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自认为只是完美的偷看了一眼,没人发现的小妙音,趴在任清翔怀里偷着乐的时候,这可爱的小表情,小动作,可被上面的两个大人看得一清二楚。
任清翔和颜伊痕对视一眼,嘴角同时露出诡异的弧度,看得一旁的小蓝倾,心里只发毛,爹地娘亲的笑容好诡异,姐姐,你自求多福吧。
祈祷完毕,小蓝倾弄来瓜子水果,撑着小下巴,仰着头,一脸兴奋的看起了热闹。
“唉,看来音儿是睡着了,你把她抱到屋子去吧。”颜伊痕故意大声说着,一边站起身子,还不忘“报复”的,在小妙音的小肚子上挠痒,憋得我们的小妙音,好不凄惨。
看着母女二人的互动,任清翔但笑不语,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常有发生,却是百看不厌,她们,都是他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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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悠悠,溪水潺潺,香茗清茶,瓜果美味,几个长相漂亮的人儿,在谈古论今,好不惬意。。
然而,旁观者轻,看似美好的恬静的画面,却是锋芒暗藏,无聊至极。
不错,这正是南宫冰翎和文舞柔她们聊天的地方,这都半个时辰了,石滴儿和文舞柔这两个女人,也不知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的话题,问长问短,说东道西,滔滔不绝,还没有重复,没字每句,锋芒暗藏,却又挑不出毛病来,要不是几个人真的在这里“巧遇”,南宫冰翎还真怀疑这二位,是不是翻阅的辞海,提前打好了草稿。
就连一向玩世不恭,不修边幅的水云月水大宫主,都不由得佩服起这两个女人来了,看来这二位,是久经沙场啊
正在南宫冰翎听得晕晕欲睡的时候,经过侍女的通报,说有人求见,凌墨寒总算找到了时机,以请客人为由,打断了石滴儿滔滔不绝的嘴。
“妹夫啊,你可真会享受,跑到这里来享福,可害苦了我哦。”南宫俊疾一边走一边抱怨,大嗓门,让雅座中几个人听得清清楚楚,南宫俊疾坐进来,一看到多了那一粉一白两个身影,一阵错愕,干咳两声,找了一个座位坐下。
“原来石小姐也在,失礼了。”南宫俊疾客套着,毕竟他乡遇“熟人”,并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但不打招呼,却是万万不能的。
“国舅爷大驾光临,是滴儿失礼才是。”石滴儿站起来,微微俯身,礼貌矜持,完完全全的一个大家闺秀,还哪里像那个横闯顺天府大堂的野蛮大小姐。
“不知国舅爷,可是江盟主的义子?”看南宫俊疾眼熟,文舞柔开口问道,吐气如兰,大大方方,绝对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大家闺秀。
“正是,久闻文小姐大名,今日一接触,果然不凡。”南宫俊疾嘴上客套着,心里却很是戒备,听说这女人昨天还请妹夫吃过晚餐,他得堤防着。
“国舅爷,你和水少主认识?”石滴儿开口问道,看看这国舅爷无拘无束的样子,她敢断定,这国舅爷跟这个水墨的关系,或者是跟九天宫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当然,我没有什么本事,就是爱结交一些朋友,水少主也是其中之一,比较要好,经常来往。”南宫俊疾淡淡的说着,表情自然从容,显然是习惯成自然。
“久闻国舅爷,好友遍天下,舞柔还以为是人们传说的呢,今日一看,人们所言非虚,舞柔以茶代酒,敬国舅爷一杯。”
☆、青年天子银发飘
“我们走。//**//”凌墨寒也来得跟着一群流氓理论,现在安置好翎儿才是最重要,至于这几个流氓,他又多是方法收拾,并不急于这一时
“站住,你打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吗?”却偏偏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出来找茬,这不,一个捕头打扮的中年人,变拦住了凌墨寒的去路。
“让开。”凌墨寒俊眉一蹙,冷声突出两个字,帝王之位,尽显无疑。
那捕头吓得一哆嗦,但随即把心中的想法给否定了,跟着尚少做事,岂能畏首畏尾,故意挑了音量,大声喝道:“你看见没有,我们尚少,可是杭州县令的弟弟,知府大人的小舅子,小白脸,根据的行为举止,你已经违反了杭州律法,需要跟到县衙走一趟。”
“呵呵”,看着大胖子捕头,说的一本正经,声音大得像兽吼,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南宫冰翎不仅被这个搞笑的捕头,给逗乐了。
而南宫冰翎这一笑不要紧,可谓是倾国倾城,绝世风华。慌花了在场人的眼,自然包括那位尚少了。
“怎么?小妞看上本少爷了?这就对了嘛,跟着这个小白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