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妻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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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妻妖娆-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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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爷的形象固然是好,但是绣姑暗下比较他的前后区别之大,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装病。不然为何毁了丐儿妹妹不说,还有精神来牵她和秦延的线?
  送他出门,秦延问道:“让嫂子在这儿住呢,还是回新府去?”
  东方爷忖思了一阵儿,说道:“她欢喜住哪儿,就住哪儿!不过照我看来,还是新府好些,她一个人,闹翻天也省得!鞋庄里才人多,她帮不上忙,反添乱子。”
  还不是为了多创造些机会?绣姑颇是善解人意地道:“那就让她住在新府好了!”说完,不禁加重语气补充一句:“要多暗派些人,守好她的安全才是,她平日里出门,哪怕是来鞋庄,也要有人随着”
  东方碧仁忖这话里有话,想起薛浅芜肩膀上的伤,那股子追查到底的念头又起来了。尽管同意了薛浅芜,永远不提此事,但是没有道理让他闷在葫芦里,毫不知情吧?
  他要心中有数。哪怕查出之后,不把事实公诸于众。
  要想查明,需从绣姑着手。然而丐儿亦在跟前,无论他与绣姑姐姐明谈还是暗询,都会引起她的猜疑,必须有个声东击西的策略才是。
  东方碧仁看看绣姑,再瞧一瞧秦延,然后说道:“关于延弟,我有一些外话告知!与姐姐密切相关的。”
  绣姑一怔,觉得这话突然而来,有些蹊跷,却又观东方爷不像是八卦的,莫非真有什么隐秘不可告人之处?心中虽然疑虑重重,极为好奇,嘴上却道:“他的事情,与我什么相干?”
  东方碧仁笑道:“这个就不方便当众说了。姐姐若是想听,咱俩就到那边的亭子里说去!”
  薛浅芜好奇了,他这是卖什么关子?难道秦延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然而秦延得罪了他,他要对绣姑姐姐告私状?
  秦延也糊涂了,急得面红赤耳地道:“爷有什么不满,小的哪儿做得不合格了,只跟小的说就成了干嘛要对她说?”那个“她”字,说得情思万状,别有趣味。
  东方爷瞥他一眼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担心我编排你不成?我只透些内幕给她。”
  话说得越玄妙越高深,效果也就越好,秦延越急,就越容易瞒得过丐儿。东方爷果然行,几句话下来,秦延就难安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绣姑看了秦延的窘,淡笑一声,对东方碧仁道:“爷请先行。”
  东方碧仁潇洒背着手儿,往那亭台踱去。绣姑跟上,留下秦延和薛浅芜,一个焦躁,一个纳闷。
  秦延急得走了几步,对东方爷喊道:“爷您口下留情啊!”
  八角亭下,绿藤蜿蜒,几张白色的理石凳,更显衬得质地细腻。昏沉的夜幕降下来了,笼着两人的背影。站在门口的秦延和薛浅芜,竟看不清了他们立在何处。
  绣姑先道:“爷还得赶回宰相府呢!有什么话,拣紧要的说吧。”
  东方碧仁刚才逗秦延的那几分调侃态,此时全然没了,面容严肃凝重,对绣姑道:“我只想姐姐能详实告知我,丐儿肩膀上的伤,是如何落下的?你们失踪的这些日,到底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绣姑此时才明白了,原来东方爷是为丐儿妹妹而来的!
  心里忖着,他既然来问她,想必丐儿妹妹定是瞒着他的。如果从她这儿说出,丐儿妹妹会怎么想?于是答道:“这个你不能来问我。”
  东方碧仁道:“不仅是你,其实我也答应她不再追究的。但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受的伤,是人有意为之,如不找出源头,下次估计就不是受伤了。”
  话中意思,绣姑自然听得明白。她也这样忧过,只是苦于找不到预防的办法。可这能对东方碧仁道吗?
  东方碧仁看出她的顾虑,打保证道:“我绝对不再问此事,也会放过伤害丐儿的人。但要让我有防备,知底细,从而见招拆招,保得丐儿安全。”
  绣姑一阵犹豫,东方爷是个守信的,既如此说,想必能做得到。爷的心思,难道不是她的心思?若能不把事情弄到公众化的程度上,又能使丐儿妹妹免受害,何乐而不为呢?
  问题的关键是,事情涉及到的是梅老夫人,东方爷的母亲。说也不是,不说也为难,就对东方碧仁打隐语道:“丐儿妹妹来京城后,几乎不与外人交涉,遵照爷的嘱托,素日在新府和坎平鞋庄之间往返。这样安分守己,能得罪谁?能与谁结下怨,招致这般杀身之祸?”
  说完这句,绣姑又道:“这么恨丐儿妹妹的,定是触及到了他的利益!但不可能是生意结下的,鞋庄由您支持而成,谁会说什么呢?世间利益分为两种,不仅有物质上的利益,还有感情上的利益!东方爷只需要分析这一环,就不难猜测了。你新婚前那天,我和丐儿妹妹回家,走到一处胡同,遭到了三五个刺客追杀!所幸丐儿妹妹机智,拿言语分了他们的神,又趁其不备,以枣核钉喷其面,这才得以逃脱,至于后来被人所救,就不必细说了”
  东方碧仁听罢,眉头凝成了个疙瘩,很久才道:“照丐儿和你的有意隐瞒,忖着这人定是与我关系很深。你们心中有数,却不肯让我知,大概是怕我为难吧。”
  绣姑不语。他都说到了这一步,还需要再指明吗?不料东方爷却问了一句:“不会是蔻儿,或者她那边的人吧?”
  绣姑无语。她要怎么说出,素蔻公主虽不是直接的,然而一切根源却是因她而起?
  说是素蔻公主那边的人,其实也没冤枉于她。但是东方爷把梅老夫人归到了哪一边?只怕归不到素蔻公主那边吧。儿子都是不自觉间,就把母亲归到自己这一边的,或者他根本就想不到是母亲。母亲在他眼里虽然严苛,到底是无所保留的,怎会背地里施毒手?
  可惜,这些只能在绣姑脑海里掠过,她不好挑明了,最后模棱两可道了一句:“大约未必不是她吧,但总与她有关。支持她的人很多呢。”
  这样说着,绣姑走出亭台,面无表情向秦延和薛浅芜走来了,独留东方爷一人徘徊深思着。
  秦延赶紧迎了上来,又讪讪地退后两步,不好意思抓着耳道:“爷没说我什么吧?”
  绣姑道:“能有什么?不过是你生活中的一些坏习惯,让我包涵着些!”
  秦延结巴着道:“怎样的坏习惯?说出来我听听,也好及时改过自新,争取做到尽善尽美!”
  绣姑冷淡淡道:“谁稀罕呢!做那么好给谁看?”然后径直走回了屋。
  薛浅芜看东方碧仁仍在那儿,有些起疑。就算谈论的是秦延,说者与听者的步调为何不一致呢?绣姑姐姐都回来了,爷还在发啥愣?这样想着,薛浅芜走到东方爷面前,端详了好一阵儿,却不说话。
  东方碧仁抬起头来,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对她说道:“时候也不早了,你和延弟速回新府去吧!我这也就去了”说着,自己策着马车,往夜幕深处消失了。
  秦延不好再找绣姑,就依着东方爷的话,暗中护驾薛浅芜而去了。路上,薛浅芜想起东方爷来时,好像严重病号一样,被马车拉到坎平鞋庄来见她,然归去时,独自驾着马车泰然潇洒如从前,就忍不住地想笑。
  素蔻公主、他的母亲梅老夫人会怎么想呢,认为她的魅力大?还是认为儿子在装病?那素蔻公主呢,是不是更把她作为心腹之患了?
  一开始时想的还欢乐,想得深入一些就是苦恼了。
  薛浅芜闷闷地,忽想找些乐子,就对秦延打赌道:“你说东方爷这回去,生龙活虎一身轻的,他的娇妻看了,会不会动念啊?”
  秦延笑道:“谁会像嫂子您这样的魄力啊!就算有动念的,也得忍着!”
  薛浅芜嗔骂道:“我怎样的魄力?我对东方爷动念时,就没忍过?”
  秦延想起马车里的事,啼笑皆非看着她道:“你忍了吗?”
  薛浅芜三分火起道:“我若没那自制忍力,就算有一百个东方爷,现在也非完璧身了!”
  这话雷得秦延外焦里嫩,看来真真是误会了。但那生动形象的模拟态,怎就可能是假的呢?
  薛浅芜和秦延聊了会儿,以排遣睡前之无聊,随后独自来到寝房,挑起烛火。
  很快就过去一月了,她和绣姑姐姐在荷花屠夫妇那儿,农户小院,听着蛐蛐幽鸣,竟也生了平平淡淡的踏实感。而今回到新府,她和东方碧仁一起呆过很多个夏夜的地方,一切仍是原样,却沾上了灰尘。
  东方爷这些日,生病在身,又被梅老夫人、素蔻公主看着,肯定也没怎到这里来过。
  这样想着,随手打理起来,把所有的用具擦了一遍。明明很困倦了,睡意却不来袭。躺在床上,侧卧俯仰,都是东方爷的影子。
  想这新府,差不多竣工了,本该把新娘子接到这儿的,为何娶进了宰相府?
  是东方爷的决定吗?可他终究要另立门户的,她这个未经父母媒妁承认的,如今虽在新府过着金屋藏娇般的生活,又能住多久呢?东方爷的假婚,何时才会有了结呢?
  这样纷乱想着,月光从窗子里照进来,床前地上恍然一片白霜。她忽然思绪飞远了,烟岚城里,她的水浒仙寨怎么样了?嫣智姑娘在那儿安好吗?
  曾想派人送个信儿回去,可又想不出矫情的话语,也就作罢。还有她的半截骨簪,也给嫣智姑娘当作信物去仙寨报到了。如今的她,之于仙寨,只靠一份深情维系。不过有嫣智姑娘在,丐帮前程也不至于太无望吧?
  想起来京城前,曾发下过宏愿,要挣很多很多白花花的银子,每隔一段时日,就找稳妥的人往仙寨寄送些,作为扎营扩寨之需。日子在时忙时闲中度过,不想何时她竟淡忘了这宏愿。不知他们过活得窘迫吗,还是吃了今天饿明天吗?
  但她确实,已赚得了相当多的银子,可以实践昔时的诺言了。
  好不容易有了空暇闲心,还是赶紧在这一两日内,派人往故地出发吧。越待越久,万一波节再多,就又不知耽搁到何年何月了。
  反正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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