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绝情总裁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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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绝情总裁之吻-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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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迷你包跟菜场大妈讨价还价,要不就蹲在厨房啃菜谱打电话叫粟米来当小白鼠。
粟米常盯着宛婉忙碌的背影感叹,初淌是个人才中的“人才”,他扼杀了一个女强人,又让世间多了一个黄脸婆。粟米做梦都想给这个不争气的死党一榔头把她打醒。唉!




☆、第二章:又见旧人笑(1)

第二章:又见旧人笑(1) 
新气象,新工作,新同事,新衣物,新背包,新袜子就人不是新的。粟米摸着面皮愁思良久。今儿是圣诞节,咱国家是个善于过节的民族,不仅包揽了祖宗传下的民俗,就连对自家民俗虎视眈眈的外族民俗,也不甘错过。什么是外交呢,不是哪个人西装革履侃侃而谈,而是杀你于无形又让你“含笑九泉”。
圣诞前几天,公司就给每个员工发了大红请帖,曰:圣诞舞会,大家同乐等等大串讨喜的话。其实照自己看就一句话:大家都来玩吧。昨天,总监更是特意下到第287号指令,“你们有花的戴花,有裙的穿裙,都给我往美死人里整。”不必他不说,大伙也有数,即便清楚自个儿不过是锦上添的那点花。
粟米不会化妆,只好请教风漓。风漓歪着脑袋端量了她半天,仿佛思考个困惑他很久的问题,最后感叹了说:粟粟,你内双啊。
粟米磨磨牙:难为你了,终于发现了。
他摇摇头:以前以为你是熬夜浮肿呢。
在粟米失控前,风漓忙夸她睫毛够长够黑,像是涂过睫毛膏的。
粟米额头青筋方停下暴跳,转眼看见风漓手中的睫毛夹,她又抖得宛如秋风中枝头欲掉未掉的树叶。遥想当年大夫给她拔掉因摔跤而残了的门牙时,亦是这副架势。好歹大夫见她叫的惨绝人寰甚至误使其他大夫病人以为有妇女分娩纷纷跑来讨喜蛋,便给了她针麻醉了事。
而风漓何许人也?风漓这人心里素质极好,凭粟米眼泪飞溅呼天抢地的乱叫,愣是丝毫不手软,仿佛粟米不过是条活着剥鳞的鱼。
风漓觉得粟米不适合有彩光效果的眼影,只给她刷少许浅蓝眼影。
粟米抗议无效,又央求风漓给自己化了条风漓认为能引发眼部病菌的眼线。
化妆完毕,粟米活像奈何桥头饶了八大圈,满背是汗。气没喘两口,眼前一花,转瞬又被风漓拽着衣领拖到衣柜前,“换21号买的那件衣服。备注:本人最讨厌人穿黑袜子。”
雷闪风啸,粟米各种化妆品修葺的脸顿时黑了大半。自打认识风漓,粟米就失去了人权,在风漓老人家半威迫半诱拐下,自己的衣柜沦为了白色王朝。其实,她这个人只是认同穿白好看,自己倒从不穿白,原因极简单,简单到几岁娃娃都有资格鄙视她:她不会洗衣服。
风漓则表示他不鄙视她,说会帮她。
结果粟米满心欢喜买回来,风漓竟变成了“我帮你--指导,你洗。”
粟米大怒,却又无奈,再买衣裳时,便非要他先说出那个“洗”字,方付钱。然而,血淋淋的事实告诉粟米:人至溅则无敌。
“我帮你洗--个盆。”哦,这也是洗。
“我帮你洗衣服--洗内裤。”呃,粟米不好意思。
“我帮你洗外套--机洗也是洗。”呜,粟米的白衣裳变成了花衣裳。
“我保证帮你手洗衣裳--搁两年再洗。”哼,粟米发誓,除非河水倒流,否则姑娘绝不允许你洗姑娘的衣裳。

粟米常感叹,风漓不做律师,乃民之大幸。
舞会在与公司有着兄弟般情意的“花花天下”大酒店举行,请了小有名气的歌舞坊做表演,风情多姿的姑娘,令人喷血的舞姿,引发了羡慕爱恋愤怒妒恨鄙夷等情愫与荷尔蒙同时发涨。可怜总监既惦念着人家的漂亮姑娘又要抚慰自家的漂亮姑娘陪来宾跳舞。
跟他打过招呼,粟米就自觉的抓了杯饮料闪人。风漓怕弄花了唇彩,死活不让她喝水,她干的喉咙都快喷火了。粟米拿余光觑了觑,见没人看自己,忙仰头灌水,唔好辣!若非咽得太快非喷了不可。
正愁闷不已,只觉得一道目光射来,粟米下意识转头几步外的,七彩灯光下,有个人呆呆的目注自己的方向,面色笼罩了种复杂的表情,像是云雾缭绕着远山。只是他微雨涤荡般眼眸里,清楚地写着种疼,似乎有什么勾起了他难堪的回忆。
粟米环视了圈儿,都成双作对,就自己孤伶伶的。粟米舔了舔有点干的唇皮,酒精正在腹中兴风作浪,她想找点水喝,然而腿仿佛被铜浇铁铸了般,动都不能动。
半响儿,舞台处放起了烟火,只听有个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浅浅。”
风漓说,当有人使你为难,你又不想剥他颜面时,便要考虑采取肢体语言,比方说,眨眼。这是门深奥的学问,含笑眨眼叫抛媚眼,不停眨眼是有病,而表达无辜只许凝面眨四至六次即可。
粟米忙敛紧面皮,眨了四次眼。呜呜,风漓忘了告诉她,有人看不懂肢体语言时,该怎么办?被酒穿过的喉咙有点堵,粟米稍稍清了清嗓子,“你可以叫我粟米,如果你想亲密点话,就叫阿粟吧。粟粟跟米米已经有人叫了。”
那个人默了默,说:“怕香水又想扮美逃课找人打耳洞结果打完左耳就落荒而逃的女孩,我只知道有一个。”






☆、第二章:又见旧人笑(2)

第二章:又见旧人笑(2) 
“咣啷”粟米的酒杯跌了个粉碎。她听见自己说:“花言,我想喝加少许雪碧的牛奶”话音未落,粟米就被人纳入怀中,她一惊,又安静下来,只觉得紧抱自己的双手发抖。犹如找回心爱玩具的孩子,却又不敢相信。只是,粟米想,倘若他老抱着自己不松手,风漓再也不能说自己的身材能踢球了吧。
看粟米快受不了了,花言方放开她,满怀喜悦地凝视她。他面容清俊,眼眸漆黑,笑容不啻于灯光烟火璀璨。
花言手指修长,玻璃杯在他指间宛如朵秋莲,几个摇曳,青白两种液体便相乳相融。粟米低头闻了闻,就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好久没这样喝了,依如记忆中那般好喝,温暖中带着清凉。“浅浅,你这饮料还叫‘几点青色惹白恨’吧。”花言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粟米不禁有点恍惚,仿佛又看到那个背着吉他走在火红的晚霞中,仰头而笑天地尽失颜的少年。
粟米能认识花言,完全得赖以宛婉。中学时,宛婉嗜爱“集美”,自创“美教”,自封“美教主”。有次,政治老师竟拿此大做话题,叫同学分组辩论:“你们说说,美教主的‘美’是单纯称谓,或是自我恭维?”
每天午休,宛婉都背着几只相机各处寻“美”,校内校外,但凡有点姿色的皆被她纳入摄像头。尔后,洗出来存入找人做的大相集里,慢慢欣赏。
某一天,粟米发觉宛婉面如桃花的回来,大改平日嬉闹作风反常的沉默不语,只莫名其妙的微笑唤“花言”。
隔了好几天,宛婉抱着相册找粟米,神色忧郁又略带甜蜜的说:“浅浅,我昨晚又梦见花言了。”豌豆把相片分成“残等、劣等、中等、优等、绝色、祸水”六个等级,而那花言赫然列入未曾有人列入的“祸水”。
45°侧脸,如大师精刻的鼻,流畅的面部线条,柔软的刘海微扬,在阳光中划出优雅的弧线,萦绕着清新的薄荷气质,令人不禁沉沦。
“浅浅,花言不喜欢拍照,我好久方偷拍成功。”豌豆吸了吸口水说。粟米点点头,心中为看不到他的眼神遗憾。
哎。粟米惋叹。原来,曾以为念念不忘的,已然恍如隔世;曾以为旧年成灰的,竟然泛滥成灾。原来,不是她路过时光,而是时间路过了她,她才是那个浑然未觉的路人。
弹指间,荒芜成殇。
      亭台楼阁,美酒佳肴,俊男美女,舞影婆娑,欢歌笑语。两个人倚着吧台说话,说得无非是他人的闲话,花言不提曾经、现状、那个人,粟米自不会问。只是,两人都不是个八卦的人,说不了几句又都沉默了。
转换的灯光,给他俊美的面容烙下了几许暗影,然而,那盏夜光杯仿佛被谁注入了生命,在他笋尖般的手指间旋转、起落,只见暗红水波即将泼洒,转瞬却又完好憩于杯中,倒映着各处灯光,宛如小小的火海。
粟米就着手中的饮料欲试,然而,只半个旋转,就几乎落个水倾杯亡。依如六年前,两人眼中瞬间都闪烁着笑意。一种相知又相惜的感觉浮满了粟米的心头,好久没有了
“若只”花言欲说什么,恰有人来寻他,他看着粟米欲言又止,终是什么也没说,只取了碟点心给她。背影在忽亮忽暗的灯火下有点寂寥。
粟米捻了块点心放入口里,慢慢地嚼,然而,嚼得腮骨都疼了仍没咽掉,最终失了耐心抓起水杯,仰头饮尽剩下的饮料,牛奶已悄然冷却,只觉得胸口被瞬间的凉意冰得有点疼
哎,方才他叫自己什么来着?若只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他竟记得。
突然,粟米觉得心中很安乐,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似乎离自己很远。
舞会结束,已是凌晨两点,粟米又冷又饿又脚疼,怎个“惨”字了得?如果眼神能变成刀片的话,她相信总监绝对比方才被自己撕掉的请帖还要粉碎,碎不能拾。从十点起,她便请求走人,他不同意不说,反而将她推给个大叔,七彩灯光中,大叔活像某婚介中心吸引人的绣球。只是,那球顶趴了两对恋人,她都能瞅见对面的打折内衣,而大叔
粟米乍看时,只觉眼珠被填得满满当当,分不来半点间隙看他人。大叔不仅人圆,心胸也又圆又广,面庞福肉抖得波澜壮阔:“粟小姐,莫顾念我薄面,我踩疼了,你要说。我虽笨鸟晚飞,然而天赋凌人,只需几支舞,便不会踩你了。”
怒发冲冠,凭栏处,山无陵,天地合,她是真的想死掉。自裁也比被踩成熊掌体面。真搞不懂,面试时自己怎么会认为总监慈眉善目、淑质贞亮呢?






☆、第二章:又见旧人笑(3)

第二章:又见旧人笑(3) 
这个点已没公车,千呼万唤的来个出租,没等她手勾到车门就涌入大批人,轮胎都矮了半指。粟米扼腕叹息,想中学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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