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sick 4 为愚者代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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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ick 4 为愚者代辩-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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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想过了。因为我们在学园里面”

  “因为我不能外出吧。”

  “嗯、啊、是啊维多利加,我们就来彻底调查时种塔内部吧?那我们两人就”

  “调查时钟塔?”

  离开草地,维多利加走上小径,不高兴地嗤之以鼻。

  小径左右的花坛花朵盛开,相当耀眼。各色花朵整齐地在夏季乾爽的风中摇曳。维多利加摇晃飘逸的荷叶边裙摆走在小楼上。

  “我的确打算解开利维坦乏谜。‘智慧之泉’告诉我,即使不踏出学园一步也办得到。因为这样,所以我对于谓查时钟塔一事当然没意见。只不过”

  “什么?”

  “我有办法和塞西尔这种胆小鬼一起调查时钟塔吗?”

  “咦?老、老师、才、才不是胆小鬼!”

  塞西尔老师突然失去以往的镇定,结结巴巴向维务利加抗议:

  “我、我才不是胆小鬼。老、老师只是比较纤细,感受力比较丰富,还有可怕的东西比较敏感”

  “那就是胆小的定义啊,塞西尔。你这是自掘坟墓。”

  维多利加喃喃说完之后,便从洋装口袋拿出陶制烟斗。衔在樱桃般晶亮的嘴唇上正打算点火。塞西尔老师突然从旁一把抢走烟斗。

  吓了一跳的维多利不禁大叫:

  “你、你在做什么!?”

  “学园里面禁烟。维多利加,这个我要没收。”

  “烟瘾发作很痛苦!”

  “才不会。你只是模仿大人抽烟罢了。要像老师这样、衔在嘴上、点火吸进去咳咳、咳咳咳咳!”

  “还给我。”

  维多利加从得意忘形抽烟斗,却被呛得流泪咳嗽的塞西尔老师手中抢回烟斗。一面吞云吐雾,一面沿着小径前往时钟塔。

  身后的塞西尔老师边咳边擦眼泪,只好乖乖跟在后头。

  时钟塔前已经看不到布洛瓦譬宫与刑警部下的身影。

  又见那个虎背熊腰的老木匠,背着木匠工具缓缓通过小径。

  时钟塔门前虽然围起绳子禁止进入,但是维多利加和塞西尔老师弯下腰溜了进去。

  两人慢慢往前走。

  走在阴暗、空气中带着湿气的走廊。慢慢前进两人都感觉怪异的气氛,开始有些紧张。怪异的头晕目眩感袭向两人。像是空间产生扭曲歪斜,看不见的手用力压迫头部,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找到楼梯,慢慢往上走。维多利加一步一步慎重往上爬,身后的塞西尔老师则打算快步走上楼梯没想到途中却绊倒了。“唉呀!”一声发出惨叫,滚落到楼下。维多利加似乎完全没注意,继续往上走。塞西尔老师急忙追上。

  在发条室的前方。有个镶死的小窗。看到维多利加停在窗前,塞西尔老师也跟着往窗户那里望去

  发现有个影子横越窗户,塞西尔忍不住发出尖叫:

  “哇!”

  “吵死人了,塞西尔。”

  “可、可是,维多利加,这,这里是二楼耶?为什么有人横越二楼窗外?身高很高?有三公尺这么高?可是学园里并没有这样的人啊?难道是脚浮在半空中?”

  维多利加不理会塞西尔老师,迳自把手伸向发条室的门。塞西尔老师以颤抖的手,拿下一向戴着的圆眼镜:

  “脚浮在半空中,不就是鬼吗?”

  “唔。”

  “拜托你回答我!老师很害怕啊!”

  塞西尔老师因为维多利加已经开门进入发条室,独自一人在走廊上四下张望

  “维多利加,别丢下我一个人!”

  “没用的胆小鬼。”

  “我、我才不是膳小鬼!我是老师!当然要比学生更认真,要不然就无法指导学生了!”

  塞西尔老师以整团摇晃的白色与粉红荷叶边为目标,跟在维多利加身后。

  叽叽叽叽叽叽

  发条缓慢移动,刺耳的声音在房间里低沉回响。

  人小有着若干差异,但每个都让人觉得相当巨大的圆形发条,和凹凹凸凸的齿轮互相轧合缓缓转动。头上是一片黑暗的高耸天花板。从黑暗之中,划开风的圆形钟摆慢慢左右移动。有如恶梦袭来。扑上脸颊的危险冷风,是钟摆在空中规则晃动所造成的。

  维多利加和塞西尔老师环视这个房间。过去曾将苏瓦尔王国控制在股掌之中,神秘的面具炼金街师的工作室——黑檀大桌上依旧散落实验工具,上面盖着厚重灰尘。大桌另一头的墙壁上,镶着鲜艳的彩色玻璃。那是少见描绘花田的田案,大量紫色与黄色的花朵盛开,唯有一朵深红色的花形单影只。

  看着四周的塞西尔老师把拿下来的眼镜放在旁边的旧椅子上面。为了想要看得仔细一点,准备伸手拿起眼镜

  嘶

  ——喀!

  明明没有任何人碰到,可是眼镜兀自从椅子上滑落,掉在地上。塞西尔老师的心脏好像被冰冷的手抓住。慢慢蹲下捡起眼镜之后。打算以颤抖的声音呼唤维多利加

  好像有人看不见身影的人走过去。“看不见的幽灵”让塞西尔老师的眼镜掉在地上、又从她眼前闪过

  地板发出嘎嘎声响。奸像有人走过地板

  明明已经关上的门,毫无声响地打开。

  看不到身影的东西离开房间

  “不、要、啊——!”

  塞西尔老师大叫。维多利加大吃一惊,忍不住跳了起来。虽然听到她以老太婆般的声音问道:“到底怎么啦?塞西尔?”可是塞西尔老师早已经把老师的责任抛到九霄云外,当场踏了几下之俊,便以惊人的速度冲出工作室,沿着走廊跑下楼梯

  在下楼梯的途中,好像有人帽子下面露出红发的英俊男子擦肩而过不过根本无暇顾及

  塞西尔老师发出又长又细的尖叫声,冲出时钟塔之后立刻钻过封销用的绳子,一直跑到远处的草地

  3

  这时的一弥与艾薇儿

  摩磨蹭蹭的艾薇儿慢吞吞跟在抬头挺胸,以稳重步伐离开墓地的一弥身后。艾薇儿说了好几次“我说,再多留一下”,都遭到一弥斩钉截铁地摇头回应。

  艾薇儿叹了口气,终于死心准备离开以铁栅栏围起的阴暗墓地

  正好有个年轻女人从村里的街道往墓地走来。看到她手上拿着花束,大概是来扫墓的。

  年轻女子以性感的声音唱着歌:

  “非洲人说:

  ‘走着——走着——走着!

  直到母鸟鸣叫为止!

  直到星星从破掉的屋顶掉下来为止!

  利、脱拉、路拉、路—!

  即使在梦中也要

  走着——走着——走着!

  利、脱拉、路拉、路—!’”

  女子配合节奏,愉快地反覆哼了几次“利、脱拉、路拉、路~”或许是越唱越高兴,甚至开始踏起轻快的舞步。就连走在一弥身边的艾薇儿,也跟着左右摇摆身体。

  那个女人——带着红色长卷发,高大丰满的体型,配合发色的红色洋装很适合她。至于深邃艳丽的轮廓

  “咦?”

  一弥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眼睛直盯着这位女性。对方也感觉到视线,停下踏着舞步的双脚:

  “唉呀,久城同学?你在这里做什么?”

  女人是一弥每天早上都会在宿舍餐厅见面的性感红发舍监。一手拿着花束,另一手拿着点着的香烟吞云吐雾:

  “唉呀,和女生在一起是在约会吗?可是怎么会选墓地呢?”

  “才、才不是。我们是、那个为了调查时钟塔的事,所以来这里舍监呢?”

  “我父母的墓地在这里。没有特别的事,只是想到就会过来一下。啊、守墓伯伯奸,感谢您平常的照顾。”

  舍监将花束随意故在位在墓地前方的新坟,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或许是在和去世的父母说话一弥等人正想走开,又突然停下脚步:

  “对了,艾薇儿,你听过刚才舍监唱的那首歌吗?”

  艾薇儿偏着头:

  “嗯,听过一、两次到村里买东西的时候,柜台的人姊唱过。久城同学呢?”

  “我走在路上,也听过货物马车上的男人唱过。是流行歌吗?不过,出了村子之后就没听过了。真是首奇怪的歌呢!”

  “对啊”

  一弥与艾薇儿对望一眼:

  “艾薇儿,我记得这首歌的第二段还是第三段 好像有一个地方出现‘黄金’?”

  “咦,好像是?”

  艾薇儿偏苦头。

  然冲像是在回想歌词,慢慢小声唱着

  “可爱的姐妹,还有父母!

  血肉廉价、面包昂贵,继续划!

  利、脱拉、路拉、路—!

  黄金与黑色的皮肤

  划着——划着——划着!

  利、脱拉、路拉、路—

  唱完之后两个人面面相观,在墓前自言自语的舍监叼着烟开始说话。

  “这首歌从我小时候就有了。一到秋天,大家就会一边采葡萄一边唱。你们不知道吗?”

  “不知道”

  “根据我妈妈的说法,以前有过一群奇怪的非洲人,可是好像全部染上传染病一起暴毙,所以就变成一首歌。守墓伯伯,你知道吗?”

  蹲在地上拔草的守墓老人抬头“啊?”了一声。好像想起什么:

  “喔,对啊。太久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记得是发生在一八七三年底的事。”

  一弥诧异问道

  “不是忘了吗?怎么能够记得这么清楚?”

  “啊、因为在过年之后发生一件忘不了的大事啊。就是靠这事件回想起来的。在年初的时候,年老的苏瓦尔国王驾崩,年轻的皇太子继位国王。整个国家都因为国丧而悲伤,之后又忙着为新国王举办祭典。因为国王驾崩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大家都慌了手脚,所以才能正确记得那个年份。国王去世是在一八七四年的年初。在那前一年的年底,七、八个非洲人突然死掉,就埋在那边。”

  守墓人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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