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医又睁开眼,看着苏白愤然,继续道,“这梅花妆若在体内存留了六个月,便会让女子绝育,姑娘真的不愿解毒?”
苏白呆了一呆,下意识看向猫猫,——绝育?她不能给猫猫生宝宝?
不不不!这当然不可能!苏白赶忙放了冰雪,才道:“既然如此,还烦请神医帮我解毒吧。”
神医看向冰雪,目光忧伤:“雪儿,你快些走!”
冰雪看着神医,伸手擦住自己的眼泪,点了点头:“好”
苏白不乐意了:“若是她现在就走了,你又使诈于我!”
神医憋了她一眼:“我施玉南一向说一不二,你若不信,我也无法。”
苏白只能看着冰雪消失在了远方,补充了一句:“谅你也不敢玩什么把戏,我既然有能耐抓到冰雪一次,那么自然还能抓到冰雪第二次。”
神医则看着冰雪离去的背影,眸中一片黯然。随即,他走进室内,拿出了一个瓷瓶,递给了苏白。
苏白接过瓷瓶,倒出瓷瓶中的药丸吃了下去。一阵清凉从腹中升起,看来确实是解药。
“这”神医看着苏白的脸,皱起了眉,“解药已经吃下,为何脸上朱红还未退去?”
苏白嘴角一抽,看向了二霍。
二霍自然也已经知道是自己下错了药,顿时满脸通红,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猫猫也不理,闪身到神医身边废了他的一只手,就站回到了苏白身侧。
他看着神医,声音冷冽道:“这便是要你记住,不是什么人,都是你可以随意乱动的。”
神医捂着手臂,额头满是汗珠。
这句话对苏白分外受用,只觉心中甜甜的。
三夜此时已经勉强站起了身,满面黯然得站在了二霍身后,不作声响。
猫猫抚摸上她的脸,轻声道:“告诉我,你的脸又是被谁造成的。”
苏白看着他,又看了眼远处脸色煞白的二霍,和二霍身后满脸急色的三夜。
——若是她说是二霍,只怕最终结果也是让三夜白白背了黑锅。
想及此,她摇了摇头,冲猫猫淡淡一笑:“不过是皮囊,何必计较。只要我的气息不变,你也必然不会变心,对么。”
猫猫了然,搂过她补充:“气息变了,也不变心。”
苏白闻言,笑得有些诡异。她伸手默默拂去身上起着的鸡皮疙瘩,觉得这般肉麻的情话实在不怎么符合她的气质。
猫猫抱着苏白,转身离去。
再也不顾三夜和二霍未来怎么发展,别家的情爱纠葛太过复杂,她不懂。
她的世界很小,只有猫猫。她的梦想很小,只想和他一起白头到老。
☆、为夫为狼,一夜七次
苏白靠在猫猫的怀里,猫猫身上的气息一阵阵传来,分外安心。
“接下去,是不是该回贺兰国都了?”苏白看着远处奠空,眼中似有什么隐隐在闪烁。
猫猫轻笑,抱着她朝着远处飞得飞快。
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二人在城内一间客栈停下,走进,准备休息一夜。
“二位客官”那小二看到猫猫的一刹那,明显愣了愣,想来是因这银发太耀眼,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道:“二位客官,住店还是打尖儿?”
“住店,一间房。”猫猫淡定开口。
“别,别别,两间,两间房。”苏白赶快插嘴。
猫猫看她,斜睨:“两间房?你舍得银子?”
苏白嘴角一抽,拍了拍胸口:“银子老娘有的是!说两间就两间!”
猫猫不理,对小二一个眼神示意,小二了然,弯了弯腰就下去准备去了。
苏白欲哭无泪,虽然她和猫猫睡一张床已经成了习惯,但是前提是那个猫猫是傻猫,不是眼前这只有点邪气的猫啊!
她僵硬着身子,咳咳傻笑着,上了二楼房间。
在房内用过晚膳,苏白更僵硬了,看着一派淡然的猫猫苦着脸开口:“猫猫啊,你你就不想出去走走?”
猫猫歪着头用手支撑着,凤眼在烛火下异常妖娆,特别是那唇,红得动人,轻启薄唇不疾不徐接口:“不想。”
“”苏白咬牙,有些窘然,可身上实在是很痒,无法,只好自己走出门去。——连洗澡的机会都不留给她,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去哪?”猫猫叫住她。
“洗、澡!”苏白咬牙吐出两个字,就要开了门走出。
猫猫一把拉住她的手:“我去叫水。”
“诶?”苏白侧头。
猫猫看了她一眼,出了门让小二送水上来,又返回了房间气定神闲坐在桌前。
苏白窝在角落,看着猫猫的眼神颇怨念。
不久,敲门声响起,“公子,您帮夫人要的水。”门口小二声音传来。
猫猫上前开门,让小二进来倒水,将浴桶倒满小二退出之后,这房内的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苏白觉得自己的脸必定已经从原来的朱红色变成了黑红色。
猫猫却不理,自顾开始脱衣服了起来。
“诶诶?”苏白更愣了。
猫猫回头看她:“你还不脱衣服?”
脱衣服,她确实是要脱衣服,但是重点是,“你又脱个什么衣服?”苏白愣了,问道。
猫猫回答得淡定:“自然是洗澡。”
“这是我的洗澡水==!”苏白觉得思想有些短路。
“不,是我们的洗澡水。”继续淡定。
嗷,她真想去屎!
苏白哆嗦着手指向他控诉:“男女怎能一起洗澡!”
猫猫白了她一眼,模样那叫一个风情万种:“你我一向一起洗澡,莫非你忘了?你忘了,我却没忘过。”
此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露出了白洁无暇的上半身,条理分明,充满美感,苏白只觉脑部血液冲得更厉害了,慌忙移开眼去,生怕自己突然兽性大发把猫猫翻来覆去个无数遍!
可惜猫猫不打算放过她,裸着身子慢慢走到她身后,伸手抱住了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道:“白白,做我的娘子吧。”
苏白心中一颤,扑面而来的皆是感动与欢喜。——这,可算是求婚了?
还记得那日林一贞大婚,让她嫉妒得心中酸涩异常,伤感于自己这一生,是否还能有机会披上嫁衣。——哪怕没有嫁衣,哪怕只有一个简单的婚礼,也足够她欣喜得不能自已。
彼时她心中不报希望,而他只有五岁智商。
房内的空气瞬间静谧,就连续声都如鼓敲,苏白极力保持平淡,可声音还是有些,只听她道:“好!”
他拥住她,允她一段姻缘,她如置梦端,应他一世相爱。
情爱来得炙热亦迅速,情生情,爱生爱,无非为了一人在身边相陪相伴。
猫猫伸手,慢慢解开苏白身上的腰带,苏白没有说话,任由猫猫动作着。
一件一件的衣裳脱落到地上,猫猫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粉红,苏白低着头,不敢看他。
洁白的在了空气中,苏白有些害羞,伸手挡在胸前,垂着头默默爬进了浴桶。猫猫也不说话,跟在她身后进了去。
有些时候,无声胜有声。譬如咳,你懂的。
所以当猫猫从背后慢慢贴上苏白的身体时,苏白一句话都没有说,当然这也没什么好说的,难道还要她发着浪大声喊‘雅蠛蝶雅蠛蝶’么,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而从浴池翻来覆去了一次之后,二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翻滚到了床上。
但是还有些时候,是该出声时就出声的。譬如
所以当猫猫要了五次还不够之后,苏白终于怒了,浑身的酸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如今在自己面前的,确实是一只狼,一只真狼!一只禽兽中的战斗机啊!
“妈的!还有完没完了!”猫猫伏在她身上正准备再的动作终于停止,从胸前抬起头,看着满脸怒气但更多的是矛的苏白,挑眉,终于舍得从她的身上下来,转而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末了,在她耳边轻声补了一句:“为夫为狼,一夜七次。”
苏白:“”她招惹的果然是狼!
浑身各种酸痛的后果就是第二日苏白足足睡到了晌午,且还是累着的。她双眼愤愤看着做在桌子前悠闲喝着茶的猫猫,不知道为什么,脑中突然蹦出衣冠禽兽四个字。啧,真是贴切,没有之一。
猫猫看向她:“醒了?”
苏白不理,拉着被子去拿床边的衣服,不经意间露出了白皙的胸,只是此时已经布满了点点青红。
猫猫眼神一紧,危险的气息再次袭来。
苏白连忙躲在辈子里穿好衣服才敢再冒出头来,脸已经因为缺氧而憋得通红,她脚都有些软,站在窗前大口喘着气,许久才缓过神,洗漱好之后才冲猫猫没好气道:“走,赶路吧!”
猫猫站起身,直接将她搂在怀里,就像提一只蠢驴般将她提在手心,这才打开房门。
出了客栈之后,又叫了辆马车,直接往京城而去。
苏白靠在猫猫怀里,满脸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猫猫问道。
“我还能看你就像看一只傻逼吗?”——几乎是下意识的,苏白喃喃出口。
待反应过来之后,苏白才满脸恐慌得看着他,连连否认:“不不不,我是说,我是说,好吧我是在说我自己==。”
猫猫伸手揉着她的长发:“你怕我?”
苏白一愣,看着他,——怕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再也不敢像以前对待傻猫猫惮度对待他,心中有了些诚惶诚恐,——这算是怕么?
“白白何必怕我,我还是我,并没有变。”猫猫叹气。
话虽这么说,可是她还是觉得怕。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害怕。”
苏白闻言皱眉想了想,片刻,双眼晶晶亮,抬头看着他:“学鸡叫给我听吧!”
“”
“鸭叫?”
“”
“狗叫!狗叫吧!!”
“汪!”
“诶?”
她揉了揉耳朵,不敢置信看着他,却发现猫猫脸色绯红,侧过了头去。
苏白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间,低低叫了声:“傻瓜。”
“你开心,我随意。”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