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幸福小农妇by于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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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幸福小农妇by于隐-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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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此时心里担忧着,里正会不会给她这个面子,能不能帮上洛生和泽生?


  第二十七章 花明柳暗


  礼送出去了,话也点到了,现在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了。小茹和张氏回来后,一家人都围着她们俩问情况。

  张氏将刚才和邹寡妇的整个谈话过程向他们叙述了一遍,然后沉闷地说:“邹寡妇应该会为我们求情的,怕就怕里正不给这个人情。”想到里正平时那副得瑟的模样,她真的担心邹寡妇也说不动他。

  方老爹听了后,脸上却有了些许笑意,似乎对此事很有把握,道:“只要邹寡妇肯开这个口,这事应该就能成了。里正身为村吏,管着我们方家村、郑家村、严家村,官职虽不大,但他从中能得不少利。何况他好歹也是朝廷在籍的官,我们不都看着他的脸色么!他把这村吏官位看得重着呢,当然也怕这种不光彩的事传出去,肯定会慎重考虑的,我们的成算还是比较大的。要知道,他这种事若传了出去,他这个小官也做不成了。”

  张氏忽然手拍大腿,“对呀,他把这个里正的官可当回事呢,动不动耀武扬威的耍横,说话就像从鼻孔里出气。”

  瑞娘却忧愁了起来,“爹、娘,里正若知道我们得知他的这种丑事,以后会不会处处为难我们?”

  方老爹似乎胸有成竹,沉稳地道:“不用怕,我们先把眼前的急事解决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只要不做什么乱纲纪之事,也不做损别人的清白名誉之事,再积极交纳公粮,他也找不出什么茬来。”

  方老爹这般分析确实有道理,大家都放心了些,各自回房睡觉。只有小源脸色呆滞,默默地回房了。

  其实小源的心思,大家都明白。可是他们管不了李家的事,对管着李家村的那个李里正又不熟悉。何况小源还没嫁到李家,李三郎的事当然由他自家解决,哪里能轮到方家来插手,哪怕想插手也没那个能耐!

  方老爹与张氏知道相劝也无用,就由着小源去。

  “明日我去一趟李家,看他们家是眼睁睁地看着李三郎走,还是在想着对策。”方老爹叹了叹气说。

  张氏鼻子有些发酸,“嗯,你去看看吧。我猜想着,他家估摸着想不出什么好对策。家境一般,跟我们家差不多,靠拼钱财是根本拼不过人家的,又没有其它捷径可走。”

  方老爹也知道是这个理,可又能怎样,只能眼睁睁地等着结局罢了。

  想到小源的未来甚是堪忧,他们当爹娘的却无能为力,心里怎能不难受。

  小茹和泽生回自己的屋后,匆匆洗漱完,赶紧上床睡觉。

  泽生紧紧搂着小茹,感觉怎么搂着都觉得还不够,他好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那样就不担心会分开了。

  “泽生,你搂得我骨头都要散架了。”小茹娇声道。

  泽生松了松胳膊,惆怅地问:“小茹,假如我真的要去从军,到遥远的西北边塞,你一个人在家该怎么办?”

  小茹很迷茫,幽幽地道:“我也不知道,我都不敢去想。是不是有个词叫行尸走肉?若你真的会离开我,我估计就会过那种行尸走肉的生活,再也笑不起来。”

  “你会等我么?”泽生深望着小茹的眼眸,“一定不会将我忘了而喜欢上别人,是么?”

  小茹凑过来,轻咬了他一口,撒娇道:“瞎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我一定会一直等你,日日想着你,夜夜念着你!不过我相信你肯定不需去的,我的预感都很灵的,你别太忧心。”

  泽生翻身过来,一下封住她的唇,两片温热在她的脸上与唇上重重辗过,是那么的火热,又那么的沉重。

  他将内心的害怕与深深的留恋,狠狠地印在一个又一个热吻里。

  含舌缠吮到窒息,两人终于松开了。前些日子小茹还一直想改变泽生的固定思维,让他知道交、欢的姿势还有许多种。

  只是现在心里极为忧虑,他们也没有心情做夫妻欢愉之事。虽然泽生能留下的成算比较大,可仍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深吻过后,两人紧紧相拥入睡,只是,很久很久之后,他们才能真正地睡着。

  次日戏班子还要唱戏一日,等戏班子来到戏场时,他们发现,台下的人连昨日一半都不到。

  凡是家里被通知要应征入边塞守卫军的,哪里还有心情来看戏,都是在家想办法的想办法,干着急的干着急,大多数是窝在家里抹泪。

  就连昨日来卖吃食的小贩都只剩一个了,其它的都没心情来。

  戏班子见台下冷清,唱得更是无精打采,台下的村民见们也是边看边直打哈哈。

  邹寡妇倒是来了,她知道里正会来,所以特地来会一会里正。

  趁大家都在看戏时,邹寡妇装作若无其事地从里正面前走过,朝他使了个暧昧的眼色,然后快步走开了。

  里正当然懂得她意,这是叫他今夜里去她家寻欢呢。

  到了夜间,里正如约而至。邹寡妇显然是早早做好了准备,她在桌上摆好四道小菜,有酒有肉。

  里正恰巧晚饭没吃好,见这一桌子的好饭菜,竟然还有酒,不禁兴奋了起来,坐下来便大吃大喝。

  他喝了几盅酒后,双眼迷离地看着邹寡妇,淫、笑地问道:“你这么厚待我,是不是想我想得耐不住了,巴不得我夜夜来?”

  邹寡妇真想朝他脸上吐一口唾沫,虽然她也需要男人的慰藉,但也没有饥渴到这种份上!他这么说她,好像她多么犯贱似的。

  里正见邹寡妇没作声,也没当回事,他才不会花心思去揣摩她开不开心,对他说的话中不中意。

  吃饱喝足了,他就挪到了邹寡妇的身边,一下将她搂在了怀里,双手在她胸前又抓又捏,一张带油的嘴在她的脸上啃了起来。

  邹寡妇也不敢皱眉嫌弃他脏,只是默默地递给他一块帕子,意思是让他擦净了嘴再啃也不迟。

  里正接过帕子,突然疑惑起来,“这一顿好酒好肉怎么也得花去近二十文钱,你哪来的钱?不会是背着我,又勾引别的男人来了吧?”

  邹寡妇嗔道:“胡说什么呢,这钱不是你给我的么,我还能去招哪个男人?”

  “我给你的钱,你不是给家里添置了东西,花得差不多了么?”里正仍然心存怀疑。

  “就剩二十文,我全买酒肉伺候你了,你还在这胡言乱语,那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免得总是疑神疑鬼,闹心!”邹寡妇撅着嘴,挣扎着要从里正的怀里出来。

  里正怕搅了兴,她生气不愿上床伺候他,那可就亏了。“好啦好啦,只是说笑而已,这么认真做甚?”

  邹寡妇还在扭扭捏捏,里正哪里顾得她的心情,一把将她整个人抱起,直接上了床。

  扯衣脱、裤只需稍稍片刻,两人很快赤、裸、裸地交缠在一起。

  这是最原始的交、姌,体内自然谷欠望的喷发而已。也许正因为这样,无需顾忌感情的得与失,来得也就更疯狂更肆无忌惮吧。

  他们都是尽自己的兴来,身子能受得了怎样的折腾就怎么折腾,完全不会花心思去多想一下对方是否舒服,心里是否乐意,只要自己舒坦了就行。

  当这一场暴风骤雨终于停息后,里正光、裸着身子趴在邹寡妇身上,整个身子都瘫软无力,慵懒地闭眼休息。

  邹寡妇心里还惦记着事呢,便假装柔情似水地道:“冤家,以后我们恐怕是不能再这样了。”

  里正本来正昏昏欲睡,听她这么一说,有些清醒了,“什么?为啥?”

  邹寡妇早就想好了周旋的话,故作委屈地道:“我一个寡妇,声誉最重要了,哪怕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孩子着想。今日早上我与方家嫂子在河边洗衣裳,见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还说什么我若想找个男人再嫁也是应该的。她这般说,明明是知道了些什么。不过她这个人倒是安稳得很,从不乱嚼舌根,不会到处乱说。”

  里正舒了一口气,道:“那不就得了,她不会说出去,你怕什么?”

  “她此时不说,并不能保证她以后不说。听说她的两个儿子,你要他们都去从军。方家嫂子在河边抹了好一顿泪呢,直说舍不得两个儿子去,怕一去再也回不来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要不你还是别让她两个儿子去了,免得方家记恨你,哪日将你告发了,你的官就当不成了,我这一辈子的清誉也没了,你又何必做这吃亏不讨好的事?反正你管辖的三个村子,青年男丁比较多,少他们家两个又不是不行?”

  里正被她说得有些害怕了,若真得罪了方家,惹出事来,他这个小官还真是保不住了,上面的官若知道他行为不端正,行淫、乱之事,那可是非同小可的事啊。

  “可是有好些人家有背景,得罪不起,还有就是送得银两多的,难道有钱不收?”里正是细想来又觉得若白给两个名额出来,实在有些亏。

  “是钱重要,还是你的官位与我的清誉重要,你就退掉两家送礼少的,顶替洛生和泽生去不就得了?”邹寡妇早就想好这种对付的话了,然后又趁热打铁,“若你还硬是要让方家两个儿子去,我可不敢再让你来了。”

  里正听说她不敢让他再来了,也就松了口,“好吧,不就是两个名额么,说起来也好办,也就少收十几两银子的事,只是便宜洛生和泽生两小子了。”

  说到泽生,他忽然想到泽生的娘子茹娘,他不禁浮想翩翩。

  想着想着,他淫、意顿起,邪笑了两声道:“方家两个儿子,总得去一个吧。既然洛生的娘子有了身孕,就让泽生去。反正给了方家一个名额,他们也应该感激才是。”

  邹寡妇一愣,皱眉纳闷地问:“为何就不舍得多给一个名额?”

  里正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一会儿便想出应对的话来,“这种事哪能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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