的别墅小屋。”
谈谈没什么食欲,原本是专心致志的盯着那手术灯,听到他这么说,不由得回过头来。
只听到付裔琛继续:“夏夏还在那边,你去把她接回来。”
谈谈眸色越发暗淡。
黑色眼线已经糊了,让她那双眸子看起来越发的空洞无光。
她紧咬着唇,没有出声。
原来
这两天他都没接过自己一个电话,是因为,和她在一起
绝望的扯了扯唇,忍不住,有些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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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夏再一次拨打付裔琛的电话,始终是关机。
她不安的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动。
很担心。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是公司里的事吗?会不会在高速上出了事?
这么一想,心几乎都拧成了一团。已经呆不下去了,飞速的整理行李。
她必须离开这儿!
即使这里偏僻,没有任何车。她就算走,也要走着出去。
拖着行李,刚走上青石板。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心一跳。她几乎是本能的翻起包来。
“喂,慕助理!”不等对方先开口,她先一步问:“裔琛还好吗?他手机一直打不通,我很担心他。”
“连小姐别太担心。付总一点事都没有,他让我过来接你。我已经到度假村的门口了,马上就进来。您等一会。”
听慕雅钧这么一说,佑夏的心才终于安下来。
挂了电话,就见慕雅钧从外面进来。他帮忙搬着行李上车。
佑夏只要知道付裔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