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穿越]风槿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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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穿越]风槿如画-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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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訾槿得意洋洋地听着这细碎的呻吟,咧开嘴,笑得满面灿烂地走到床边。

    “哈哈你!你你!是谁?”看到床上的人后,訾槿傻眼了,惊讶得忘记自己是个哑巴。

    床上的人,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双眸水光朦胧,肤色透明,银白色的长发如丝绸般铺在床上。明是极清纯的模样在药物的作用下,脸浮起淡淡的红晕。昏黄的烛光之下,居然绝美的脸上露出几分愉悦几分痛苦。欲诉还休,将醉未醉,那种羞涩中的妖媚,仿佛人间最艳绝妖娆的图画。

    少年眼光迷离地望着訾槿的方向,求助的伸长了手,呻吟道:“难受。”

    訾槿看着如此的画面,心弛荡漾嘴角上扬。如此嫡仙般的美男,真是两世未见一个,美男求欢图,更是千年见不了一次。被下了□和软骨散的居然是如此的美男,真是作孽啊。

    作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自己年纪尚小,如此的美味却是能看不能吃,真真是听者伤心死,闻者暴泪流。

    少年喘气越来越粗,本来迷离的呻吟声却夹杂着破碎的求救声,看得訾槿心中的罪恶感如雨后春笋一般“噌噌”地往外冒着,越发地内疚啊。

    訾槿咬了半晌的牙,坐到了少年的床边,擦了擦少年额头上晶莹的汗滴,眼底的怜惜更甚。

    少年感到舒服的清凉之气,双手更是无力地想要缠上来,怎奈力不从心地又倒了回去,用迷离清澈的眸子求助般地望着訾槿的方向。

    訾槿被少年看得毫无招架之力,她颤颤的伸手轻轻地解开少年的衣物,拿少年的上衣盖住少年的脸。少年似是不很情愿,想拉开脸上的衣物,却被訾槿挡了下来。少年万分委曲地呻吟着,还带着轻泣声,无力地朝身边靠着、磨蹭着。

    訾槿咬了咬牙,粗鲁地扯去了少年的衣衫,用手握住少年早已肿胀的慢慢地□着。

    訾槿说服自己道:这是不已而为之的治疗方案,自己绝没有偷窥其美色之意,更没有想用右手□他的意思,而且这种事怎么也是女方吃亏呢!

    訾槿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心跳如雷,只能死命地闭上自己的双眼,证明自己毫无出轨和染指之意。可听着少年越来越难耐的呻吟声,訾槿无数次偷偷地睁开眼,暗叹道:自己怎就将他的脸遮住了?要不该是怎样一副□的模样?

    床上的少年的乞求声,渐渐的渐渐的被愉悦的呻吟淹没。訾槿感觉手里一热,少年抽搐着嘶喊出来,单手拽了訾槿的衣襟,攀上了高峰,喘息越发地粗重和诱人。

    如此反复,近半个时辰后,少年微喘着粗气瘫软床上,身体却是弓曲着,单手紧紧地抓住訾槿的衣角不肯撒手。

    訾槿拿出丝绢清理自己的手和少年的下身,每碰一下少年,少年都轻微地颤动一下,帮少年整理好衣物,盖上丝被,却并未拿下遮着少年脸的衣袍。

    少年不安地扭动着,訾槿轻轻地拍着少年。少年似是感到了安心,便不再乱动。

    訾槿暗叹,百药书果然没有夸大其功效。以后若真的没了钱,可以将翻云覆雨露当□卖,真是一举数得啊。

    少年抬起手想拿掉遮在脸上的衣物,却立即被訾槿挡了下来。许是力不从心散的药力还没有消失,许是□过后过于的疲乏,少年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做挣扎。

    少年抬手之时訾槿的眼前闪过一道五彩斑斓之光,欣喜之下一看是个琉璃扳指,贪财之心骤起。

    訾槿将那扳指从少年手上除了下来。

    少年猛地颤动了一下,奋力挣扎想拉开脸上的衣物:“你我那扳指”声音无力还带着轻微的嘶哑。

    “你不用感激我,这算我治愈你的报酬。”此时訾槿眼里只有那泛着五彩斑斓之光的扳指,将自己下错药的内疚完全忘记。

    訾槿拿起扳指扬长而去。

    “别别走”少年努力地除去了那碍事的衣物,却是错过了訾槿的背影。

    缘分,必定要二者皆有,有缘无分空余恨

    訾槿把玩着手中的扳指,走到御花园望着满园各种式样的花灯,找了个僻静角落坐了下来。

    远远地可以看到,皇帝与梨贵妃、君凛三人在一群人的拥簇下,坐在莲池最好的角度欣赏这场盛大的皇家灯会。

    訾槿暗恨自己白痴,刚跟着那宫女时就该发现,那并非太子的朝阳宫,再说朝阳宫怎会连个守卫与宫女都没有?

    訾槿一直跟着那个领旨而去的宫女,看那宫女端着东西出来。药是趁领班太监与那领命的宫女私语之时下的,本不会弄错。

    为何后来还是弄了个大乌龙?訾槿本打算等君凛发作之时,看其丑态百出对其冷眼嘲笑,然后将太子反锁屋内,料定今日中秋盛会太子就算吃了亏也能怒不能言。如此完美的计划怎知就出了此等事?

    万幸的是訾槿也不算太吃亏,最起码知道自己做的药还是管用的,可惜了右手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不知那少年是否也是第一次?看反应嘿嘿

    “主子,终是找到你了。”喜宝擦着额头上的汗,气喘喘地说道。

    訾槿看到就喜宝一人,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皇宴一结束,琳妃就派人接走了三皇子,奴才只是个奴才,想拦也没办法啊。”

    訾槿气恼地看了喜宝一眼。

    “三皇子现在正在莲池陪着皇上,只是他脚伤未愈一直站着”

    喜宝话未落音,訾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朝莲池的方向跑去,推开人群方看到君赤站在太子座后,右脚微微地还在发抖。

    “父皇,不必派人寻了,他这不是来了吗?”君凛眼中闪过精光,一点也看不出一个时辰前的醉态。

    訾槿恭敬地上前行礼。

    宣隆帝打量了訾槿良久,笑了一声说道:“自家人就不必多礼了。听太子说周太傅留下功课《君臣论》,朕刚听了太子与皇子们的作答,想知道你的功课是怎么做的。”

    訾槿看了看喜宝,做了个动作。

    喜宝上先行礼说道:“启禀万岁,主子要笔墨。”

    宣隆帝嘴角含笑,微微地点了点头,便有人将其送了上来。

    訾槿拿起笔墨开始行书。

    喜宝恭敬地念道:“如果臣答得可比众皇子们,求皇上准臣一个恩典。”

    宣隆帝眼中露出兴味的光芒,想也未想便答道:“朕准了!”

    訾槿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刻钟,众人皆等着喜宝回话。

    喜宝面有难色地:“回万岁,奴才识字不多这”

    宣隆帝摆了摆手说道:“君凛念给大伙听听。”

    君凛离了座,不屑地看了一眼訾槿,拿起纸念道:“君人者,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所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而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恐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想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总此十思,弘兹九德,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争驰,君臣无事,可以尽豫游之乐,可以养松乔之寿,鸣琴垂拱,不言而化。何必劳神苦思,代下司职,役聪明之耳目,亏无为之大道哉!?”(引1)

    君凛越念声音越迷惑,远处的君安眼中闪过精光。

    宣隆帝的脸色从微笑到凝重,最后是一脸铁青在其座位上呆了良久,突然离席匆匆走来抓住訾槿的手大喝一声:“訾吟风好大的胆子!敢将你到底是何人?!”

    訾槿无惧地与宣隆帝对视。

    宣隆帝凝视了一会突然松开了訾槿的手,泄气垂眸低喃着什么,却无人能听清楚。

    瞬间,宣隆帝仿若老了许多,眉宇之间布满哀愁与心伤。他蹒跚地走回了座位,身旁的太监作势来扶却被他摇手打发了。

    一时间,除去周围秋虫的鸣叫声,御花园内再无别的声音。

    “訾槿之作的确非凡,如此年龄却有如此见解只可惜却是个哑儿。”宣隆帝低沉地声音中,透露出不可察觉的无力:“你要朕应你何事?”

    訾槿拿起笔墨书写起来,喜宝念道:“臣来宫中孤独恐惧,昨日与三皇子一见甚是投缘,恳请皇上让三皇子常住太平轩,与臣为伴。”

    宣隆帝本颓废不已的眼神,瞬间凌厉万分,注视着訾槿良久,悠然开口:“准了。”

    喜宝慌忙帮訾槿谢恩,君赤站出来,想开口对宣隆帝谢恩。訾槿却丝毫不顾及任何人的目光,拖着君赤就朝人群外走去。

    訾槿动作虽粗暴,但看得出她并没让君赤受伤的脚着地。

    宣隆帝似回忆往事一般,望着訾槿拖着君赤的背影,他机械般地摆了摆手示意让众人退下。

    满园的花灯,未映出宣隆帝此时微红的眼

    宣隆帝失魂落魄地回到寝宫之中,手中紧紧地攥着,一个如拇指般大小的琉璃色的珠子,出神地坐于龙塌之上。

    执事太监托着宫牌跪于宣隆帝的身边道:“皇上您已有半年未临幸各宫了,今日中秋佳节不知皇上想哪位娘娘的伴驾?”

    宣隆帝木纳地将头转了过来,盯着托盘上的碧绿色宫牌良久,突然发疯般地将托盘打翻嘶喊道:“滚!给朕滚!全都滚出去!滚滚出去!呵呵哈哈哈想谁伴驾想谁伴驾?讽刺朕吗?讽刺朕吗?”

    执事太监面露难色,恐慌不已地退了出去。

    宣隆帝跌坐在冰冷的地上,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东西,将它护到心口,目光毫无焦距地呐呐低语:“我定要帮你将失去的夺回来他们个个狼子野心你明是知道,却为何还要选择如此的结局?为何这样?为何独留我一个看着你的东西四分五裂訾吟风!”

    宣隆帝念着訾吟风三字之时,原有的痛苦与绝望之色,被那滔天的恨意淹没。

    宣隆帝将那琉璃珠子摊在自己面前,微微地笑了起来,中秋的夜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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